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翌日,一缕晨曦射进轻纱帷幔,窗纱摇曳漂浮,阳光闪动,投射到床上的人儿身上。
北凰枕着北夙的手臂,窝在他的怀里,睡得无比香甜。半睡半醒时,她开始扭动起来,北夙被她贴身的蠕动弄得全身欲_火焚烧,却又不敢对她为所欲为。只能憋着一张绯红的脸郁猝的望着北凰。
许久后,北凰睁开眼,映入眼帘的是北夙那张刚睡醒还带着几分奶气的皙白俊脸。北夙朝她抛了个迷死人不偿命的媚眼,北凰原本还有些浑浑噩噩不知身在何处的迷糊感,北夙这个电力十足的媚眼立刻将北凰暴击。
她这才发现,她以一种非常暧昧的姿势窝在北夙的怀里不说,而且她的腿还搭在北夙的大长腿上,交叠的姿势令人想起来就不由得面红耳赤。
北凰推开北夙,北夙却紧紧的抱着她不让她逃离。北夙撒娇道,“王妃昨夜睡得可好?”
北凰想了想,北凰军已经安全遣散,虽然结局不甚理想。可是也再无后顾之忧。所以她那多日来紧绷的神经难得放松,昨日竟然睡得无比香甜。
“相公,放开妾身。该起床了。”北凰使劲的推了推北夙。北夙却就想赖皮狗似得紧紧的抱着她,“王妃再陪本王睡会吧?”
“相公该去大_理寺了。”北凰提醒他。
“大_理寺里闲得慌,百姓没人告状,档案馆里那些冤假错案已经找不到苦主,不具备重申的条件。本王去大_理寺也是闷得慌。”北夙道。
北凰被他抱得紧紧的。他那宛若雕刻般的俊郎下巴就搁置在她的肩颈窝里,双手将她的手紧紧箍住,环过她的腰,放在后背上。
这真正是只有夫妻才会这么亲密接触吧?
不过想一想,他把她当做自己的妻子也是正常的。他又不知道这副躯壳下是个老女人。
北凰认命的由他抱着,北夙的手开始去拨弄她的发丝。只是北凰保持一个姿势久了也会很难受。免不了扭动一下身子。北夙的声音忽然就暗哑起来,“王妃,你别动,你再动本王可不能保证不对你做什么了。”
北凰听到他明显加重的呼吸,夹杂着忍耐的痛苦,瞬间明白他说的话是什么意思。
“相公,你放开妾身。”
“本王想要……王妃,可以吗?”北夙孩子般的乞讨着。
北凰石化如雕。
“王妃昨晚拼命的撩本王,不会撩完后就不负责了吧?”北夙可怜巴巴的控诉她的罪状。
北凰真想一巴掌拍死自己,昨晚,她为什么要睡过头?
还有,她睡觉不是一向很老实,什么姿势入睡,就会一个姿势坚持到天明吗?
昨晚怎么又不安分的去撩这个危险男人了?
“相公,妾身不是故意撩你的——不,妾身没有撩你,妾身睡着了,不知道发生了什么?”北凰语无伦次道。
北夙憋的难受,深知她难以突破心理障碍,无论如何求她都是不会满足他的愿望的。可他的身体反应太激烈,他只得松开她,自然有些不高兴道,“罢了,王妃为本王准备清凉的洗澡水。”
北凰惊愕的望着他,“相公用凉水沐浴,对身子骨不好。”
北夙没好气的瞪着她。
北凰看到他那张风光霁月的脸庞被火烧透了似得红。立刻明白他要冷水沐浴的用途了。
“妾身这就去。”北凰只穿着里衣,却在北夙的怨念中赶紧下地就往外跑。
“回来。”北夙喝道。
北凰光着脚丫,乖乖的站回去。
北夙爬起来坐着,拿起她的中衣,替她穿上。又给她穿好外裳。才道:“别着凉了。去吧。”
北凰看到北夙那张绯红的脸,闪电般逃之夭夭。
很快,北凰提着两桶冷水进来,脚步轻快,将木桶注满。
“相公,可以沐浴了。妾身为你更衣吧——”北凰本来十分惭愧,毕竟身为人妻,却让自己的夫君用冷水灭浴火,这显得有些惨无人道。而且北夙还是体弱之躯。所以北凰碎了节操鼓足勇气决定伺候北夙沐浴,权当是对他的补偿。
北夙却拍开她的手,悬念深深的瞅着她。她那张无辜的脸庞,显然不明白她的存在对他是多么痛苦的折磨。
“你出去。”北夙下逐客令。
北凰坚持,嗫嚅道,“相公,妾身帮你——”
“出去。”北夙提高嗓音。
北凰只得慢吞吞的走了出去。
北夙还是第一次留在东院沐浴,身体的反应让他有些娇羞,这种尴尬情景怎么可能让北凰看到。
北凰反手关闭了大门,在门外徘徊了许久,北夙才穿戴整齐的拉开大门。
北凰望着脸色恢复苍白的北夙,羞愧得低下头。北夙淡淡然瞥了她一眼,虽然没有责备她,可是眼神里浓浓的悬念情绪未褪。
“对不起,相公。”北凰怯怯道。
“本王自找的,怨不得你。”北夙闷闷不乐道。
北凰抬眸望着他,他这是在自嘲吗?也是,他如果不跑到东院来就寝,还说什么他寂寞难耐需要她陪聊的话,他们就不会抱在一起睡觉了。
害人害己!
北夙用了早膳后,便速速去大_理寺了。
北凰想着待在王府只会百无聊赖,索性换了男装偷偷溜出王府去玩了。
北夙刚来到大_理寺,就远远看到大_理寺门口聚集了许多围观群众。
无名和朝花相视一眼,无名兴奋道,“殿下,你今日应该有事可做了。”
北夙的青骢马慢悠悠走进大_理寺门口,这才看到大_理寺门口跪着一个俊美少年,一身白衣,如同披麻戴孝。他的面前放在一块长木匾,上面是龙飞凤舞的几个大字:“含冤莫白!”
北夙眼底噙笑,翻身下马。一边踏步流星的向大堂走去,一边愉悦的命令无名朝花,“把告状者带进来。”
无名朝花走近北棠,朝花单手举起长木匾,无名则朝北棠挤出个激赏的眼神。偷偷给他竖起大拇指。
北棠无语的瞥了他一眼,昨日无名来侯府拜访他,提醒他重启为姐鸣冤的案子。此事本就是北棠一心想做的,如今无名竟然嘚瑟成这副德行,就好像他立了大功似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