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剑起余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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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剑起余波(烽火烟波楼第二部)】(57-60)(第9/10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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素月所言的“规矩”,他如今正是寄住于这几位前辈的宫殿里,若无吩咐,确是不该贸然打扰。

    想定此念,吕松便寻着自己房间前行,径直穿过这空挡的正殿,待得合上房门只欲歇息时,脑中却又不禁泛起了几分别样心思。

    “前辈们这些天里出入有序,这会儿却一齐没了踪影,莫不是那梦中的男人回来了?”几日修行下来,烟波楼诸女在他心中的形象都已有了轮廓,慕竹娴静淡雅,颇有长者之风,素月温柔,惊雪桀骜,琴枫剑痴,琴桦天真,若不是今夜所思让他想起那晚的梦中场景,他都快忘了这几女都曾在一个男人身下婉转承欢,尽显风流妩媚。

    这宫殿里还从未见过男子,他是刻意避着我,还是平日不居于此,只偶尔回来?

    吕松思绪飞散,那一夜的勾魂呻吟竟是一字一句串入脑海,娇媚、淫荡的语声和几位前辈师傅们的音容笑貌合二为一,这一瞬间,他竟是忽而升出一道邪祟的念头:

    入梦,飞魂。

    那一夜前,他正是被慕竹亲手送入梦乡,以安睡助眠之法让他昏睡过去,而他当时得遇高人,心潮正自澎湃,初遇梦境便有了挣扎之意,也就在这挣扎之间,他体内神魂飞舞,竟是当真与体魄来了个灵肉分离。

    而他所不知道的,这套神魂分离的功法并非潜能激发,而是当年邋遢老翁传他武学时的一处纰漏而已,想那萧启浑噩一生,四处飘零,醉生梦死间竟是悟出了这门神魂分离的功法,那日酒兴上头,借着传他“漫天飞舞”时也将这一功法当做呼吸吐纳要诀传了出去,吕松浑然不觉,却不知这功法连同着那一丝仅剩的“圣龙血脉”一并注入他身体之中,也正因于此,他才能在重伤之下激活血脉,大难不死。

    吕松便这样稀里糊涂地试着昏睡过去,果然,当脑中渐渐蒙上一片混沌时,他极力挣扎,竟当真是从躯体里挣脱出来,整个人如飞天外如坠九渊,直至那混乱的思绪终是回归灵体,他这才看清眼前的场景。

    他依旧身处宫殿房间,可从房门开始,整座宫殿都布下了一层隔离结界,他试着迈步结界一角,果真是靠着灵体之便轻松闯入,而下一刻,那一声声靡靡之音便传了出来……

    “啊……主人……主人……桦儿……桦儿知道错了!”

    “主人……您饶了桦儿吧,素月……素月来服侍您……”

    “啊……啊……”

    “枫儿……雪妹……你们……你们坚持着些……啊……”

    吕松闻声一颤,听着像是那几位前辈师傅如今正在饱受折磨,他立时忘却了自己的魂体出窍一事,大步朝那声音源头冲了出去,果然,一道紧锁的房门被他轻易穿过,映入眼帘的一幕,却是将他的认知完全颠覆。

    墨玉山巅正殿寝宫,四位赤身裸女被高悬于房梁之上,却正是这几日来助他修行的素月、惊雪、琴枫、琴桦,而在她们脚下,一位身形健硕却又面色阴沉的男子正手持一柄长鞭肆意抽打,显然是在发泄着心中的怒火。

    “主……主人……饶了……她们吧……”

    男子身侧,平日里淡雅从容的慕竹这会儿也面露焦急之色,她满目柔弱地跪在男人脚边,仿佛做错了事的少女低声讨饶:“她们……都是我的错,我……”

    “哼,”听得慕竹讨饶,男子的怒火才算有所收敛,他缓步退至一处宝座,正有那日与琴枫比剑的黑衣女子携着一位绿衣少女同时走来,二人自背后看去还只道是身姿婀娜有些魅惑,可当她二人转过身时,吕松却已吓了一跳,这二女的背身倒还有些衣物遮挡,可前身处竟是镂空一片,除了些吊带绳扣,胸前腹下春光尽显,端的是淫媚无比,让人叹为观止。

    “你们说是要帮衬一下血脉传人倒也无妨,可我现在觉着,你们心里,到底还惦记着那小皇帝吧。”

    “主人息怒,”慕竹连忙上前,一手扶靠在男人的大腿上轻轻揉捏按摩,身子更是低到男人双腿间轻言细语:“桦儿那日也只是偶感而言,便只是对旧人旧事的少许好奇,您知道的,她一向好奇心大了些,难免多问了一嘴,要是惹恼了您,便让她今晚好生服侍您吧!”

    慕竹语速极快,全然没有了这些天的端庄优雅,而那般细语软声的诉求更是让吕松心中颤栗,殊不知这座上的男子到底何方神圣,能让这一屋子女人对他如此恭敬。

    “他口中的‘小皇帝’又是何人?”

    吕松熟读史书,很快便想到那南明一朝开国时,那位国君也不过十五六岁,正靠着烟波楼中几位前辈指点才能光复南明,如今看来,这几位前辈,似乎与那小皇帝还有所瓜葛。

    然而还不待他多作思虑,这位高高在上的男人却是猛不丁将双脚伸出,竟是一并伸到慕竹跟前:“来,今天走得脚有点乏,来给我舔上一舔,我便饶了她们!”

    “……”吕松闻言心气一急,即便是男女欢爱闺房之乐,这般作践人的举动,却也实在过分了些。

    可眼前的慕竹却是没有丝毫犹豫,钗环未卸,衣衫未除,她依旧是那白玉神女般的打扮,可就这样俯身而下,玉唇里轻吐出一条莲舌,便就着男人伸出的脚掌、脚趾热切舔吻了起来……

    “小姐……”远处还被悬着的素月轻声呼喊了一记,可随即便被慕竹背过脸狠声教训了起来:“尔等惹怒了主人还嫌不够,还要扰了我的兴致不成?”

    “哈哈!”

    那男子闻言放声大笑,更是将慕竹身形一掰,让她来了个身位旋转,至得二人头脚相对时,那男人便一把掀开慕竹的白裙,大手毫不留情探入那美穴玉缝之中,直惹得正舔吻脚趾的慕竹仰头一呼,娇声嗔叫了起来:“啊哈……”

    “主人……主人……”

    “萧郎……”

    慕竹情欲俨然已至绝顶,嘴里竟是赫然蹦出一句“萧郎”,吕松本就听得眉头紧皱,而这一声,似乎将他的思绪打开了少许。

    眼前这男人,莫不是当年投身摩尼教的逆臣,被逐出朝堂的北明二皇子萧逸?

    据闻萧逸早年便有异心,本该被处以极刑,却不想德天造化几番大难不死,而后投身于摩尼教助纣为虐,幸得烟波楼主叶清澜亲手制止,这才叫摩尼湮灭,恶人伏诛。

    如今摩尼教在中原再度兴起,莫非,便是此人做的孽?

    吕松咬紧了牙关,想着无论如何上前与这人一问究竟,可他才行一步,便见那男子手刀一划,四根高悬于空的绳索应声而断,风花雪月四女终是回到地上,还不待她们有所歇息,那男子便道:“还不快过来?”

    “是!”

    四女异口同声,便如同慕竹那般各自匍匐于地,一并向着男人的身位爬了过去。

    没错,是爬!

    这几位每日教导他修行的前辈,如今便宛如富贵人家养在家里的猫狗,四肢酥软无力,脸色苍白寡淡,双目之中更是只有那赤裸裸的情欲。

    素月年纪最长,如今也爬得最快,仿佛第一个冲到主人身前便能得到赏赐,惊雪往日都是身骑战马手握长枪,却也如同她胯下战马一般冲锋在前,琴枫双目如火,仿佛男人的双脚便是她所渴望的剑道,琴桦追得紧切,似乎也将自己化作了她所洒出的暗器飞刀……

    可她们穿过吕松之时,竟是全然没能发觉出殿中已然痴傻的吕松,全然不会想到,她们如今这般体态,竟会被一个外人给瞧了去。

    萧逸坐享艳福,身后有当年摩尼教的两位护法为他揉肩按首,脚下更有不可一世的烟波楼主尽心侍奉,烟波楼四女加入其中,亦是将他周身乳首、腰腹、龙枪、臀背舔了个遍,萧逸心中大快,手指一边搅弄着慕竹的玉穴,一边大声笑道:“去把迷离也唤回来,今夜我兴致高,你们一个都别想跑!”

    “是!”

    两位摩尼护法抽身而去,萧逸也随即翻过身来,烟波楼五女俱被他排成 并列跪倒之姿,直将那艳丽无边的风月圣地一齐对着男人。

    “也好叫你们知道,我这些天出门,正好打探到一些他的消息……”

    众女闻言俱是一紧,虽是嘴上面上不曾显露,可那袒露的翘臀处却都泛起一层颤动。

    萧逸依旧畅快大笑:“他过得不差,正在伊斯兰国传讲一些道家学说,不少人将他视为神明,不过嘛,也有人将他看做‘异端’。”

    “……”

    “今夜要是玩得高兴了,我便也带你们去瞧两眼,如何?”

    “多谢主人!”

    到底还是慕竹反应最快,即便被手指搅扰着蜜穴,这会儿也能转过身子,露出那张倾城绝色的俏容:“不过去那伊斯兰国也没甚意思,还不如姐妹们在这宫里陪着主人快活!”

    “哈哈,还是你最会说话!”

    几人笑作一团,也不知有几分真情几分假意,吕松这会儿也不知该上前怒喝还是该黯然离去,然他踌躇之时,正自享乐的萧逸却是眉心一紧,忽而朝着吕松灵体所在之地怒视而来:“贼子,找死!”

    言罢便是一道精光飞出,吕松双目圆瞪,根本没有反抗之机,只觉那精光入体全身经脉犹如血管爆裂般一路粉碎,剧烈的痛感充斥全身,较之当日江边遇伏时还要可怖……

    “啊!”

    吕松一声惊呼,整个人却是从床畔坐起,待得他神思归位,这才发现整个人依旧深处宫殿房间,并无战斗痕迹。

    “你醒啦?”

    很快,素月亦如往常般端着早粥走进,瞧见吕松满脸惊汗不由得皱起眉头:“怎么,做噩梦了?”

    吕松有些慌乱,却又不敢明言那梦中之事,只浑噩地点了点头。

    “想来是这几日修行有些累了罢,”素月轻声言语,随即便从怀中取出两本小册递了过去:“这几日你跟着她们三个修行倒也获益不少,我也没什么可以教你,这里有一套冰心诀,能助你清心祛魔,闲暇时可坐打坐入定之法,另一本是我这些年钻研的一些治国之策,若是有朝一日用得上,也可作一番参考!”

    吕松见状自是感激万分,那压在心头的些许怨言此刻更是无从说起。

    “好啦,去后山吧,你几位师傅都等着你。”

    “多谢前辈厚爱!”

    吕松踏步而出,路过那宽阔无比而又安详寂静的宫殿时却又微微一滞,这宫里诸多秘密,他到底又该如何自处?

    ————————————————分割线————————————————

    燕郊,断剑山,摩尼总坛。

    色骷髅行走于大队正前,神色倨傲,趾高气扬,也难怪,这些天来各处护法均有责难,唯有他一人办成了眼下这差事,如今在这总坛之上,他竟也成了教主身边最为紧要之人了,一想到此,再望向身后这一个个身着摩尼黑袍的念隐门人,心中便更为得意起来。

    “色骷髅,你可知罪?”

    一记混沌之声自高台响起,色骷髅脸色一变,赶紧上前跪倒:

    “教……教主,色骷髅按您的吩咐,将她们都调教成了我摩尼教中人,就……就连这……就连这琴无缺如今也对我教死心塌地……我……”

    “是吗?”

    那混沌之声再次响起,摩尼教主头戴修罗面罩自天而降,却是一掌扇出,浩瀚内力直将这色骷髅扇飞了出去:

    “那般设计与调度,你竟还走脱了千机无尘,可以为我不知?”教主声色俱厉叱责道:“她如今在江北沿岸大肆杀戮,昨夜一夜之间挑了我教三处分部,你还敢说你无罪?”

    “……”色骷髅面如死灰,当即叩首求饶起来:“是属下办事不力,教主饶命,教主饶命!”

    “哼!”黑衣修罗冷哼一声,随即却是将目光透向那一队念隐门人中的其中一道担架,担架之上,正是当日被送往念隐山求治的少女苦儿。

    “纯阴之体?”

    沉吟数合,黑衣修罗这才开口:“千机无尘之事,便不用你了,我已然有了新的人选。”

    便在二人叙话之时,一道身着武服的大汉身影自黑暗中走了出来,见得黑衣修罗便直接屈膝而跪,高呼道:

    “徐东山,参拜教主!”

    高处的摩尼教主此时也终于揭开那一道阴森可怖的修罗面罩,面罩之下,竟是一张倾国倾城的美艳容颜:“以你的武功,自非那千机无尘的对手,不过嘛,江北有女魔作案,你可撺掇陛下遣派易云霜出手,如此,皆大欢喜。”

    “东山领命!”

    徐东山此刻精神焕发,这场站队豪赌于他而言似乎已有了答案,他双眼泛红地望向那一队婀娜多姿的黑袍女子,咧嘴笑道:“教主,她们,可否也让属下……”

    “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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