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莫道不相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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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莫道不相思】(六)兰舟错付情,妃后同侍寝(第4/5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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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云裳佯怒地朝梁王做了个

    可爱的鬼脸,又再度转入屏风内。

    月云裳:「哎呦,我的好姐姐,都穿上了,随妹妹赶紧出去吧,咱们的那位

    陛下呀,如今正望眼欲穿呢,您再不挪地儿,怕是这屏风都能叫他看出两个洞来。」

    皇后:「云裳,别……别拉……,这衣裳到底哪来的,淫秽成这样,还怎么

    见人……岂不是与坊间那娼妇一般?」

    月云裳:「呜呜呜,妹妹都被那无赖逼着穿了不止一件了,妹妹以后没脸见

    人了!」

    皇后:「我……我不是这个意思……」塾料略一松懈,便叫月云裳顺势拽出

    了屏风外。一阵惊呼,皇后娘娘双臂交叉捂住玉乳,羞怒地看着一旁娇笑不已的

    月云裳。两人身上裁剪一致的暴露裙装,染上不同颜色,竟穿出两种截然不同的

    气质,月云裳的媚骨配上粉色,自然更显娇俏,一身书卷气的皇后配上黑色透明

    短裙,兼之俏脸上那抹略为屈辱的羞涩,高贵中泛着少许荡妇般的春情,哪有男

    人不心动的道理。

    皇后夏箐育有一女,胸前那对丰满圆润的雪白馒头比之月云裳还略大一分,

    一双玉掌难以掌握,下体私处,三角布料边缘压住茂密芳草,小腹平坦,不见赘

    肉,腰身当然不如常年修行舞道的细腻,却也苗条,皆因盆骨撑开的一

    对臀瓣儿,有着与成熟韵味相配的丰腴,太后当年便对夏箐这好生养的大屁股赞

    不绝口,只不知观念传统的皇后娘娘,是否让那荒唐君王蹂躏过后庭。月云裳笑

    着从后慢慢拉下皇后双臂,让一对弹嫩奶子完全暴露,梁王不知看了这娇躯几许,

    便是新婚之夜也从未像此刻般冲动,想将眼前佳人压在胯下怜爱,口中喃喃自语:

    「阿箐,你真美……」

    皇后娘娘脸上羞怒,心中却是欣喜,他到底是在乎自己的……

    月云裳上前跪下,熟练地为梁王解开长裤,自觉地含住那根猛然弹出的肉棒,

    细细吸吮,皇后娘娘瞪直了双眼,颤声道:「云裳……云裳你在做什么?」

    月云裳奇道:「为皇上含屌呀,怎的姐姐你好像没做过一样……」忽然像是

    想起了什么,对梁王娇嗔道:「皇上你竟然骗我!你明明说后宫妃嫔与你行房都

    需要这般舔舐肉棒,皇后娘娘分明就不知道这回事!你……你第一次让臣妾做的

    时候还直接射进了人家嘴里!」

    梁王坏笑道:「朕当初也就说说而已,见爱妃舔得那么卖力,总不好戳穿不

    是……」

    月云裳顿时委屈地哭闹道:「臣妾不依啊,姐姐你倒是评评理,皇上这摆明

    了欺负妹妹。」

    皇后夏箐双颊泛起桃花,默默上前跪下,犹豫半刻,终是难为情地如月云裳

    那般将肉棒含在檀口中,窸窸窣窣地为梁王口交……

    梁王得意地瞥了月云裳一眼:「看,爱妃你的靠山皇后娘娘都就投降了,你

    这小妖精想必也无话可说了吧,还不乖乖给朕把小舌头伸出来?」说完把月云裳

    俏脸摁向满是荆棘的棒根,惩罚这位不听话的美艳为自己舔舐阴囊。

    梁王享受着向来谨言慎行的皇后首次口交侍奉,阴囊又有月云裳巧舌挑弄,

    脸上一阵抽搐,来不及抽出肉棒,直接把半管温热白浊射在皇后口中,偏偏拔出

    巨根后又把另一半精液射在胯下两个大美人的俏脸上,可怜皇后夏箐含着精液,

    吞也不是,吐也不是,一副臣妾我很为难啊的娇憨表情,月云裳见状,一把吻住

    皇后娘娘,示意夏箐将精液吐到自己嘴里,咕噜咕噜几声,尽数咽下,两女唇分,

    拉出一条细长而粘稠丝线。

    梁王笑道:「宫内盛传你们二人不和,今日见裳儿为阿箐解围,谣言不攻自

    破也。」

    月云裳:「皇后娘娘第一回做这个,皇上你也忍心直接射进姐姐嘴里!」

    梁王:「朕这不是一时没忍住嘛,谁让阿箐的香舌这般的……润滑……明明

    是第一回舔,还知道挑逗朕的马眼,同床共枕这么些年,朕还真不晓得阿箐你明

    面上是贤妻良母,其实骨子里也是个荡妇呢。」向来恪守妇道的皇后娘娘闻言,

    顿时羞得没脸见人,恨不得钻地缝里去。

    皇后低眉顺眼道:「还请陛下与云裳妹妹万勿将此事传出,臣妾……臣妾平

    常不是这样的……」

    梁王:「阿箐,裳儿,都躺床上去吧,嘿嘿,今晚你们俩,谁都不许求饶,

    就算求饶了,朕也只当听不见!」

    月云裳媚声道:「常言道只有累坏的牛,没有耕坏的田,平日里臣妾输过几

    回不假,今晚有皇后娘娘在,断不会落了下风。」

    梁王促狭一笑:「输过几回?爱妃,别往自己脸上贴金了,你赢过?」转头

    又向皇后说道:「阿箐,你且等等,待朕先收拾了这个小妖精,今晚朕就全力施

    为,让你瞧瞧她在床上是何等的不堪,呵呵,好一个六境大修行者,在朕的圣屌

    下,能撑几个回合?」

    月云裳闻言,顿时慌了神,忙喊:「姐姐……姐姐救我!啊,啊!」粉裙撩

    起,丁裤脱落,小穴已被梁王一举捣入。

    皇后想起往日自己在梁王胯下的凄惨模样,给了月云裳一个爱莫能助的眼神

    ……意思很明白,妹妹你且放心去,姐姐的下场估计也好不到哪去。

    梁王之所以被月云裳称为天赋异禀,确实是有缘故的,寻常男人与女子欢爱,

    若是年轻气盛时,即使不知胯下女子敏感之处,精力旺盛,阳气足,腰杆直,以

    力破巧,不服的直接肏到服便是,待年岁渐长,力有不逮,可经验手法较之初出

    茅庐的时候,不知老练了多少,若是一些个纵横花丛多年的色狼,光是两根手指

    便足以将贞洁的大家闺秀搞成淫妇,再往后,碰上那如狼似虎的妇人,便难免需

    要药物支撑,方能降服胯下尤物,但梁王不一样,梁王天生就是女子的克星,床

    上的霸王!别说人到中年,精力依然不输少年,甚至犹有过之,彻夜狂欢?不值

    一提,终日行房?那是兴致正浓,几日不眠,那才叫床上神通!而此刻梁王操弄

    的那个女人,恰好就领教过,那次完事后,月云裳接连几天都下不了床来,又不

    好因为这种事叫御医,那真叫一个生不如死,而梁王也成为浩然天下第一位让六

    境大修行者受伤的普通人。

    月云裳很忧伤,她终于明白,梁王的全力施为是个什么境界,敢情以往这个

    以荒淫著称的梁国君主,当真是在让着自己!而他放水之余尚且杀得自己丢盔弃

    甲,从前认输求饶,终究能叫他怜惜几分,可如今?月云裳已经完全兴不起求饶

    的念头了,她觉得自己就是个性奴……

    梁王便如那床上的第六境,已经不屑于针对胯下女子的敏感点,强悍的肉棒

    每一下撞入,泛起阵阵涟漪,兵锋所及,局势一片糜烂,若以兵法论之,以往月

    云裳与之接战,顶多也就是溃败,可如今梁王一轮冲锋下,直接就是全歼!对的,

    就是这般干净利落,求饶?俘虏都不剩,哪来的求饶声?

    堂堂六境大修行者,江湖上久负盛名的月云裳,此刻正如那性奴般,

    躺卧在床上,双眼翻白,香舌吐出,主动张开自己一对修长大腿,被眼前男子拉

    直了玉臂,不知疲倦地连番顶入淫穴,快感夺走了她的意识,香汗混合着淫水,

    散发着淫糜的气味,浇湿了整张被单。

    月云裳含糊不清地淫叫着:「啊,啊,啊,啊,臣妾被皇上肏成性奴了,臣

    妾错了,臣妾要为自己的无知付出代价,请皇上惩罚臣妾的淫穴吧,啊,啊,啊,

    啊,啊!高潮,高潮停不下来了,为什么停不下来啊!这样下去臣妾的骚屄要被

    玩坏了!皇上好厉害,臣妾身为六境修行者在皇上胯下,连一个回合都支撑不住

    啊,噢,噢,啊,咿呀,咿呀,啊!去了,又要去了!这都去几次了!怎么还来

    啊,啊,啊,肏我,皇上继续肏我,云裳生下来就是为了躺在皇上胯下挨肏的,

    射进来,皇上,射进云裳的骚屄里,啊,啊,啊,怎么还没精液灌进来呀,臣妾

    的子宫很寂寞啊,皇上快用精液填满臣妾那个不知好歹的子宫,啊,啊,啊,射

    了……射了!」

    梁王拔出刚射完浓精,却依旧狰狞的巨根,月云裳躺卧在床上抽搐着,白濁

    缓缓从白虎小穴中淌出,源源不断,最后竟积下一大滩子,可见精量之恐怖。

    梁王笑道:「裳儿就这样子,平常叫唤得厉害,一出手却是这般的不中用。」

    皇后暗自绯腹:这哪是月云裳不中用,分明是陛下你太变态呀!她一个六境

    修行者尚且被你肏成这副惨淡模样,换了自己怕是一个月都别想下床去了……幸

    好月云裳一时半会醒不过来,自己即便是叫唤得放荡些,也不虞教她听去。

    梁王似乎看穿了皇后心思,安慰道:「阿箐莫慌,朕与你欢好,向来只出两

    成力。」

    皇后晕过去的心思都有了,有陛下你这般安慰人的么?两成力,自己都不知

    道该高兴还是难过!

    皇后主动拉下抹胸,掀开裙摆,褪去丁裤,侧身张开大腿,眼眸紧闭,像极

    了那即将承受奸污的柔顺女子,梁王一笑,在皇后耳边轻声道:「阿箐你这模样

    好可爱……很快你就会是全天下最不要脸的皇后了。」

    山雨欲来风满楼,电闪雷鸣淫叫起。淫水激射如电,肉棒撞击如雷,皇后夏

    箐,如同坊间那几十文钱便能供几个人同时玩弄的勾栏贱妓般,用尽全身的力气,

    放浪淫叫!

    陛下,说好的只出两成力呢!还讲不讲道理了!

    夏箐的第一声哀啼,便忘却了礼法,她只觉得身为女子,在任何地方被夫君

    操弄,都是应该的,即便是那朝堂之上,被众臣围观着,又有何妨。

    夏箐的第二声低吟,便忘却了诗词,她只觉得身为女子,书读得再多,到头

    来还是乖乖躺在床上挨肏,有书,不如无书。

    夏箐的第三声惨叫,便忘却了丹青,她只觉得身为女子,风景画得再美,在

    男人眼里,有那春宫图美?叫人画下自己的淫态,或者,自己亲自下笔,画自家

    那宝贝公主?

    夏箐的第四声娇喘,便忘却了棋艺,她只觉得身为女子,只是男人手中的棋

    子,哪天成了弃子,便是落入淫窟沦为性奴之时。

    夏箐的第五声高呼,便忘却了琴谱,她只觉得身为女子,在男人胯下会叫就

    成,还弹什么琴,男人就爱听女人淫叫!

    夏箐的第六声悲鸣,便忘却了书法,她只觉得身为女子,只需要会描自己名

    讳便是,反正字练得再好,只不过在性奴契书上签字罢了。

    夏箐淫叫,一叫再叫,她忘却了一切,她仿佛依稀看到某座奢华的宫殿,红

    墙绿瓦,阶梯延伸,站满了黑压压的人群,自己与宝贝女儿安然公主,伫立于阶

    梯之上,自己将凤冠霞帔一件件脱去,女儿将华服礼裙一件件褪下,最后母女二

    人把自己脱得干净,任由别人套上项圈,一步一步被拉扯着爬下阶梯,最后一起

    被拘于刑具中,俯身翘臀,乳浪翻动,人群一拥而上,耳边依稀听到女儿的哭泣,

    她哀求着人们放过她的屁股,那些人以插入后庭的肉棒回应着她,一个又一个歪

    斜的正字涂抹在自己与女儿的大腿上,女儿认命般不再求饶,或许是她想求饶,

    但嘴里的肉棒塞得太快,只来得及咳嗽,自己的身上沾满了精液,有风干的精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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