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莫道不相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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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莫道不相思】(七)剑舞尽失色,双月扰深秋(第1/3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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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作者:sezhongse3

    字数:11825

    2020/10/24

    西梁,上京城南门,巍峨高耸的城墙下,往日对来往百姓扯高气扬的城门兵卒们,今日却是规规矩矩地肃穆列队,虽说秋高气爽,但此刻正值午后,烈日当空,平日里疏懒惯了的老油兵们,饶是冷汗浸湿衣衫,仍不敢有丝毫妄动,轮值的伍长张麻子悄悄瞥了一眼城门外那堆老大人,眼皮直跳,他唯一认得的那位京兆府尹刘大人,此刻正敬陪末座,远远落在后头唯唯诺诺,刘大人在张麻子眼中已经是高不可攀的大人物,那前头的那些岂不是……?

    宰相还乡,百官送行。

    卫乾为官多年,历经三朝兴衰,从一介县令爬到如今高位,堪称西梁官场传奇,朝中声望之隆,一时无两,纵有政见不合者,也不得不承认一个事实:先帝最明智的一次抉择,便是提拔卫乾为相,当然还有那无人宣之于口的下半句:最昏庸的败笔,便是立当今陛下为太子……

    往后没了宰相大人的一锤定音,朝堂上定然少不了一番唇枪舌战,想到那位荒诞的梁王,六部官员无不头疼,难不成要掷骰子裁定政事?等等,那位陛下说不定还真干得出来!百官之前,是一对婀娜的身影,皇后公主母女二人,奉旨出城,向年迈的宰相大人辞别。

    卫乾两袖清风,膝下无子,为避嫌,对家中子侄也没个好脸色,唯独对皇后娘娘夏箐与安然公主梁渔母女一直亲厚,更破天荒地认梁渔为义女,未尝不是对故人之女心存愧疚,无论如何,当初自己一力促成两家婚事,夏箐虽贵为一国之后,表面风光无限,内里多少辛酸,又能向谁说去?

    安然公主:“义父,你别走嘛,即便这官不做了,留在上京城里就当陪陪安然不成么?大不了安然给你发俸禄!”

    皇后:“胡闹,你义父为西梁操心了大半辈子,如今年事已高,正是要回乡去享清福的时候,宰相大人,这妮子也是舍不得您,别往心里去。”

    卫乾洒然一笑,怜爱地抚着公主发丝,说道:“老夫倒是舍不得小渔儿,只不过这人老了,总得念一个落叶归根不是?老家的黄酒比不得这上京城里的佳酿,却胜在入口绵柔,最合老夫这种糟老头子胃口了。”

    安然公主拉耸着头,默然无语。

    皇后:“陛下着臣妾给宰相大人带句话,这些年,辛苦老师了,学生有愧。”

    卫乾微微颔首,缓缓说道:“皇后……箐丫头,当年引荐你入宫,是老夫错了,日后若是受了委屈,不妨修书一封到老夫家里,我卫乾虽然辞了官,说话还是管用的,你多保重。”

    皇后双手叠放腰间,敛身屈膝施了个万福:“乾叔叔勿要自责,有安然这妮子在,本宫这些年过得还好,此去路途遥远,叔叔保重身子。”

    卫乾:“你也多保重。”

    卫乾郑重向百官深深一揖,百官躬身回礼,齐声高呼:“西梁恭送宰相大人回乡!”

    众人目送马车萧瑟离去,方各自回城,官员们三五成群到各处酒肆一聚,商讨政事,宰相卫乾辞官,牵一发而动全身,西梁朝堂这格局走向,少不得有人欢笑有人愁。

    百官散尽,皇后长叹一声,随后又眯了眯眼,哼出一丝细不可闻的低吟,牵起安然公主玉手,便往城内马车缓步走去。刚走过城门,皇后娘娘好端端的走着,忽然双腿一软,眼看便要摔倒,安然公主一阵惊呼,连忙侧身扶住母后,刚稳住身子,不成想俏脸上浮现一抹痛苦神色,左脚不经意一滑,竟是两人一同再度向前栽倒的架势,幸得宫女们终于赶到,及时搀扶住这对西梁最尊贵的母女,随行侍卫仆从吓出一身冷汗,这两位主子若有个什么三长两短,如今再无宰相大人掣肘的陛下,指不定要想出什么狠辣法子整治他们。

    皇后娘娘与安然公主各自平安登上马车,一路浩浩荡荡地回宫去了,城门士卒们挺过最难熬的时光,纷纷互相调笑着故态复萌,张麻子半蹲在两位贵人险些摔倒的地方,伸出两指擦过路上两处湿润,凑到鼻尖闻了闻,凝望皇后与公主离去的方向,神色古怪……

    皇后娘娘夏箐大概不曾知晓,自己女儿的稚嫩乳头上,正夹着两对,安然公主梁渔大概不会想到,自己母后的泛潮小穴中,正插着一根,而母女二人兴许永远都不会知道,在某人的精心安排下,彼此身上都穿着同一款极端暴露的丁裤与裹胸。

    城门口酒家二楼雅间内,头戴纶巾,一身浅灰长袍文士装束的中年男子,意态闲适,慵懒地靠着窗台边上看着楼下贵人母女的失态景致,笑容玩味。桌上无美酒,唯有一壶再寻常不过的茶水与两小碟子下酒菜,一碟盐焗花生,一碟凉拌藕片。看似温文儒雅的文士,相当有辱斯文地拎起茶壶,将壶嘴含在口中,也不怕烫,就这么仰首牛饮,硬是把一壶劣茶喝出几分塞外烈酒的豪气。

    文士又捻起一颗花生米塞入口中细细咀嚼,眯眼瞧着路上张麻子的莫名行径,食指轻叩窗边,赞赏之色洋溢于表,说道:“孺子可教也。”

    桌上一信,封面写有“师尊薛羽衣亲启”字样,信中笔迹娟秀,字里行间透着女子独有的婉约,文士皱眉,自言自语:“这月云裳又是如何得知的?倒是我小觑了这位,此事谋划已久,断不能半途而废,事已至此,少不得提前发动了,也好,那些个娇滴滴的小舞姬,好生调教一番,待尝遍了肉棒的妙处,怕是恨不得早些沦为性奴呢,正赶上织造坊前些日子刚裁好的舞裙,羽衣艳舞小娘子,淫词糜调娇声软,啧啧,正派中人还坐得住?依我说,这君子呀,不做也罢。”

    文士取出笔墨信纸,收起玩世不恭的神色,正襟危坐,一笔一划临摹字体,尽得字间神韵,行云流水,一气呵成,仔细吹干墨迹,洋洋自得审视一番,重新封好,掏出火折子,将原信付之一炬。

    文士唤来随从,认真交待:“将此信送到惊鸿门,手脚麻利些,别留尾巴,另外查查城门那伍长底细,若是干净,明晚着人带他来见我。”

    随从得令,恭恭敬敬地行礼后匆匆离去。

    文士随手夹起一块凉拌藕片,浅尝即止,细声道:“这味儿淡了,须再辣些才好……”

    月明星稀,乌鹊南飞,上京城的繁荣并未因年迈宰相的离去而沉寂,夜市依旧人来人往,街上依旧张灯结彩,老百姓们总是健忘的,只管小日子过得下去,哪顾得上大人物们的波谲云诡。城中各处,光影交错,有那襦裙少女下筷如飞,大快朵颐,风流公子掂了掂日渐消瘦的钱袋子,摇头叹气。有那身披大红蟒袍的首领太监,举杯遥敬故人。有那端庄皇后独躺卧榻,紧紧扣住胯下短棒,欲拔不能且欲罢不能。有那娇俏公主全身缚满红绳,稚嫩乳肉勒起弧线,浪啼不休。有那粉裙妃子,俯身跪于君王胯下,婉转承欢。有那入睡少年,怀中玉佩流光溢彩,身在梦中,神色悲恸,看着一年后真实的种种惨淡,揪心不已。

    他,和她们的哀伤,无人知晓……

    春潮宫内,淫女殿前,高台之下,整整齐齐跪着六十位妙龄女子,半数白衣,半数粉裙,论姿色,虽远不如江湖八美那般祸国殃民,却也楚楚动人,当得上天生丽质的评价,放在寻常殷实人家,必是远近闻名的俊俏闺女,惹得膏粱子弟垂涎,不愁嫁,何况能跪在这种地方的,又怎么可能是普通女子,试问入教前,行走江湖,哪个不毕恭毕敬地尊称她们一声女侠?可如今是个什么光景?就连那些粗鄙的仆役下人,都会一边撩起她们裙摆肆意轻薄,一边吆喝着叫她们为……性奴。

    被教众们精挑细选出来的三十位剑阁弟子,三十位惊鸿门舞姬,素色纱裙难掩春光,粉红裙摆娇臀半露,双手规规矩矩地叠放在小腹前,俱是低眉顺眼的臣服姿态,曾经高高在上的天之娇女们,几经调教,在真欲教中只是一具具任人淫欲的肉体,地位也就比教中蓄养的家禽略高而已。

    六十位人前风光无限的名门女侠,顷刻间沦为教中三品欲奴的可怜女子,人人神色萎靡,随风摇弋的火光将场间照得犹如白昼,照亮了粉白两色裙装下的曼妙娇躯,照亮了教众胯下高高支起的帐篷,也照亮了高台上那两个名动天下的赤裸佳人,惨遭公开破处的剑阁之主,李挑灯,难逃轮奸厄运的西梁妃嫔,月云裳。

    吊架两侧,两个教众缓缓转动轮盘,分别将李挑灯与月云裳徐徐吊起,两女双手负后被反绑束起,数条黝黑细绳缠绕娇躯,再系于吊钩上,修长玉腿自然下垂,爱液溢出花芯,涓流沿大腿缓缓而落,绕过双膝,淌过小腿,漫过脚踝,像晶莹通透的珠帘般从脚尖一滴一滴落下,姐妹二人被吊绳束缚的裸姿从侧面看便如一个“厂”字,四片乳肉在绳索的束缚下晃动着诱惑,更显丰腴,尤其是月云裳奶子上所扎小巧银铃,在凌冽寒风中铛铛作响,配上那副入骨媚相,格外淫糜,教人心猿意马。

    已然消散,两女疲惫地回想起之前羞人的一幕,委身于赵青台胯下,淫语百出之余,还恬不知耻地哀求对方奸污自己,随后更是高高抬起玉臀供其施虐,双双主动迎合那个老色鬼的法器巨棒同步抽插,两位情同姐妹的美人儿,相对无言,面如死灰,更让她们难堪的是,已经摆脱掌控的娇躯,却依然陶醉在被强奸的快感中,春水泛滥的私处,隐隐竟是像在渴求肉棒的蹂躏,散发着醉人的清香,那是求欢而不得的味道……

    而这一切,均被台下围观的一众教徒看在眼里,即便受制于那枚诡异的印记,身不由己,但对那些人而言,重要么?那些个重金求购留影石的男人,哪个不是在心底里一直期盼自己姐妹二人沦落风尘?难道还指望他们替自己辩解一二?只怕不出三天,整个江湖都会盛传李挑灯与月云裳两个不要脸的荡妇,众目睽睽下脱光了衣裳勾引长辈交媾。

    李挑灯心中悲切,若将来脱困,即便他愿意娶一个被无数恶贼骑过身子的女人,自己就真的就能安心嫁给他?

    月云裳睁眼瞧了瞧台下两派弟子,逐一细看她们双腿跪姿,朝一旁的李挑灯摇了摇头,有气无力地说道:“挑灯姐姐,她们……她们都不是处女了……”

    李挑灯咬牙狠声道:“这群畜生!当真是一个人也不放过?”

    月云裳黯然道:“而且……看样子,她们已经全部被调教成性奴了。”

    “不愧是被教主大人称为的月云裳,嘻嘻,比你挑灯姐姐懂行多了,宫里出来的女人,就是不一样。”满脸刀疤的刑官,鼓着刺耳的掌声,从台后转出。

    李挑灯冷冷道:“我只懂如何杀人,你要不要解开我的禁制试试?”

    刀疤刑官不置可否,转头向台下朗声道:“都听好了,告诉李挑灯,你们是什么人?”

    台下两派弟子缓缓抬头,媚声道:“我们乃圣教三品欲奴。”

    刀疤刑官:“那台上所吊又是何人?因何受刑?”

    两派弟子齐声道:“台上所吊,乃圣教五品畜奴李挑灯,月云裳,因不服主人管教,吊奸受刑。”

    刀疤刑官:“知道你们为什么跪在这儿么?”

    两派弟子:“我等欲奴要为主人们含屌助威,好轮奸那两只故作清高的畜奴……”

    刀疤刑官:“很好,你说呢?挑灯性奴?”

    李挑灯脸色铁青,默然不语。

    刀疤刑官朝两旁的美婢打了个眼色,美婢们取出两样抓钩状器具,驾轻就熟地替姐妹二人戴上,一件绕过臻首,将檀口撑开固定,另一件缠住腰身盘骨,把屁眼与淫穴齐齐拉开扩张,如此一来,别说深谙性事的月云裳,便是首度破瓜的李挑灯都明白这两件看似简单的器具作何用途,奈何口不能言,只能咿咿呀呀地吐着香舌作最后的抗议,却不知她绝世容颜下的羞怒娇态,反倒给周遭教众心中欲火添上一把薪柴,无异于雪上加霜。

    刀疤刑官反转吊钩,让姐妹二人的后庭面朝台下,两个被彻底撑开的肉洞完全暴露在所有人的视野中,教众们喉结蠕动,双目放光,只觉胯下血脉偾张。

    刀疤刑官二指并拢,在李挑灯与月云裳阴埠处各抹了一把,伸到嘴中一舔,嗤笑道:“两位骚娘子的肉洞似乎已经迫不及待被诸位轮奸了,老规矩,教内评定靠前的兄弟先来,轮不上的也不急,台下这六十余位小美人儿,正是为你们准备的开胃菜,不过奉劝大家悠着点,若是不慎撑着泄了阳气,到时候硬不起来,可怪不得我。”

    台下又是一阵哄笑,有教众二话不说,脱下长裤,一把将肉棒挺入一位惊鸿门弟子嘴中,直达深喉,随后又按住胯下臻首,来回驰骋,粉裙少女不敢有任何违逆,顺从地侍奉着嘴中那根灼热的阳具,唾液从嘴角滑落,浸湿衣襟,教众意犹未尽,狠声道:“脱了!给我把奶子放出来。”,少女闭上眼眸,清泪垂落,双手颤抖着抓住绣工精细的舞裙抹胸,用力向下一扯,弹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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