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郝叔的欲望帝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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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郝叔的欲望帝国】(第一卷 29)(第1/2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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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25-11-13

    第29章 我说过,我是清白的!

    日头爬上窗棂,金亮的光线像一把薄刃,切入室内。

    几只灰雀掠过,翅声短促。

    窗扇大敞,晨风带着草木的潮腥灌进来,要将沉淀了一夜的淫靡之息通通挤出。

    凌乱的大床上,吸满水分的白色床单已彻底变了颜色,皱巴巴的拢在一起,沉甸甸的重量将柔软的弹簧床垫压得微微下沉。

    昨夜在床上纵情的人不见踪影,只有卫浴内传来的潺潺流水声。

    李萱诗直直立在花洒下,红润的俏脸上格外平静,她不动,也不闭眼,任水珠在睫毛上悬成细小的透镜,把整间浴室拆成无数碎裂的倒影,每一道里都晃着一个淫乱的自己。

    温热的清水劈头盖脸砸下来,顺着锁骨冲刷过丰盈肥嫩的巨乳,被鸡巴顶着宫腔内壁爆射六次而高高隆起的小腹已恢复如初,其内是否还藏留有能让人致孕的精浆不得而知。

    胯间茂盛的阴毛顺着水流贴在肌肤上,下方红肿的肉瓣彰显着昨夜的放纵,缕缕白浊正源源不绝的从那粉隙中泌出,与清水混合在一起,沿着结实修长的美腿曲线滑落。

    虽然水流褪去了身体上的污渍和疲惫,但心里的痛苦却压得沉甸甸的。

    脑海里乱糟糟的,昨夜一幕幕淫乱的记忆不时闪过,自己不知廉耻的一遍遍爬上郝江化身上,主动的将那粗长的鸡巴吞进体内,累了就爬在他身上休息,休息够了就坐在他胯上起伏,整整一夜不知道高潮了多少次,仿佛把前两周夜里缺席的高潮给一次性的补了回来。

    至于郝江化昨天晚上说的那些话,虽打消了部分疑虑,但李萱诗并未完全相信,她只相信白纸黑字的检查报告。

    到时她倒要看看,郝江化是会真的把那根鸡巴切了,剁个稀碎,拿去喂狗,还是像一条狗一样跪在自己面前祈求她的原谅。

    李萱诗仰起颈,长叹像最后一瓣枯花落在水面,轻却沉。猛地晃了晃头,将脑海里那些乱七八糟的念头统统甩进下水道。

    轻轻按压,一抹薄荷香的洗发液落在掌心。抬手插入发间,那黑缎似的长发立刻缠住指缝,泡沫层层涌起,覆在乌黑之上。

    洗好头发后,李萱诗伸手在沐浴露的瓶子上按压,细小的嘴口只吐出了一小点的乳白色的沐浴露,李萱诗没有一皱,拎起瓶子才发现里头空空如也。

    话说,这瓶沐浴露用得格外的久,但她也没想太多,旋开瓶盖,往里头灌了点清水后摇晃了一下,将带着泡沫的沐浴液打在身上。

    玉手抚过自己胸前的那对饱满硕大的巨乳,轻轻的摩挲了起来,只是那丝丝缕缕的快感不断从双乳传递到大脑内,令她忍不住轻哼起来。

    她不是没发现自己变得越来越敏感,有时候内衣摩擦过乳头都会让她浑身轻颤,步行间内裤与阴唇摩擦也会让她泌出缕缕爱液,不知道是怎么回事,只当内分泌紊乱或者寂寞太久,好多时候,她在家里洗完澡后都没穿那两条烦人的贴身衣物,套件睡衣便真空上阵。

    双指轻轻分开肥腴的阴唇,将那闭拢起来的粉隙撑开一个小口,取下花洒对着小口内部冲去,温热的流水带出了缕缕黏稠的白浊,也带来了不一样的快感,娇嫩敏感的阴肉被强力的水柱刺激得渐渐收缩,其上隐藏起来的阴蒂也探出头来,被水流冲击迅速肿大起来。

    “嗯……”

    强烈的刺激让李萱诗没敢清洗太久,只是抿着下唇,探出中指钻入那条留着白浊的粉隙内,轻轻扣弄。

    待到屄里暂时吐不出黏稠的精浆,李萱诗才转过花洒,将纤细的手指从粉隙内抽出,只是抽出来的时候,尖锐的指甲不小心蹭到一处略微凸起的肉丘。

    一股电流从下体涌出,顺着脊椎和神经,涌入了她的大脑之中,刺激得她娇躯一颤,一大股淫液从粉隙口喷溅而出。

    “?”

    刚刚按压小腹排精时便被迫喷精高潮了七八次,李萱诗的身体本就软绵无力,受此刺激整个人直接瘫倒在地上,任由那温热的水流在自己的玉体上流淌。

    只是那能令灵魂升天的高潮并未如期到来,让快感过后的她心生渴望,刚退出粉隙没多久的玉指又一次钻入其中,对着那出凸起的肉丘拼命按压摩擦。

    足足抽插了十来分钟,玉指才在痛苦的沉闷声中从得不到满足的肉屄里拔出。

    此刻李萱诗已是双颊红润如血,白皙丰腴的身体表面,泛起了一层淡淡的粉色光泽,迷离的双眼里满是困惑与渴望,她不清楚发生了什么,明明刚才还能享受到的高潮极乐如今却连摸也摸不到,只有快感,没有高潮,身体又回到了之前没有和郝江化做过的状态。

    她不知道的是,在某个她自慰到精疲力尽陷入熟睡的夜晚,郝江化借用配好的钥匙,潜入了她安全的港湾,甚至来到她的卧室,站在她身边,用那淫邪的目光视奸自己赤裸的肉体。

    那双粗糙的大手不仅肆意把玩着她柔软的巨乳,还翘开她的嘴巴给她灌下了一瓶,让她从此变成没有郝江化的精浆便再也无法高潮的女人,还贴心的给她设置了体内精浆不足50毫升就自动生效的限制。

    如今平坦的小腹内满腔的精浆早已被她排出,无法高潮代表着她体内精浆残留不住五十毫升,这也意味着她的身体再一次被锁死!

    温热的清水随着李萱诗把开关拨到另一头而变得无比冰凉,淅淅沥沥的水珠带走了身体上的燥意,饥渴也随着身体一颤消失得无影无踪,只有空虚还躲藏在心里,挥之不去。

    恢复平静的李萱诗走出卫浴,看着一片狼藉的卧室,鼻尖还能闻到空中未褪去的淫靡气味,心里一叹,默默地把湿哒哒沉甸甸的床单被子统统塞进黑色的垃圾袋里,又将弹簧床垫薄膜上残留的液体擦干净,才给大床重新套上一层粉色的床单。

    推开房门,热油与葱花的香猛地扑来,像只殷勤的狗,摇尾摆蹭她的胃,却连她一根睫毛都没打动。

    餐厅内,郝江化的身影出现在厨房,不知在忙碌着什么。

    郝小天整个脑袋几乎埋进那只碗里,那碗不知是郝江化给他准备的,还是他自己翻出来的,碗沿比他脸还大。

    听到身后鞋跟敲击在地板上的声音,郝小天猛地抬起小脑袋,回过头,看清来人那一刻,黑眼睛倏地炸开两朵烟花,他顾不得抹去嘴边的米粒,声音从喉咙里直蹦出来:“宣诗妈妈!”

    整个人几乎从椅子上弹起,膝盖撞得桌腿“咣当”一声,却顾不上疼,径直扑向李萱诗,牢牢地抱着她修长的双腿。

    “你的身体……没事啦?”

    李萱诗脸上挂着一抹微笑,只是无比牵强,玉手抬起停留在郝小天的脑袋上,犹豫了一会后还是温柔的落下,顺着他的发旋轻轻地揉了一圈:“干妈……没事!”

    声音嘶哑低软,尾音微微发颤,仿佛昨夜狂欢过后,在喉间留下了难以言说的后遗症。

    “昨晚!宣诗妈妈你……你……我好担心!”

    话还没拼成句,郝小天的嗓子就先被回忆掐住。

    想到昨夜李萱诗浑身发热,整个人蜷伏在地上不住的痉挛的样子,所有的担忧全挤到眼眶,化作两泡滚烫的湖水,越蓄越高。

    “我好担心……”

    看着热泪盈眶的小家伙,李萱诗心里说没有感动是不可能的,可又想到他那无耻卑鄙的父亲,不由得一叹,这是她和他爸直间的事,罪不在他。

    蹲下身,裙角铺陈在地板上,像一朵盛放的昙花,抹去郝小天脸上的泪珠,柔声道:“干妈没事了,你看干妈这不是好好的嘛!”

    “宣诗你来啦,快吃早餐吧!”

    听到外头的动静,郝江化连忙将火调小,放下锅铲后快走出厨房,却见李萱诗半蹲在地,双臂环着郝小天,孩子的小脸埋在她肩头,一副母慈子孝的温馨画面。

    “没胃口!你吃吧,吃完我们去医院!”

    李萱诗长发垂落,像两道黑瀑遮住了侧脸,也遮住了她复杂的眼神。

    对郝江化说完,便松开郝小天,站了起来,手中还拎着空空如也的沐浴露瓶子,朝郝江化走去。

    看到李萱诗手上的沐浴露瓶子的瞬间,郝江化瞳孔一缩,还以为自己将里面的液体替换成‘催情沐浴露’的事被李萱诗发现了,额角冷汗直流,急忙开口:“宣诗!……那个……”

    还没来得及想好借口,李萱诗已经走到自己面前,不过却是一把推开堵住厨房门口的他,径直走进厨房内的小阳台,把空了的沐浴露瓶子放进一个大的编织袋里,里边装满了各种可以卖废品的东西。

    “呼!”

    郝江化狂跳的心脏瞬间松了下来,看来李萱诗只是勤俭持家,并没有发现里边的猫腻。

    小阳台的玻璃门“咔哒”一声被李萱诗带上,回过身,双臂环胸,背光而立,眉眼被阴影削得锋利,声音压得极低,不带一丝情感:“你……想说什么?”

    逃过一劫的郝江化讪讪一笑,沧桑的老脸无比滑稽:“那个……要不还是吃点东西吧!不吃早餐对身体不好!”

    “呵!”

    李萱诗从喉间挤出一声短促的冷笑,像冰锥钉进木板。

    抬起眼,目光倏地削过郝江化,那冰冷的眼神不是瞪,是剐,一刀一刀把他的假笑割得七零八落。

    “昨晚给我下药的时候!”

    李萱诗的声音压得极低,每个字却咬得清晰,像碎玻璃在唇齿间被反复碾磨:“你怎么不说‘对身体不好’?”

    郝江化猛地挺直背,面不改色地抬眼迎向那两道冰锥似的目光,嗓音低哑却铿锵有力:“我昨晚已经说得很清楚了,我郝江化对你,不可能也不会下药!”

    向前半步,指节因攥得太紧而泛白,声音沉得发颤,却固执地不肯松:“如果是我下的药……我不得好死……断子绝孙……我当着你的面把那玩意切了,剁个稀烂,拿去喂狗!不,我亲口把它吞下去!”

    “哼!是不是你,去检查就知道了,少在哪给我装模作样!”

    这一刻的郝江化在李萱诗眼里,就像个死到临头还嘴硬的犯人,嘴里根本没一句真话。

    “我在外面等你,吃完立马去医院!”

    一把撞开挡住路的郝江化,李萱诗头也不回的往客厅走去,只留下冷冷的一句话:“记得把刀磨好!”

    郝江化揉了揉被撞得有些生疼的肩膀,一脸玩味地盯着李萱诗离去的背影,想到那被她拿过来放的空沐浴露瓶,嘴角挂起淫邪的笑容。

    的起效时间是一个小时,从她洗完澡到现在不到四十分钟,只要自己拖上一下,这晨炮不就可以打了嘛。

    尽管只是简单到不能在简单的早餐,不仅郝小天吃的津津有味,就连郝江化也是,一改往日的狼吞虎咽,一口菜都要嚼上半天,仿佛吃得是什么美味佳肴。

    不过郝江化也没拖太久,感觉时间差不多了就穿好鞋子站在门口等李萱诗过来。

    李萱诗叮嘱了小天几句不能给陌生人开门后,才拎着挎包,戴着遮阳帽快步来到门前,今天天气有些热,所以她没打算穿运动鞋,而是从鞋柜里取了一双半镂空的低跟鞋。

    “宣诗妈妈,你们什么时候回来?”

    郝小天还坐在餐桌前对付最后一点饭,见李萱诗坐在换鞋凳上,好奇地问了一下,似是怕自己一个人在家有些孤单。

    他也跟爸爸和干妈想一起去,哪怕是让他恐惧的医院,只可惜李萱诗不同意。

    “很快就回来了,你吃完饭把碗放进水池里就行,干妈回来再……嗯啊……”

    “洗”字还没出口,一股无比熟悉且令她恐惧的燥热之意在胯下燃起,迅速蔓延至全身,裸露在外的白皙肌肤眨眼间便抹上里一层红脂。

    ‘怎么回事!我……’

    从起床开始,她就尽量避免与郝江化的接触,没吃他做的早餐,没喝他递过来的水,除了在厨房内推撞他一下外,没有任何接触。

    ‘难道真是自己的原因!’

    这个念头刚升起,便再也忍受不住体内的燥意,难受的弯下腰,艰难的咬着自己的手臂,不想让郝小天听见一丝忍不住的诱人的呻吟。

    虽然的催情效果不如那么霸道,却也让李萱诗难以忍受,不然她又怎么会在一个个寂寞的夜晚里,忍不住用那尺寸令人的‘假阳具’自慰一次又一次。

    “宣诗妈妈!你怎么……是不是你的身体又不舒服了?”

    郝小天立马放下碗筷,从椅子上跳了下来,冲到李萱诗身边,看着她和昨晚一般的样子,内心无比担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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