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孕奴花妃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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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孕奴花妃传】(28下)(第2/3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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沿着皮肤滚动,带着湿润的热意,每一次舔舐都发出“啾啾”的声响。她细致地舔去我根部溢出的精液,那些从千花穴口喷溢出来的白浊顺着肉棒根部和卵蛋淌下,她全都虔诚地用舌尖卷起,送入口中。

    香子一边舔一边娇媚低喃:

    “殿下的精液……好多?……比倭国所有男人加起来还厉害?!好浓……好热……要把我们全都灌怀孕了?!”

    她的声音中满是自豪与溺爱,仿佛这是她最崇敬的祭祀。她舔过我的卵蛋,再沿着粗大的肉茎根部一路向上,舔去不断溢出的白浊,最后含住龟头溢出的残精,边吸边娇喘。

    千花被我射得哭叫不止,她的蜜穴一抽一缩,贪婪地吮吸每一滴精华,穴口发出“啵啵”的黏腻声。她被操得双乳乱晃,奶头摩擦着锦垫,硬得像小石子,被摩得发红发肿。她哭腔中带着淫媚,声音断断续续:

    “殿下?……臣妾……臣妾的肚子……已经被灌满了?!还要……还要殿下更多?!”

    我低吼一声,双手扣住她纤腰,腰力一震,再度狠狠贯入,把阳具彻底埋进她最深处。千花全身剧烈抽搐,尖叫声撕裂空气,喷涌的淫汁与我的精液混合着不断涌出,沿着大腿内侧滴滴答答淌下。

    香子在后方舔得更加热烈,唇齿沾满白浊,舌尖滑过我滚烫的卵蛋,娇声赞叹:

    “殿下……殿下真是神明?……这……这才是男人?!比倭国那些废物……强千万倍?!殿下的种子……能让我们一胎生三个?!”

    她舔得满嘴都是精液,却毫不嫌弃,反而眼神潮湿迷离,像一只忠犬般沉醉其中。她一边舔一边娇喘,手指悄然探进自己湿透的下体,淫水顺着指缝流下,她却顾不得,只是更虔诚地含住我的肉茎根部,像是害怕浪费掉任何一滴宝贵的精华。

    千花则彻底沉沦,哭着喊着:

    “殿下……殿下的龙种?……快……快让臣妾的肚子鼓起来?!臣妾要给殿下生皇子?!”

    她的声音沙哑到破碎,却满是欢愉。全身因高潮而战栗,雪白的屁股还在下意识地迎合着我每一次顶撞。她的蜜穴被精液塞得满满,却仍旧贪婪吮吸,仿佛要把我整个人都吸进身体里。

    殿内烛火噼啪,映照出三人交叠的淫靡画卷。我的雄壮与年轻在这场交合中被彻底展现——怒胀的阳具在千花体内疯狂抽搐,滚烫的精液源源不绝;藤原千花哭着高潮,被射到彻底失神;藤原香子舔舐着溢出的白浊,嘴里满是精味,却笑着娇媚赞颂,像祭坛上最忠诚的巫女。

    殿中空气灼热,檀香与淫液的味道交织,烛光照在三具交错的身体上,映出一幅帝王播种、雌性臣服的淫靡圣像。

    宣泄之后,昏黄的光把锦榻上的淫靡画面勾勒得宛如妖冶的壁画。我将藤原香子与藤原千花一左一右紧紧搂在怀中,双臂压得她们雪白的乳肉高高隆起,沉甸甸的重量几乎要把我胸膛挤满。她们喘息急促,丰乳在我掌心下一起一伏,汗珠顺着乳沟蜿蜒而下,汇入下腹已经被精液浸透的湿润。

    我喉咙溢出一声冷笑,低头咬住千花的耳垂,舌尖狠狠一卷,咬得她“啊?”地一声颤抖。我声音粗野,带着帝王的狠戾与淫邪,狠狠羞辱:

    “千花你这骚皇后……刚才真会榨!怪不得那废物天皇没几年就阳痿早泄了,被你这骚穴吸得一点尊严都没剩!”

    千花浑身一震,凤眸里却没有半分愤怒,反而充满了痴迷与溺爱。她双臂环住我厚实的后背,十指在我肌肉线条间来回抚摸,像虔诚的信徒爱抚神像。她哭腔里带着浪媚,出轨人妻的味道十足:

    “殿下……殿下说得极是?!那废物……怎么能和您相比?他只是个被扶上岛国王位的软弱凡人……您才是人中之龙,真正的天命之主?!臣妾的骚穴……只为殿下榨精,只为殿下生皇子?!”

    她说着,主动挺起胸膛,把那对硕大雪乳更深地压到我掌心,奶头硬得像小石子,被我粗暴拧弄时,她喉咙里发出媚浪的尖叫:

    “啊嗯嗯?!殿下……好粗暴……臣妾好爱?!”

    另一边的香子也不甘落后。她俯下身,俏脸羞红,眼神湿润迷离,伸出粉嫩香舌,从我根部开始,细细舔舐沾满淫液与精液的大肉棒。浓精混着千花穴口溢出的汁液顺着肉茎蜿蜒而下,她一滴不剩地卷进口中,边舔边发出“啾啾”的淫声。

    “殿下……嗯……殿下的肉棒……好粗,好热?……这是倭国男人一辈子都不可能拥有的神威?!殿下才是最强、最威猛的男人?!”

    她舔到龟头时,嘴唇娇媚地张开,将前端整个吞入口中,舌尖来回搅动,把残余的精液吸得“啧啧”作响。吸吮间,她抬起迷离的眼神望向我,声音哽咽着娇媚:

    “殿下?……香子愿意一辈子……做您的母狗,做您的母猪?!无论你还有多少夫人,多少姐妹……香子都愿意和她们一起,日日夜夜侍奉殿下的大鸡巴?!”

    千花听到这话,立刻俯身,凤眸嫉妒又骚媚,直接伸手抓住我的肉茎,把香子的唇硬生生推开,自己低下头,舌尖卷住龟头猛地一舔,带着哭音浪叫:

    “殿下……臣妾才是您的皇后骚奴?!臣妾要用这骚嘴伺候您的大肉棒?!香子这小贱货怎么能抢臣妾的位置!”

    “啧啧——啾啾?!”

    千花的嘴唇紧紧含住龟头,舌尖在马眼处疯狂打转,混合着口水与精液的腥甜味弥漫开来。她一边含吮一边喘息:

    “殿下……殿下的精……太多了?……好烫?!臣妾要全部吞下去?!”

    香子不甘示弱,从侧面俯下身,直接含住我肉茎的另一半,姐妹俩像发情的雌兽一样争着吞吮。她们的舌尖在我肉棒两侧不断摩擦,口水与精液混合,滴滴答答淌落在锦垫上,发出淫靡的“啵嗤”声。我仰头低吼,手掌死死压在她们的后脑,把这对藤原表姐妹牢牢按在肉棒上。她们嘴里同时发出“呜嗯?”“唔啾?”的闷吟,喉咙被粗壮贯满,却依旧拼命讨好。

    我低声狞笑,狠戾调笑:

    “哈哈……瞧你们两个骚母狗……一个皇后,一个名门千金,全都跪在我胯下,争着舔老子的鸡巴!说!你们想成为什么?”

    千花泪眼婆娑,嘴角沾着精液,抬起头媚眼如丝:

    “臣妾……臣妾愿做殿下的骚母狗?!一辈子被殿下操……一辈子为殿下生崽……臣妾愿意成为殿下的生崽母猪?!”

    香子舔得满脸潮红,舌尖缠在龟头上,娇声附和:

    “香子也要……香子愿意和姐姐、和所有花妃们一起……永远做殿下的母狗?!殿下的大肉棒是香子唯一的神?!请每天都狠狠操香子,玩坏香子,让香子日日怀孕?!”

    她们声音重叠,娇喘淫媚,完全沦为我的附庸。胸前巨乳上下颤抖,乳尖硬得透亮;白嫩的屁股高高翘起,在榻上扭动摩擦,穴口早已流得一塌糊涂。殿中烛火将这一幕映照得宛如淫祭。两具成熟丰腴的玉体匍匐在我胯下,用唇舌争抢我的肉棒,淫声不断,媚态横生。她们再不是高贵的皇后与千金,而是我亲手驯服的母狗与母猪,甘愿永远在花妃与侍女之中,跪在我脚边,争宠、争操、争着生下我的种子。

    夜色沉沉,平安京的朱红宫墙在远方连成一片黯色的海,檐角的风铃随风轻轻摇晃,却难以驱散府邸中逼仄的沉闷。藤原道长独坐在寝殿深处,案几上的铜灯油焰跳动,映得他脸庞阴影交错,眼窝深陷。他已年过半百,须发半白,然而眉宇间的精明与狠厉并未褪去,依旧是平安京最令人敬畏的权臣,朝廷的真正掌舵人。可此刻,他十指却死死扣在膝上,指节因过度用力而泛白。

    他望着案几上摊开的竹简,字迹龙飞凤舞,却早已模糊在眼中。他心思根本不在那些家族账册和官署奏章上,而是沉甸甸压在胸口的一桩——仅仅两日,两日而已,整个京都的风声骤然变了。

    唐朝大使顾行舟。

    这个名字像毒蛇一样盘踞在他脑中,吐着冰冷的信子。道长自诩智谋过人,合纵连横几十载,早已将平安京的权柄玩弄于股掌,谁上台谁下台,皆在他一念之间。哪怕鸟羽天皇那般心智短浅、优柔寡断,他也能以权臣的手腕稳住朝纲,让藤原家的势力登峰造极。

    然而顾行舟的到来,却让他看见了前所未有的裂缝。

    两天,两天而已。天皇本该端坐在紫宸殿的高位上,神圣不可侵犯,却已被这位唐朝使臣搅得神魂颠倒。昼夜不眠,喃喃自语,甚至在朝会上当众狂笑,失态至极。更可怖的是,朝中已经开始流传不敢言明的流言:倭国真正的主宰已不是天皇,而是那位年轻、气度逼人的大唐使臣。

    “全都疯了……”

    道长喉间溢出低低的喃喃,声音沙哑。

    他闭上眼,眼前却浮现出家族数代人心血凝聚的权势图景。自藤原氏开创先例,以婚姻与血脉牢牢绑定皇统,逐渐架空天皇,到他这一代,权势早已登峰造极。鸟羽天皇是他一手扶上王座的傀儡,他自信能掌控一切,直到生命的尽头。

    可是——一旦天皇彻底疯癫,彻底崩溃,那他藤原道长又算什么?

    他所依附的,不是大唐,不是军权,而是天皇这具躯壳。只要天皇还在,藤原家便能以“摄政”“关白”的名义号令天下。可若这具躯壳失去神性,彻底沦为笑柄,那么他累世的经营,顷刻之间就会土崩瓦解。

    道长睁开眼,眸光阴鸷,深深皱起的川字纹仿佛刻进额头。他猛地抄起案几上的铜盏,一饮而尽,浓烈的酒液呛得喉头发紧,却也没能冲散胸中压抑的焦灼。

    “顾行舟……顾行舟……”

    他低声念叨,像在咬牙切齿。他心底清楚,这位唐朝来的大使,绝非寻常文士。那种逼人的威仪,那种近乎帝皇的龙气,即便在紫宸殿上他也不曾见过。顾行舟每一个动作、每一句话,都像是携带着天命一般,让人不敢违逆。连源赖光那等镇压一方的雷霆女将,都被他的风头压过保持低调,遑论其余。

    而更令他恐惧的,是宫中女人们的风向。

    藤原千花,自己的女儿,现今的皇后;藤原香子,族中娇女。她们原本是藤原家手中最锋利的双刃剑,却在短短两日之间,皆已沦陷。香子本是他亲手推到顾行舟身边的棋子,精心挑选出来的诱饵与美人计——以她的娇柔与才情,本该一步步俘获大唐使臣的心,再由藤原家借此套牢、掌控。可谁知,她非但没有完成使命,反而先一步沉溺其中,心甘情愿化作殿下的婢妾,被彻底征服。而千花的情况则更叫人心惊——那原是堂堂皇后,身负家族荣耀与国本重担,本该端坐中宫之位,以藤原家威权镇压后宫。可她却不受控制,自己心甘情愿将尊贵抛弃,主动投向顾行舟怀抱,宁愿舍掉皇后的身份,做他榻前的女人。

    藤原道长想到这里,胸口便像被利刃剜过般刺痛。一个是被当作棋子推出去的香子,一个是自愿背叛家族与天皇的千花,双双倒戈。那可是藤原家的女儿、家族权力的纽带与象征,如今却在大唐使臣的淫威之下沦为背叛者,一个被策反,一个自愿溃败。

    他猛地咬住舌尖,血腥味弥漫口腔,迫使自己冷静。今早的密会中,安倍晴明摇着羽扇,神色莫测的说出“移魂术”三个字的时候,道长的心口就像被冷水泼了一下——把一个人的灵魂,强行塞进另一个人的身体?哪怕晴明自诩阴阳道第一人,道长也从未真正相信过这种荒诞。几十年纵横朝堂,他信的是门阀的联姻,官位的调度,刀剑和文书能带来的实利,而不是所谓的“妖术”。

    可是鸟羽天皇偏偏信了。甚至不是“信”,而是疯了般地扑上去,哪怕晴明亲口说“不保证成功”,他依旧要赌。赌他能夺去顾行舟的躯体,夺去那份年轻、强壮与让所有女人沉迷的魅力。

    想到这里,道长胸口再次一紧。他并不是不懂天皇的嫉妒——顾行舟的出现,就像一把锋利的刀,切开了所有的旧秩序。可即便如此,道长心底清楚:移魂术,无论成功与否,对藤原家都没有好处。

    ——若是失败,天皇魂飞魄散。那他藤原家赖以维系权势的“傀儡”顷刻间就没了。数代人累积的功业,可能转瞬成灰。

    ——若是成功,那也未必是喜事。一个披着顾行舟皮囊的天皇,一个拥有了大唐龙血,真正有名正言顺统治宣称的倭国藩王,谁能保证届时他还承认藤原家的制衡?那时候,他或许会比现在更难控制。

    左右皆险。无论结果如何,藤原家都无法得利。想到这里,道长的呼吸变得急促。他活了一大半辈子,权术如织,能算计人心,却算不到天命。而偏偏,鸟羽天皇此刻像个疯子一样,非要去试那种不稳不妥的“绝术”。

    道长闭上眼,眉宇深锁。他甚至有一瞬的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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