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剑起余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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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剑起余波(烽火烟波楼第二部)】(49-52)(第2/9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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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千机无尘脑中一窒,那双麻木多年的双腿竟是忽然有了几分感应,虽是被男人用这羞耻姿势拖住,可那肌肤相切的触感和二人交合处一股又一股的冲击力度却是那般真实。

    她的腿,第一次有了生机。

    “怎么样千机门主,我对你还不错吧?”

    似是感应到千机无尘的微妙变化,色骷髅嘴角越发上扬,胯下挺动愈发迅猛,甚至双手拖住的蜜臀朝上一抛,那下坠折返的力度便足以让他完成好几次抽插。

    “啪啪……啪啪……”

    千机后穴紧窄娇嫩,被男人甩出时甚至还能自然愈合,而下坠时便要再次遭遇那琅琊巨棒的挤压深刺,每一次升起落下都似开苞时的撕裂痛楚,然而这般痛楚对千机无尘而言已是不足为奇,她双目紧闭,牙关紧咬,一面承受着这一股股剧痛,一面却又能感受到下半身那久违了的知觉。

    她先天有疾,记忆里便鲜有对下半身知觉的印象,故而就算她偃术造诣已近巅峰,却也未能给自己造出一双机关腿来,非是她偃术不精,只是因为她从未体会过双腿直立行走的感觉。

    而色骷髅所习功法便源于摩尼教“六合长春功”,真气灌入人体之时,竟有枯木逢春般的奇效。

    可这真气到底是色骷髅所引,那双手抱住她臀腿之时才能有所感应,而每当她被凌空抛起的那一刹,麻木的挫败感便再度袭来,那一刻,她人在空中,腿便再次失去知觉。

    直到她身躯下坠再度被男人的肉枪刺进后穴时,她的双腿,便好似再度活了过来。

    “为……为何会如此?”

    千机无尘难得发声,她耻于向这群魔人低头,可那活生生的下身体感却是让她难以克制。

    “嘿!”色骷髅虽是有意折辱,但也并不愚钝,对这功法之事自然不会透露,转而是停下了不断抽插着的巨棒,手中功法骤停,只待千机无尘的呼吸恢复,一切便又回到最初的模样。

    “你……”

    千机无尘有些气急,与她而言,双腿恢复知觉的诱惑实在太大。

    “千机峰主,要是还想体会双腿的感觉,不妨自己动一动,你伺候得好,我自然也不会亏待了你。”

    “……”千机无尘一时陷入沉默,她自是渴望那股久别重逢的双腿体感,但要她趋炎附势讨好这魔教妖人,她自是不会妥协。

    “女人!”色骷髅忽而擡高语声,称谓也从“千机峰主”变为“女人”,便在此时,他那下身琅琊再度向上一记深顶,犹如锥心刺骨般整根没入到千机无尘菊穴之中,强烈的冲击直肏得女人双眼圆瞪,股身位置立时渗出几丝鲜红,这堪比开膛破肚的痛楚瞬间便搅得千机无尘痛不欲生,只恨不得就此昏死,忘却一切。

    可色骷髅手中暗劲再生,六合真气缓慢输送,千机无尘脑中一热,被人掰成两瓣的痛楚与双腿轻微的触感相互交织,一边是痛不欲生,一边却又是让人心中向往,仿佛一道让人困惑的难题,她茫然无措,一时间便被这两道难题竞相折磨。

    “你只需要自己拜一掰屁股,既可以少受这皮肉之苦,又可以体会到拥有双腿的滋味,如此,何乐不为?”色骷髅继续蛊惑着,相比起一昧的打压折磨,有了这一层诱惑,千机无尘的信念明显有些动摇。

    “我看也是,”一旁的成非玉趁机搭话:“有道是忍辱负重方得成功,你既是念隐门主,这么多弟子往后还得靠你照看,今日不如先忍忍,好好从了我等,日后才有报仇的机会不是。”

    “说得不错,”色骷髅赞许地瞧了眼成非玉,配合道:“想报仇,本护法随时奉陪。”

    千机无尘嘴角抽动,内心里亦是天人交战,她当然知道魔教妖人这拙劣的激将法意欲为何,摩尼教人留他们几人在此绝不是风流享乐这般简单,念隐门身为皇家倚靠,若是被摩尼教所控制,自是不堪设想,摩尼教所图,自是要她们尽数归降。

    若是寻常的威逼利诱,她自是不会动摇分毫。

    但有这“复仇”为题,她却不得不重新思量。

    念隐门上下七十余人尽遭凌辱,此等大仇焉能不报?更何况,此仇,她并非没有机会。

    随着双腿间的体感慢慢注入脑中,她对身体支配的渴望也愈发强烈,她能以高深偃术造出一辆机关椅,此事过后,她也定能为自己造就一双机关腿,届时不但身体更加灵便,便是从前受制的武道,她也未尝不能突破。

    她从小天资聪颖,若非身体有疾,造诣绝不逊于师姐剑无暇,若能让她补上身体这堵残缺,师姐未能战胜之敌,焉知她不能战胜。

    有了此等信念,便忍了眼下屈辱,从了他们又如何?

    心念一通,千机无尘眼中再现决绝之色,她双手缓缓置于身后,微弱的气力抱住自己的两瓣臀肉,不待色骷髅发话,便将自己的菊穴掰开少许,而后竭力控制着身形向下一坐。

    “嗯……”

    娇声轻吟响彻全厅,亦是在所有念隐门人的心里插入最后一刀。

    ————————————————分割线————————————————

    皇城,齐心宫。

    吕倾墨踏入宫门时,这齐心宫上下近侍、宫娥脸上俱是一片惶恐,一夜之间,天子、太子相继遇刺,这偌大的皇城忽而变得危机重重,他们身处其间,只觉得随时都有性命之忧。

    尤其是二皇子萧玠,甚至来不及在父皇与皇兄尸首边哭丧,便早早躲回自己房中紧闭了房门,叫宫中侍卫将房间围得水泄不通,似乎如此才能让他心安。

    “咯吱”一声,吕倾墨推开房门,还未迈步便听到萧玠的叱骂之声。

    “谁?”

    “不是下令了谁也不许进来吗?你们好大的胆子!”

    然而回应他的却是死一样的寂静,一众宫娥近侍不敢忤逆皇子,可吕倾墨此刻面色从容,显然已是做好了应对准备。

    见门外迟迟未有回应,萧玠的叱骂声瞬间停下,而后便是颤颤巍巍地求饶之语:“别杀我,别杀我……”

    “殿下,是我。”

    吕倾墨语声酥软,只一言便将萧玠心中恐惧浇灭。

    若在平常,吕倾墨若违背他命令乱闯,他定要大发雷霆,将这惹人烦的“姬妾”严惩不贷,可今日宫中剧变,他哪里还有往日威风,眼见得亲近之人呼喊,他竟忍不住老泪纵横,三两步从床上扑腾下来,一把将吕倾墨抱在怀里。

    “殿下,此刻并非你伤感之时。”

    然而吕倾墨却并未给他充足倚靠,转而是双手挽住萧玠一只胳膊,将他引到座椅安坐,这才柔声道:“殿下,外头还有很多事需要你来处理。”

    “外头?”萧玠脑中一滞,随即破口大骂道:“你胡说些什么?外头都是尸体,都是刺客!”

    然而吕倾墨却是不疾不徐道:“殿下,先皇与先太子遗躯已被收敛,行刺之人虽是逃脱,但也有大军追捕,皇城之中,断不会再有刺客发生。”

    “你说没有就没有?”萧玠有些心虚,目光却是透过房门向着宫门外望去,宫娥近侍俱是并排而列,虽是脸上都挂着些愁容,但终归是还算安稳。

    便在此时,吕倾墨轻摆长裙,“扑通”一声跪在萧玠面前:“殿下,天下初定,国不可一日无君,自今日起,还请殿下承袭大统,登基为帝。”

    “什……”萧玠被她这一跪吓得不清,听到“登基为帝”四字时脑中却是犹如雷电轰鸣般没了意识,他自小在京中长大,懂得最多的便是这门第之事,他乃王侯子弟,对寻常百信或是芝麻小官便任意欺辱,对皇亲贵胄却是毕恭毕敬,如此才有了当日强取豪夺吕倾墨一事。而后虽是麓王得势,他从王府世子晋为皇子,他也只觉着身份显贵了一些,国事有父皇与皇兄做主,他便继续做他的纨绔公子便好,从未想过有朝一日,这天子宝座与他近在咫尺。

    可偏偏世事难料,他一个不学无术的纨绔,当真便有了继承大统的资格。

    “我……我怎么能?”萧玠自是知道自己才学不堪,对那高高在上的皇帝宝座,他一时间还有些惶恐。

    “天子受命于天,殿下如今便是最合天意之人。”吕倾墨柔声轻语,但每一句都能直击萧玠心弦:“自古以来便有君臣之道,殿下既得天眷,这朝中文武便会效忠于您,殿下若能亲贤臣,远小人,焉知不是一段君臣佳话?”

    “亲贤臣,远小人?”萧玠照着吕倾墨言语喃喃念叨,眼神愈发迷茫。

    “是,先帝在时,已为殿下铺好了南明中兴之路,如今朝廷,文有姚泗之、季星奎以作肱骨,武有易云霜、吕松可镇四方,殿下只需知人善用,由他们辅佐,这天下便能安稳如初,如此,才不负先皇与先太子的宏图大志。”

    “我……”

    “殿下放心,”说到此时,吕倾墨再度将他手臂挽起,轻声诉说道:“无论如何,墨儿都会陪着你。”

    “……”萧玠闻言不禁朝她多瞧了两眼,今日的吕倾墨一身宫装未脱,但头上却已戴上了一抹孝巾,白巾素容,我见犹怜,他虽将这“妾室”调教多年,可忽到今日才觉察出一股亲近情愫。

    是了,父兄亡故,这世上与他最亲近的,便只有这位跟了他十年之久的“妾室”,是了,她早被父皇封为正妻,若自己登上帝位,她亦能水涨船高,母仪天下。

    “你……”

    萧玠正要挑明她心思,可吕倾墨却是抢先开口:“殿下,这么些年,对这九五之座,您就从未念想过吗?”

    “我……”萧玠哑口难言,他不知这世上人心为何,但他自己每每不顺意时,自然也幻想过那皇城里的天子是何体验。

    且不说那掌握天下臣民生死的权利,光是那后宫佳丽三千便已让他心向往之,前朝有暴君语录“生我者不可,我生者不可,余者皆无不可”,此言虽是荒唐,却也让人心潮澎湃。

    若是登记为帝,从前那些不敢想的事和人,便都要听命于我?

    一念至此,萧玠心头不有泛起苏语凝那巧笑嫣然的模样。

    “这女人虚情假意,原是利用我接近父兄,若我登机,定要令人踏平金陵,将她生擒回京,而后……”萧玠越想越是得意,仿佛那长袖善舞的美艳女子如今便已被押在他身前一般。

    “到那时,就算她再聪明,再傲气,也得乖乖俯首称臣,在我身下婉转承欢,如此,我或能饶她一命……”

    “殿下!”眼见萧玠眼神飘忽,思绪游离天外,吕倾墨轻唤一声,这才将他唤回神来。

    “咳……”萧玠轻咳一声,破天荒的唤了一声吕倾墨:“墨……墨儿,我,我现在该怎么做?”

    吕倾墨微微点头,沉声道:“踏出宫门,面见朝臣,你如今是储君之资,自有人会来找你,你要做的,便是坦然接受。”

    “这……这么简单?”萧玠呼吸变得有些急促,皇位唾手可得,任谁也难以心如止水。

    “朝臣那边,若我没猜错,姚、季二人必在商讨新君人选,而后必定问策于你,你无需表现得多高明,只需态度谦恭,一句‘愿听二位教诲’便好。”

    “而武将这边,吕松是我胞弟,我自会助殿下说服于他。”

    “好好好!”萧玠闻言两眼放光,连道几声“好”字。他虽是纨绔不堪,但也从不参与朝事,姚泗之与季星奎倒也与他毫无过节,甚至早年季星奎身为麓王家臣时,他还邀他喝过两次酒,想来不会太过刁难。

    而如今掌控京城生杀大权的是新将吕松,自己虽与他有过嫌隙,但他偏生是自己妻弟。

    一念至此,萧玠大受鼓舞,立时站起了身子,整个人也变得精神许多:“走,我们这就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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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天子御书房内,一众朝臣面红耳赤,吵得不可开交,唯有姚泗之季星奎二人沉默不语。

    宫中骤变一出,姚泗之便传令百官进宫,为的便是这善后之事。

    先由礼部官员辩论先皇与先太子的丧葬之仪,而后姚泗之便抛出了一道振聋发聩的难题:国不可一日无君,诸君有何见解,在这御书房内,畅所欲言。

    他身为三朝宰辅,自有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气度,可他,亦不敢轻易决断。

    国君之事兹事体大,稍有不慎便是举国之危,万民之难。

    “先皇与先太子相继驾崩,若论礼法,自该有二殿下继承大统。”礼部尚书率先出声,治国大道,礼法为先。

    “但这位二殿下从小纨绔,由他继位,恐怕不妥。”萧玠纨绔之名传遍燕京,自然有人出声发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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