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终于爱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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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章 蓦然回顾,情感乍现(第4/6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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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否好些了。

    曾雨愣了好一会儿,不明白他为什么会知道她生病了。他说前一天晚上打电话给她时,她在医院里,是韩大哥接的。

    颜南北在电话里道:“听到你生病,我真着急,你得快点好起来,否则我会心疼的……”

    曾雨觉得她被雷焦了,以他们的交往程度,他怎么能说出这样肉麻兮兮的话呢?他要是少说一些,她或许会喜欢他一些;他要是少做些,她或许会喜欢他一些。想到这儿,她突然想起了亦舒的一句话来:你若不爱他,他静默是错,哭闹是错,活着呼吸是错,连死了都是错。

    没错,错误不在他说了什么、做了什么,他即使不说不做,她仍然会嫌他,原因就在于,她根本不爱他。

    曾雨一发觉,便觉得再也受不了与颜南北虚与委蛇了,她鼓起了勇气,打断了颜南北的话道:“南北,对不起,我觉得我们还是做朋友好了。”

    对方似乎一下子语噎了,长久才喃喃问道:“小雨,你的意思是我们不适合吗?”

    曾雨听着他小心翼翼的声音,顿时觉得被巨大的罪恶感淹没了,可是言已至此,她不想出言补救,只得沉默半晌,最后,对方终于在她的沉默中挂了电话。

    吃晚饭时,韩孟语看曾雨一直郁郁寡欢,又抚上她的额头,她飞快地躲开了,吃了一半的饭也不吃了,匆匆丢了碗筷,又躲回了自己的卧室。

    她不仅因为拒绝了颜南北而感觉到有罪恶感,甚至在看到韩孟语时,她将这罪恶感翻番了,她多坏啊,因为自己心里的邪恶思想,她拒绝了颜南北,还那样嫌恶人家,她多坏啊!

    她在群里跟众姐妹这样说时,群里的人惊奇万分,被她噎得半天没人说话。

    “你们真分手了?”有人问。

    “嗯,省得误人误己。”

    “那正好啊,摒除一切外在干扰,你可以跟哥哥好好处处啊。”

    “不好,我哥他有女朋友的,还是我的同事,更重要的是,他们是我牵线介绍的。”

    此话一出,所有的人仿佛被雷劈了。曾雨又道:“我哥前不久还替他女朋友买裙子了,我既然先前拒绝了我哥,如果现在又去破坏他们,会很无耻。”

    “自作孽,不可活啊!”往南续北感叹。

    “那可不一定,哥哥肯定不是这样想的。你想一下,你替你哥介绍女朋友后,他才跟你表白的。”小鸟乐观地说。

    可是他在她拒绝他之后,才去给王一祺买裙子的啊。

    这个问题在晚上接近凌晨时分,突然有答案了。

    曾雨的房门被敲响时,她还混在某论坛看一些乱七八糟的帖子,知道这个时候敲门的只可能是韩孟语,她把那些网页统统关掉后,才去开门。

    可是门一开,曾雨就被眼前有些狂乱的人吓得呆住了。

    他脸上的表情,是喜还是怒啊?

    “一祺不是问题,我给她买裙子,是因为前一天她掉进了泥坑,那条裙子除了作为让她不小心掉泥坑里的赔礼外,也是我拒绝她的赔礼。”

    曾雨倒吸一口气,他这是什么意思?他这大半夜的来这么惊悚的一段,唱的是哪出?

    曾雨掐了自己大腿一把,证实这不是自己因为生病而产生的幻觉。

    “我当时没有说明,是我生气了,我气你对我有太多的顾忌,可是我现在跟你说,你若是顾虑那个问题,现在它已经不是问题了,我已经跟一祺说清楚了。”

    曾雨觉得她的血液在耳朵鼓膜处横冲直撞,若是现在测试她的面部温度,她想定是达到了昨天发烧时的体温。他目光灼灼,盛满了期待,她却愣在当场,不知道要如何回应。

    “之前我的行为太过急躁了,所以会吓到你,你躲得远远的也没有关系,我不为自己的鲁莽行事懊悔,我可以等你,等多久都可以,但是,前提是我得让你知道我在等你。”

    他的这些话,为什么听在她的耳中明明觉得如雷滚过,却又感觉字字披荆带棘?在震撼到了她的同时,可又确确实实地吓到了她,像是充满诱惑的罂粟,一边吸引着她,一边扎着她。她觉得电视里男女主人公的对白,旁观时往往那么唯美,一旦身临其境,听出来的情意显然不如旁观时来得心倾神往,她常常责怪女主角不知好歹,现下,自己是不是也不知好歹?

    不行不行,她习惯他是那个温文尔雅的韩孟语,她得冷静,冷静了才能好好地想想,她总是需要好好想想,才会权衡轻重,才会厘清始末。

    “我要想想。”两两相望良久的结果,是曾雨如此嚅嗫地回复。

    “好。”韩孟语不多说话,转身离开。

    曾雨像游魂似的回到室内,坐在床上,开始努力地想他的话。其实在他的逼视下,她差一点就点头了,最终她能忍着没点头,就是因为觉得有个地方不对劲儿。

    然后,她想通了。

    她噼里啪啦地摁着手机虚拟键盘,将本来和乐融融的微信群炸了个七零八落。

    淅淅沥沥:你们谁加我哥了?出卖我了?

    淅淅沥沥:你们谁加我哥了?出卖我了?

    淅淅沥沥:你们谁加我哥了?出卖我了?

    ……

    在一顿狂轰滥炸的同时,她一个一个地查阅群友栏,试图查出一些蛛丝马迹,最后目光停在了“君问”的头像上,点击头像,原本“君问”的名字突然更新成了“子于皿上”,这个昵称,她好像在哪里见过。

    电光石火间,她想起来了,他是之前加过她,却被她拉到黑名单的人,子于皿上,子于皿上,不就是孟盂吗?

    曾雨觉得她风中凌乱了,自己可真笨啊,这脑子长头上,咋就不是用来想问题的呢?

    之后,很多她以前忽略掉的问题都统统想了起来,往南续北的倒戈、她在群里说过的一些话、她那些担心犹疑、她偶尔的口无遮拦、她们别有心机地艾特、她跟他深夜的交谈……

    天哪,她不想活了。

    她在跟她们聊天时,他看着;

    她在跟他聊天时,可能她们在看着……

    所有的人联合起来将她设计了。

    她跑到群里,又泄愤似的发了一大通话,微信对话框又出现了满屏的刷屏式发言。

    淅淅沥沥:我恨你们,我恨你们!

    淅淅沥沥:我恨你们,我恨你们!

    淅淅沥沥:我恨你们,我恨你们!

    淅淅沥沥:我恨你们,我恨你们!

    ……

    然后曾雨点了群设置,删除并退出。

    做完这些,她把自己往床上一扔,蒙住头号叫不已,太丢脸了,丢脸到她再也不要跟群里的任何一个人联络,包括韩孟语,特别是韩孟语,这个罪魁祸首。

    于是,对韩孟语原本已经培养出来的那一点儿好感,在这次露馅事故中,又被曾雨完全摒弃掉,现在别说给他一个结果,她连看他的眼神都是怨中带恨。

    韩孟语显然明白是怎么一回事,周一早上韩孟语十分讨好地做了一顿丰盛的早餐,曾雨却极不赏脸不愿意吃,拎了包包就准备饿着肚子去上班,走到玄关处被韩孟语拉住了。

    “你病才好呢,别不吃早餐,还要吃药呢。”

    曾雨就想折腾折腾他,他让她懊悔了一个晚上,每每忆及她在群里的一言一行,她都死去活来的。她知道他现在想要什么,她觉得自己正好可以利用他对她的期待,趁机折磨折磨他,他想要怎样,她偏偏要逆其道而行。

    “‘君问’同志,你自己一个人吃去吧。”她气鼓鼓地冲他道,闻言,他扑哧一笑,笑得眼弯牙白,曾雨突然想起了那晚她问他是不是在等他的妻子的话,面上腾地火烧一样红了起来。她急急挣脱了他拉自己的手,慌不择路地撞上了门板也无暇顾及,抚摸疼痛处,拉开门便急匆匆地跑了出去。

    在单位见到一祺时,曾雨才觉得不对劲儿,如果韩孟语是送裙子时说的分手,为什么王一祺为什么会在之后还穿那条裙子呢?

    实在是匪夷所思,也不知道韩孟语是怎样跟一祺说的,曾雨就怕他说话太直接,伤害了人家,可是她又不好意思去问一祺,甚至她觉得见到一祺都会尴尬,虽然一祺没对她表现出什么,可是她就是觉得一祺不待见自己了。

    上午快十点时,办公室有人喊曾雨,曾雨从一推报表中抬起头来,茫然四顾,小伍大声吆喝道:“小雨,小雨,你哥找你。”

    她哥?

    曾雨回过神来,第一反应竟是马上扭头往一祺的方向看去,便瞧见一祺正引颈张望着。似是感应到她的注视,一祺回视她一眼,复又埋头去写写抄抄。

    韩孟语从没有来过曾雨的单位,曾雨不觉得他会来找她,她一度以为他是来找一祺的。可是小伍现在喊的是她,即便她现在跟韩孟语怄着气,却总不能让同事们看笑话吧。

    曾雨出了办公室,韩孟语就在走廊上等她,她走近他,狠狠瞪了他一眼,他也不以为意。

    “上午耽搁了一会儿,这是灌汤饺子,你小心些吃,还有这个是药,饭后服用,别空腹吃啊,会伤胃。”他絮絮叨叨得像个小老头。

    “庭里还有事,我得马上走了,你别因为赌气就不吃早饭啊,不然就得去打针了,我先走了。”

    “咦?这就走了?”曾雨拿着这些东西,愣头愣脑地看他。

    韩孟语一笑,伸手揉了揉她的头顶,转身离开。

    “一祺……”在里面呢……他不是找她的?光是来送早餐的?曾雨想起了一祺引颈张望的模样,这叫人家情何以堪啊?

    她找了一个没人的地方,三两下将水饺全塞嘴里了,擦好了嘴才回到办公室。一进办公室,她就与一祺的目光对上了,她挠挠头,冲一祺笑笑,一祺没什么表情地低下头去。她似是看到了一祺沉下眼睑前的眸光中,盛满了失望。

    于是,王一祺,便成了曾雨的一个外忧。

    内患相随而至,曾妈妈和韩爸爸风风火火地赶了回来。曾雨回到家见到他们时,还奇怪地问他们不是还要待上几天才回吗,怎么突然就回来了?

    曾妈妈一听,气不打一处来,叨叨就念上了:“你说好好的一个人,你咋能说不要就不要呢?南北哪里不好了?他妈妈还跟我说过,如果你嫁到他们家,就给你们买房子,什么都是他们家包办了,人家多看得起你啊,你咋能一声不吭就给推了呢?甚至还不跟你妈我说一声,你知道怎样做人吗?”

    曾雨听得很郁闷,坐在沙发上任老妈发泄怒火,一声不吭。

    “女孩子不能太挑,你上哪儿去找与你这么登对的人才与家庭啊?太好的人家,咱们家也高攀不上,长得太好的人,就算现在看上你,日后也难免受不了其他的诱惑,说不要你就不要你,你没见你妈我吃过的亏啊,你还想走我的老路吗?人家南北一点都没做错,你给我说说,你为什么就看不上人家呢?”

    说这话时,韩孟语正好回来,在玄关处换鞋的他疑惑地看着坐在客厅中火药味很浓的两母女,不明所以地静静听着。他听了一会儿,便明白是怎么回事了,眼光便时不时飘向坐在沙发上一言不发的曾雨。

    “介绍的阿姨跟我说的时候,我还一头雾水,明明先前还听媛媛说你们要一起去玩,我还以为你们相处得很好,突然间你就把人给推了。你说,你这是中了哪门子的邪?你让我怎么答复人家啊?”

    曾雨知道韩孟语回来了,但自家妈妈骂人正骂得过火,现下的情形让她越来越郁闷,于是在沙发上抱着膝盖不满地鼓着颊,心里琢磨着这会儿韩孟语是不是在看好戏。

    直到曾妈妈的手戳上了曾雨的脑袋,曾雨才受不了地愤然站起来,在妈妈高一声浅一声的责怪中,扭身上楼,不再待在客厅里任妈妈发泄,任韩孟语参观。

    曾雨将自己关在房间里,不再出去,谁敲门也不开,她能听到妈妈还在外面念叨,韩爸爸一个劲儿地劝谏,她打开电脑上网追剧,不想理会,偏偏妈妈的任何一句话,她都听了进去。

    妈妈说得难听的时候,曾雨突然委屈得就想哭了。她不明白妈妈为什么这么希望把她嫁了。现在是她嫁人,她不喜欢颜南北,难道就因为对方的条件与自己匹配,她就一定要嫁吗?

    晚上吃晚饭时,韩爸爸来叫曾雨出去吃饭,曾雨也不开门,接着便听见曾妈妈又恼火了,嚷道:“她不吃就不吃,少吃一顿,饿不死她。”

    曾雨一听,忍不住就哭起来了,坐在椅子上抽抽搭搭的,越想越觉得委屈,自己生病了,妈妈都不知道,一回来就骂她,逼她嫁人,她又不是嫁不出去了,为什么要这样逼她呢?

    电话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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