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面具下的狂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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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面具下的狂潮】(1-10 完)(第4/5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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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市实体、数十亿流动资金,以及那艘改变她命运的游艇。受益人一栏,清清楚楚写着:

    林若 100% 不可撤销

    顾霆琛把钢笔递到她手里,声音低而稳:

    「签吧。」

    「从今天起,这些都是妳的。」

    林若握着笔,指节发白。她抬头看他,眼泪瞬间涌上来:「你疯了吗?」

    他只是笑,极轻地笑,像在说一件再理所当然不过的事:

    「我早就疯了。」

    「在妳踏上那艘游艇的第一秒,我就疯了。」

    她哭到笔都拿不稳,最后一笔落下时,收下了他整个世界。那一刻,她彻底拥有一切,却从未感觉如此赤裸与富足。

    她转头看他,眼泪止不住地掉:

    「我现在……真的什么都不缺了。」

    「因为我拥有你。」

    他俯身吻掉她的泪,声音低得只有她听得见:

    「错。」

    「是妳拥有我。」

    「从今往后,我只是顾太太的男人。」

    会议室空下来,只剩维港的阳光洒在长桌上。他把她抱上去,让她坐在桌沿,

    自己站在她腿间。她低着头,眼泪一滴滴砸在黑色丝裙上。

    他用拇指擦掉,声音哑得不象话:「哭什么?」

    她哭到说不出话,只能摇头。他懂了,把她抱进怀里,

    让她听自己心跳:

    「我说过,除非我死,否则妳永远不会失去我。」

    「现在连死都不行了。」

    「因为我舍不得。」

    她哭得更凶,却是笑着哭的。

    铜锣湾?餐厅

    包场的日式餐厅只有十席,灯光昏暗。老板亲自端上一盘玉子烧,他却没动筷子。

    他从西装内袋拿出一枚戒指,铂金极简圈,内圈刻着:

    g.t.c. & l.r.

    2025.11.21 – 永久

    他单膝跪地,在空荡荡的餐厅,在只有他们两人的世界里,握住她的手:

    「林若。」

    「嫁给我。」

    「不是岛上的承诺,不是调教室里的誓言。」

    「是写进法律、写进所有人眼里、写进一辈子的那种。」

    她哭到说不出话,只能疯狂点头。

    戒指套进她无名指时,她突然扑进他怀里,哭得撕心裂肺:「我愿意……我愿意……我终于真的属于你了……」

    他抱紧她,吻着她发旋,声音低得像誓言:

    「从妳踏上那艘游艇的第一步,就已经属于我了。」

    「现在,只是让世界知道。」

    回岛飞机上

    她靠在他肩上睡着了。睡着前,她握着他的手,把戒指抵在他掌心,像在确认这一切是真的。他低头看她,眼底是这辈子最柔软的光。飞机降落时,他抱着她走下舷梯。

    岛上的风还是那么咸那么热。

    她睁开眼,第一句话是:

    「我回来了。」

    他低头吻她,声音哑得厉害:

    「欢迎回家。」

    「我的顾太太。」

    那一夜,他们没有做。只是抱在一起,十指相扣,把戒指抵在对方心口,听着彼此的心跳,听着海浪,听着一辈子开始倒数的声音。

    ========================

    第9章 婚后?谁绑谁

    婚礼结束后的第三天晚上,岛上别墅顶楼被整个改造成了一间巨大的婚房。

    落地窗外是满天的星,窗内只点了几支极细的白蜡烛,火光在玻璃上跳动,像把整个夜空关进了房间。

    林若穿着那件顾霆琛亲自挑的婚纱,纯白真丝拖尾,胸口只用两根极细的丝带系着,

    只要轻轻一拉就会整个散开。

    她站在房间中央,手里握着一条黑色丝绸,那是当年他第一次绑她的那条,现在被她洗干净、熨平,迭得整整齐齐。

    门开了。顾霆琛走进来,西装外套已经脱掉,只剩白色衬衫,袖口卷到小臂,领口解开三颗,锁骨在烛光下像刀锋。他看见她手里的丝绸,眉梢轻挑:「顾太太,今晚想玩什么?」

    林若没说话,只是抬手,把丝绸拿到面前,然后将他转过身,把双手背到身后。

    顾霆琛愣了半秒,随即低笑出声,嗓音哑得厉害:「原来今晚是妳要绑我?」

    丝绸缠上他手腕时,林若的指尖在颤,却绑得极稳,极狠。

    结打完,她推了他一把,让他坐到床沿,自己跨坐上去,婚纱的裙摆像云一样散开,盖住两人的腿。「顾霆琛,」

    她第一次用这种居高临下的语气叫他全名,

    「今晚换我说话。」

    「不准动,不准插话,不准射,除非我允许。」

    他喉结滚了一下,眼底烧起火,却真的没动,只是哑声应了句:「听太太的。」

    林若俯身吻他,吻得很慢,像在品尝什么珍贵的东西。舌尖描过他唇缝,舔过他虎牙,最后咬住他下唇,力道重到渗出血丝。她一边吻,一边解他衬衫扣子,一边解,一边在他耳边说:

    「你知道我等这天等多久了吗?」

    「从你第一次把我压在落地窗那刻开始,我就想着,」

    「总有一天,我要让你也尝尝,被绑着、被看着、被逼到哭的滋味。」

    衬衫被她撕开,扣子崩落一地。她低头,一口咬在他左胸,正对心脏的位置,咬得又深又狠,留下一个鲜红的牙印。

    「这是印记,」她喘着气说,「一辈子不准消。」

    顾霆琛呼吸乱了,手腕上的丝绸被他绷得死紧,却始终没挣开。

    他哑声笑:「顾太太咬得真狠。」「我喜欢。」

    林若没理他,直接往下,隔着西裤咬住那个已经硬得吓人的轮廓。牙齿故意磨过顶端,听见他闷哼一声,她才抬头,笑得像小狐狸:「憋着。」「今晚不准那么快。」

    她起身,把婚纱的丝带自己拉开,整件裙子滑落,赤裸地站在他面前,只剩脚踝上一条极细的铂金脚链,那是婚礼时他亲手给她戴的。

    她跨坐回去,这一次没有任何阻隔,直接对准,一坐到底。

    「嘶——」

    顾霆琛倒抽一口气,手腕上的丝绸被绷得发出细微的声响。林若却没给他适应的时间,直接起身,再狠狠落下,一次比一次深,一次比一次慢。

    「看着我。」

    她掐住他下巴,逼他与自己对视,「记住现在是谁在操你。」

    顾霆琛眼底的火几乎要烧出来,却只能被绑着,被她骑,被她掌控节奏。

    她每一次坐下,都故意磨到最深处,然后停顿,让他感觉到她体内的每一次收缩。

    她一边动,一边在他耳边说:

    「你以前怎么对我的,今晚我全还给你。」

    「你让我哭过多少次,」

    「今晚你就得求我多少次。」

    快感堆迭到极限时,她突然停下,起身,让他整根暴露在空气里,青筋暴起,顶端已经湿得发亮。

    「求我。」

    她俯身,舌尖轻轻扫过顶端,「求我让你进来。」

    顾霆琛喉结滚了又滚,终于哑声开口:「太太……求妳……让我进去……」

    「我想操妳……想射进妳里面……求妳……」

    林若笑,眼泪却掉了下来。

    她重新坐下去,这一次没有再折磨,直接抱住他脖子,疯狂地动,疯狂地吻他,疯狂地哭。

    「顾霆琛……我也爱你……」

    「爱到想把你绑一辈子……」

    「爱到想让你只能看我、只能要我、只能被我操……」

    高潮来时,两人同时颤抖,他低吼一声,滚烫的精液一股股射进她最深处,她哭着收紧,把每一滴都锁在体内。

    结束后,她没解开他手上的丝绸,只是趴在他胸口,听他狂乱的心跳。很久以后,

    他哑声说:「顾太太,绑够了没?」

    「够了就亲亲我。」

    她笑,抬头吻他,吻到两人都喘不过气,才小声说:「一辈子都不够。」

    那一夜,谁绑谁,早已分不清。

    ========================

    第十章 十年后,孤岛上的王与后

    十年后,这座岛早已不是囚笼,而是他们用爱与欲亲手织出的永恒。

    常住员工只有八人,住在山背面隐蔽的宿舍区,懂得什么时候该出现、什么时候该彻底消失。每两周一艘补给船靠岸,卸货后悄无声息离开。岛上有讯号、有电力、有最新鲜的食材与红酒,却永远只有他们两个人的心跳声。

    清晨六点半,阳光刚爬上露台,林若醒来时先感觉到顾霆琛的体温。他侧躺着,手臂横在她腰上,指尖无意识地描着她肚脐边那颗红宝石钉——十年前他亲手为她穿的,说是「一辈子的印记」。她什么都没穿,只剩颈间极细的铂金项圈,内圈刻着「g.t.c. 永久」。

    她动了动,他立刻收紧手臂,把她往怀里带。她顺势翻身跨坐上去,两人连一句早安都没说,就自然而然地吻在一起。

    他托着她臀部,缓缓进入,动作慢得像要把时间拉长成永远。阳光透过落地窗洒在他们交合的地方,她搂着他脖子,小声喘,声音被风吹得断断续续:「老公……风好大……」她心里想:让风再大一点吧,让整片海都知道,我是他的。

    他咬她耳垂,低笑:「大才好,让整片海都知道妳是我的。」远处,管家老陈正在修剪花丛,听见熟悉的声音,默默转身绕到另一侧——这是岛上心照不宣的规矩。

    林若闭上眼,心里一阵酸软:十年前我还怕被人看见,现在却只怕他不够用力地宣告主权。

    中午,他们沿着环岛小径散步。她戴着皮质项圈,连着三米银链,链子另一端缠在他手腕。她赤裸,脚踝系着细铃铛,走一步叮铃一声。阳光毒辣,照得她皮肤发红,厨师小李远远看见,立刻放下刚摘的芒果,转身离开。

    走到半山腰观景台,他把她按在石栏上,从后面进入。她撑着栏杆,看着整片海,眼泪瞬间掉下来——不是因为疼,而是因为这片海见证了他们从疯狂到平静的所有过程。她哭着说:「十年前你也是在这里说不放我走……」他咬她后颈,顶得更狠:「现在还想走吗?」她摇头,眼泪被风吹干,心里却在尖叫:我连做梦都不敢想离开,因为离开你就等于失去呼吸。

    下午三点,书房。

    他坐在柚木桌前处理最后几封邮件,她跪在他腿间,含着他的肉棒当最乖的镇纸。视讯会议时,对方听见细微的铃铛声,好奇问了一句。

    他面不改色地把她按得更深,让她深喉到眼泪都出来,才淡淡回:「家里的猫。」

    挂掉电话后,他把她抱上书桌,操到她哭着求饶:「老公……猫要坏了……」他吻她眼泪,低笑:「坏了老公再养一只新的。」

    她哭到说不出话,心里却甜得发疼:原来被他叫「猫」也这么幸福,原来被全世界听见也无所谓,只要那个说「家里的猫」的人是他。

    傍晚泳池,她漂在水面上,他从后面抱住她,慢慢进入。夕阳把海染成玫瑰色,水波随着他的动作一圈圈荡开。厨师送晚餐食材时,远远看见,默默把东西放在门口就走。

    她搂着他脖子,小声说:「他们都知道……」他笑:「知道又怎样?这座岛上,谁敢有意见?」她把脸埋进他肩窝,心里突然安静下来:对,让他们都知道吧,让整个世界都知道,我是顾霆琛的女人,这辈子都不会再是别人的。

    夜晚九点,他们玩「全岛追逐」。

    她赤裸跑进丛林,铃铛声在夜里清脆。安保队长老王巡逻时听见动静,立刻带人绕远路,谁都不敢靠近主宅方圆五百米。她故意跑得慢,因为她知道被抓住后会被他按在沙滩上、树林里、礁石边,狠狠要一次。

    她喜欢那种被追逐、被捕获、被彻底占有的感觉。被抓住时,他咬着她后颈:「跑不掉的,顾太太。」她哭着高潮,指尖扣进沙里,心里想:我从来没想过要跑,我只是想一次又一次被你抓回来,证明我永远都是你的。

    做完后,他抱她回卧室,让她趴在自己胸口睡。她偶尔半夜醒来,会描他眼角新添的细纹,小声说:「顾霆琛,谢谢你把世界缩小成只有我们两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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