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孕奴花妃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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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孕奴花妃传】(25)(第1/8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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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25-12-01

    第二十五章(上) 淫宴未歇天皇妒,晴明咒语问血亲,烛影乱宫妄念生,真龙血祭换魂身

    “喜新厌旧”四字一出,殿中气氛顿时凝固。藤原道长猛然觉得背脊一凉——晴明这话,字面上似在自谑,可语气、语境却叫人心底发毛。

    这分明是男女情爱之间的腔调,却用在安倍晴明、天皇陛下与顾行舟三者之间,岂不等于……

    藤原道长心头一阵恶寒,忍不住偷偷看向天皇。鸟羽天皇的面色果然一沉,眼中闪过一丝不快,然而那抹不快却并不全然针对晴明,更多像是被揭穿心思后的恼羞。

    宫廷内部的谣言在藤原道长脑中呼啸而过——陛下近年来似乎渐渐失了对女人的兴趣。当年道长的女儿当初入宫,本以为能凭美貌与家势独占恩宠,谁知没过多久便被冷落,连子嗣都未曾留下。如今玉藻妃入宫,亦是每日病恹恹的模样,宫人私下里都说是因久不蒙幸,才显得无精打采。

    再联想到眼前这一幕,天皇与晴明的言语间,竟有几分暧昧意味。尤其“喜新厌旧”一说,若非当他们是情人,又何来此语?

    殿中气氛,像覆着一层铅灰的幕布,沉沉压下。鸟羽天皇面色阴沉,指尖扣着御案,关节泛白。安倍晴明却神色轻松,扇影微摇,似不见主上怒容。

    “晴明,你这厮——”天皇咬牙欲斥,谁知对方反而不慌不忙,转向帘幕之外,轻声一唤:“来人。”

    帘外顿时一阵衣袂翻动,暗影里,那名昨夜潜行“霞月苑”的忍者再度跪伏进殿,额头死死贴地,声音沙哑:

    “启禀陛下,微臣已将昨夜大唐大使之行迹尽收耳目,如实上报。”

    “不够细致,我需要你再说一次——细节丰富的呈现你所见、所闻、所感,有关他的一切,事无巨细。”

    安倍晴明淡定饮茶,但他对忍者下达的命令确实令人尴尬——春闺之事,翻来覆去就是那些动作和言语,安倍晴明的要求不像是对情报感兴趣,更像是对大使的私生活感兴趣,八卦之心胜于对任务的专注。

    忍者有些难办,他抬头看向鸟羽天皇,而后者并未阻止安倍晴明的提问,反而也暗地里支持他:

    “说!”

    鸟羽天皇厉声命令——忍者抬头,目光微闪,似在犹豫,却还是开口:

    “唐国大使昨夜……与藤原香子小姐同榻。初时,香子小姐羞泣抗拒,然而大使气势逼人,手段粗野,却又知晓女体之敏处,数次便令她哭泣中转为呻吟。”

    他顿了顿,声音更低,带着几分难以启齿的羞耻:

    “属下耳闻……香子小姐被其撕裂和服,双乳裸露,乳尖被捻得泪迹涔涔。她哭着呼喊‘顾君’,却声音渐渐破碎,夹杂‘啊?’之类淫声。大使狞笑,呼其为‘倭国小贱货’,香子竟哭着答应,自称‘母狗’,求其每日都要如此玩弄。”

    话未说完,源赖光眉心骤蹙,紫瞳中闪过一丝不耐。她是殿中唯一的女子,这等污秽话令她心口涌出难言的反感,忍不住低声开口:

    “陛下,此等言语……是否需在我面前讲?”

    未料安倍晴明笑眯眯地抬扇,正色摇头:

    “赖光殿且安坐。此事关乎国运,容不得一字隐瞒。若只当是污秽,便错过了其中玄机。”

    赖光冷冷望他一眼,终究没再言语,只是背脊挺直,听忍者继续禀报。

    “属下所见——大使行事狂猛。香子小姐初破身时,血泪交织,却被他贯穿至极深处,哭喊着:‘我是顾君的女人了!’随即又被逼说出无数淫词,以其才情全都化作下贱骚话。她吟诵‘顾君的肉棒如雷霆劈裂’,甚至哭喊要‘怀上顾君的种子’,情状淫靡至极。”

    忍者声音渐渐急促,像是自己也被画面震撼:

    “大使不止一次,前后整整五回!每一次皆在香子体内纵情内射,浓精滚烫,令其子宫鼓胀,浑身痉挛。至五次之后,香子已瘫软如泥,仍口中呼喊‘愿为顾君母狗’,反复哀求不要停歇。”

    话音落下,殿内死寂。檀香袅袅,却掩不住扑面的耻辱与燥热。鸟羽天皇脸色铁青,双目血丝毕现,像是要把御案掀翻。藤原道长额角冷汗直流,低首不敢抬眼。赖光紫瞳微颤,唇瓣紧抿,双拳暗暗攥紧。

    唯有安倍晴明,手中羽扇“啪”地一合,笑声清亮:

    “好!真乃少年英雄!五度发泄,金枪不倒,百战百胜!此等精神,岂是寻常人可比?”

    他拍手称快,神色间甚至带着几分欣羡,丝毫不顾天皇脸色的铁青。

    “晴明!”

    鸟羽天皇猛然低吼,胸口起伏,怒意几乎要溢出。安倍晴明却不慌不忙,扇尖轻点御案,语气轻佻:

    “陛下何必动怒?臣斗胆推测,昨夜尚且只是开端。以大使之魄力,岂会满足一人?香子小姐不过新鲜入局,今日,臣敢断言,大使必还会宠幸其余妻妾。此人欲望之盛,必将夜夜不歇。”

    帷幕再度轻轻一动,一缕风声掠过,第二名忍者悄无声息地跪伏进殿。他的额头紧贴地面,背脊起伏不定,显然这趟耳目之行比往常更加惊险难堪。他还未开口,殿内众人已被那股阴森的肃穆压得心头发紧。

    “启禀陛下。”忍者低声道,声音沙哑而克制,“唐国大使殿下……今早仍在霞月苑内与藤原香子相缠。属下亲见,她已被宠幸得昏厥过去,软若无骨。然而大使殿下并未因此停歇,而是转身拥入其余夫人怀抱。”

    殿中几人神色骤变,藤原道长额角冷汗直冒,赖光却只是眉尖一颤,紫瞳更冷。安倍晴明半垂羽扇,神情不动,像是早已预料。

    忍者继续低声禀报,语句却因羞耻而几次顿挫:

    “属下听闻……数名夫人环绕大使,皆赤裸并肩。大使殿下一边举杯饮汤,一边口齿咀嚼鲜果,腰下却未停片刻。侍女们送上早膳之时,席前已满是衣衫散乱、乳肉摇曳。她们……她们竟是边吃边行欢,笑声与呻吟交错。”

    “继续说……说清楚。”

    鸟羽天皇双目圆睁,声音冷厉。忍者颤抖了一下,只得将眼底所见原原本本吐出:

    “属下远窥,见牡丹夫人端坐其腿,腰肢起伏,丰臀上下起落,膳桌晃动,汤汁泼洒;另一侧,夜来香以唇舌侍奉,边舔食蜜果,边与大使唇齿交缠,汁液顺着下颌滴落。茉莉夫人更是双手合十,口称祷词,身下却被贯穿得娇啼连连。其余数人或以玉手奉果,或以双乳托盘,俱皆以肉体侍膳。属下耳闻,她们因快感而断续呼喊,间或夹杂‘啊?’之类淫声,竟与餐具碰撞声混成一曲淫宴之乐。”

    殿内一片死寂。檀香烟雾翻卷,仿佛都被这一番淫秽描写染得发黑。

    忍者垂首,声音低哑:

    “侍女们退下之时,私下流言,皆言大使龙精虎猛,毫无疲惫。前一夜已连番五度,今晨仍精神抖擞,且令诸夫人们幸福满足,欢笑满面,丝毫无倦容。”

    话音方落,鸟羽天皇猛然一拍御案——

    “砰!”

    檀木桌案倾覆,案上茶盏、竹简、玉器尽数跌落,碎裂声如雷。天皇满面铁青,须发皆颤,胸膛剧烈起伏,咆哮声几乎震破殿顶:

    “八嘎!可恶至极!淫乱!放肆!此人怎敢在我倭国宫廷脚下如此肆意,简直是当我皇权无物!”

    他手指直指安倍晴明,怒吼道:

    “晴明!自今日起,不许你再提那唐国大使半字!寡人亦绝不再接见他!”

    怒意如潮,殿中气氛凝结,众臣皆俯首大气不敢出。唯有安倍晴明,依旧泰然。他轻轻摇扇,长袖一展,先深深俯身,再抬首,声音恭谨而温和:

    “陛下息怒。臣绝无挑衅之意,更无心令陛下失颜。臣之所言,皆为我倭国大计。”

    鸟羽天皇双眸赤红,厉声喝问:

    “大计?你还要探他什么?你们关系早已亲密非常,要知何事自己去问便是!何必当着朕之面,日日絮絮叨叨?!”

    此言一出,殿中更觉风声紧窒,仿佛随时会有雷霆劈下。安倍晴明却仍旧含笑,唇角若有若无的弧度,不卑不亢。他摇扇收拢,轻轻一叩桌案,低声而清晰地说道:

    “陛下,接下来臣所欲陈之事,并非唐国大使对臣言说,更非旁人耳目所得。此事乃臣推测而出,极秘至极,大使绝不可能与任何人言明,也不可能被任何人窥见。”

    殿中帷幕低垂,檀香缭绕,氤氲的烟雾让空气变得沉重,仿佛连呼吸都带上了一层压抑。外头的侍从与忍者皆已退下,偌大的寝殿,只余下鸟羽天皇、藤原道长、源赖光与安倍晴明四人。殿内静寂得可怕,连烛火的噼啪声都被放大,宛如在这紧张的气氛里敲击人心。

    安倍晴明缓缓收起羽扇,姿态恭谨,却依旧带着一丝若有若无的笑意。他半低着头,像是自语般开口,却让在座三人全都听得清清楚楚:

    “陛下,道长,赖光殿……此刻我们已然可以确认,顾行舟大使并非寻常凡人。少年之身,金枪不倒,五度发泄,犹如天神下凡;其魄力之盛,不止征服藤原香子一人,更令其余夫人皆沉沦,连晨膳之际亦未稍歇。”

    鸟羽天皇面色愈发难看,冷哼一声,手指扣在御案上,发出“咚咚”的低响。他不愿再听这等话,袖袍一拂,似要起身离去。

    晴明却眼神一转,眸光深邃,忽而轻声道:

    “陛下可曾思考过一事——大使这般天神之姿,究竟是先天遗传,抑或后天修炼?”

    此言一出,原本要起身的鸟羽天皇脚步骤然一顿。殿中烛火摇曳,拉长了他铁青的脸庞。

    “区别何在?”

    天皇声音压抑,却带着不耐烦的怒意,几乎要喷薄而出。晴明却似早有准备,缓缓拱手,语调平稳,宛如在讲述一条不容忽视的真理:

    “若其资质全凭天生血脉,那我等纵然再苦修百年,也终究无法追及,皆是命数天定。可倘若这等神躯乃是后天练就……那陛下呢?难道您不也可以修炼,成就与之比肩的天神之身?”

    殿中气氛沉闷,檀香袅袅升起的烟雾像一层幕布,笼罩在几人头顶。鸟羽天皇端坐御案之后,指尖缓慢地扣击着漆面,声音“咚、咚”作响,像是他心底不安的节拍。方才安倍晴明提出“若是后天修炼,陛下亦可成就神躯”的话语,像毒刺一样钉在他心头。

    他虽然贵为天皇,自称是日神后裔,是“天照大神”的血脉。但在内心深处他再清楚不过——自己不过是一个凡人。会劳累,会头疼,会因风寒卧病在榻;他见过御医开方时,那些医案上毫无神迹可言,只有人类肉体必然的衰弱。他也知晓,前代天皇一个个死去,尸骨与寻常百姓无异。所谓“神明血脉”,只是一层统治的外衣。

    可顾行舟不同。

    昨夜忍者的禀报中那些荒淫至极的细节:五度纵情,藤原香子哭着哀求,仍被贯穿至深,直至清晨仍然与夫人们纵欲……那不是寻常男子能做到的事。那是超越凡俗的肉体,是不容质疑的力量。

    鸟羽天皇胸口起伏,目光在御案上的茶盏间游移。他心里有一股说不清的躁动——是嫉妒,是不甘,是渴望。

    “若真是修炼秘术所成……”他心中暗想,“若能从他处得些皮毛,哪怕只得一成……朕的身体,也能摆脱这羸弱罢?”

    一念至此,他眼神忽而变得火热,仿佛被点燃了一线希望。

    然而就在此时,源赖光忽然开口,声音冷硬而干脆,打破了鸟羽天皇这份幻想。

    “陛下,恕臣直言。”赖光抬起头,紫瞳如电,直视前方,“臣观顾行舟大使之姿,根骨资质非同凡响——他或许确实修炼过某些功法秘术提升自己,但最根本的仍是他天赋异禀,血气充盈,远非常人能及。”

    这番话,像一桶冷水兜头浇下。鸟羽天皇脸色骤然阴沉。

    赖光的声音没有一丝波澜,却带着一种不容置疑的沉稳:

    “陛下纵然可修炼同样的功法,却未必能抵达其境界。就像凡马纵然日日奔走,也追不上天生的龙骥。”

    “你是说——”天皇猛地抬头,声音骤然拔高,带着压抑的怒火,“你是说,朕天资不如那小子?!那你们还说这许多做什么?!”

    话音一落,殿中空气陡然凝固。檀香烟气似乎都随之一震。藤原道长低下头,额角沁出冷汗,不敢插嘴。

    安倍晴明却在此时轻笑出声。

    “哈哈哈哈。”

    他合上羽扇,扇骨在掌心一声清脆的响。他神态悠然,丝毫不受天皇怒意所扰。

    “陛下息怒,赖光殿言之有理,却未尽全意。”晴明双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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