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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沈大当家如狼似虎的攻势下,哀嚎连连,一败再败,溃不成军,最后还落得个“当真没用”的耻辱评价,被榨干了身子不说,面子里子一并丢得干干净净,做男人,难!做沈伤春的男人,难上加难!
莫留行入梦,一年后的种种惨状,历历在目。
两具白花花的曼妙媚肉,一上一下,缚于刑架之中,赤裸娇躯,只余腰间一缕开裆丁裤,被两根丝带紧紧勒起的肉缝馒头,红肿不堪,可以想象两片嫩肉在此前的性虐狂潮中是何等的风雨飘摇,可这就结束了么?周围那一根根被欲望填满的狰狞巨根,若无肉洞抚慰,又怎会甘心低下头去?少女们楚楚可怜的无助神色,非但换不来丝毫怜悯,反而愈发撩拨着人群中滋生的兽欲,此夜茫茫,注定无眠……
上官舞月,上官左月,姐妹惨奸,欲断难断。
暂且撤去性虐刑具的上官舞月,依旧以同样姿势被高高挂起,只有一点稍稍不同,此刻的舞月姑娘,全身重量仅靠口中一条绳索支撑,牙关紧咬,涨红的脸庞充斥着痛苦的煎熬,唾液泌出嘴角,贝齿死死拼命啃住绳索不让身子下坠,我见犹怜,姐姐缘何不肯松口?皆因妹妹在胯下。被倒挂于刑架下的上官左月,四肢被一根根牛皮绳索捆绑固定,一对白皙玉腿呈一字形掰开拉直,小穴朝天,与姐姐骚屄遥遥相对,上官舞月穴中淫水,点点滴滴,浇灌在妹妹私处弥漫而出的余精上,像那消融的春水,一路绕过上官左月平滑小腹,稚嫩燕乳,苍白俏脸,最后将散落一地的青丝染上乳白斑驳。
上官左月小穴上,抵着一根冷冽阴狠的圆柱形器具,棒身符文环绕,两端皆篆刻浮雕龙饰,如同饕餮般贪婪地凝望着上下两处可口的肉洞,那是让无数母女姐妹闻之色变的。上官左月精致锁骨下那枚黯淡的早已伴随身子破瓜而消逝,含泪哭道:“姐姐,松了吧,我……我能挺住的……”
四周教众一时兴起,纷纷坐庄开出盘口,赌这对美人儿姐妹何时受罪,熙熙攘攘,就连那些个尚未入教的青年俊杰也嬉笑着掏出碎银投注,赌与淫向来为男人所好,以淫为赌,更是名门正派中绝无仅有的玩乐。
上官舞月闻言,悲从中来,缓缓松开檀口,任由身子顺着滑竿下坠,两道撕心裂肺的娇吟,压下烦嚣,清晰无比地传递到每一个人耳中,少女们在地狱深渊的哀嚎,在男人们耳中,却是不亚于绕梁三日的绝妙天籁,曲高而不和寡,每一个围观的看客,都听懂了姐妹二人的痛彻心扉。
感受着小穴所承受的巨大冲击,极端的痛感与快感同时在姐妹二人心湖中掀起滔天巨浪,肉体与心防一触即溃,脑海一片空白,剧烈地律动颤抖着,上官舞月,上官左月,双双翻起白眼,尿液飞溅,公然失禁。
以前的上官羽,如今的袁恨之,看着两位娇俏的侄女惨遭凌辱,嘴角微翘,斟满一杯竹叶青洒向地面,笑道:“大哥,看自己女儿的好戏,没酒怎么成,来,弟弟敬你一杯!”
袁恨之最后捏了捏大侄女的奶子,回头调笑道:“袁某的这两个侄女,上官家的性奴,事先已灌下避子汤,机会难得,今晚大伙儿尽兴,爱怎么玩就怎么玩,对了,张麻子,你刚可是收了我的赌资,整整二十两银子,别想着赖账!”
台下张麻子苦着脸应道:“整座花瘦楼都是大人您的,还计较这区区二十两银子?忒跌份了,就当赏兄弟们买碗酒喝呗?”
袁恨之:“得,随你,只是往后调教我这对如花似玉的侄女,你张麻子要给我出十二分力气。”
张麻子爽快喊道:“得咧!保管她们淫贱得让大人您都认不出来!”
教众们怪叫着跃上台去,将上官舞月与上官左月从刑架上解下,却并未取出,姐妹二人双双俯跪在台上,翘起浑圆玉臀,屁股抵着屁股,在教众的谆谆诱导下,从生涩到纯熟,前后晃动着赤裸娇躯,一下又一下,互相奸入对方骚屄,股瓣撞击,淫水溅起,股瓣抽离,爱液抽丝,好一道良辰美景。
上官左月抽泣道:“姐姐,姐姐,呜呜呜,全天下都知道左月是个与叔叔欢好的小淫娃了,啊,啊,姐姐,轻……轻点,左月那里……那里好疼……”
上官舞月脸色苍白,喃喃道:“我上官舞月为振兴上官家,付出了这么多,到头来得到了什么?罢了,我已经受够了……已经太累了,左月,我们一起……一起堕落吧,一起……当性奴吧……姐姐会一路陪着你……陪着你……”
教众们一拥而上,将姐妹二人架起,泄欲狂欢,彻夜轮奸,留影石最后的影像,姐妹二人檀口中分别塞着对方脱下的开裆丁裤,双目无神的少女们,任由自己赤身裸体浸泡在精洼中,不时痉挛抽搐一下,小穴儿随之吐出温热余精,上官舞月用尽最后的力气,翻身抱紧妹妹玲珑娇躯,沉沉睡去……
拂晓,天色渐明,晨光和煦,为相拥入眠的姐妹双姝覆上温暖的抚慰,呈现出一幅极度淫秽却偏偏赏心悦目的奇妙画卷,上官家的两位千金遗孀,此刻,美绝人寰,此刻,惨绝人寰!
淫女殿外,上官姐妹轮奸受辱,昏暗地牢,宁家姐妹辗转难眠。
夜深无人之际,宁兰舟,宁思愁彼此依偎着身子,掀起淡黄长裙,褪下丁裤,青葱玉指已然探入自家淫穴中来回抠挖,香汗淋漓,却是一脸欲求不满的羞恼神色。
宁思愁:“不行,姐姐,他们这回不知道给咱们灌了什么药,我抠了好久都没法子高潮泄身……”
宁兰舟:“那些个调教医官,怕是又配出了新方子折辱我们……我也……我也好难受,难怪他们上回说让我们休养几天时,笑得那般古怪。”
牢门不合时宜地打开,虽然身子已遭教众数度轮奸,姐妹二人仍然习惯性地连忙拉下裙摆,护住裙底春光,双手捂胸,搂住露乳裙装不曾遮掩的酥胸。
待看清那肥硕的身躯,姐妹俩一个激灵,心底涌起不安,来者正是真欲教十大护法之一,多次强奸娘亲的张屠户。只见张屠户滑稽地挤进狭隘的牢门,抱怨道:“谁把这门弄得这么窄,还让不让人进了!”
护法大人你倒是照照镜子,这身板跟普通人能比么?
宁兰舟皱眉道:“张屠户,你跑这里意欲何为?”
张屠户笑道:“兰舟姑娘莫慌,本护法这几日与西楼颠鸾倒凤,夜夜欢好,你们娘亲大抵是怕我对你们出手,花尽了心思讨好我,本护法也乐得卖她个情面,哎,他们也是过分,把刚配好的新药就用在你们两个小妮子身上,这药性呀,甚是刁钻,须得让年长男子抽插内射方能解除,我不忍看你们受苦,特地来带你们出去寻那肉棒解毒。”
听闻娘亲为自己以身饲狼,姐妹二人黯然无语。
张屠户一把将地上锁链抄在手中,拉扯二女玉颈上奴隶项圈,不悦道:“愣着做什么,走呀,难不成要本护法请你们么?”
宁家姐妹反抗不得,只得四肢着地,如同两只驯服的小母犬,顺从地随着张屠户爬出牢去,张屠户牵扯着锁链,不时回头凝望姐妹二人那对肉感十足的奶子,暗自赞叹,果然有其母必有其女。
行至一牢房前,张屠户开锁后示意宁家姐妹入内,尔后又反锁牢门,却未就此离去,而是步入一墙之隔的另一个房间内。张屠户四平八稳地躺在特制的椅子上,激活墙上法阵,宁家姐妹所在的另一边牢房,一览无遗,可宁家姐妹那边看来,这堵墙,就只是一堵平平无奇的墙壁,何曾料到还有另一双眼睛玩味地盯着自己的一举一动?不对,应该说,两双眼睛。
张屠户向暗处勾了勾手指,笑道:“过来,含住。”
一个风姿绰约的温婉身影从暗处走来,悲愤道:“你说过只要我伺候得舒服,就不动她们的!”正是江湖八美之一,六境修行者,宁西楼。
张屠户笑吟吟答道:“我不动她们,不代表别人不动她们呀,赶紧过来伺候着,不然你那对宝贝女儿只会更凄惨。”
宁夫人下跪,解裤,握棒,含住,娴熟得……像个不知练习过多少回的性奴,多少回?宁夫人自己都不记得了……
宁家姐妹相继爬入牢房中,只见居中大床上躺着一位白发苍苍的老人,手脚呈大字形被铁镣紧紧拴住,动惮不得,姐妹二人顿时一惊,热泪盈眶,宁思愁哭道:“谭爷爷,这帮贼人怎的把你也抓来了?”
床上老人,姓谭名智,自宁夫人父辈起便一直担任济世山庄管家至今,受天资所限,修为平平,心思却异常缜密,多年来在宁家兢兢业业,处事老道且不失圆滑,深受宁家信赖,虽与宁家三代主仆相称,实则情同家人,谭智一生孤苦,未曾娶妻,视宁夫人如女儿,对宁家姐妹自然也就如孙女般宠着了,尤其是次女宁思愁,数次闯祸,若不是管家拉下老脸代为求情,宁思愁的小屁股不知要多开几次花,因而宁家上下就数宁思愁与谭智最为亲厚,如今见老管家被邪教挟持,宁思愁哪能不伤心?
老管家谭智迷糊地睁开双眼,映入眼帘的居然是自己最疼爱的宁家大小姐与二小姐身穿淫糜露乳裙装,趴在床边难过,饶是早早打听到宁家母女失陷邪教,也忍不住顿时老泪纵横,怒道:“真欲教这群畜生,竟如此欺辱两个小姑娘,一个个都不得好死,不得好死!”
老管家心里明白,两个自己看着长大的小妮子,已经被夺了贞操,传闻先是让自家姑爷开了苞,再让那教众轮番奸入。
宁兰舟宽慰道:“谭爷爷,不打紧的,只要我们活着,就有希望。”
希望?张屠户好像听到了世上最好笑的笑话,示意胯下宁夫人挺起身子,自行撕开胸襟布料,乖乖掏出酥软奶子供眼前淫魔细细渎玩。
床上老人四肢被缚,裆部却慢慢支起帐篷,一阵淡淡的腥臭弥漫开来,一阵尴尬,解释道:“那群贼子不知道给老夫灌了什么不正经的药……”老管家万万不曾料到,这寻常人觉得腥臭的气息,对床边的宁家姐妹却是致命的芳香。
宁思愁双颊如酒后微醺,直勾勾地盯住老人胯下那一柱擎天,又故意别过脸去,眼角余光却是不自觉地偷看着,仿佛第一回偷窥男女情事的小女孩儿。宁兰舟定力比妹妹稍好,却也不经意地用指头绕着耳边垂鬓,一圈又一圈,眼眸地四处张望,熟知自家小姐脾性的老管家哪能看不出,两个小美人这欲语还休的娇俏神色,定与自己胯下反应有关,忙喝道:“大小姐,二小姐,赶紧远离老夫!越远越好!”
宁兰舟如醍醐灌顶,连忙拽着妹妹想就此远离,却发现酥软的身子再难挪动哪怕一步,宁思愁咽下一口唾液,舔了舔红唇,非但没有远离,反而半个身子爬上床去,晃动着奶子软声道:“谭爷爷,思愁几天没要了,思愁好想……好想要爷爷的肉棒,爷爷你就心疼思愁一回吧……”
老管家目眦尽裂,高声喊道:“二小姐,醒醒,此乃邪教算计,万不能落入贼人圈套!”
宁思愁嘟嘴道:“人家与爹爹都做过了,和谭爷爷欢好一回,又算得了什么?”说着便替老人解开裤带,巨根弹出,不输壮年。
老管家只要寄望于宁思愁,说道:“大小姐,还不赶紧把二小姐拉开,若是铸成大错,老夫将来有何脸面去见宁家列祖列宗?”
宁兰舟呆呆望着妹妹荒诞行径,俏脸绯红,一言不发。
宁思愁轻抚巨根,如获至宝,跪于老管家跨前,低下臻首,一寸一寸将肉棒纳入檀口中,香舌轻挑,吸吮不断,可怜老管家活了几十年,仍是童子身,哪经得起小美女这般挑逗,竟是一脸痛心地将白浊射入自己最疼爱的二小姐口中,宁思愁咕噜一声将精液尽数吞咽,回味道:“谭爷爷的阳精,味道冲了点,但还是很好吃呀!”
然而下一刻更让老管家寒心的是,一向知书识礼的大小姐宁兰舟,竟是疯了般一把推开妹妹,怒斥道:“你这妮子净顾着自己吃,也不晓得留些给姐姐!”眯了眯眼,将脸侧垂鬓拨到耳廓后,终是一口将肉棒吞入腔内,直抵深喉,窸窸窣窣地开始伺候谭爷爷的巨根,宁兰舟湿润而温热的小嘴肉壁完全包裹住肉棒的每一寸肌肤,一路延伸至棒根,生怕咯到棒身,还巧妙地用红唇内翻压住贝齿,老管家这辈子没被女人这般精心口交侍奉过,只觉得痛心疾首之余,肉棒触感竟是前所未有的舒坦,与自己五指套弄不可同日而语,难以自持地一声长吟,朝宁家长女喷出第二管浓稠白精,宁兰舟眉心紧蹙,旋又舒展,慢慢吐出肉棒,将阳精一丝不苟地搜刮干净,在口中蠕动片刻,仔细品味,再心满意足地一口咽下,轻声道:“确如思愁所言,软糯咸香,风味别具一格。”
宁思愁在塌上站起,拉扯后腰细线,淡黄露乳长裙应声而落,轻挑绑带,解下已被淫液浸湿的丁裤布料,一丝不挂,青涩脸庞下成熟得过分的曼妙身姿,展露无遗,宁家二小姐将丁裤凑到老管家鼻尖,羞赧道:“谭爷爷你快闻闻,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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