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郝叔的欲望帝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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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郝叔的欲望帝国】(第一卷 43-46)(第4/5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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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尖叫被硬生生掐断在喉咙,只剩破碎的呜咽从喉咙深处溢。

    这一挺身的动作,让压在郝江化脸上的那对沉甸甸的巨乳猛地向上弹开,同时夹出那条被刻意盖在脸上的枕头巾。

    而郝江化也终于从那片几乎要把他闷死的乳沟里挣脱出来,大口大口地喘着粗气,胸膛剧烈起伏,脸庞沾满了她细腻的香汗,亮晶晶的,像刚从水里捞出来一般。

    ‘操他奶奶的!差点被这对奶子给闷死!’

    汗珠顺着郝江化棱角分明的下颌滚落,他一边喘气,一边眯着眼,目光像烧红的铁钩,肆无忌惮地刮过她此刻彻底崩坏的模样,嘴角勾出毫不掩饰的淫邪笑意。

    第46章 母兽

    此刻的李萱诗,哪里还有半点平日里端庄矜持的人妻人母的影子,在道具的刺激下,彻底沦为一头只知道发泄自己欲望的母兽。

    大半条鸡巴刚被吃进屄里,龟头刚与宫口打了个招呼,她便迫不及待的舞着自己圆翘的屁股,吞吐起那粗长的鸡巴。

    肉臀每一次抬起,都将那火热的巨物几乎完全吐出,只剩龟头被屄口紧紧勒住。

    随后又猛地沉下腰,将大半根粗长鸡巴吞没,直抵腔内最深处的软肉上。

    宫口被撞得酸麻发软,李萱诗却像上瘾一般,越发疯狂地重复这个动作。

    湿透的长发黏在她潮红的脸颊与脖颈,红唇大张,喘息间露出潮湿的舌尖,嘴角还挂着晶亮的唾液丝,随着急促的呼吸轻轻晃动。

    细腻的香汗顺着她光洁的脊背滑落,在臀沟间积成晶莹的水珠,随着剧烈的晃动四散飞溅。

    “好深……啊……要死了……还要,还要……啊……好舒服……”

    那双往日清澈温婉的眼睛,此刻半阖着,满是迷离与渴求,喉间轻吟,吐出的不再是温柔的话语,而是带着哭腔的、破碎的呻吟。

    她已完全不顾羞耻,只剩身体最诚实的反应,在一次次凶猛的撞击中彻底失控。

    白色的丝绸吊带睡裙以滑落至腰间,那对平日被内衣包裹的巨乳,在此刻得到解放,像两只脱缰的白兔疯狂弹跳,粉嫩的乳尖划出淫靡的弧线,偶尔相撞,发出软绵绵的“啪叽”声。

    那副平日里高雅淡然的绝美面孔,此刻只剩下沉沦在欲海中无法自拔的媚态,像一朵被暴雨肆虐后彻底绽放的牡丹,又艳又乱,美得让人血脉贲张。

    “啪……啪……啪……”

    卧室里回荡着激烈的撞击声,但却不是肉臀与耻部相撞发出来的,而是李萱诗自己那对被滋养得沉甸甸的巨乳,随着她疯狂的起伏,在胸前互相狠狠拍击的闷响。

    乳肉太软、奶子太重!

    每一次她抬起臀部,奶子就被惯性高高抛起。每一次她落下去,又重重砸在自己胸口,撞得乳尖乱颤,乳晕艳红得像要滴血。

    抽送的节奏完全由李萱诗自己掌控,郝江化的龟头也只是撞到宫口后又被抽离,剩下那小半截粗壮的鸡巴,暴露在滚烫的空气里,沾满她的淫水,被凉风一吹,青筋鼓胀得发疼。

    郝江化就这样靠在床头,欣赏着人妻人母在自己身上沉沦的淫态,也不急着给她破宫,将整条鸡巴彻底捅进她紧窄的腔道内。

    今晚还有更重要的事要做,为此他甚至偷偷服下了一粒蓝色小药丸,好让自己本就善于久战的粗硬鸡巴更持久。

    李萱诗骑在郝江化身上,雪白的膝盖深深陷进床垫,臀部一下下狠狠砸落又一次次不舍得抬起,那根被淫水裹得乌黑发亮的巨物就像在火狱里反复横跳。

    “嘶啦!”

    青筋暴突的棒身被拽得生疼,每一条青筋都鼓成蚯蚓般粗硬,被她湿滑的屄肉疯狂吮吸、撕咬、绞杀。

    “呜呜……好深……啊……还要……好难受……好想去……呜呜……到不了啊……”

    李萱诗忘情地在郝江化身上起伏,一次次将那如烧红的铁杵似的粗长鸡巴吞进肉腔深处,平坦光滑的小腹被一次次顶出清晰的凸起。

    “噗嗤——噗嗤——!”

    淫水被挤得四处飞溅,顺着交合处狂涌而下,把两人腿根染得亮得晃眼。

    肉壁被撑到极限,褶皱被碾平又疯狂回弹,死死绞住那根青筋暴突的巨棒,像无数张小嘴在疯狂吮吸、吞咽,发出“啵啾啵啾”的黏腻水声。

    “还要……呜呜……好想去啊……老郝……救救我……让我高潮啊……我受不了了……救救我……啊……”

    李萱诗哭喊着,泪水顺着潮红的脸颊滚落,滴在郝江化汗湿的胸膛上,可无论她娇躯怎么疯狂起伏,吞吐套弄那能给予她绝顶快感的鸡巴,被限制的高潮却始终是遥不可及。

    让她急得哭得更凶,腰肢扭得更狠,臀部几乎抡成一道淫靡的圆弧,乳浪翻飞,乳尖在空气中划出颤抖的弧线。

    郝江化充耳不闻,现在还不是时候,他需要李萱诗更骚些,更浪些……

    吃下了蓝色小药丸后,药力顺着血管一路窜进下腹,像一道冷火把郝江化的精关焊得死死的,滚烫的精液在阴囊内翻腾,却连半点要喷薄而出的欲望都没有。

    粗长的鸡巴被李萱诗绞得青筋暴突,马眼被阴精烫得一阵发麻,可他依旧硬得像铁,纹丝不动,连呼吸都没乱半分。

    欲火还在熊熊燃烧,像要把她整个人烧成灰,督促刺激着李萱诗尽快撬开高潮的大门,可她就像一头发狂的母兽,在郝江化身上肆意放纵了一个小时后,娇弱的玉体终是无尽的快感带走了力气。

    雪白的胴体布满细密的汗水,湿发黏在脸颊,乳尖被掐得紫红发肿,腿根抖得像筛糠,淫水顺着大腿内侧流成一条晶亮的小溪,把床单浸出一大片深色水渍。

    满月似的雪臀再一次重重压下,便再无一丝力气抬起。

    那根滚烫的巨棒直直贯穿到底,硕大的龟头死死顶住腔道最深处的娇嫩软肉上,将其撑得薄如蝉翼,却又不得不承受她全身的重量。

    像一张被拉到极限的小嘴,颤抖着含住龟头,一跳一跳地吮吸。

    “啪嗒……”

    整个人像断了线的木偶,软绵绵地往前栽倒在郝江化身上,两团沉甸甸的奶子狠狠砸在他脸上,乳浪翻滚,瞬间把他整张脸埋进那片湿热香腻的深沟里。

    “呜……不行了……真的不行了……老郝……快给我……给我……啊……求你了……”

    李萱诗的声音嘶哑得几乎听不出原来的清亮,像被砂纸反复磨过,既娇弱又糙媚。

    大脑一片空白的她也不知道自己在求些什么,只知道子宫深处被那颗滚烫的龟头顶得又酸又麻,酥麻的快感如修筑高楼般,越筑越高,可却始终触不到云端,急得她哭喊连连。

    腔道里的嫩肉像炸开的无数张小嘴,带着恐怖的吸力和热度,一层层死死地缠住棒身,绞得郝江化太阳穴青筋狂跳,埋在最深处的龟头胀得发痛,几乎要爆裂。

    十指插进郝江化汗湿的发间,指甲几乎掐进他的头皮,死死把他那张老脸往自己胸口按,似要把他彻底融入自己胸口般。

    缭绕在卧室内的淫靡之声戛然而止。

    乳肉撞击的巨响、淫水四溅的黏腻、哭喊与浪叫交织的声音,像被一把无形的剪刀骤然剪断,只剩下两道沉重的呼吸声,一粗一细,一急一缓,在昏黄的灯光下交错纠缠。

    李萱诗玉臂环搂着郝江化的脑袋,温热的气息不住地呼在他的头发上,整个人软泥般瘫在他身上,全身无力,唯剩腰肢无意识地扭动,带着体内那根粗硬的鸡巴转圈,一圈又一圈地蹭,淫液被磨得“滋啦”作响。

    汗湿的发丝黏在她潮红的脸颊与脖颈,泪痕纵横,睫毛上还挂着细小的水珠,随着急促的呼吸轻轻颤动。

    胸脯剧烈起伏,每一次吸气,那对沉甸甸的乳肉便软软地合拢,把郝江化整张脸都死死夹在湿热的乳沟深处。

    每一次呼气,乳肉又微微分开,却依旧把他埋得严严实实。

    那根粗长坚硬的鸡巴还深深埋在她体内,硕大的龟头死死顶着宫口,把她平坦的小腹硬生生顶出一个拳头大小的凸起,随着郝江化的呼吸一跳一跳,牵动着她敏感的宫口,酸得她浑身发抖,却连逃开的力气都没有。

    被埋在李萱诗双乳间的郝江化同样喘得粗重,汗水与乳香夹揉起来的气息,被他猛地吸进肺里,再重重喷出来,像两道滚烫的火柱,灼得包裹着自己的乳肉微微颤栗,泛起潮红,红艳的乳尖不自觉地又硬了几分。

    尽管被闷得几乎喘不过气,但郝江化却极为享受这种整个脑袋被巨乳夹着的滋味,嘴角勾着一抹餍足的弧度。

    空气里弥漫着浓得化不开的腥甜与汗味,床单湿得能拧出水来,黏在皮肤上冰凉又滚烫。

    像小动物受伤后的余音。

    “为什么……明明……还有过的……”

    过了许久,李萱诗才发出一声极轻极轻的呜咽,带着哭腔和浓浓的茫然,像一头被玩坏的小兽。

    明明上周,她还能在郝江化身上一次又一次攀上绝顶,每一次高潮都像灵魂被抽离又狠狠塞回,爽得她眼前发黑、浑身抽搐,连哭都哭不出来。

    可今晚,她拼尽了全力,却只是无桨行舟,靠快感的浪潮漂浮,却依然在原地徘徊,与那能把她彻底撕碎的极乐始终隔着一片汪洋,永远见不到彼岸。

    身体……彻底坏掉了吗?

    绝望像冰水一样从眼底漫上来,迷离的双眸蒙上一层水雾,泪珠无声地滚落,砸在郝江化乌黑的头发里,转瞬间便消失得无影无踪。

    李萱诗不知道,她敏感的身体早已被郝江化无耻的改造,在她身上下了一个邪恶的诅咒:没有郝江化的精液就永远无法高潮。

    经过一个小时的折磨,也是时候收菜了……

    郝江化将自己的脑袋从那对巨乳中拔了出来,抬起眼,迎上李萱诗那迷离妩媚,又绝望暗淡的双眸,故作‘关切’地问道:“宣诗!你……好些了没?身体……还难受吗?”

    李萱诗怔了半秒,随即一股无名的怒火从心底猛地窜上来。

    羞恼、委屈、欲求不满在此刻一齐涌上心头,李萱诗眼尾通红,猛地张口,狠狠一口咬在郝江化颈侧!

    “嘶!”

    郝江化吃痛,颈动脉处瞬间被咬出一排清晰的牙印,渗出细小的血珠。但他没躲,任由李萱诗在自己身上宣泄她心中的痛苦。

    腥咸的血味在口腔里炸开,像一记重锤把李萱诗从失控的边缘猛地拽回。

    怔怔地抬起头,湿漉漉的眼睛盯着郝江化脖颈上那排深深的牙印,殷红的血珠正一颗颗滚出来,顺着他结实的颈线滑下,在昏黄灯光下红得刺目,像一串被扯断的珊瑚链。

    我在做什么……

    李萱诗脑子里轰然一声。

    明明不关他的事……

    明明是自己的问题……

    可她却……

    像个蛮不讲理的孩子似的,把所有的委屈、痛苦、羞愤通通发泄在他身上。

    口腔里的血腥味越来越重,混着略涩的唾液,咸得发苦。

    眼泪一下子涌了出来,红唇颤抖着,指尖慌乱地想去碰那伤口,却又不敢真碰,只能在离皮肤一厘米的地方发抖。

    “对、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

    李萱诗的声音碎得不成样子,带着浓重的哭腔,像做错事的小孩,愧疚得要死。

    “我……我也不知道怎么了……我只是……很难受……对不起……老郝……我……”

    声音越说越小,最后几乎听不见,只剩眼泪大颗大颗砸下来,砸在郝江化的锁骨上,砸在那抹刺目的红上,瞬间被冲得模糊。

    郝江化仰着头看着她,眼底的戏谑一闪而过,最后化为一种深不见底的暗色。

    抬起手,拇指带着粗粝的茧,却动作轻柔得过分,慢慢拭过她眼下滚烫的泪痕。

    “我没事……皮糙肉厚的,受得起。”

    说完,对着李萱诗咧了咧嘴,露出一个有点笨拙、却又莫名让她心口发酸的笑容。

    手掌落在她汗湿的后脑,一下一下,顺着她乌黑的青丝往下抚,像在哄一只受惊的小兽。

    :“尽管咬……只要你能好受些……想咬多少次都可以……”

    这体贴入微的举动,让李萱诗再也绷不住,愧疚、委屈、心疼、依赖……所有情绪像决堤的洪水,把她最后一丝防线冲得粉碎。

    整个人扑进郝江化怀里,未褪去绯色的俏脸死死埋进他染血的颈窝,滚烫的泪水混着血腥味一起往下淌,洇湿了他大片胸膛。

    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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