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北夙将北凰的钱袋揣进怀里,然后推开秋娘向二楼走去。秋娘想了想总觉哪里不对劲,待她回过味来立刻嚷嚷着追过去。
“喂喂,这位公子,不要以为你长得俊就可以在老娘的地盘胡作非为?来绯色坊的人,可是要给银子的?”秋娘窜到北夙前面,双臂一字打开将北夙无名拦截在楼梯口。
北夙郁闷道,“银子不是给你了吗?”
秋娘拍了拍胸膛,那里放着北夙的钱袋,秋娘笑道,“这个嘛,老娘只当它是你赎回那位(嫖)客钱袋的赎金。”
北夙脸色很是难看。
无名赶紧出来打圆场,他恶狠狠的瞪了几眼秋娘,道,“你想银子想疯了?我家爷的银子也敢肖想?你就不怕有名赚没命花吗?”
秋娘扬着一张脂粉厚重的脸庞,厚颜无耻的伸出手讨要道,“一句话,来绯色坊的人,得给银子。这是绯色坊的规矩。谁也不能破坏。”
北夙瞅着无名,“你带了吗?”
无名摇摇头。
北夙无奈的瞥向秋娘,“我不找你们的姑娘!”
秋娘迟疑的瞬间,北夙掀开她的手兀自向楼上走去。
无名嘚瑟的朝秋娘挤了挤眉,“你这是厕所里打灯笼!”后半句无名没有说出来,而是俏皮的朝秋娘吐了吐舌头。秋娘能够脑补出无名的后半句——找死,早已经气得花容失色。
无名溜得贼快,秋娘站在楼梯口望着大摇大摆走到二楼的两个男人。明明前一刻还带着趾高气昂的凌人气势,然而走到花魁房间门口,两个人男人莫名的怂了起来,小心翼翼的将耳朵贴在门板上鬼祟的聆听里面的动静。
秋娘更加深信不疑,北夙与刚才进来的(嫖)客有密不可分的联系。
既然北夙和无名可以节操下线的聆听别人的墙角,那秋娘也可以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她也蹑手蹑脚的接近北夙无名,静观其变。
花魁的房间里,北凰从衣袖里掏出折叠整齐的绢丝。将绢丝打开,沉冤待雪词便跃然绢丝上。
北凰将绢丝递给花魁,道,“听说姑娘不日就要进宫为圣上祝寿,不知姑娘能否为圣上传唱一首‘莫白曲’?”
那花魁穿着半透明的纱衣,几乎是玉体横陈于锦床上,单手撑着脑袋。一颦一笑,巧兮倩兮,美目盼兮。
接过北凰递给她的莫白曲,瞄了一眼,眼底闪过一抹惊色,却是稍纵即逝。
“我凭什么帮你?”花魁坐起来,开始讨价还价。
北凰端起面前的酒盏,优雅的押了一口,放下酒盏,笑道,“你要什么酬劳?”
那花魁美人想了想,似乎斟酌了许久才故作漫不经心道,“你来到我这里,想必早就打听好了。我这里是交换秘密的地方,你让我唱的曲可不是什么好曲子。那我要的酬劳定然也不是轻易就能实现的。你可要考虑好,真的要跟我进行交易吗?”
北凰点头。
花魁郑重的盯着北凰,见“他”看起来年纪轻轻的,目光却深邃莫测,透着睿智沉稳。便取消心里的顾虑。道,“我暂时没想到。不过我跟你的交易可以作数。我想公子不是言而无信的人,我先帮公子实现你的愿望。”
北凰站起来拱手作揖,“多谢姑娘!”只是站起来这一刹那,却感觉脑袋一阵晕眩。这时候才明白酒里下毒,北凰栽到在地上。
那花魁立刻披上大红的锦袍,将半透明的玉体给包裹得结结实实起来。望着地上不省人事的北凰,花魁得意的笑起来,“玉面狐狸亲自制作的桃花酿一口醉,名不虚传。”
就在花魁犹疑着该如何处理北凰时,朱红大门忽然被人推开。
北夙和无名玉树临风的走进来,花魁看到北夙时,整个人就呆怔了。
“公子?”
北夙径直走过去,花魁的脚还踩在北凰的胸膛上,北夙脸色黝黑,怒道,“把你的脚拿开。”
花魁微楞,将脚从北凰身上挪开。北夙弯腰将北凰抱起来,公主抱的姿势,看起来宠溺又暧昧。
那花魁吞了吞口水,目光瞥向无名,小声咕哝道,“你家公子什么时候有这种不良嗜好?”
无名怼回去,“我家公子没有不良嗜好。你眼睛拙,难道没认出来这是我家端王妃吗?”
花魁瞪大眼,“端王妃?”
北夙将北凰放到一旁的贵妃椅上,将桌面上的莫白曲拿起来细细阅读。然后对那花魁姑娘道,“她让你三日后将这首曲子唱给圣上听,你就好好谱曲,唱好一点,不得有半分懈怠。”
“知道了。”姑娘小心的应道。
北夙望着北凰,目光柔溺,陷入了冥思中。许久后,北夙忽然抬头,目光里绽放出一抹晶亮的异彩。北夙询问花魁美人道,“你要的酬劳可想到了吗?”
那花魁美人笑着摇头,“就算公子借我几个胆子,我也不敢索要王妃的酬劳啊。”
北夙望着美人笑道,“那你便替我向她索要一个酬劳。”
“什么酬劳?”花魁美人好奇不已。“公子手眼通天,这世上还能有公子不知道的秘密吗?”
北夙涩涩苦笑。
纵使他手眼通天,可是也有他无可奈何的事情。譬如,他一直不知道北凰对他心怀何种情义?
是渐至佳境的夫妻情分?
抑或是只当他是一个辨忠奸懂是非的端王殿下?
北夙望着北凰,那一刻思绪万千,百感交集。她和他,相识八年,他爱她八年,爱得卑微,爱得沉默,爱得深邃。
若她知道他的心事,她对他会不会萌发一丝丝爱情?
还是仅仅滞留在感动的层面上?
北夙在求而不得的焦躁中,变得有些困顿。而他从来都不是困兽,若是不小心被囚于牢笼,也只想冲破桎梏,释放自己的天性。
“让她替本王找个人——”北夙眼底里漫出坚毅的光芒。
“谁?”花魁美人问。
北夙闭目,八年前宫乱的情景再一次印入脑海。“就说是你的兄长,八年前随家人入宫不幸遇到宫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