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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对活泼稚嫩的玉兔,喉中呜咽着绝望的叹息。
陆续有教众跃上台去,两具白皙胴体下放置有躺椅,前后有双棒夹击,下方有一柱擎天,明摆着要同时糟蹋姐妹二人身上的三个肉穴。
当先一人抱拳道:“在下陈彪,特向李阁主讨教一二。”说着便仰卧在躺椅上,抱住李挑灯腰身,肉棒如剑,破开小穴。
后来一人冷冷道:“冷奉门遗徒殷水寒,代师门向剑阁要个说法!”按住李挑灯后庭,肉棒似剑,扎入屁眼。
再来一人嬉笑道:“山野剑客一名,斗胆向大人问剑。”双手扶住李挑灯俏脸,肉棒若剑,顶入檀口。
多年来醉心剑道,清冷如雪的李挑灯,头一回清醒地品尝到作为一个女人被三穴轮奸的屈辱滋味,剑术冠绝天下的女子剑仙,正惨遭三柄肉剑肆意围攻,身前,身后,身下剑意萦绕,剑在何处?在穴中,口中,心中。素不相识的陌生教徒,穷尽生平所学,将那淫虐剑技快意施展,每递出一招,都教胯上,胯前,胯下女子娇躯一颤,浅唱低吟,一生比试剑道从无败绩的挑灯姑娘,此刻全身被缚,节节败退,无从招架,默默忍受着从前最为鄙夷的江湖败类,一遍又一遍地作践自己身子,任由他们欢愉地享受着凌辱自己的快感,不仅于此,随着轮奸抽插,之前被迫服下的春药慢慢侵蚀体内各处经脉,本该痛苦不堪的当下,竟是隐隐中泛起一丝……欢愉?李挑灯眼角湿润,她宁愿受那锥心之痛,也不愿在这些恶徒的轮奸下高潮,她绝不允许自己就此堕落。
可惜,此处名曰春潮宫,既取春潮二字,哪许仙子不含春,哪容女子不高潮……
三位教众剑意各自攀到顶峰,剑招频出,剑气纵横,如那羚羊挂角,天马行空,终是一气呵成喷出三道白炼,一举将眼前这位以往高不可攀的女子剑仙轮奸于肉棒下,只觉四肢百骸前所未有的通常无碍,久久回味。
李挑灯凄惨闷哼一声,檀口,屁眼,小穴漫出滚滚浓精,洒满一地,也不知这三位为了今晚的宣泄兽欲隐忍了多少时日。
李挑灯缓缓睁开双眼,又是三个陌生的面孔,第二轮……来了?自己和同门姐妹一般,最终要……沦为……那性奴……?
姐姐惨遭凌辱,妹妹又如何能独善其身?月云裳身前身后,拥簇着三个年迈而猥琐的脸孔,三个老相识,正是当初在朝堂之上弹劾舞妃娘娘时嚷得最起劲的三位言官。
“这小穴的滋味……难以言喻,噢,又夹住了,难怪陛下总是懈于早朝,如此看来,倒是老臣错怪圣上了。”
“这屁眼的曲径通幽也实属上品啊,不枉老夫将家中那可人儿媳与伶俐孙女绑来一并献与圣教。”
“这小舌头把老夫的魂儿都给舔出来了,啊,再来,又要……又要射了!”
想当初月云裳入宫为妃,何曾正眼瞧过这些只知道耍嘴皮子的御史大夫们,一群聒噪的蝼蚁罢了,踩上一脚都嫌脏了鞋,如今她却光着身子,三洞全开,被迫伺候着这几个以往不屑一顾的丑角,供其淫欲。三个行将就木的老人,不惜冒着暴毙的风险吞下那虎狼之药,激起肉棒中仅余的一点血气,胯下阳具前所未有地坚如铁柱,在眼前这具动人的胴体内来回驰骋,反复耕耘,额角渗出冷汗,眼中布满血丝,像是不惜拼尽自己余生的力气,只为了降服这位美艳的妃子,哪怕只有短短的瞬间,一偿那多年的夙愿。
月云裳心中自是厌恶,只是随着老人们的抽插轮奸,春药自丹田侵入经脉,心湖一阵荡漾,喉中不自觉地细细呻吟出淫糜的调子。
月云裳,眼波流转,星眸泛起春意,眉目如画,双颊染上桃花。
纵然万般不愿,她终究还是叫了,在蝼蚁的轮奸下,放荡叫床。
一夜荒唐,满地狼藉。
李挑灯与月云裳姐妹二人足足被轮奸了将近三个时辰,疲惫不堪,直至天亮方被教众们解下拖曳着爬回地牢收押,全身上下布满精斑,扭动的屁股与小穴在攀爬途中不时甩下粘稠精液,也亏得两人修为高深,换作寻常女子哪经得起这般折腾,只是话说回来,若是寻常女子也不会在春潮宫中遭这种罪便是了。
一剑落风尘,一舞解轻纱。一曲绕指柔,一宵春难昼。
淫女殿上的绿瓦映照着晌午的阳光,镀上一层光华,褶褶生辉,这天,晴,微风,无云,是上官左月落难的日子,是少女破瓜的日子。
上官左月失手被擒仅是半旬光阴,江湖上便已经没有了江东群英盟的名号,倒不是真欲教强横到数日便将一大帮派彻底剪除的田地,委实是见风使舵的群英盟降得太快,就连前去招降的邪教使者都看呆了眼,这不?檄文才读了一小半,长老供奉们便干脆利落地跪了一地,将那盟主令牌双手奉上,同时献出的,还有群英盟的前盟主,被套上枷锁的上官舞月,不到半天功夫,昔日的江东群英盟摇身一变,成了真欲教江东分舵。庆功宴后,邪教使者与长老们借着醉意,把上官舞月拘于闺房内,轮番交媾淫乐,宾主尽欢。随后使者将其押送至春潮宫,由数位高手悉心调教,如今已是教内服服帖帖的四品肉奴。
淫女殿前百步阶梯,白玉栏杆两侧,人头攒动,细看之,除却真欲教徒,还掺杂着不少陌生的身影,皆是江湖上中立或正道门下年轻弟子。所谓良禽择木而栖,心思活络的俊杰们可没打算在一棵树上吊死。邪教的打赏可比正道各派要阔绰多了,一边是唾手可得的美女,秘笈,财帛,一边是论资排辈乞求门中长老施舍些残羹冷炙,如何抉择不言而喻,年少衣衫薄,谁在乎那点虚名?这些日子里,惨遭同门出卖的师姐,师妹,乃至师娘又何曾少了?只是可怜了往日名门正派那些个女侠们,早早断了退路,皆因真欲教主定下了规矩,女子入教即为奴,任你修为再高,容姿再美,能越过那江湖八美去?宁家母女,月云裳,李挑灯,这些以往高高在上的仙子们,如今都是个什么下场?母猪还是母犬?
正邪两道,此消彼长,江湖气数流转,莫过于此。
高台上有那美婢擂鼓,十二道轰鸣鼓响压下喧闹人声,先前还在交头接耳的人群齐刷刷望向同一个方向,疑窦丛生,皆因目光所及之处,淫女殿前台阶最高处,站着一位粉雕玉琢的小女孩儿?一身天蓝连衣短裙的少女,明眸皓齿,一边满不在乎地啃着一串冰糖葫芦,一边好奇地打量着台阶两旁黑压压的人群,哪有半点高手风范可言,这就是那位闲来轻抚琴,一弦破一境,年仅十四便跻身第六境的大修行者,上官左月?眼前这位女子,瞧着未免太稚嫩了些吧?更像是哪家涉世未深的千金小姐迷了路,游荡至此,可那尚未完全长开的眉目与身段,分明又是个万中无一的美人胚子,看客们一时之间均有些拿捏不准的感觉。
也无怪乎众人疑惑,上官左月虽位列江湖八美之一,但平日里不擅交际,疏于应酬,不然也不会做那甩手掌柜,把偌大帮派交由姐姐上官舞月一人打理,见过其真容之人本来就寥寥可数,不亚于那位神秘莫测的莫缨缦。须知上官左月与其父上官飞如出一辙,如鲤跃龙门,毫无道理地崛起于尘世,又转瞬即逝,流星赶月般陨落于江湖,不同的是上官飞在灵山一役中道消身死,而他的女儿上官左月则是身陷邪教,生不如死,当然,在教众们眼中,那是相当的……欲仙欲死……
少女如琴,轻衣似弦,分明是量身缝制的华服短裙恰到好处地包裹着娇小玲珑的身躯,两个极为讨喜的包子发髻安静地盘踞在发端上,三千青丝轻柔地洒落在后腰娇臀上,鬓间别有一枚玉兔图样发夹,更显活泼可爱,两根细小绑带系起抹胸,分别在左右香肩上结成蝴蝶,一看便知,只需轻轻拉动绳结,连衣短裙便将落为少女脚边的一圈布料,蓝底抹胸布料薄如蝉翼,几近透明,却绣有数株栩栩如生的淡黄雏菊,秋意瑟瑟,稚气未脱的小黄花竟是随风摇曳,不时显露出胸脯上那两点娇艳欲滴的嫣红,如此别出心裁的绣工,显然又是那穷奢极侈的仙家手笔,兴许是有意为之,花儿摆动极为随性,教人望眼欲穿,生怕错过那短暂景致,同为及笄妙龄,少女酥胸虽不如宁家次女宁思愁那般傲人,但一手掌握的燕乳自有其妙处,奶子送入掌心中无从挣扎,任君把玩的绝妙手感,只可意会不可言传,花丛老手们自然明白个中道理,发瀑飘逸,白皙玉背未作遮掩,细枝蛮腰蜿蜒至娇臀豁然开朗,叠层轻纱短裙绣工繁杂,裙摆出人意料的短小,微风吹拂,裙撑随之扬起,出卖了私处所有的秘密,清纯女子内里,竟然穿着一条极为挑逗暴露的开裆丁裤!纤细丝带错落于芳芳青草中,将粉色肉缝勾勒出诱人形状,吹弹可破的小屁股翘出迷人曲线,正是初熟时节,围观的老色狼们眯起双眼,暗自叹息,这般干净的小穴不塞上根圆棒什么的岂不可惜?一对纯白花边丝质长袜一直严实地从脚踝套到大腿根部,与淫糜的裙底风光泾渭分明,却又相得益彰,同为天蓝色调的布鞋别出心裁地点缀着蝴蝶花式,一套裙装,完美融汇了与两种截然不同的风格,却又完全不显突兀,叹为观止。
堪堪发育成熟的青春少女,在裙装的衬托下,洋溢出一丝女人独有的魅惑风情,唯有那精致锁骨下的,愈发晦暗不明,初看时不觉如何惊艳,如那醇香美酒,却是越品越有味道,叫人怜惜之余,更想将其压在身下,细细蹂躏,教她做女人的快乐。
少女将最后一颗冰糖葫芦胡乱塞入嘴中,哼着朗朗上口的江东童谣,双手背负,一蹦一蹦地跳着格子,裙摆如那蝴蝶翩跹,一开一合,跃下台阶,对自己裙下走光浑然不觉。每一步触地,三寸金莲均是不多不少地垫在阶梯边缘,身姿曼妙,轻若无物,一些长于身法的教众自问也能办到,可骇人之处在于此女足尖并未有任何气机流转的痕迹!这就很不寻常了,至此围观众人终于确信,这位便是那上官左月无疑,如此一来,一些个打定心思前来投靠,被捧为后起之秀的青年俊杰们便觉得面上无光,他们被称为天才的话,那眼前的这个少女叫什么?只是转念又想,六境又如何,到头来还不是挨肏的货?
又有一位娉婷婀娜的华服女子出现在百步阶梯最低处,拾阶而上,款款而来,有那眼尖的教众不禁惊呼:“快看,那位不就是江东美娇娘,上官舞月?”
江东群英盟最后一任盟主,上官家长女,上官舞月,看着身着色气裙装的妹妹迎面而来,眼神复杂。
上官左月远远认出姐姐身影,几下起落,跃至上官舞月跟前,眼眸藏星,一头埋入姐姐酥胸内,满足地蹭着那对肥腻的丰腴,娇笑道:“姐姐你看我来了?”
上官舞月脸上闪过一丝苦楚,视线越过妹妹身后,看着幽深的淫女殿,打了个冷颤,说道:“今日是你破处为奴的大日子,怎么能不来?况且姐姐已经是……已经是教内的肉奴了。”
上官左月拍手道:“太好了,姐姐要陪左月一起被人轮奸喽,我头一回挨肏,心里其实怕得紧呢。”
上官舞月抚着妹妹长发,怜惜说道:“也就疼一下,不妨事的,被插成性……性奴后就习惯了。”
周围有教众调笑道:“从前上官家一门父女皆六境传为佳话,上官舞月你挨肏时再淫荡些,一家姐妹成畜奴,岂不美哉?”
上官左月转头瞪眼道:“嚷什么,以姐姐的容貌身段,晋升畜奴,轻而易举!”
方才那人又说道:“左月姑娘教训的是,咱们肏你们姐妹时,一定多花些力气。”周围又是一阵哄笑。
上官舞月似乎想起了什么,故意板起脸正色道:“左月,没规没矩,怎么跟主人们说话的?都是要做性奴了,还是这般任性怎么成,主人们不计较,姐姐可不能惯着你当没看见,把这个戴上,爬下去!”说着便从怀中掏出一枚金属项圈。
上官左月委屈道:“姐,妹妹这见不得他们小觑了你嘛,从前盟里那些男人们,哪个见了你以后,不想把你扔床上生吞活剥了?上个月我才得知,原来之前你被调教的那块留影石一直在大长老手中呢,他每隔几天就要拿出来玩赏一遍,可坏了!”
一位中年文士笑吟吟地搭住一位老人的肩膀,皮笑,肉不笑,老人一阵悚然,无奈地赔笑着从空间法器中取出一样什物,交与身旁男子。
上官舞月捏着妹妹面颊,气笑道:“你再不乖,姐姐就要生气了!”
上官左月闻言,只好拉耸着脑袋,自觉将金属项圈锁在玉颈上,翘起玉臀,俯身下跪,裙摆顺势翻到腰间,嘟着小嘴慢慢向下攀爬,如同小母犬般,下体私处一览无遗。
上官舞月取下腰带上所系短鞭,犹豫半刻,终是一手挥出,皮鞭重重抽在妹妹小屁股内侧,印下一抹火辣的鞭痕。
上官左月啊的一声娇吟,回头哭道:“呜呜呜,姐姐别打了,左月知错了……”
上官舞月:“都怪我从小把你宠坏了,我们这些性奴在主人面前是最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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