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霍律师,我愿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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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章 阿予,结婚,好不好?(第2/6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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着她的头,像打桩一样,一下比一下用力地撞在墙上。

    路太太越是求饶、越是示弱,他就越是兴奋,身体里的血液仿佛都要燃烧起来一样,大概也只有在打女人的时候,他才能体验到成就感。

    他闻到了路太太头上传来的血腥气。

    “住手!你给我住手!”一个少年听到声音,从房间里跑出来,打开了灯,睁大了眼睛。

    他的妈妈被拽着往墙上撞去,她的脸上都是刺目的鲜血,墙壁上也留下了血痕。

    路晨跑过去,喊破了嗓子:“你给我住手!”

    路东看到路晨,一脚踹了过去,路晨的腿被踹得一弯,踉跄了一下,差点摔倒在地上。

    路东也打烦了,大声笑着,骂路晨:“这不是我儿子吗?你有什么用啊?连你爸爸我都养不起,生个儿子顶什么用,还不如生个女儿!”他似乎想到了什么,格外兴奋,“对了,哈哈哈,卖淫。”他指着躺在地上疼得哀号的路太太大笑,“你去卖啊,你这么骚,肯定有人买的。”

    路晨咬紧了牙,他一直在隐忍,太阳穴上的青筋暴起。

    他猛地冲上去,推倒了路东。

    路晨坐在路东身上,拳头一下又一下重重地砸在路东的脸上。路东一时没防备,又喝醉了酒,过了一会儿才反应过来。路东翻了个身,将路晨按在地上,他的力气还算大,一拳打过去,打得路晨偏过了头,口腔里有血腥气弥漫。

    路东癫狂地大笑:“就你还敢来打我!你有什么用,你看看你的亲姐姐,不是法官吗?可你还不是被她的好朋友起诉,让你坐了牢。”

    “不许说!”少年嘶吼一声,额上青筋暴起。

    路东又是一巴掌狠狠地扇在少年的脸上,打得他肿起了脸。路东狰狞地说:“我偏说,你不是很嫌弃我是你爸吗?可惜了,你走到哪里都要跟我挂钩。在法庭上也是吧,你说你没强奸,可你爸是我,你看看,有人相信你吗?也就你小子傻,是我就真强奸了,强奸了又怎么样,那些女人那么贱,不就是要你强奸她!”

    路晨闭上了眼,眼眶发热,眼泪顺着眼角滚落下去,眼前浮现了这些年来一直折磨着他的种种画面。

    他不明白,为什么这个世界的偏见会如此严重。

    那个被人强奸的女孩遭遇不幸,被记者发了新闻,因为她是受害者,因为她遭遇了不幸,所以她得到了所有人的同情。

    路晨也同情她,可是但她一直找不出强奸者的时候,忽然指认他就是强奸她的人,然后又给出了看似完美的证据链,他就成了被钉在耻辱柱上的强奸犯。

    他说他没强奸过她,没有人相信,因为他们知道,他的父亲就是一个吸毒者和绑架犯,看客会说:“绑架犯的儿子是强奸犯,一点都不违和好吗。”

    他说证据链不完整,看客会说:“无耻的嫌疑犯都是这样为自己辩解的,法律是不会让这种人逍遥法外的。”

    他说自己只是嫌疑犯,并不是真正的强奸犯,看客只会用恶心的眼神看着他。就算他洗脱了冤屈,穿着原来的衣服、理着原来的发型回到学校,所有人看到他的第一反应就是——哦,强奸犯。

    他拼命地澄清他不是强奸犯,其余人只会用大惊小怪,甚至带着厌恶的眼神看他。可是,这些衣着干净的人似乎忘记了,当初正是他们将无辜的他变成了强奸犯。

    在全民的正义面前,案件嫌疑人的权利被无视,看客会说:“没关系,为了寻找到真相,损失再多,又有什么关系。”

    “就算冤枉了人又怎么样,对于嫌疑犯,我是宁可错杀,不可放过。有时候有些证据存疑,我就是采取这样的方法。”

    “就是啊,如果对方真的是杀人犯,却因为证据不足而被释放,那么杀人犯的无罪释放对于受害者来说,就是又一次可怕的伤害。”

    路晨永远忘不了他被关押之后,因为成功无罪释放回到普通的生活中,却处处格格不入。那些围观的群众,会打着没有恶意的幌子,以各种形式来关心他的私人情况,然后装模作样地说:“真可惜,你原本可以……”

    路晨咬紧了下唇,身上的疼痛几乎要淹没他。他不明白,他为什么要遭受这些?

    他想到负责他案子的苏予,她在毁了他的一生后,辞职回到自己家公司做法务。那时候他并不生气,他生气的是,她现在又转行做了刑事辩护律师,开始为各种各样的嫌疑犯辩护。

    他不明白,胸口甚至有怒火燃烧。

    为什么她能为这些更加可怕的嫌疑犯辩护,当年又为什么要对他那样深恶痛绝?

    这天,霍燃出差去了,苏予因为苏治国要回家,就没有跟着去。

    她下了班,往地下停车场走去。

    苏予的高跟鞋踩在地板上,在寂静的停车场里有些刺耳。她手上抱着卷宗,看到车子后,按了一下车钥匙,“嘀”的一声,车子解锁了。

    身后却忽然有脚步声传来,苏予脑海里的神经“啪”的一声崩断,她后背发凉,刚要转过身,后脑勺却传来一阵尖锐的疼痛。她轻叫出声,往前踉跄了一步,咬着牙想要站稳,眼前忽然一阵天旋地转,后脑勺又被来人重重地敲了几下。

    有温热的液体从后面流了下去,落入后颈。

    苏予的眼前彻底黑了下去,一片寂静,她重重地倒在地上,渐渐失去所有的知觉。

    苏予醒来的时候,眼前一片漆黑,她的眼睛被人用黑布蒙着,双手双脚都被束缚住了,嘴巴里也塞着一块臭布。

    苏予没有说话,只是稍微挣扎了一下。她没听到人的声音,拧了一下眉,不知道自己被关在了哪里,而且似乎没有人看着她。

    苏予一动,这才发现她被绑了许久,手脚因为血液不循环,早已经发麻了,而她的后脑勺仍旧传来尖锐的疼痛,血液应该已经凝固在头发里。她轻轻地扭了扭脖子,后脖颈传来刺痛,像被人暴力殴打过。

    她不知道时间是怎么流逝的,不知道到底过去了多久,能感觉到的就是越来越僵硬的四肢和叫得越来越大声的肚子。

    苏予嘴里塞着东西,说不了话,支支吾吾地喊了许久,没有人回应她。她终于相信,有人将她绑到了这里,却没有在这里看着她。

    她试图站起来,双脚被束缚,一点都不灵活,她只觉得血液慢慢地冲向脑袋。她扶着墙,两只脚有意识地磨蹭着,想要看看能不能解开绳索。

    苏予不知道她在黑暗中待了多久,她一直克制着自己不要胡思乱想,强迫自己冷静下来,但当她听到霍燃的声音时,眼眶还是没忍住湿润起来。

    霍燃的脚步声又快又急,男人的嗓音沙哑:“苏予!”他一边喊着,一边快速地朝她跑了过来。

    苏予下意识地咬了下唇,克制住自己的眼泪。

    男人已经跑到她的面前,她能感受到男人身上熟悉的气息,有些温热,又有些冰凉。

    霍燃动作温柔又迅速地帮苏予解着绳索,解开之后,他还将苏予的手腕放在自己的掌心中揉了揉,促进血液循环。

    他的嗓音低沉:“你等会儿再解开眼睛上的布,我先帮你解开脚上的绳子。”

    苏予没说话,她怕自己一开口就无法控制眼泪。霍燃握了握她的脚踝,指腹温柔,然后才解开遮住她眼睛的黑布。

    苏予闭着眼,躲开刺眼的强光,直直地扑到霍燃的怀中。她趴在他的肩膀上,眼泪渐渐浸湿了他的肩膀。

    她压抑的哭声,听得霍燃的心都化成了一摊水。

    他目光锐利,脸色阴郁,然后站了起来,抱起苏予。苏予就埋头在他的怀抱里,什么都不管,什么都不去思考。

    霍燃低声安慰:“没事,你哭吧,有我在。”

    苏予眼前模糊了一大片,她搂住霍燃的脖颈,很用力,很用力。

    她听到外面传来其他的脚步声,还有说话声,是过来救援的警察,苏予似乎还听到了林羡余和江寒汀的声音。

    她没有抬头,所有人都知道情况,没有人过来打扰她和霍燃。

    苏予只被绑架了一个夜晚,而且那人一直没在苏予的身边看着她,但是那人用了公共电话亭和变声器,从苏治国那边要了一千万元的赎金。

    苏治国担心苏予的安全,二话不说就让人带着一千万元的现金去和绑匪做交易。结果绑匪谨慎,担心苏治国带了警察埋伏,几经周转,苏治国才把钱送到绑匪的手上。

    绑匪似乎真的是为了钱而来的,拿到钱之后,就告诉了苏治国,苏予所在的位置。苏治国虽然震怒,但看到完好无损的苏予时,悬在半空的心终于慢慢地落地。

    他拧着眉头,沉声地对苏予道:“这几天你给我好好地在家里待着,其他事情一概不许管,查案的事情交给警察,你也不许过问。”他说着,还瞪着一旁的霍燃,显得很不满。

    苏予无奈:“爸,我被绑架的事情和霍燃没有关系吧,而且他也不在我身边,他去出差了……”

    苏予还没说完,苏治国就大怒:“怎么就没关系了?他要是一直在你身边,你会出事吗?”

    苏予还要说什么,霍燃轻轻地捏了捏她的掌心,示意她不要再说话了。

    苏治国的怒火总归是要发泄的,他说了一顿,连带着骂了警察一顿之后,就出门工作去了。

    苏予:“……”

    霍燃失笑,慢慢地按捏着她的手。

    苏治国这边拼命地给警方施压,警方顶着高压工作,不过效率也很高。第三天,警方告诉苏予,绑架她的人名字叫路晨。

    “路晨?”苏予听到这个名字,心脏忍不住颤抖起来,嗓子眼像有什么东西堵住了,让她难以呼吸。

    她的手有些冰凉,抿直了唇,睫毛颤动着,手指无意识地蜷曲了一下。

    路晨,居然是路晨。

    她忽然冒出一个奇怪的想法,这是不是就叫作因果报应?她当年害惨了那个少年,现在被他绑一次,是不是就扯平了?

    霍燃听到“路晨”这两个字的时候,眉心也重重地一跳,他知道路晨,甚至对这个名字很熟悉。

    因为路晨就是当年被苏予起诉的无辜少年,苏予以强奸罪名起诉他,并向法院请求了重刑。当她陈述公诉词的时候,多次渲染了少年的恶劣行径……那个时候的她并不知道,之后路晨的案子会出现新的证据,路晨的案子完全就是一起冤假错案,而她必须为她的错误付出离开检察院的代价。

    霍燃还调查过路晨,路晨的另外一个身份是林羡余同父异母的弟弟,当然,路晨的存在并不讨人喜欢,至少林羡余就因为她的亲生父亲路东而瞧不起路晨。

    负责调查本次案件的警察继续说:“是路晨绑架了你,他在绑架你之前,已经蹲守好多天了,甚至还在很长的一段时间里,经常给你寄匿名的恐吓快递。”

    年轻警官问:“苏律师,你和路晨曾经有过什么矛盾吗?”

    苏予抿唇,目光有些闪躲,然后她轻轻地说:“是。”她不想躲避了,强迫自己面对,“我做检察官的时候,曾经起诉过他,但是他是无辜的。当时他被我起诉后,坐了几年的冤狱。”

    警察点了点头,拧眉,然后迟疑了好一会儿,才说:“这个消息可能有些震惊……路晨跳楼自杀了。”

    “什么?”苏予瞳孔骤缩。

    霍燃绷紧了脸部线条,喉结轻轻滚动,目光犀利地看着警察。

    警察咽了咽口水,正色道:“昨晚路晨跳楼自杀了,应该是畏罪自杀,当场就没命了。”

    苏予的心脏缩成了一团,像被一只无形的大手紧紧地攥着,攥得她不能呼吸。她攥紧了拳头,指甲陷入掌心的嫩肉中,有些疼。

    警察继续说:“这个案子很快就了结了。路晨跟踪你这么久,还定期给你寄匿名威胁邮件,因为被提起公诉的事情对你有了怨恨,那么他的作案动机就有了。”

    “我们在现场找到了属于路晨的一块银吊坠,那是他出生的时候,他外婆送给他的,他一直很珍惜。”

    警察叹了一口气,轻声说:“犯罪嫌疑人死了,检察院一般就不会再提起公诉。”

    苏予睫毛微颤,她转头去看霍燃。

    霍燃抿直了唇,黑眸幽深。

    苏予在家休养了一段时间,苏治国不让她接触外面的情况,霍燃也有意隐瞒,她也懒得去关心。

    林羡余一有空,就往苏予这边跑。

    苏予盘腿坐着,笑着看她。

    林羡余觉得愧疚:“对不起,阿予,没想到绑架你的人居然是路晨,我……”

    苏予一脸无奈,抿了抿唇:“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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