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孕奴花妃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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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孕奴花妃传】(26)(第2/6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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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明白,自己不过是协助他宣泄妄想的工具。

    “滚下去。”

    天皇的声音冷冷抛来,带着余韵后的倦怠。他的眼睛依旧失神,沉浸在顾行舟的幻影里,丝毫没有看她一眼。那满是得意的狞笑,像是另一个世界的表情,与现实的孱弱肉体格格不入。

    帘外的忍者伏地退去,不敢多言。殿内空气恢复死寂,只余她跪在榻前,唇齿间尚存腥苦。

    藤原千花静静地抬手,拭去嘴角的污浊,动作缓慢得仿佛在完成一场祭祀。她努力挺直腰背,整理被打湿的衣襟,指尖微微颤抖。母仪天下的皇后姿容在烛影下仍旧雍容,她深吸一口气,双手扶地,端端正正地叩首下跪。

    “臣妾……谢陛下恩宠。”

    声音轻得几不可闻。

    泪水却在俯首的瞬间决堤,打湿了地面的绢垫。她不敢停留,唯恐让任何人看到这一幕。缓缓起身,她退下帘幕,背影挺直,宫人们看不出丝毫狼狈。唯有衣袖深处,她的双拳紧紧攥着,指甲几乎刺破掌心。

    殿门一合,外头凉风扑面。她终于止不住地颤抖,泪水像断线的珠子般滑落。

    ——五年。

    她心中一遍遍呢喃。

    尽管只是一次屈辱的口交,这却已是她五年来第一次与天皇有肉体上的接触。

    回想入宫之时,她才十六岁,风华正茂,眉目如画,满心憧憬着能以温柔与才情辅佐夫君。那时的鸟羽天皇尚年轻,虽体弱,却也会在夜里轻抚她的手臂,低声与她谈笑。前几年,他偶尔还会召她侍寝,纵然过程短暂,她也总是微笑着安慰:“没关系的,臣妾喜欢与陛下在一起。”

    可渐渐地,一切都变了。

    他的身体越来越羸弱,早泄与阳痿像魔咒一般困扰着他。曾经作为帝王最该骄傲的雄风,竟连市井粗鄙之人都比不过。她并不在乎,她总是以最温柔的语气说:

    “这不重要,臣妾爱的是陛下,不是这些。”

    然而她越是柔声安慰,他越是冷漠疏远。

    尊严像刀锋一样割裂他,终于,他不愿再看她一眼。皇后之位,她仍旧端坐,却已如冰冷的摆设。她的春华,她的青春,她的人生,一半以上都虚掷在这冷冷宫墙之内。

    今日,他终于召她,却只是因为忍者的淫秽汇报。

    他不是为了她,而是为了借着她的口,去妄想得到另一个男人的身体。

    千花的泪水再也止不住。她缓缓抚上自己的唇瓣,那双曾经被少女们羡慕、被诗人歌咏的唇,如今只剩咸苦与耻辱。

    她忽然觉得好笑。

    “原来我在他心里……甚至不如一个不切实际的妄想。”

    风吹过回廊,烛火摇曳。她背脊依旧挺直,步履从容。纵然心碎,她也必须维持皇后的尊严。侍从们俯首行礼,看见的依旧是雍容华贵、端庄无比的国母。

    唯有她自己清楚,身体深处的空虚与冰冷,已然像黑夜般无边无际。

    她走过重重宫门,耳边仍回荡着天皇的笑声——那声嘶力竭的狂笑,喊着另一个男人的名字,沉醉在永远不会属于他的梦境中。

    千花闭上眼,泪水湿透了衣袖。

    在这冰冷的帝宫里,她仿佛听见自己的心声在低语:

    “这一生……就要这样虚耗下去吗?”

    铜盆中水波荡漾,氤氲蒸汽轻拂鬓角。藤原千花静坐其中,衣袂半解,雪白的肩颈裸露,肌肤在水汽映照下愈发细腻。几名侍女俯身为她解簪卸钗,纤手温柔地替她洗濯乌发。清泉流过,带走了她唇角残留的腥苦与夜半的泪痕。

    “皇后娘娘,请闭眼。”

    侍女轻声提醒,清水自银勺倾下,顺着发丝滑落,滴入盆中。水声潺潺,仿佛掩盖了殿内的沉默。千花缓缓阖上眼帘,指尖在水下轻轻蜷缩。

    她的心思,却不在这片安宁之中。

    ——再这样下去,鸟羽天皇会疯掉的。

    之前的情景仍历历在目。天皇蜷伏在帘幕后,呼吸粗重,双眼癫狂,口中喃喃着那人的名字。藤原千花至今仍无法忘记他射精时的狰狞神情,那并不是一个帝王该有的模样,而是彻底沉沦的疯子。

    她明白,这一切都源自一个人。

    顾行舟。

    唐朝的大使。

    一个外来的年轻男子,却让倭国的天皇迷失自我,妄想取代他,得到他的一切。她本不愿相信,可近来忍者的汇报与天皇的反应,无一不在提醒她:那人就像一颗烈焰,炽烈而危险,将这风雨飘摇的帝国燃烧殆尽。

    “娘娘,肩上可会烫?”

    “无妨。”

    千花淡淡摇头。

    侍女们不敢多言,替她拭去水珠,披上轻纱。她们并不知道,这位母仪天下的皇后心中,正在酝酿一场冲动。

    ——我必须见他。

    这一念头骤然升起,便再也压不下去。

    天皇的乖张冷漠,她可以忍受;他的早泄阳痿,她也可以忍受。那只是人性的脆弱与病弱的身躯,终究都在“正常”的范围之内。可如今,他的眼神里只剩疯狂与妄想。他不再是倭国的帝王,而是一个追逐幻象的病人。

    如果顾行舟不曾来过倭国,或者现在立即离开,或许一切还能补救。

    但眼下,谁能叫他离开?

    千花轻抚着浴后的长发,玉指一丝不苟地理顺,仿佛借着这动作让自己冷静。可她心底的颤抖愈发明显。

    她只是一个女人。

    即便是藤原道长的女儿,即便是身处皇后之位,在顾行舟这样的人面前,她的身份又能算得了什么?他是天皇畏惧又痴狂的对象,是让侍女们自毁矜持、竞相跪拜的“神子”。

    而自己——不过是个逐渐被遗忘、被冷落的女人。

    然而,她仍旧要去。

    不是为了自己,而是为了倭国最后的尊严。

    不想看着天皇一步步走向深渊,不想看着自己的丈夫彻底疯癫。哪怕他们之间早已没有了感情,她依旧要守住最后的底线。

    “替我备车。”

    她轻声开口,声音却无比坚定。

    侍女们齐齐一愣:

    “娘娘,您要出宫?”

    “是。”千花的目光冷清而坚决,“今日,我要亲自去见唐国大使。”

    空气在一瞬间凝固,连水波都仿佛停止了涟漪。藤原千花缓缓起身,披上乾坤纹样的重衣,金丝绣成的凤凰在纱衣上栩栩生动。她的步伐沉稳,每一步都似在压住心底的波澜。

    这一去,违背宫规,甚至可能动摇自身的名节。可她明白,若不走这一遭,她将永远被困在冷宫般的虚空之中,看着天皇日渐沉沦,看着整个国家走向无可挽回的毁灭。

    藤原千花抬头,望着殿外天光。晨曦淡淡,金色的日轮透过薄云洒落。

    她心底轻声叹息:

    ——倘若一切真的因那男人而起,那么,解开结的钥匙,也必定在他身上。

    辚辚车轮碾过青石道,晨雾缭绕在宫阙之间。车厢内香囊轻摇,藤原千花端坐在榻上,双手紧紧攥着衣袖,指节泛白。她明知这一趟冒险极大,若被人议论,足以毁掉自己的名声,可心底那股执念已无法回头。

    她在心里默念着准备好的说辞:

    ——是为国事。

    ——是为了劝谏唐国大使,莫要让天皇痴迷。

    ——是为了维持朝堂尊严。

    一条一条,她细细掂量,恍若在为自己布置最后的屏障。可无论如何包装,终究难以掩盖那最赤裸的事实:她,一个皇后,要亲自去拜会一名外臣。

    车厢外,传来侍卫们低沉的吆喝声。宫门缓缓洞开,青铜铸成的门叶反射出清冷光辉。千花心头骤然一紧,本以为会有阻拦,甚至要费尽口舌辩驳,然而出乎意料,一切顺畅得不可思议。

    车辇一路畅通无阻,侍卫们不但没有盘问,反而齐齐避开,低首恭送。

    千花心中狐疑,轻启朱唇:

    “何以不问我去向?”

    走在近旁的一名宫门侍卫躬身答道:

    “回娘娘,既是去见顾行舟大使,奴等自当放行。”

    语气恭敬,却带着一丝莫名的亢奋与羡慕。

    千花凤眸微微一凝:

    “为何如此?”

    侍卫声音压低,却仍带着一丝掩不住的炽热:

    “顾行舟大使乃人中之龙,盛唐天威之象征。陛下有令,倭国所有姿色出众、身材姣好、懂得侍奉的女子,皆可前往霞月苑,瞻仰大使风采,体味盛唐风韵。”

    这一句话,直直落入千花耳中,仿佛一柄钝刀,生生割在心上。

    她背脊倏然挺直,冷声呵斥:

    “放肆!本宫此行是为谈正事!听你的口气,难道本宫也与那些庸俗女子一般,是以肉体侍奉唐朝使节,求他欢心?我——是皇后!”

    最后三个字,她咬得极重,字字如铁。

    侍卫骤然色变,额上冷汗淋漓,立刻低首:

    “娘娘息怒!奴等不敢!奴等只是奉旨而行,不敢妄言。”

    千花冷冷注视他片刻,那双眼中既有怒意,也有难以言喻的酸楚。

    侍卫战战兢兢地退下,却不敢再辩。因为他们心里清楚,这位皇后早已失宠多年,母仪天下的名号,只是空壳。若非藤原道长的势力雄厚,她或许早就被打入冷宫。

    车厢内,千花缓缓收回目光,双手紧攥的衣袖已被捏出褶痕。

    她的心口起伏不定,像是被千百根细针扎透。

    是啊,在旁人眼中,她又算得了什么?

    连侍女们都在暗中低语,顾行舟大使是天降神子,凡是得他一顾,便是莫大荣耀。天皇已为他痴狂,侍卫奉旨放行,连那些贵族之女、庶民美姬都争相前往霞月苑。

    而她,纵是皇后,在他们眼中,也不过是“众多女子之一”。

    千花胸腔一阵刺痛,眼角有泪意翻涌,却被她生生压下。她不能哭。至少此刻不能。

    她抬起下巴,目光冷冽如霜。

    ——不管他们如何看待我,我都要去。

    因为这是我唯一能做的事。

    车轮继续滚动,碾过京畿街巷。两侧的行人或远远观望,或低声议论。千花听见风声中传来只言片语:

    “那是皇后娘娘……竟也要去霞月苑……”

    她咬紧牙关,指尖死死按在膝上。羞耻与愤怒交织,可她没有回头。

    车马驶向霞月苑,雾色渐散,阳光透过檐角洒落,映在她的脸庞。她的神情冷峻,却掩不住眉宇间的苍凉与孤决。

    这一刻,她知道自己走出的每一步,都是在撕裂旧日的尊严。

    可她仍要去。

    哪怕所有人都把她与那些献身女子等同,她也要以皇后的身份,直面那个男人。

    因为若不如此,天皇必将彻底坠入疯狂。

    ——而她,不愿看着倭国在疯癫与幻影中覆灭。

    霞月苑门前,檐铃轻鸣,晨风送来一缕檀香,却夹杂着难以言喻的浓烈气息。藤原千花自车中缓步而下,衣袂整齐,玉钗稳固,明明是一位雍容华贵、母仪天下的皇后,步履间却透出隐忍的急切。

    侍女们早已在门前候迎,她们眼神闪烁,不敢久视,只是低声通传:

    “顾大使允入,请皇后娘娘随奴婢来。”

    千花心头一紧。允入,竟如此顺利?她素来知晓这位唐朝大使行事桀骜,可万万没想到,他甚至连片刻整饬都不曾做。

    红漆长廊一转,金钩玉户尽数打开。千花刚踏入苑内,便如坠入一个颠倒的世界。

    香炉倾倒在地,灰烬散乱,浓烈的麝香与酒气交织,弥漫得几乎令人窒息。锦被随意掀翻,帷帐残破,丝织物散落一地,许多尚带着撕裂的痕迹。更骇人的是,那些散乱的布片上,沾着尚未干涸的红色——那是少女初次失身的血迹,点点斑驳,昭示着方才的狂欢毫无留情。

    赤裸的侍女们倚靠在榻几旁,娇躯犹带汗意与精液的光泽,或相互依偎,或手指探入对方体内,舔舐呻吟。另一侧,大使夫人们披着半敞的轻纱,杯中酒液荡漾,边饮边笑,时而手掌摩挲乳峰,时而唇齿相接,演绎着一场女与女的荒唐缠绵。

    而在这一片淫靡的正中央——那男人,顾行舟,正端坐雕花榻上。

    他身躯如铁塔般高大,宽阔的胸膛起伏着汗意的光泽,下体昂扬如铁石,狠狠贯穿着怀中女子。藤原千花的目光一触及,整个人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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