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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有系统但开局就满配后宫的仙侠世界穿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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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有系统但开局就满配后宫的仙侠世界穿越】(7-10)(第6/8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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嘴巴大张到近乎撕裂,发出一声高亢的尖叫“齁噢噢噢噢 ——!”

    扭曲到极致的面容上,汗水与泪水混合着顺着脸颊滑落,身体剧烈地抽搐起来。

    她后庭的肌肉如蝶翼般不断翕张,紧紧裹缠着我,而甬道也在无意识地痉挛收缩,两种截然不同的紧致感交替袭来。

    随着我的每一次冲击,她破碎的呼喊混着浪叫溢出,涎水不受控地飞溅“不行了… 要被填满了…”

    臀肉泛起的层层涟漪,与交合处泛起的水光在烛光下折射出靡丽的色彩。

    突然,一股灼热的气息从深处喷涌而出,我的欲望在最深处彻底爆发,滚烫的液体如火山喷发般注入她体内。

    秦默娘的面容因极度的快感扭曲到可怖,双眼翻卷,嘴角疯狂上扬,口水如瀑布般流淌,身体瞬间僵直,双腿死死夹住我的腰,喉间溢出破碎的呜咽“啊… 满了… 要流出来了…”

    她后庭的褶皱贪婪地吮吸着每一丝热度,甬道也在痉挛中挤压着,两股收缩的力量将我的欲望尽数接纳,混合着白浊顺着臀缝蜿蜒而下,在床单上晕开深色的痕迹。

    滚烫的欲望倾泻而出,秦默娘软软地瘫倒在我怀里,大口大口地喘着气,双眼涣散无神,嘴角歪斜还挂着涎水,脸上满是被欲望浸透的痴态潮红。

    她气若游丝地呢喃“还要… 别离开…”

    后庭仍在轻微抽搐,不时溢出混合着的浊液,顺着臀线滑落在床单上。我抱着她,感受着她身体的余颤,心中充满了征服的快感。

    此刻的秦默娘,早已没了往日的端庄与清冷,彻底沉沦在这欲望的海洋里,艳丽扭曲的面容诉说着无尽的沉沦,与我一同在这欲海中越陷越深。

    而这场关于欲望的探索,显然还未结束。

    第10章 母女受种

    马车刚在府门前停稳,如霜的身影就从月洞门里窜了出来。

    天青色的剑袍被风掀起,露出大半截莹白的腰腹,她扑过来攥住秦默娘的手腕时,指尖的薄茧故意擦过腕间敏感的脉搏:“娘这几日去哪了?我和玉钗姐姐寻遍了后山,连你最爱去的温泉池都找过了。”

    秦默娘的指尖猛地一颤,藏在袖中的手不自觉地蜷起。

    腕间那道被麻绳勒出的红痕还未褪尽,被如霜攥着的地方泛起灼热的烫。

    她望着女儿眼里的红血丝,喉间像堵了团棉絮 —— 这双总是亮晶晶的眸子,此刻竟和那晚悬在房梁上时,自己蒙眼布外晃动的烛火重叠在一起。

    那晚如霜滚烫的呼吸,也曾这样灼烧过她的耳垂。

    “路上遇着些事耽搁了。” 她的声音还有些哑,目光越过如霜的肩,落在廊下的玉钗和燕儿身上。

    玉钗捧着刚沏好的龙井,月白襦裙领口微敞,露出半截雪色抹胸,递茶盏时指尖故意擦过她掌心,滚烫的温度顺着手臂窜上心口;燕儿站在稍远些的地方,葱绿的帕子在手里绞成麻花,眼尾红得像浸了胭脂,半敞的衣襟下隐约露出锁骨处暗红的吻痕。

    “夫人的脸色好差。” 玉钗的声音裹着蜜,故意贴近她耳畔,“要不要让燕儿妹妹去取些安神香?上次您说… 喜欢混着龙涎香的味道。” 她说着往内室瞟了眼,那眼神里的暧昧让秦默娘的耳尖瞬间烧了起来 —— 正是那日涂在她腿间的药膏气味,此刻仿佛又萦绕在鼻尖。

    燕儿突然 “呀” 了声,弯腰捡芙蓉糕时故意将胸口凑近秦默娘的腿间,袖口扫过她的膝弯,那里的肌肤还留着被吊缚时的酸麻,此刻竟泛起奇异的痒。

    秦默娘猛地缩回腿,却在裙摆晃动的瞬间,瞥见燕儿领口露出的红痕 —— 和自己锁骨处那片被啃噬出的印记,形状竟有几分相似。

    “娘是不是受了惊吓?” 如霜的手抚上她的后背,掌心贴着脊椎缓缓下移,隔着石青色褙子揉按尾椎处的软肉,“我给您按按?就像小时候您哄我睡觉那样…” 指尖刚触到她的腰窝,秦默娘就绷直了脊背,那处被反复揉捏的软肉突然发烫,脑海里不受控地闪过被按在床榻上的画面。

    玉钗的指甲划过她的大腿,燕儿的舌尖舔过她的脚踝…

    玉钗适时地递过一盏参茶,茶盏边缘擦过秦默娘的唇,故意倾斜的角度让滚烫的茶水顺着嘴角流下,滑过脖颈滴进衣襟。

    “夫人先暖暖身子。” 她的目光直勾勾盯着秦默娘锁骨处的红痕,燕儿则蹲下身佯装捡糕点,实则将脸埋在她裙摆间,温热的呼吸透过衣料扑在大腿内侧。

    “我回房歇歇便好。” 秦默娘站起身时,裙摆扫过三人的手。

    如霜趁机握住她的脚踝,玉钗的指尖勾住她的腰带,燕儿则用帕子擦去她腿间的水渍,三人的触碰像三根细针轻轻刺在她最敏感的神经上。

    她转身往内室走,石青色的裙摆拖在地上,每一步都带着难言的酸软。

    走到回廊转角时,她听见身后传来细碎的交谈:“… 夫人走路的姿势好奇怪…” 是燕儿的声音带着困惑。

    “许是山路走多了累着了。” 玉钗的回答轻飘飘的,尾音却带着意味深长的笑,“不过夫人身上的味道… 比上次更诱人了。” 这话让秦默娘的脸颊瞬间涨红 —— 那分明是被过度开发后的痕迹。

    推开房门的瞬间,秦默娘靠在门板上大口喘气。

    铜镜里的女人鬓发微乱,眼底蒙着层情欲的水汽,锁骨处的红痕在烛光下愈发鲜艳。

    她伸手抚上自己的腰侧,那里的软肉还带着记忆中的酸胀,而更深处的地方,仿佛还残留着被填满的灼热。

    裙摆下的肌肤,还留着如霜掌心的温度、玉钗指甲的掐痕、燕儿舌尖的湿润。

    窗外传来如霜练剑的声响,玉钗和燕儿的说话声混着风飘进来。

    秦默娘望着铜镜里陌生的自己,突然发现 —— 不知从何时起,听到她们的声音,下身就会泛起潮湿的渴望。

    她缓缓解开腰间的羊脂玉扣,指尖抚过冰凉的玉石,突然想起那日被悬在房梁上时,这枚玉扣硌在脊骨上的痛感。

    而此刻,那痛感竟和后来极致的欢愉交织在一起,在心底酿成说不清道不明的滋味。

    原来有些东西,一旦被撬开了缝隙,就再也回不到最初的模样了。

    秦默娘望着铜镜里泛起潮红的脸颊,轻轻闭上了眼,指尖不自觉地滑向腿间那片发烫的禁地。

    秦默娘的指尖刚触到门闩,就被我攥住手腕往内带。

    她踉跄着撞进我怀里,石青色褙子的领口彻底敞开,露出的乳沟里还沾着未干的茶渍,随着急促的呼吸轻轻起伏。

    “云儿你……” 她的话没说完,就被我按在梳妆台上,铜镜里映出她泛红的眼角,和我探向妆奁的手。

    鎏金妆盒的锁扣发出轻响,里面叠着的素色帕子滑落,露出底下几样物件 —— 白玉制成的双头龙形器物还沾着晶莹的湿痕,牛角梳齿间缠着几根卷曲的毛发,最底下压着块绣到一半的鸳鸯帕,针脚紊乱处洇着深色的水渍。

    秦默娘的脸 “唰” 地白了,伸手就想合上妆盒,却被我按住手背。

    她的掌心滚烫,指腹在冰凉的玉器上微微颤抖,铜镜里的乳尖突然在衣料下顶出明显的凸起:“这、这些是……”

    “是用来想我的吗?” 我拿起那枚龙形玉具,指尖故意在湿漉漉的凹槽处摩挲。

    玉器顶端的龙角打磨得圆润光滑,显然被频繁使用过,靠近鼻尖时能闻到熟悉的甜香 —— 正是她甬道深处独有的气息。

    秦默娘的喉间溢出细碎的呜咽,臀瓣在梳妆台边缘蹭出红痕,裙摆下的大腿根泛着湿润的光。

    我突然将玉具贴在她的乳尖,冰凉的玉石压得她浑身一颤。

    “娘独自在家时,就是用这个解馋?” 我故意转动玉具,让龙尾扫过她敏感的乳晕,“还是说…… 比起这死物,更想念我的?” 铜镜里的秦默娘咬着唇不说话,眼泪却顺着脸颊滑落,滴在妆盒里的帕子上,晕开更深的水渍。

    玉钗不知何时端着水盆进来,撞见这幕时托盘 “哐当” 落地。

    她慌忙捡起滚到脚边的玉具,指尖擦过龙首的凹槽时突然红了脸:“夫人昨夜说、说玉簪找不到了…… 原来是落在这儿。” 她说着往我手里塞,掌心却故意在我指腹蹭了蹭,那处还沾着秦默娘的湿痕。

    燕儿跟进来时正撞见这幕,葱绿帕子捂着脸转身要跑,却被我叫住:“过来,帮夫人宽衣。” 她的指尖抖得厉害,解开秦默娘腰带时,帕子不小心掉在地上,露出里面绣着的并蒂莲 —— 针脚处的水渍与妆盒里的帕子如出一辙。

    秦默娘的褙子滑落在地时,我将那枚龙形玉具递到她唇边:“自己含湿了。” 她的睫毛剧烈颤抖,却在我作势要交给燕儿的瞬间,含住了冰凉的龙首。

    津液顺着玉具往下淌,打湿了她胸前的软肉,乳尖在水光里泛着诱人的红。

    我趁机将另一枚玉具塞进她腿间,指尖隔着布料来回碾动,感受着那处迅速升温的湿润。

    “夫人的身子比这玉还烫呢。” 玉钗的手探进秦默娘的裙摆,握住我留在外面的玉具尾端轻轻抽送,“公子看,夫人夹得多紧。” 秦默娘的腰肢猛地弓起,喉咙里发出含混的呜咽,铜镜里的臀瓣绷得浑圆,裙摆在抽送间被濡湿了大片。

    燕儿的手按在秦默娘的小腹上,感受着玉具顶出的弧度:“夫人这里鼓起来了…… 是不是很舒服?” 她的指尖故意在肚脐周围画圈,引得秦默娘的甬道阵阵收缩,将玉具夹得更紧。

    我突然加快抽送的速度,龙形玉具在她体内碰撞出轻响,与她越来越急促的喘息交织成靡丽的调子。

    当秦默娘的身体突然绷紧时,我抽出那枚玉具,粘稠的湿液顺着大腿往下淌,在地上积成小小的水洼。

    她的乳尖在烛光下硬挺如珠,随着呼吸轻轻颤动,臀瓣上还沾着未干的玉具湿痕。

    铜镜里的秦默娘望着自己狼狈的模样,突然抓住我的手腕按在自己胸前:“别用这个…… 要你的……”

    玉钗和燕儿识趣地退出去时,我将秦默娘抱到床上。

    她的腿间还在淌着湿液,我却故意将那枚龙形玉具放在她小腹上,看着她不安地扭动:“现在知道求饶了?方才自己用这东西时,怎么不想想会有今日?” 秦默娘的脸瞬间涨红,却主动往我怀里蹭,乳尖在我胸口蹭出红痕:“我错了…… 云儿…… 快进来……”

    窗外的月光透过窗棂照进来,在她汗湿的肌肤上投下斑驳的影。

    那枚龙形玉具被扔在床脚,与散落的衣物缠在一起,龙首的凹槽里还沾着秦默娘的湿痕,在月光下泛着淫靡的光。

    而床上的秦默娘,早已没了往日的端庄,像朵被雨露滋润的花,在我的冲撞下尽情绽放。

    她的甬道比往日更紧致,显然是被玉具反复开拓过的缘故。

    每一次抽送都能带起黏腻的水渍声,与她越来越娇媚的呻吟交织在一起。

    我看着她在我身下辗转承欢,感受着她体内的湿热与紧致,心中的占有欲愈发强烈。

    当我在她体内释放时,秦默娘紧紧抱着我的脖子,在我耳边喘息着:“云儿…… 不要离开我……” 她的身体还在微微颤抖,腿间的湿液与我的欲望混在一起,顺着床沿往下淌。

    我吻着她的唇,感受着她的依赖与沉沦,知道这场情欲的纠缠,才刚刚开始。

    而床脚那枚被遗忘的龙形玉具,仿佛还在诉说着秦默娘那些隐秘的夜晚,和她早已彻底沦陷的心。

    吱呀 —— 雕花木门被猛然撞开。

    如霜攥着半开的门扉,绣鞋尖还沾着廊下青苔,平日里古井无波的面容泛起细微涟漪,胸口剧烈起伏间,鬓边珍珠步摇随着急促喘息簌簌晃动。

    她冷若冰霜的目光死死盯着榻上纠缠的身影,向来克制的指尖竟深深掐进掌心,胭脂色指甲在门扉上划出三道白痕。

    合欢香的甜腻在空气中弥漫,如霜搭在我腰带上的指尖微微发颤。

    这个总是故作镇定的少女,此刻目光掠过秦默娘敞开的衣襟,落在母亲乳尖那抹被情欲浸得发亮的红痕上,又猛地转开眼,喉间溢出极轻极轻的抽气声,若非我熟悉她每个细微反应,几乎难以察觉。

    “小姐莫要动气。” 玉钗适时地上前,月白襦裙的袖口轻轻扫过如霜攥紧的拳“其实…… 夫人也是身不由己。” 她往秦默娘那边瞟了眼,故意让如霜看见母亲腿间缓缓淌下的湿液“公子的手段您是知道的,夫人这几日……”

    话没说完就被秦默娘厉声打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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