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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5-12-07
简介:我与清冷绝美的仙母隐居凡尘,她是我唯一的信仰。一枚天魔欲魄,却点燃我纯阳圣体,将我对她深藏的禁忌爱欲彻底引爆。为寻炉鼎以泄欲火,为控魔心以求长生,我随她踏入滚滚红尘。仙母亲手调教,以身为法,以欲炼心。在这天理与人伦的夹缝中,求道之路的尽头,是飞升成仙,还是与她共坠无间,又或者……?
第一章:仙母
日头偏西,熔金般的霞光穿过院墙,将一地青石板染得暖黄。
我赤着上身,古铜色的肌肤沁出层层细汗,在夕阳下泛着油光。双臂筋肉虬结,随着呼吸起伏,一道道热流自丹田涌出,循着某种玄奥的轨迹,在四肢百骸间奔腾冲撞。
此乃龙阳霸炎决,一部黄阶下品的炼体功法。
我已在此境盘桓三年。
「呼……」
一口浊气如白练般吐出,在空中拉出尺长,随即消散。周身奔涌的气血渐渐平复,燥热感褪去,只余下深入骨髓的疲惫。
我颓然坐倒在地,仰头望着那方被屋檐切割得四四方方的天。清河村的天,总是这般澄澈,万里无云,一如这十数年来的光阴,平淡无波。
「气浮于表,劲散于梢,华而不实。」
一道清冷如玉石相击的声音,自堂屋门内悠悠传来。
我身子一僵,连忙爬起,胡乱抓起搭在石凳上的麻布短衫套上,恭敬地朝屋内垂首:「娘。」
门扉「吱呀」一声被推开,一道纤长高挑的身影走了出来。
娘亲今日着了一袭月白色的广袖长裙,裙摆曳地,不染纤尘。三千青丝仅用一根简单的木簪绾住,却比任何华贵的珠钗都更显风姿。她就那般静静立于廊下阴影中,周遭的光线仿佛都黯淡了几分,唯有她,清艳得不似凡尘中人。
我的目光,总是不受控制地被她吸引。
娘亲的身量极高,比我这般已算挺拔的少年郎还要高出半个头。那身段,更是寻常言语难以描摹。宽大的裙袍也遮不住那堪称巍峨的胸脯,将衣襟高高撑起,勾勒出惊心动魄的弧度。往下,腰肢却骤然收束,纤细得仿佛一掌可握。再往下,便是浑圆挺翘的臀,将裙料绷出一道完美的满月轮廓,引人遐思。
我知晓,在那层层叠叠的裙摆之下,是怎样一双修长笔直的玉腿。幼时我曾枕着那双腿入眠,触感温润如玉,却又蕴着难以想象的力量。
她的美,是一种清冷到极致的艳,宛若雪山之巅盛开的冰莲,可远观,却不敢亵玩。
我低下头,不敢再看,心头却有些发燥。那龙阳霸炎决修出的燥热火气,似乎又有了抬头的迹象。
「凡儿。」
「孩儿在。」
「炼体境,乃仙道之基。根基不稳,何谈凌云?」她的声音听不出喜怒,却带着一股不容置喙的威严。
我心中发虚,嗫嚅道:「孩儿……孩儿愚钝。」
「非是愚钝。」姬月涵凤眸微抬,目光落在我身上,清澈如寒潭,仿佛能洞穿我心底所有的懒散与怯懦,「是心不静。」
她迈步走下台阶,一步,两步。
随着她的靠近,一股若有若无的冷香萦绕鼻尖,那不是任何花香或脂粉气,而是一种源自体内,宛若冰雪般清冽的气息。周遭的温度,似乎都随之降了几分。
她在我面前站定,那高挑的身影投下的阴影,将我完全笼罩。
我能感受到她的视线,从我的头顶,缓缓下移,扫过我的眉眼,我的胸膛,最后,似乎在我的小腹处停留了一瞬。
那一瞬,我只觉一股凉意从尾椎骨直冲天灵盖,下腹那刚刚因功法与绮念而升起的微末阳气,瞬间被冻结、被抚平,再不敢有丝毫放肆。
「龙阳霸炎决虽品阶不高,却胜在刚猛霸道,与你体质相合。你若能沉心修炼,三年之内,足以破境入炼气。」她的声音依旧平淡,「如今,你这身气力,连村头的黄牛都未必能胜过。」
我面皮发烫,羞惭无地。
「罢了。」她轻轻一叹,似有些意兴阑珊,「终日枯坐,也非正途。去吧,张屠户家许了你一挂猪下水,晚些时候取回来。」
「是,娘。」我如蒙大赦,应了一声,转身便要往院外跑。
「等等。」
我脚步一顿,回过头。
只见她伸出一只手,指尖莹白如玉,轻轻拂过我的衣领,将一处褶皱抚平。那冰凉的指尖不经意间擦过我的脖颈,激起一阵细密的战栗。
「衣衫不整,成何体统。」
她收回手,拢入袖中,转身走回屋内,只留给我一个清冷孤高的背影。那宽大的月白裙袍随着她的走动而微微摇曳,臀浪起伏,宛如风拂碧波,漾开一圈圈勾魂摄魄的涟漪。
我呆立原地,许久才回过神来,脸上热度未消,心跳却如擂鼓。
他娘的,又被娘亲看穿了。
我晓得,这清河村方圆十里,乃至更远的地方,一草一木,一举一动,都瞒不过她的眼睛。那种感觉,就像自己是一只被蛛网缚住的飞虫,而娘亲,便是那结网的蛛,安坐于蛛网中央,静观风吹草动。
这种无所遁形的感觉,让我敬畏,也让我……有些喘不过气。
逃也似地奔出院门,清河村熟悉的烟火气扑面而来。
青石铺就的巷道,两旁是鳞次栉比的民居,屋顶上炊烟袅袅。孩童的追逐打闹声,妇人的叫骂声,货郎的吆喝声,交织成一曲鲜活的人间乐章。
我今十八岁,而与娘亲在此地,已住了十五年——这是听娘亲说的。
从我记事起,娘亲便是这般模样,岁月仿佛在她身上停滞了。村里的老人说,我们刚来时,娘亲便如画中仙子,如今,他们已是白发苍苍,娘亲却依旧风华绝代,未曾留下半分痕迹。
村里人敬她,也畏她。敬她的法术和医术能起死回生,畏她的性子冷若冰霜。曾有外乡来的泼皮无赖,见娘亲貌美,出言不逊,第二日便被人发现冻毙于村外的河沟里,明明是盛夏时节,尸身却覆着一层薄冰,死状凄惨。更诡异的是,那泼皮无赖的阳物却不翼而飞,从血腥断面来看,似是被连根拔起。
自那以后,再无人敢对娘亲有半分不敬。
我穿过几条巷子,来到村西的张屠户家。
「哟,黄家小子来了!」张屠户是个满脸横肉的壮汉,见到我,咧开大嘴,露出两排被烟草熏得焦黄的牙,「你娘交代的东西,给你留着呢!」
他手脚麻利地从肉案上拎起一挂处理干净的猪下水,用一张大大的荷叶包了,递给我。
「谢了,张屠伯。」我接过,入手沉甸甸的。
「谢个屁!」张屠户蒲扇般的大手在我肩上拍了拍,「要不是你娘,我家那口子去年就让瘟病给收了。这点东西,算个啥?不够再来拿!」
我笑了笑,与他告辞。
提着猪下水,我没有直接回家,而是绕到了村后的小河边。
河水清澈,可见水底招摇的水草与圆润的卵石。我将猪下水放在岸边,脱了鞋袜,把脚泡进冰凉的河水里,长长地舒了一口气。
白日里修炼的疲惫,与面对娘亲时的压抑,似乎都被这清凉的河水一并冲走了。
我望着水中的倒影,那是一个眉目俊朗的少年,眼神里却带着一丝与年龄不符的迷茫。
黄凡,黄凡……平凡的凡。
娘亲为我取此名,或许便是希望我能如这清河村的众人一般,平凡地过完一生。可她又为我取字「生天」,生而为天。一「凡」一「天」,天壤之别,何其矛盾,一如我这十八年来的人生。
而她自己,姓姬,名月涵,字映水。月涵于空,影映于水。名与字,皆是那般清冷孤高,不染尘埃,一如她本人,又是那般的……不凡。
她是返虚境的大能,弹指间可冰封万里。这是她在我十二岁那年,无意中透露的。那日,我撞见她在后山,仅仅是抬了抬手,整座山头便被皑皑白雪覆盖,万物凋零。那毁天灭地的威能,与她平日里洗衣做饭的温婉形象——虽然说冷着脸的温婉,但还是形成了巨大的割裂,深深刻在我的脑海里。
一个返虚境的绝世高人,为何会带着我,隐居在这凡人扎堆的小小村落?
还有我的爹,我从未见过他,娘亲也从不提起。这其中,又藏着怎样的过去?
我心中有无数疑问,却从不敢问出口。
因为每当我试图触及这些话题,娘亲那双清冷的凤眸便会变得愈发深邃,宛如万年不化的玄冰,那股无形的压力,足以让我将所有话都咽回肚子里。
「唉……」
我捡起一颗石子,用力扔向河心,激起一圈圈涟漪。
涟漪散开,水面倒影重归平静。我忽然看到,在我的倒影旁,不知何时,多了一个模糊而高挑的影子。
我心中一凛,猛地回头。
身后空无一人,只有被风吹动的柳条,在沙沙作响。
我却知道,她「看」到了。
那无处不在的、清冷的神识,又一次笼罩了我。
我默默地从水中抽出脚,穿好鞋袜,提起那挂猪下水,朝着家的方向走去。
夕阳彻底沉入西山,夜幕开始降临。
我家的院落里,一盏孤灯亮起,昏黄的光晕,在渐浓的夜色中,显得格外温暖,也格外……孤寂。
第二章:圭臬
踏入家门,庖厨之内,灯火已明。
昏黄的烛光下,娘亲的背影显得愈发纤长。她正俯身在灶台前,月白色的广袖被细心地用一根布带束起,露出一截雪白皓腕,在摇曳的火光中,莹润得好似上好的羊脂美玉。
那不堪一握的纤腰,与下方被裙袍紧紧包裹的丰腴臀线,构成一道惊心动魄的弧。随着她添柴的动作,那圆月般的弧度微微晃动,烛光在其上流转,明暗交错,竟比天边最美的晚霞还要勾人。
我看得有些痴了,直到她转过身来,清冷的目光落在我身上,我才一个激灵,回过神来。
「回来了。」
「嗯。」我将荷叶包递上前去,「娘,张屠伯给的。」
她接过,随手放在案板上,并未打开,只是淡淡瞥了我一眼:「在河边耽搁了多久?」
我心头一跳,老实答道:「半柱香。」
她没再多言,转过身去解那荷叶包。我看着她那双纤纤玉手,本是用来掐动仙诀、执掌风雪的,此刻却在拾掇这等污秽腥臊的猪下水,心中没来由地生出一股怪异之感。
「娘,」我忍不住开口,「为何……要做这个?」
在我看来,这等凡俗浊物,实在不该出现在我家的餐桌上,更不该由她这般仙人般的人物亲手料理。
她清洗的动作未停,流水哗哗作响,掩盖了猪下水的腥气。
「凡俗有言,以形补形,以脏补脏。」她的声音隔着水声传来,依旧清冷,「你气血虚浮,内里亏空,正需此物填补。」
我一时语塞。这话听着,倒像是那么回事,可从她口中说出,总觉得有些……不伦不类。
「你且过来。」
我依言走到她身边。
她并未看我,目光依旧专注地落在手中的活计上,口中却问道:「修炼之道,九重天梯。第一阶,凡人三境,是为何?」
我不敢怠慢,连忙收敛心神,恭声答道:「凡人三境,乃奠定道基之始。其一为炼体境,打熬肉身,铜皮铁骨,力大无穷。」
「其二为炼气境,感应天地灵气,引气入体,于下腹丹田开辟气海。」
「其三为筑基境,气海中灵气化液,筑下仙道根基,寿元可增至两百载。」
我一口气说完,这是她从小便教我的,早已烂熟于心。而娘亲则是处于目前我完全无法理解的境界。
「嗯。」她不置可否地应了一声,将洗净的猪肚切成细条,刀工精湛,远胜村里任何一个庖丁,「何为炼体之圭臬?」
「这……」我一时卡住。圭臬?标准?我只知埋头苦练,何曾想过这些。
见我迟疑,她手中动作一顿,侧过脸来,凤眸中掠过一丝失望。
「炼体,非是蛮力。其核心在于『气血』二字。气为阳,血为阴,阴阳调和,方能淬炼筋骨皮膜,达至圆满。你所修之龙阳霸炎决,功法虽属末流,却至刚至阳,霸道异常。若无阴性之物调和,久之必气血失衡,燥火攻心,轻则修为停滞,重则经脉尽焚。」
她的话语如冰珠落玉盘,字字清晰,敲在我心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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