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港市。
三十六层高的景氏集团大厦门口,一辆比红宝石还耀眼的跑车缓缓停下,紧跟着,一个身着高定职业裙装的“白骨精”从驾驶座上下来。
这个白骨精很年轻,生得也极美,鹅蛋脸,五官精致,秀发披肩,身材高挑且曼妙,步伐从容而飒爽,干练又不失女性的娇美,无形中自带一股梅花傲雪的女王气质。
她叫景岚,是景氏集团亚太地区现任总裁景安的养女,年少时就有“神童”之称,二十岁哈佛毕业,被景安视为掌上明珠。如今,才二十八岁的景岚已是景氏旗下景氏银行的高层领导,也是景氏银行最年轻的高管。
两年前,景岚嫁为人妇,对方是财力和景氏旗鼓相当的祁氏财团二少,天之骄女配富贵公子,堪称天作之合,两人的结合曾轰动商圈,至今这段联姻仍被誉为商界美谈。
此刻,她正行色匆匆地走向景氏集团气派的大门,待到门口,左右警卫恭敬地唤了一声:“景小姐。”
景岚不应声,快步穿过,带过一阵幽香,随即刷卡而入。
当她经过时,其中一个新来的警卫忍不住偷瞄了她一眼,另一个警卫立即低声提醒:“别乱看。”
新来的忙垂眉,轻叹:“人比人,果然气死人。”
有些人是衔金汤匙出生的,旁人比不得;有些人则是命遇贵人,人生就此扶摇直上,景岚便是让人羡慕的后者。
另一边,景岚乘坐专梯直达总裁办公区。
三十六层,总裁新助理静候在电梯门口,第一时间将她引到会议室,随即离开。
景岚推门而入,装修低调中彰显大气的会议室内,一个风度翩翩、不怒自威的中年男子坐在黑如曜石的大会议桌后,正低声通电话。
这个人不是别人,正是景安—景尧的父亲,也是她的养父。
景安看到景岚进来,抬起眼皮,匆匆挂断电话,然后又看了看腕表,说道:“来了啊,小岚,我只有十五分钟时间,之后得赶飞机。你说吧,什么事这么急,非要见面才能说。”
景安刚开完会,正准备飞澳洲,他的行程安排一向很紧凑,再加上最近在谈一个跨国项目,整个团队已经加班加点近一个月,再过几天这个项目就能正式启动。
这些景岚哪能不知,可工作再重要,都不及她接下来要说的事来得要紧。
“爸,阿尧出事了。”景岚面色凝重,一上来就当头扔下一枚重磅炸弹。
景安一怔,舒展的笑容微收,思绪转得飞快:“他又得罪人了?是季家,还是张家?”
据他所知,儿子最近在洽谈的几宗案子正是这两家。不管是季家还是张家,都不好惹,一旦接下案件就等于和他们结怨。他劝过儿子不要接,但景尧恐怕不会听。
景岚:“都不是。刚刚有人给我发邮件,说阿尧在渭市的废发电厂遇险,还险些被埋在地下,九死一生才逃过一劫,现正在渭市第二医院治疗。二十分钟前,我打电话确认过,那家医院的确收了一个名叫‘景尧’的重伤患者。”这消息等同于投下一枚原子弹。
景安:“等会儿!阿尧怎么会在渭市?我听你妈说,他跑南亚接案子去了,怎么会跑去什么废发电厂,还遇险了呢?他……他身边不是跟着老江吗?老江是你妈花重金从国外请来的顶尖雇佣兵,有老江陪着,他怎么会出事?”
作为久经商战的大佬,景安什么大风大浪没经历过?可这会儿听说儿子遇险,那张泰山压顶都不会变色的脸还是不由得一变。他拍案而起时,语气更是震惊。
景尧即景宁,景安唯一血肉相连的亲儿子。
他这个儿子,若是心智生得普通一点,性子再乖巧一点,好摆布一点,这会儿应该在他手底下,由他亲自带着,按部就班地学着怎么运营集团业务。偏偏这孩子不是省油的灯,自打认祖归宗,他就一路开挂跳级,在别人还在愁高考时,他早早攻读完大学课程,拿到律师执照,开始了他的职业生涯。
有主见的结果是:没人能管住他,凡是他认定的事,九头牛也拉不回。
这不,一毕业景尧就和人合伙开了律师事务所,生意红火不说,还在律政界声名鹊起。最近因为某综艺节目,他更是红遍全国。
景尧不借助家族力量,白手起家挣得人生第一桶金,作为父亲的景安以拥有这样的儿子为傲,但同时,这孩子也开罪了不少商圈名人。为此,他太太才特意雇了人跟着景尧。
景安是知道的,凭儿子的能耐以及景家遍及国际的人脉关系和非凡的家底,寻常小事根本难不倒他,也伤不到他,能伤到他的必不是小事,景安心下自然着急。
“爸,阿尧好像在查卓樾失踪的案子。”景岚沉声说出刚得到的消息。
景安再次面色大变,眼里立时冒出骇人的寒光:“他怎么知道卓樾失踪了?”
景岚:“不清楚。我给老江打过电话,可这家伙早已经被阿尧收服,支支吾吾不肯说。”
这倒不意外,景安知道儿子是人精,他怎么可能留下对他有二心的人在身边,能被他重用的,肯定已经被他驯服。
景安:“是谁发的邮件?”这才是关键所在。
景岚望向景安,美眸中隐隐露出担忧:“对方是盗号发件,查不到幕后之人。如果我没猜错的话,应是七年前威胁过您的那个人。”
说着,景岚掏出手机,点开之前下载的邮件附件,一张张全是景尧身受重伤的照片。他身上的血水和脸上的青紫,看起来触目惊心。
她认识景尧这么多年,何曾见他伤得如此严重?初次见到这些照片时,她吓了一大跳。
景安看后也是心惊肉跳。自打景尧被找回来,他就疯狂地训练自己,经过这些年坚持不懈的练习,他的战斗力、抗打能力,就算不是顶尖的,也绝对是一流水准,面对普通人,他能以一敌众。而从照片上的受伤情况来看,他这次当真吃了很大的亏。
“这个人警告说,如果阿尧再继续查下去,一定搞得我们家破人亡。那人还说,阿尧这次能死里逃生是侥幸,下次绝不会这么幸运。”景岚抓着手机的手在发抖,声音也跟着微颤,目光灼灼地盯着脸上一下子乌云密布的父亲。
七年前,父亲在那人手上吃过亏。如今,景尧也被搞得遍体鳞伤,足见对方不是普通暴徒,普通暴徒也不敢挑衅景家。
景岚很好奇对方的身份,可惜父亲从未真正说起那人是谁。眼下,她最担心的是景尧的安全。
景岚:“爸,阿尧现在伤得很重,我们必须把人接回港市。渭市的医疗条件太差,要是耽误了治疗,妈妈和爷爷肯定要急死。”
“怎么,你和他们说了?”景安声音紧绷。
“阿尧就是妈的命,爷爷更是把他当成传家宝,我怎么敢和他们说,能瞒自然得瞒着。”
“那就好,那就好……”
“爸,还请把您的专机派给我,我要去渭市,必须马上把阿尧接回来。这案子,阿尧不能再查下去了。对方肯定是一群不法之徒,什么事都做得出来。七年前的事,您应该还记忆犹新吧?”
景安一想到七年前,就不由得打了一个寒战。
“好,我马上安排一下,然后和你一起过去。”他抓起座机,把助理叫了进来。
任何事情都比不得景尧重要,眼下他要做的是确保儿子安全无虞。
景岚见状,终于重重地松了一口气。
十分钟后,她跟着景安出了景氏集团,坐进赶往机场的专车前,手机响了起来,她低头看了一眼,来电显示“老公”,她的眼神顿时变得异常复杂,待它响了十来秒,她才转到角落,低低道了一声:“什么事?”
“你在哪儿?”电话里,男人清冷的声音钻进景岚耳朵里。
“我爸这边。”
“今晚的晚宴很重要,我来不及回家换衣服,你帮我拿套礼服过来。”
她这才记起晚上还有一个很重要的应酬,可眼下她得飞渭市,肯定又得爽约了,这一爽约,只怕他又要……
景岚:“我……我去不了了,阿尧出了点事,我得马上去趟渭市。”
不待她说完,电话那头就传来不屑的冷嘲:“景尧景尧,又是景尧,只要景尧一有事,你就撇下一切只管他。景岚,你的景尧弟弟就这么好,好到能让你这么死心蹋地地为他铺路?事事为他着想?”
景岚听得呼吸一窒,心头泛起一阵难言的疼:“我……我回来再和你说,这事很急,今晚的宴会,我去不去并不打紧。”
“我的事你什么时候放在心上过?”男人冷冷叱道,“景岚,既然你的景尧那么重要,那你当初为什么要委曲求全地嫁给我?这两年,你没日没夜地演戏,不觉得累吗?”顿了一下,他冷冷掷下一句,“我们离婚吧!”
说罢,他直接挂断电话,电话内只传来一阵嘟嘟嘟的声响。
景岚面色惨白,狠狠咬着下唇。
这人自从窥破她的心思后,每每都会用这种饱含羞辱的言辞来折辱她,偏偏她又没法反驳。
没错,对于她来说,景尧比任何人都重要,嫁给祁韬非她所愿,别人眼里的天作之合,于她只是一场利益联姻。而一段没有爱情的婚姻,注定是不幸的。虽然她与他也曾有过一段美好时光,只是那些美好如今已成为可笑的记忆。
自年初以来,她与他就处在分居状态,就差寻到一个合适的机会各奔东西了。
今日这场变故,终将这段婚姻送上了绝路。
很好,那就离吧!等她回来就离。
“小岚,走了。”专车内,景安探出头唤了一声。
景岚压下心头的悲凉和委屈,忙跑了过去。
下午四点,韩筝下了手术台,回办公室倒了一杯温水,坐下后掏出手机,这才发现竟有十几个未接电话,打来电话的是夏誉。
那小子平常怕她唠叨,很少主动打电话过来,碰到她了也会躲着,今天这是怎么了?
“小誉,听说你之前又逃课去参加电竞比赛,你小子最近是不是皮痒找抽啊?”她跑到阳台,回了电话,轻笑着调侃他。
夏家这小子太皮,有时夏夕管不住,她便会代管,直接用武力碾压,所以他很怕她。
“韩筝姐,你现在在哪儿?能过来一趟吗?我姐这边有点情况,她现在可能很需要你。”夏誉的语气里透着少见的担忧,韩筝不觉一怔。
在她的印象里,夏誉是一个没心没肺的臭小子,这么担心夏夕还是第一回。
“夕夕怎么了?她之前不是和景尧去了京市,后来又去南亚玩得乐不思蜀吗,能出什么事?”
三四天前,她和夏夕聊过,人家正和新婚丈夫蜜里调油。她也识趣,之后便没打电话打扰。
“出大事了。”夏誉的语气十分沉重,“你知道景尧是谁吗?”
“你姐夫呀!”
“恐怕他很快就不是了。”
“为什么?”韩筝一脸惊愕,“你姐又想离婚?”
他们不是刚好上吗?
“我姐之前想过要离婚?”夏誉反问,这事他可不知道。
“说来话长,先说你的事,夕夕到底怎么了?”
“韩筝姐,我问你啊,你认为我姐生平最讨厌、最不愿提及的是谁?”夏誉言归正传。
韩筝不假思索地回答:“向楠。”
那个漂亮又嘴甜的小男生,曾是夏夕最喜欢的邻家小弟弟。
可自从夏阿姨过世,向楠就成为夏夕生命中不能提及的禁忌。
“你……你不会想告诉我,景尧就是向楠吧?”当这个想法在脑海一闪而过时,韩筝不由得惊呼出声。
沉沉的叹息声自电话彼端传来,夏誉语气中透着深深的无奈:“想不到吧?那家伙十几年前害得我们家破人亡,如今又跑来骗婚,现在谎言被揭穿,你说我姐怎么受得了?”
说罢,他一五一十地把这几天发生的事简明扼要地说了一遍,韩筝这才知道,这几天夏夕不是在你侬我侬,而是遇上了天大的事。
她听完,只觉得心脏像压了一块玄铁,沉得没法呼吸,脑子里只有一个想法:完了,这下要出大事了!
“快快快,你告诉我,你们现在哪儿?”她忙道。
“陵园。我姐在我妈坟前傻坐了一下午,没哭,但就是不说话。如果她大哭大闹一番,把情绪发泄出来,我也就不急了,可她越冷静,我越怕。”
“OK,我知道了,你看好她,我马上过来。”
韩筝挂了电话,快步跑回办公室,抓起包包就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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