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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珅是个妻管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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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九章 妻管严(第1/3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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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三十九章 妻管严

    冯霜止醒来的时候,只惦记着要去敬茶,便想从温暖的被窝里钻出来,哪里想到斜剌里一条手臂搭过来,将她压住,又把锦被给她盖上了。

    “继母还没搬进来,你也不必给她敬茶。”

    和砷的声音有些模糊,还有些异样的沙哑。

    冯霜止耳根子有些红,有些怔然,这才想起来,他生母与父亲已经去世了,掌着和砷家的不过是个继母,听说对兄弟两人很不好。

    眼看着这两年,和砷出头了,这才渐渐歇了颜色的。

    不过这就奇怪了……

    冯霜止老惦记着昨天拜高堂的时候出现的那一片安静,只是和砷不提,她也不能问,就躺在那里。

    “昨夜我问你,为什么想要嫁给我,你却不答……”和砷忽然转过脸,撑着头看他,那一双眼带着几分潋滟,唇角微微一弯。

    冯霜止看着他这笑,不知道为什么心虚起来,小声道:“……昨晚……没听清……”

    那么混乱的状态,她能醒着就不错了。

    于是和砷忽然笑出了声来,却将她搂得更紧了,下颌放进她颈窝里,轻轻地蹭着,略带着干燥的嘴唇也贴着她雪白的颈子,他道:“你怎么听不清了?”

    这人……

    冯霜止忽然咬牙,想要避开他,却不想这人偏要贴上来,她顿时做出一副生气的模样。

    “你……不一样!”

    “哪里不一样?”

    和砷有心戏耍她,手掌在锦被里顺着她的光着的脊背就往下滑,声音里带着几分促狭。

    冯霜止抖了一下,又有些怕,“你停下……我以为你谦谦君子,结果——”

    “结果昨夜禽兽不如。”

    和砷很淡定地将她的话头接了过来,那眼神清亮,一点也不闪避,说出来的话也很大胆,一脸坦然。

    不需要去敬公婆茶,现在也还没到回门的日子,和砷也已经从咸安学宫肄业,暂时不必起早读书,难得有这么一个安宁的早上,外面的丫鬟婆子们却已经准备着梳洗的东西久了。

    只是和砷不想搭理他们,现在的冯霜止也没工夫搭理他们。

    冯霜止咬牙,被子里握住了他的手,“我在想我是不是嫁错人了……”

    和砷笑起来:“我字致斋,你呢?”

    冯霜止跟他离得极近,只觉得他一张脸长得比自己还好,心里顿时有些奇怪的感觉。

    这人本身可以说是大清第一美男子,又有一身才华,嫁给这样的人本来是自己赚了才对,只是现在……

    她伸出自己的手,忽然摸了一下和砷的脸,“我字霁雯,但如果……”

    “什么?”

    和砷反握住了她的手,又放到唇边轻轻地吻着,问她道。

    冯霜止道:“我叫你和砷,你叫我霜止吧……”

    有的时候,真的有一种很难说出来的感觉,冯霜止也不知道为什么要这样。

    不管是上一世,还是这一世,她都只是名为冯霜止,却有“霁雯”的小字,她知道历史上和砷的老婆叫冯霁雯,但她是冯霜止。

    她不是历史上那个冯霁雯……

    和砷压低了声音喊了她一声:“霜止……跟霁雯,这有什么区别吗?”

    “有。”

    冯霜止不笑了,很认真地看着他,“我是霜止的话,只愿意一生一世一双人,不会容忍你三心二意,不会容忍你纳妾,你可以出去花天酒地,但是回来不要被我发现,因为我会让你跪搓衣板。”

    “噗……”和砷一下笑出声来,“然后呢?”

    抿着唇的冯霜止忽然笑出来,那笑容堪称平静而端庄,“冯霜止是个妒妇,不喜欢守所谓的女戒女则,她可以保证忠于你,却不一定要像别的女子一样整日关在闺阁里,她很聪明,也很愚蠢,你不能辜负她。”

    兴许是她此刻这种带笑的表情触动了和砷心底某根弦,竟然让他觉得微微心疼起来,他伸出手,竟然揉了揉她垂下来的长发,靠近了她,额头贴着额头,“你想哭就哭出来,我不会说出去的。”

    冯霜止捶了他肩膀一下,眼眶里的泪花刚出来就被笑没了,“你倒是说啊——”

    “我自问是个很狡猾的人的,万一我叫霁雯的待遇更好呢?

    我夫人这么凶,真是出乎意料了……”

    和砷做出一副苦笑的表情,一副惧怕悍妻的模样,逗笑了冯霜止。

    只不过冯霜止笑着笑着就止住了,她并没有跟和砷开玩笑,她知道自己很过分,怎么能要求一个古代的人跟自己一样?

    有时候,真的很难说什么患得患失之类的话。

    有时候觉得别的女人不够自信,患得患失,可是真的轮到了自己,又觉得自己此刻患得患失是无比正常的。

    她知道日后他有无量的前途,权倾朝野,现在不过是暂时的困境……

    “我若是冯霁雯,会是旁人眼中的贤妻良母,我会为你生孩子,为你纳妾,为你奉养父母,给你处理好后院的事情……纳很多很多妾……”

    你若无情我便休,若真有一日她狠得下心来做出这些伤自己也伤别人的事情,那就是真的不爱了。

    只是现在,冯霜止完全不会去想象这样的场面。

    什么历史上有名的长二姑,吴卿怜,纳兰……别人说和砷有二十几房姬妾,上辈子这消息冯霜止倒是没怎么听说,不过估计和砷这样位高权重的人,不管是别人送的还是自己纳的或者是皇帝赐的,没小妾基本不可能。

    一想到自己有这么一个出色的夫君,日后会有无数的女人投怀送抱,冯霜止就开始拈酸了。

    她这酸气,明显已经被和砷感知到。

    和砷闷笑出声,却眉目舒展,俊朗得不像样。

    “你叫我什么自己选吧。”

    冯霜止一副很大方的模样。

    和砷装出一副想了很久的模样,又看着像是为难:“真是不好选择啊……男人都是花心的,这可怎么办?

    不如你帮我选吧。”

    冯霜止一下笑出声来,知道他是取笑自己,冲上去掐他的脸:“你爱怎么喊怎么喊,哪一日你嫌弃我了,便可着心地叫我霁雯,我便一次给你塞十个小妾进来,让你下不来床——”

    这话忽然戛然而止,她想到什么,又触到和砷那促狭的眼神,顿时红了脸,便要推他出去,却被他一把捉住了,“谁下不下床?

    霜止是怀疑为夫吗……”

    “你别……唔……”

    两瓣樱唇忽然被吻住。

    冯霜止开始觉得自己真是作死一把好手,说什么不好偏偏要说这样的问题呢?

    原本被子一角掀开了觉得有些冷,可是转眼又觉得身上火热了起来。

    和砷捧着她的脸,也觉得自己身上火烧一样。

    大早上的,他的娇妻就说出这样让人火大的话,也不怪他禽兽……

    外面端着水盆和帕子的丫鬟婆子们,对望了一眼,都有些面面相觑的感觉,爷跟夫人的关系……似乎太好了一点吧?

    一直到了中午,冯霜止才扶着自己的腰起来了,她只觉得浑身骨头都要散了,又觉得和砷简直人面兽心。

    以前怎么就没发现,其实……其实……

    羞于启齿。

    她恨恨地咬了咬牙,看着外面高挂着的日头,却见和砷起身自己穿衣了。

    “我自己来吧。”

    多年来其实都是没人服侍的,和砷喜欢自己来。

    只不过看到冯霜止动不了,他倒是促狭地笑了两声,却又怕玩笑开过头,她恼了他,于是只露出那么点隐约的感觉来,而后却来帮她穿衣,冯霜止赧颜,“我也自己来……”

    和砷很想问“你还有力气吗”这样的话,可是终究还是忍了,一句话也不说地帮她,之后冯霜止叫进来丫鬟婆子,洗漱之后竟然就已经到了进午餐的时间了。

    她顿时知道那句“春宵苦短”是什么样的感觉了,只觉得他们太荒唐,出来的时候还怕丫鬟婆子们的眼神,不过看到众人都没有什么异样,这才放下了心。

    中午吃的都是些冬日里比较温补的东西,夫妻二人同桌,他也不要她伺候,反而给她布菜,倒让她感动极了。

    “这宅子不大,不过三进,只是后面有个小花园,比不得你原来住的那个,只是你想种什么花草都行,改日找工匠来就成。”

    饭后,和砷端了一碗茶,拉她坐在一起,说着这宅院里的事情。

    现在和砷有个三品的衔,只不过是个虚的,他日后是准备从科考这条路走的,所以也不担心。

    冯霜止也没觉得以和砷的文采会有落第的可能,因而并没有多问。

    听和砷说宅子的事情,所有的话题就被拉回了现实之中,冯霜止带了很多嫁妆来,基本都在杂物间里面放着了。

    下午,和砷便带着她转了转院子。

    只是很普通的三进院落,朝向跟英廉府的略有差不多,也小了不少,只是看着这完全属于她和她的良人的地方,冯霜止觉得很高兴。

    这种完全的自在的感觉……

    外面一派倒座房里,是外院不多的几个仆人,后院正房住着冯霜止跟和砷,东厢空出来,给即将从武堂肄业出来的和砷的弟弟和琳,至于西厢现在还空着,院子里已经有了几丛红梅,到处都还是张灯结彩的,能看出昨日婚宴的喜庆来。

    最可心的是,和砷为她设了一个书房,竟然与和砷自己的书房是一个背靠背的设计,两间书房挨在一起,正面是和砷的,背面就是冯霜止的,绕过去推开隔门,饶过屏风,将那珠帘掀起来,便能够看到满书架的都是书。

    冯霜止握紧了自己的手指,却被身边的和砷掰开了,十指交叉,重新紧握。

    “即便是害怕读书相互打扰,这样的话,也能够离得很近。”

    和砷的解释是这样的,他指着墙上挂着的一幅画,“这是我在春和园宴会看到你的的时候……”

    冯霜止看着画中的自己,“我当时穿得有那么好看吗?”

    “有。”

    和砷笑了一声,回手又指了一幅,“随园外面……”

    袁枚的随园外面,是他们定情的地方,他们做了这个时代的人视之为禁忌的那些交往,私相授受什么的……

    和砷真觉得自己圣贤书都读进狗肚子里。

    “我若是此刻不娶你,便是坏了人家姑娘的名节。

    不过我也在想的……”和砷顿了一下,看冯霜止正用一种很奇异的眼神看着自己,他照实道,“若是有别人上门提亲,我便将私相授受一事捅出去——”

    他话音未落,冯霜止手指就掐到了他手臂,却见自己身边这美娇娘笑眯眯的:“看不出夫君还是个敢作敢当的大丈夫……”

    “为抱得美人归,便只能不择手段了。

    唉,可怜我和砷读了这十几年的圣贤书,依旧敌不过美色误人,哀哉,哀哉……”

    和砷一脸哀戚的模样,顿时逗笑了冯霜止,她嗔道:“你莫要继续贫了,我知你心意便是。

    若真到了那地步,我倒情愿旁人看不起我,私相授受之后,便奸夫在一起吧。”

    和砷拿了手指堵她唇,面上平和一片,只唇角微微弯起来一点:“我就那么没本事吗?”

    冯霜止握住他手指,垂下头来,“我知道你有本事,只是藏得太苦。”

    和砷无言看了她半晌,握住她手的手指,越收越紧,冯霜止这话戳中了他的心事。

    他不曾想,她看得如此透彻。

    一下将她扯进怀里,和砷用自己的牙磨着她耳垂,呢喃道:“你非要这样让我又爱又恨吗?”

    以前在咸安学宫的时候,每次听到从郑士芳口中转述出来的冯霜止的点评,和砷总能在气个半死的同时欣赏她,他以为自己对她是没有感觉的,可是渐渐的这种以为,就没那么确定了,然后……逐渐地变成了现在这样。

    真是捧在手里怕摔了,含在口里又怕化了,她便是他眼中的珍宝,总舍不得有一丝一毫的损伤。

    和砷从不希望自己把任何人看得太重,他是一种为了目的连自己都能够豁出去的人,可是现在却爱她入了骨血。

    只是这样忽然之间意识到的,没有来由。

    只有当你与那个人,挨得很近了,再也没有距离了,这种感受,才会忽然地涌上心头。

    可是和砷又忽然开始担心起来,他是个很善变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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