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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珅是个妻管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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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九章 妻管严(第2/3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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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冯霜止忽然之间没说话,过了很久,手抱着他,安静着,等到感觉日头又要偏西了,才道:“这样真好。”

    他们继续去看别的房间,后罩房,左边的一溜儿住的都是丫鬟,东边有个小花园,不算是很大,现在还空着。

    和砷道;“我原想着提亲之前也许能做好的,只不过学宫之中有事耽搁了。”

    这个花园原本就是预备着在提亲之前按照他的想法打造好的,可是在英廉提条件之后,他又改了主意,不如留下来给冯霜止折腾,也好给她打发打发时间。

    他们逛过了,讨论着在哪里养文竹,在哪里栽海棠,在哪里种金桔……

    累了,便回到正屋,将整个宅院里的丫鬟婆子和奴才们都叫进来,算是拜见一下当家主母。

    院子里人不多,冯霜止这边带过来的两个贴身丫鬟喜桃和梅香,四个二等的丫鬟和两个婆子,外面的奴才们正好是五个,还有两个原本就在府里的丫鬟,说是放着伺候和琳的,别的倒是一个没见着。

    和砷一端茶,喊道:“刘全儿。”

    站在左面一列第一个立刻走上来,应了一声,利落地打了个千,给和砷与冯霜止行了个礼:“奴才刘全儿,叩见爷和夫人,给爷和夫人请安,祝爷和夫人白头偕老!”

    “这吉祥话说的,喜桃——”冯霜止一听就笑了,倒也不羞怯,只让喜桃给了个红包打赏。

    刘全之前跟冯霜止有过接触,心里感念着当初冯霜止救他的恩情,脸上的表情很是真挚。

    冯霜止忽然觉得一切都是已经准备好了的,她连和砷的管家都救过了,可不是以后就要嫁给和砷才正正合适吗?

    “奴才谢过夫人。”

    刘全接了赏,喜气洋洋的,看得冯霜止也高兴。

    “你们几个愣着干什么?

    还不给夫人请安?”

    刘全回头看到那四个奴才还在那里杵着,没忍住喝了他们一句,他们才连忙上来,给冯霜止行礼,也跟着说了吉祥话,于是冯霜止将赏钱也给出去了,让他们一一报上名来,却叫做双福、双喜、双寿、双禄,倒是好记的简单名字。

    和砷说她要嫌难听可以改,冯霜止只说这样就好。

    之后上来见的是那原来府里就有的两个丫鬟,一个叫“吟月”,一个叫“吟风”,是很雅致的名字。

    “吟月、吟风给夫人请安,夫人吉祥。”

    两名丫鬟穿着红色的花缎袄,模样倒是标致,只不过都还没怎么长开,是两个小姑娘。

    冯霜止照样给了赏钱,这才道:“这两人都是伺候二爷院子里的吗?”

    “回夫人话,都是二爷院儿的,只是二爷现在还在武堂,隔几日才回来。”

    刘全懂事,上前说了一句。

    于是冯霜止明白了,看着这模样标致,指不定预备着通房。

    内宅里这种事情多了,冯霜止已经习惯,她回头又问道:“没人伺候爷吗?”

    这一回,倒是和砷自己出来解释了:“我这些年都住在咸安学宫那边,不怎么回家,身边都是刘全伺候,也没几个亲近人,所以挑来这府里的,基本都新买的丫鬟和奴才,卖身契回头让刘全儿交给你。”

    原来如此。

    冯霜止想到他这些年在咸安学宫之中的日子,嘴唇一抿,又将自己心底那几分奇怪的黯然遮去了,“不过即便如此,爷的身边也不能一直没人照顾——”

    “不必了,我不习惯。”

    和砷直接拒绝了。

    有的人,天生没什么安全感。

    冯霜止看向他,却看到和砷眼底带着几分隐约的笑意,才明白他这句话是什么意思。

    这人这表情,分明是害怕自己拈酸吃醋!

    冯霜止懒得理他,兀自吩咐自己的,嘴上道:“后宅的事情有女人打理,爷只要操心前院就好。

    梅香和兰韵回头伺候着爷的起居,不许怠慢了。”

    下面有几个奴才捂着嘴偷笑起来,有些幸灾乐祸的模样。

    刘全回头踹他们一脚,“笑什么呢?”

    几个奴才憋着,只道:“不敢不敢,奴才们哪里敢笑,不敢的,不敢的……”

    和砷也笑,他端着茶碗的手一直抖,忽然开了句玩笑:“夫人,天下可没几个新妇敢这样说话。”

    冯霜止波澜不惊:“如今,你见识了。”

    众人无言,忽然觉得自家爷的未来有些莫名的艰辛呢。

    夫人不是个简单的人物。

    刘全儿心里犯了嘀咕,自家夫人出嫁之前,就在京城小有名气,颇有手腕,治得一个后宅里寸草不生,不知道到了主子这儿……

    还是走一步看一步吧。

    刘全儿抬眼看了看自家爷,发现他怡然自得地在那儿喝茶,脸上带着几分难得的笑意。

    很少见爷笑得这么真心呢……

    刘全儿像是想到什么,也笑了。

    后面,便是冯霜止的丫鬟和带来的婆子见礼了,相互厮认过了,便也已经晚上了。

    晚上吃了些东西,和砷牵着她的手进屋,然后将账册递给了她,她也明白,在出阁之前早就学过了管家的很多事情,拿到这账册轻车熟路地就随意一翻,“这是……礼单?”

    “我们成亲时候来的人和送来的礼。”

    和砷只解释了一句,难得有这样悠闲的时光,他笑道:“后日陪你回了门,便没有这样闲着的时候了,第二年就有春闱。”

    “嗯。”

    冯霜止应了一声,看和砷坐在了黄花梨面五足圆花几旁边,她也走过去,天色暗了下来,便点了那灯烛,她尽量地往亮堂的地方凑,看着上面一行行的人名跟贺礼。

    几乎家家户户都有这样的一个簿子,记录着各家来往的礼节,冯霜止如今拿着这簿子,才真真切切有一种已经身为人妇,要开始当家的感觉了。

    和砷看她站在那里看,时不时还要揉揉腰,顿时闷笑,一把将她捞住了,让她坐在自己的腿上,有力的手臂圈住她的腰,另一手将烛台放近了一些,却温声道:“今日看一些,明日白天再看吧,费眼睛。”

    冯霜止含糊地“嗯”了一声,却皱眉看了起来。

    之前在成亲的时候,她整个人都紧张得跟浆糊一样,除了能听到一些声音,真是什么人都看不到,更何况还有着盖头。

    她觉得自己能够听出傅恒、阿桂等等人的声音,已经是相当厉害了,可是今日一看礼单,才被上面的人名吓住了。

    傅恒与阿桂乃是军机大臣,自不用说,朝中跟英廉有些交情的都来了,同时来的还有一帮汉臣,朱珪、吴省兰、吴省钦这样的人自然是在此列的——也不是没有意外的名字的,伊阿江的阿玛永贵来了,这是因为姻亲的关系,冯霜止的庶姐嫁给了伊阿江,现在冯霜止反过来要叫伊阿江为姐夫,分明伊阿江似乎还不比冯霜止大……

    这种纠结的感觉啊……

    看冯霜止看得费力,和砷叹了口气,直接将双手从她身前穿过去,拿了她手中的册子,直接翻到了中间的几页,指了其中的几行字给她看,冯霜止顿时惊讶地掩住了自己的嘴唇,而后凝眉思索起来。

    和砷知道她是看出了身前,吻了吻她额头,嫁人之后,这饱满的额头就已经露出来了,也穿了耳,挂着一对儿点翠珊瑚珠耳环,小巧可爱,也带着几分新妇的艳丽。

    “八阿哥永璇、十一阿哥永瑆、十五阿哥永琰……竟然都……”

    冯霜止忽然侧头看和砷,却见她这良人那微微弯着的唇角,有一种说不出的胸有成竹。

    阿哥们给现在这样一个无权无势甚至还受尽人白眼的落魄家族子弟送成婚礼,出手还都相当阔绰……

    冯霜止听英廉说过那两个条件的事情,知道和砷不费吹灰之力地将那些事都办好了,却不知道他的能量竟然已经到了能够影响皇子的时候。

    她看到和砷那修长的手指搭在礼单上,那圆润而透明的指甲,透露出这人内里的一丝不苟来,尽管看上去是一身放松,可自然有一种沉稳的气度。

    和砷手指一点上面八阿哥的名字,笑容减淡,“原本立储希望最大的五阿哥前两年走了,这事儿你清楚吧?”

    冯霜止记得,五阿哥是在皇后失宠之前,除了十二阿哥永璂之外,乾隆最喜欢的一个皇子。

    皇后倒了之后,十二阿哥也跟着没落了,墙倒众人推,早就已经跟储位绝缘了。

    可是原本众人都看着五阿哥永琪是最有可能的,哪里想到前年暴死,根本没有任何机会。

    乾隆还因此大病了一场,说什么一定是老天降罚,臣子们自然是什么都不能说,只能安慰乾隆。

    可是现在冯霜止想起来,怕还不知道乾隆那“老天降罚”是什么意思呢。

    一想到宫中的那些腌臜,冯霜止的心情就有些阴郁起来,“这宫里,整天算计个没完的。”

    “我以为你看到这个会高兴。”

    和砷指了一下十五阿哥永琰的礼单,冯霜止一看,气乐了。

    她念了一遍那礼单上的名目:“上等的猞猁裘衣一件,两柄玉如意,六盏宫灯,东海珊瑚一株……”

    “他倒是舍得。”

    冯霜止最后嘀咕了一声,不过最后又掂量掂量手中这一本册子,忽然想到——“我们成亲一次,还算是赚了吧?”

    和砷哑然半晌,最后还是没忍住笑了出来。

    冯霜止凉凉地转了眼神看他,“难不成这么多了礼单,你还嫌不够?”

    真是想将她疼到心窝子里去,和砷长长地叹了一口气,给她揉着腰,知道她昨夜累着了,又道:“难道夫人还想二嫁不成?”

    冯霜止道:“二嫁也不错,还能狠狠赚一笔。”

    也不知道这句话是挠到了和砷哪里的痒处,竟然叫这人发起狂来,劈手便夺了那礼单账册,将她抱到床上一摔,便要拆她衣服。

    冯霜止尖声惊叫了两声,又被他伸手戳了腰际,顿时笑不可遏起来。

    “哈哈……和砷,你干什么……哈哈……快放开……别……”

    和砷恨不能一口吞了她,原本还好好的,指望着今日叫她好好休息一番,不想她在自己怀里乱钻,左右地点火,和砷真是连叹气的力气都没了,便将她掰过来,重新剥了个干净,压在了身下,看她终于不笑了,他倒是笑起来。

    “想着二嫁?”

    冯霜止累极了,只道:“今日不闹了,好好睡吧……”

    “二嫁?”

    和砷这一次,说得更简略了,只有两个字,后面是个上扬的语调。

    冯霜止只觉得那尾音上扬,便像是乐师手指地下按住的琴弦那挑起来的尾音,有一种说不出的勾人,脸先红了一半,声音也小了,只想告饶:“不……不嫁……”

    “闹了半天,还是不愿意嫁我。”

    和砷一副伤心失意的模样。

    冯霜止震惊了,“你这人怎的这样无耻?

    我分明不是那个意思!”

    “那是什么意思?”

    和砷微笑,问她。

    她心知自己方才是说错了话,看着他如狼似虎的模样,只能嗫嗫道:“二嫁只是说着玩的……即便是二嫁,也不敢嫁了别人……”

    怎么心心念念便要将“二嫁”这个词挂在嘴边呢?

    和砷气得直接俯身,以唇封缄,吻得她喘不过气来了,才道:“嫁了我,便是我的人了。”

    冯霜止给他折腾得不轻,眼里带了些湿润,嘴唇殷红,轻轻地一咬,却说:“你无赖,开不起玩笑。”

    和砷不理会她,也不知道是谁耍赖。

    他抱紧了她,又掐住她的腰,感觉着掌下羊脂玉一样滑腻的肌肤,舒服地叹了一口气,真愿意就这样生生世世地跟她在一起了。

    冯霜止知道今晚别想就这样过去了,还好昨夜太疯狂,今天他体谅着她,也没敢怎么折腾,只一回,便压着没动了。

    夫妻二人枕着同样的枕,躺着一张床,盖着同一条锦被,睡在一个帐子里,有交错的呼吸,以发相结,遂成了结发的夫妻。

    冯霜止还像是在梦里一样,眯着眼,模模糊糊地说着话,她像是记不清自己在哪里了,问他道:“若是你跟别人一起来提亲,可我选了别人,你会怎么做?”

    和砷沉默了很久,没说话。

    冯霜止扭头看他:“怎么了?”

    “谁?”

    和砷的语气,已经骤然转冷,他嘴唇紧抿成一线,眼底透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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