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便叨扰,明日我再登门求见便是。”
开什么玩笑,若是让师姐得知自己在花瘦楼留宿一晚,还要不要命了!
泰昌城陋巷中,相貌堂堂的华服长衫公子,右手拎壶,左手握剑,踏着仙人醉步,哼着那不知名的小曲儿,游戏人间,好不风流。
一位身着贴身长裙的高挑女子从暗巷中转出,风姿绰约,身段婀娜,细看之,竟是个不世出的大美人儿。
女子冷冷笑道:“呵,醉给谁看呢?听说你如今叫秦牧生来着?该不是惹着哪家姑娘,连姓名都改了吧?”
买醉公子,秦牧生。
秦牧生眯了眯眼,迷糊道:“你……噢,是你呀,这种地方都能让你找到,我以为……嗝,我以为你最厌恶到这种地方来呢。”
女子掩鼻,皱眉道:“就晓得你故意跑这地方来,可你不想见我,进这泰昌城作甚,你觉得这城里还有我沈伤春找不到的人?”
高挑女子,沈伤春。
谁能料到花瘦楼的沈大当家,居然是个略有洁癖的女子,偏偏眼前这个烂醉如泥的男人就知道。
沈伤春:“你们进了城,在广客庄要了三间上房,点了十二道菜,两道甜点,没要酒,随后你出门,到西市坊看了半个时辰杂耍,吃了三串五香牛肉,再到不醉居买了一壶竹叶青,付了三两银子,找了二十八文钱,一路……”
秦牧生:“打住打住,沈……沈大当家的本事在下领教了。”
沈伤春:“当年你为何不辞而别?”
秦牧生笑道:“这不怕你楼里那几个姑娘一起喜欢上我嘛,本公子……嗝,就一个人,可不够她们分的……”
沈伤春扯了扯嘴角:“编,你继续编,也不知道当初是谁头一回登楼就想着吃豆腐,让她们几个丫头灌醉了绑起来倒吊在房梁下。”
秦牧生无奈道:“沈大当家,咱们能好好……说话,不揭短么?”
沈伤春:“奴家可没什么把柄供秦大公子说道的。”
秦牧生:“行,行,就当我怕了你总成了吧,你说我这么一个声名狼藉的……嗝,的浪客,登你那层楼,传出去你也不嫌寒碜。”
沈伤春怒道:“我沈伤春什么时候在乎过那些虚名了!难不成我开这花瘦楼还要立块贞洁牌坊不成!”
秦牧生:“沈大当家言重了……”
沈伤春冷笑:“当初你摸到我床上去的时候,怎的不见你喊得如此见外?”
秦牧生一叹:“伤春……”
沈伤春冷峻的俏脸总算一缓,浮出几分娇媚。
秦牧生:“我名声都这样了,你又何苦由来。”
沈伤春:“那贱人值得你这般自毁名声?自己不守妇道也就罢了,还把脏水泼你这小叔子身上?”
秦牧生苦笑道:“那好歹是我嫂子,你就积点口德吧……再说你这营生,指责人家不守妇道,不合适吧……”
沈伤春气不打一处来:“我这营生怎么了,本姑娘楼里挣的都是干净银子,你情我愿,可没干过那强买强卖的勾当,更不曾做那勾引小叔子被人撞破,就栽赃嫁祸的破事儿!”
秦牧生连连摆手道:“得,得,我错,我错了行不,可我大哥是个老实人,他……他总是要过日子的……”
沈伤春:“那你的日子呢?你的日子就不用过了?”
秦牧生洒然一笑:“我嘛,风流惯了,债多不压身,不差这么一桩,你又不是不晓得我名号。”
沈伤春:“噢,公子戏尽相思意,情人剑下最无情,情人剑,秦……”
秦牧生忙道:“叫秦牧生!说好不揭短的!”
沈伤春忍俊不禁,噗嗤一声笑道:“好,依你,就叫秦牧生吧……”冷清寂寥的陋巷,顿时化作满园春色。
秦牧生:“我只是碰巧陪个朋友来问个事,当真不是故意来撩拨你的……”
沈伤春:“我知道,莫留行,李挑灯的小师弟,只是他所为何事,我就猜不着了。”说着从胸前鸿沟内摸出数张符箓,一扬手,符箓散开四周自行燃起,瞬间隔绝出一块小天地。
秦牧生瞪直了双眼:“伤春,你这是想干吗,你……你别过来,我……我要喊了!来人啊,有人图谋不轨啊!”
沈伤春嗤笑道:“你喊呀,继续喊,你喊破喉咙也没用。”
秦牧生哀叹道:“沈伤春!不带这样的!唔,唔……”
高挑女子,玉臂绕上情郎后颈,重重吻住,一如当年的那个雨夜,落魄公子与寂寞女子的第一次拥吻。
两颗誉满江湖的丰腴肉球,紧贴在秦牧生壮实的胸口,压成两团白皙弹嫩的圆饼,嘴中滑舌交缠,相互磨蹭着缱绻,唾液再难分彼此,沈伤春那条叫江湖中人魂牵梦萦的修长玉腿,微微顶住身前男子裆部,肆无忌惮地挑弄着情欲,喘息逐渐厚重,空气中弥漫着暧昧的香气。
秦牧生两眼通红,狠狠道:“沈伤春,你再这样我真的就在这儿把你办了!”
沈伤春故作无辜地眨了眨美眸,软声道:“秦公子难道是第一回办奴家?”
秦牧生脑中嗡地一声巨响,血气汹涌澎拜地涌向裆部,帐篷高高支起,惨呼道:“强……强暴啊!”
先前禽兽不如的秦牧生,此刻终于有如禽兽。双手粗暴地攀上那对无数人梦寐以求的酥软豪乳,十指如爪,深深陷入半遮半掩在衣襟中的乳肉中,反复搓揉拿捏,未了,屈指成钩,扯住抹胸往下一拉,白皙肥腻的一对玉兔悍然蹦出,上下摇晃着诱人的乳浪,尺寸本就夸张到傲视同济的大奶子,还兼具要命的柔韧弹性,对秦牧生这种以胸论姿色的男人而言,无疑是最致命的毒药。
沈伤春嫣然一笑,按着秦牧生后脑,埋入自己胸脯上那道深不可测的乳沟内,当真就是闷死人不偿命的做派,忽然下身一凉,贴身长裙已不知何时被秦牧生暗中解开,高挑女子内里竟是完全真空上阵,曲线毕露的两片臀瓣在夜色下如琼脂白玉般诱人侵犯,秦牧生舔舐着佳人玉乳,双手各自笼罩浑圆股肉,用力一抓,指间挤压起手感极为嫩滑的肉痕,耳边呵气如兰,传来阵阵细微的喘息。
沈伤春悄声道:“坏蛋,没见善解人意,倒是善解人衣。”说着伸出玉手,随风潜入夜般探入秦牧生裆内,握住那根灼热的肉棒,富有节奏地轻弹按捏,前后套弄着,更不时用尾指划过那满是荆棘的阴囊。
被软若无骨的巧手挑逗拨弄,让秦牧生胯下那根许久未曾宣泄欲望的阳具如沐春风,引燃炮火,直接喷射在沈伤春掌心中。
沈伤春笑道:“哟,这就射出来了?看不出来哦,我们的秦大公子这是多久未近女色了?”
秦牧生顿时觉得有些丢脸,却仍是硬气地辩解道:“本公子风流而不下流!”
沈伤春一边挑衅地坏笑着,一边将满手白濁递到嘴边舔舐,香舌吐出,扫过掌心浓稠,斜眼说道:“唔,这味道倒是跟从前一般,没怎么变……”
秦牧生当场又硬了起来,眼中跳跃着狂热的躁动……
沈伤春把红唇靠在秦牧生耳边,幽幽道:“回我闺房吧,这地儿脏,我想回去仔细梳洗后再欢好。”
秦牧生默然点头,打又打不过,逃又逃不掉,关键自己老二还忒不争气,他能怎么办,他也很绝望啊!
眼见沈伤春从空间法器中又取出一套衣裙换上,还不忘悠然地掏出盒子补了下妆容,秦牧生悲愤说道:“你这是早有预谋?”
沈伤春轻描淡写说道:“奴家一介弱女子走夜路,若是教人轻薄撕扯了衣裳,总不能光着身子回去吧?”
面对这位睁眼说瞎话的六境大修行者,秦牧生只觉得了无生趣……
一夜云雨,巫山几度。
梳妆镜前,沈大当家眉飞色舞,掩嘴轻笑,回廊之外,秦大公子扶墙而走,一脸颓然。
敢情咱们风流倜傥的秦公子,床上床下,都败得相当彻底呀……
沈伤春慵懒地重新拢起发髻,插上多年前他所赠的那枚紫玉簪子,眼中流淌温柔,浓情化开,忽然对着镜子做了个鬼脸,啐道:“才六回就说不行了,还说是五境巅峰呢!”
话说莫留行早起,发现秦牧生房中没人,也不觉稀奇,招呼韵儿一道用过早点,便再度独身前往花瘦楼。
匆匆下楼的秦牧生偏生就碰上正欲登楼的莫留行,两两相对,又是一场尴尬的相见争如不见。
秦牧生想死的心都有了,狠声说道:“啥都别说,啥都别问,记住,沈伤春若是提起我片言只语,一个字都别信!”
莫留行笑容古怪:“秦兄欠下的这笔风流债,看来一晚怕是还不清了……”
秦牧生没好气道:“就你多事!”
莫留行登楼,在会客厅内终于见到那位说尽江湖事的沈大当家,抱拳拱手道:“剑阁弟子莫留行,拜见沈大当家,此番唐突,还望大当家见谅。”
沈伤春端详片刻,皱眉问道:“你有如此境界,缘何过往寂寂无名?”
莫留行一惊,随即又释然,说道:“久闻大当家神妙,今日一见,名不虚传。”
沈伤春笑道:“奴家与你两位姐姐相熟多年,少侠倒是不必拘礼,剑阁一门两六境,想必你们师尊李青蓝泉下有知,也能安心了。”
莫留行:“只是近日侥幸破境,初出江湖,未有建树,当不得沈大当家谬赞。”
沈伤春:“你说有要事见我,究竟所谓何事?”
莫留行:“敢问大当家,贵楼大掌柜袁恨之此刻可在楼中?”
沈伤春:“他到上京城办事去了,怎么?你寻他有事?”
莫留行:“大当家可知,此人原名上官羽,乃群英盟前任盟主上官飞亲弟?”
沈伤春:“自然是知晓的。”
莫留行:“大当家又可曾知晓,他同时也是真欲教的护法之一?”
沈伤春皱眉:“真欲教?我也看过他们的宗卷,小打小闹的邪教罢了,也请得动一位五境修行者做护法?”
莫留行:“真欲教中,五境护法,有十位。”
沈伤春大惊失色道:“什么!十位?什么时候的事?噢,上官羽,原来如此,敢在我楼中动手脚……”
莫留行:“此事真假,大当家一查便知,只是这邪教所图甚大,不但在江湖中暗中招揽高手,其势力已然渗透各国朝堂之上。”
沈伤春:“朝堂?那邪教究竟想做什么!不过幸好,你师姐此番下山,本来就想调停吴燕两国战事,相约两国使者到西梁议和,届时一道商讨便是,你师姐跟燕不归有那么一点酒桌上的情谊,已然动身前往北燕长安,东吴冷烟花那边,本来奴家想亲自前往,如今出了上官羽这档子事,恐怕得好好清理一下楼里的钉子,少侠不如替奴家走这一趟?”
莫留行愕然道:“在下与冷将军素不相识,如何能担此重任?”
沈伤春笑道:“你不是跟韵儿一块么?没关系,她家就在洛阳附近,跟冷烟花熟着呢。”
莫留行暗自嘀咕:“我还想去找师姐呢……”
沈伤春:“少侠可有顾虑?”
莫留行:“不敢,留行定不负所托,对了,在下在剑阁中曾潜修医术,自问不输当世名医,观大当家气色,恐有不眠之症,在下日前曾作客济世山庄,宁夫人赠有一药,刚巧对症,还剩一瓶,若大当家不嫌弃,每七天服用一粒,可治此顽症。”
沈伤春将信将疑,自己这羞人闺中私密真的让他看穿了?不过李挑灯曾言,她这位师弟为人再正派不过了,瞧着也没那等龌龊心思,应当只是单纯看出我不眠之症,这药既出自宁夫人之手,倒是可以一试,不然那家伙一走,自己又得……行那自慰之举。
沈伤春起身接过药瓶道:“奴家在此谢过少侠赠药了。”
莫留行正欲告辞离去,沈伤春饶有兴致地问道:“少侠方才登楼,可曾碰上秦牧生?”
莫留行:“刚巧碰上秦兄下楼。”
沈伤春:“他跟你都说些什么来着?”
莫留行不假思索地出卖了兄弟:“秦兄说沈大当家若是提起他,一个字都不能信!”
沈伤春咬牙道:“回去与他说一声,奴家今晚亲自拜访,问拳切磋,着他别想逃!”
莫留行心中暗自为可怜的秦公子鞠了一把同情的泪水……不是兄弟不仗义,只怪你惹了谁都惹不起的女人啊。
多情公子情难了,花瘦女子心气高。
陋巷一醉负痴情,月老难解红尘乱。
是夜,骤雨,长裙衣衫胡乱散落一地,塌上男女,纠缠不休,战况惨烈,秦大公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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