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剑起余波(烽火烟波楼第二部)】(53-56)(第3/9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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华富贵。”
岳青烟听他说得如此冠冕堂皇,脸色再次变得清冷了起来:“原来你打的是这个主意。”
萧玠连忙解释:“皇嫂您可别多想,我……”
岳青烟径直打断:“你从前纨绔任性便罢了,今日如此行事,你难道忘了你那尸骨未寒的父兄吗?”
“嫂嫂说得哪里话,”然而萧玠这会已是打定了主意,却不会被她轻易动摇:“朕这么做也是权宜之计,若是嫂嫂不愿,朕绝不勉强。”
“哼,你是不会勉强,只是你手下之人便要以性命相挟吧,”岳青烟凤目轻撇,突然朝着门外厉声道:“徐统领,这事儿,是你告之陛下的吧。”
徐东山本还在悄然偷听,被她这一喝当即缩回了脑袋,不敢乱发一言。
“想先太子在世时待你不薄,你便是如此欺负我孤儿寡母的吗?”
萧玠见她如此刚正,心中略微有些犯难,此事他虽然掌有对方把柄,可若她豁得出去,此事闹大了些,也不知那些朝臣们会如何看他。
“陛下若是没事,便请先回吧,”哪知岳青烟却是率先平静下来:“此事,我会考虑。”
第54章:虎口逃生
“念隐门诸位师傅在上,弟子吕松携苦儿拜见!”
念隐山,吕松驻马而停,每每回到念隐山,他整个人便觉松弛了许多,比起皇城中文武百官的勾心斗角,比起兵阵沙场上的尸骨遍野,只有这念隐山,才能让他卸下全身防备,真诚而慵懒地与几位峰主言谈。
真诚是因为几位峰主生来素朴,既有潜心修行的道心,又有匡扶天下的善心,念隐门传承至今,可见当日那位念公主甚至烟波楼主该是何等风骨人物。
而慵懒却更简单直接,几位峰主俱是当世高人,既有剑法卓绝之剑无暇,又有奇门五行、机关偃术乃至医药之理的千机无尘,甚至连琴无缺亦是琴剑双绝,有她们在,自己只需虚心求教便好。
一念至此,吕松会心一笑,当即仰头高呼,彷如荣归故里的游子一般亲切。而这一声高呼传出,内劲涌动,回声立时响彻山巅。
若是往常,没有念隐门人指路,即便是他在念隐山脚住了十年也难寻得上山之路,但他如今修为精进,靠这一嗓子,他自信能够让山上的几位听到。
果然,呼声回响不过须臾,山上果然有了回应,然而令他有些意外的是,回声之音却是一道雄浑苍劲的男声:
“小友稍候,吾等这便下山一叙。”
“叶前辈!”
闻听此声,吕松面色大喜,当即也不再问询其他,只一人一骑守着苦儿留在山腰,过不多时,便见一行人缓步而下,以叶羽为首,而他身后,却有剑无暇领着十余念隐门女弟子下山。
“前辈勿怪,那日行军匆忙,未能多向前辈请教,后来想起才派李存山前去讨教,却不想前辈果然赴约至此。”吕松难掩激动之情,想这隐世高人出山相助,江南这一战自是胜券更高。
“既是我烟波楼分支门下,自然是要来看看的,”成非玉依旧化作那苍劲老者容貌,语声缥缈,确有几分世外高人的味道:“你那位小将被我派去西北办一桩事,你可介意?”
“既是前辈有差遣,吕松自然应允。”吕松将其视作传世百年的高人,态度自是极为恭敬,寒暄一番后又朝剑无暇望了一眼,见她气色充盈如初,当即笑道:“苦儿师傅,您的伤全好了?”
剑无暇美眸一擡,只轻轻看了一眼吕松,嘴里艰难吐出一个“嗯”字。
吕松微微皱眉,他虽清楚这位剑峰主向来清冷,不喜言谈,可今日这一面,却多少有些不近人情,仿佛他二人全然没有交集一般,如此局面,即便是聪慧如他一时间也不知该如何化解。
“咳……”成非玉轻咳了一声,早有说辞应对:“不过是行功出了岔子,我在山上传了她两招,如今她涅槃而生,剑法更有精进。”
“当真?”吕松闻言大喜,遥想那日摩尼教主之强大着实让人不寒而栗,而剑无暇的这一突破,多少能让人安心几分。
“算定你江南一战前要来此一趟,你却是晚了几日,我与那千机门主商量了,便带着她们这一峰人下山助你,早日肃清江南叛党。”
“如此甚好!”吕松当即谢过,却不想这山中高人果真有未卜先知之能,先是算到他要回山求助,而又亲自带着剑无暇及其门人下山,如此助力之下,他才算有信心与那苏语凝、南宫出斗上一斗。
“只不过,此番回山,还有一事,”说着便将苦儿从马背上抱起:“苦儿她身中蛊毒,还想请千机峰主或是前辈来瞧瞧。”
“哦?”成非玉自是没想到吕松还有如此一问,但他为人机敏,当即便朝那昏迷不醒的苦儿走近,沉吟半晌才抚须摇头:“南疆蛊术确是这世间之奇,恕老夫难以诊断,既如此,且送往山上叫千机来瞧瞧罢。”
成非玉言语之时目光早已望向剑无暇,剑无暇心有所应,当即言道:“既如此,我便先将她送上山去,交由师妹医治。”
“嗯,那便辛苦几位峰主了。”吕松缓缓点头,心中却是难免有些疑惑,上回来时,千机无尘还邀他上山一叙,怎么今日却只在山下商议,甚至连上山救人这等事也不带上自己。
然他虽有疑虑,毕竟不是念隐门中弟子,只得任由剑无暇将人接过,一人一剑闪烁于山路之时,刹那间便已无影无踪。
“与我讲讲江南之事吧。”成非玉轻咳一声打断了吕松思绪,随即便与他聊起江南战事。
吕松对他颇为崇敬,便将行军布置与苏语凝的那番交谈一一相告,甚至连心中所虑也一并说出,自是希望能听他这位前辈的见解。
“呵呵,此女心机之深,旷世罕见,也难怪你如今畏首畏尾。”
“哦?”听他如此说辞,吕松当即虚心求教:“愿听前辈教诲。”
“且先不说刺君一事,眼下局势下,她南北受敌,只得合纵连横,她先与那南疆神子虚与委蛇,但想来那神子所图甚大,两相交战,这便打算合连于你,晓之以理,动之以情,不求你全然相信,只图能缓下你进军步伐,如此,她便能伺机而战,”
“……”吕松沉吟之时,成非玉继续言道:
“再说回刺君一事,皇城布置何其困难,她凌厉一击,从容脱逃,若无半点准备岂能成事,即便是如她所言遭人迫害,那她金陵私练兵马,皇城预留后路,又作何解?光论此事,即便错杀了她又如何?须知你这一路平叛军责任重大,早一日结束战事,朝廷的粮草辎重便少一分压力,天下百姓也便早一分安宁。”
“前辈言之有理。”听得此言,吕松思绪清明几分,虽是心中对那苏语凝仍有些牵绊,但这位前辈到底给了他一条明路:“前辈放心,此番回营,我便早早集结,以雷霆之势攻之。”
“嗯,”成非玉轻轻点头:“攻伐之事可再商议,我等出山,定会护你周全。”
二人言谈少顷,山巅再度传来一阵剑吟呼啸,剑无暇踏剑而来,形神之间竟有一股缥缈之意,吕松叹为观止,心中敬意更盛几分。
“走吧,”剑无暇并未多言,吕松也索性不问,有千机门主在,即便不能治愈,也能护得苦儿周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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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哈哈,真想不到,他觉着咱们不够快活,竟还送咱们一位娇滴滴的俏丫头!”
吕松如何能想到,他所信赖如神明般的念隐山门,如今已是化作一间世间罕见的淫窟,而他那才从南疆神子身边解救出的苦儿,却又被他亲手送入这淫窟之中。
念隐山门正厅之中,色骷髅依旧盘坐于机关椅上,自掌握了这辆宝贝机关椅后,他这几日几乎就未离开过座椅,而如今,他也正双腿岔开,将这机关椅的原主人抱在腿间上下起伏,一根琅琊肉屌不住向上抽送,又一次将怀中女人送上情欲高峰。
“放……放我下来……嗯……嗯……啊……”千机无尘闷哼几声,在这情欲浪潮中艰难挤出几句话来,这也是她从那日当众臣服后的首次叛逆之语。
“嗯?”谁知那色骷髅闻言却是脸色一紧,忽地大手一推,却是将这全身赤裸的女人甩落于地:“你算个什么东西,不过是我们玩腻了的一条母狗,也敢命令我?”
千机无尘无意辩驳,只消脱离那性欲高潮,她便能恢复几分神智,如今的她修为未复,自不会奢望反抗复仇,只是她隐约得知山下送来了昏迷不醒的苦儿,她实在想去看看她的情况。
色骷髅当然知道她的心思,先前一摔也不过是震慑敲打,眼见得千机无尘一路向着门前横架上的小丫鬟,他略微露出冷笑,也不出声阻止,双手一摊慵懒靠于椅背,一边观摩着厅中其他几场欢愉激战,一边等候着千机的诊断。
大厅之中如今已不剩几人,自千机无尘与剑无暇相继服软,念隐门下一应女子大多也屈服于摩尼教的淫威之下,摩尼教中自有宣讲教义霍乱心智之人,色骷髅便令众女白日听宣教义,晚间侍奉枕席,再经使官考量,彻底臣服者十余人等便由剑无暇、成非玉带下山门,余者便继续留在山中调教,只有那少数的硬骨头,如今还留在这正厅里,除了自己挨操受辱,还要时时刻刻瞧着千机无尘与琴无缺二人的淫乱模样,如此双管齐下,所剩之人也不足十数。
“瞧出什么了没有,她是死是活?”还不等色骷髅开口,一旁的宁王萧度却是耐不住性子,这段时间来他变着法的肏弄念隐门三位峰主,三人虽都是百万不腻的角色,可听闻又有一位娇艳少女上山,他自然也想尝尝鲜。
千机无尘自瞧见苦儿时便已面露愁容,南疆蛊术她本就知之甚少,如今这一搭脉,却见苦儿全身经脉顺遂,气息平稳,全然不似有大病之象,可她如今昏迷不醒显然便是中蛊之兆,凭她所学所断,此蛊既霸道又隐蔽,该是南疆蛊术中的上乘之法。
“我如今修为不复,瞧不出她体内的蛊虫所在……”
“哼,”色骷髅一声冷哼,驾驭着机关椅向前几步:“罢了,过几日将她送去教主那里,教主自有定夺。”说罢却又惋惜地摇了摇头:“只是可惜,这等昏迷模样,自是少了几分情趣。”
“你……她都成这样了,你还不肯放过?”千机无尘猛地回头,脸上满是愤懑之色。
“哈哈,”然而色骷髅却是放声大笑:“你这母狗还想瞒我?教主早有算计,此女是纯阴体脉,与之交合便能功力大涨,虽不及头汤功效,但这几日,老子却是不能放过。”
“……”千机无尘闻言脸色大变,苦儿身怀纯阴体脉一事只她与老师知道,当年也正是因为此事而将苦儿收于门下,后见吕松生性纯良与苦儿感情甚好才将苦儿送出,却不成想落得如今局面,但无论如何,这位摩尼教主究竟如何知道她的纯阴体脉的?
“这么神奇?”一旁的宁王忽而有些跃跃欲试:“我这种没练过的,能不能……”
色骷髅轻笑一声:“这我倒不知了,要不王爷你先试试?”
宁王萧度略微思忖,随即便也悻悻笑道:“嘿嘿,我这刚和琴峰主琴瑟和鸣,还是留给你老兄吧。”
色骷髅双眼一眯,目光不由得向他二人望了过去,他倒是所言非虚,琴无缺虽是留在念隐门,倒不是因为她坚韧不屈,只不过成非玉抽调了剑无暇出山,自然得给他一个补偿而已,据说那李存山在宁州不过十余日便拉起了一支百余人的残部,如此看来,他宁王的名号倒还有些作用,也难怪教主对他这废人颇为看重。
萧度倒不知他心中所想,悠哉回到自己所在席位,这两日来他便让琴无缺去琴峰取回了她的古琴,一边是素手琴心谱仙音,一边是肉枪突刺奏淫曲,琴无缺初时还有几分羞涩,可随着这山中女子一个个沉沦其中,她也渐渐看开了些许,她虽不明白大师姐为何性情大变堕入魔道,但她依稀能瞧出千机无尘的隐忍之心,两位师姐尚且如此,她又能如何?
“来,琴峰主,本王累了,这会儿想听你弹上一曲月相亭。”
琴无缺微微抿唇,这萧度今日已在她身上发泄了好几回,如今疲乏歇息对她而言自是好事,可偏偏他要求的这曲月相亭却并非什么正经曲目。据说那是南明复辟时,逆贼吴越突然发难,擒下了当时身为官居宰相的素月,百般折辱之下作了这首淫词,虽是不被南明文人认同,但在那青楼野窑里却是广为流传。
“我不会。”琴无缺眉眼一横,索性停下了手中动作,琴曲噶然,正厅之中立时变得鸦雀无声,一众男女纷纷侧目,宁王倒是毫不介意,双手一弯搂在琴无缺的纤腰上,满脸淫笑:“你不会我会呀,嘿嘿,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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