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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平時,它會像一個,真正的‘蜂鳥’一樣,安靜地沉睡。不會對你的身體,造成任何影響。”
“……但是,”顧遠洲的脸上,露出了一个,魔鬼般的笑容,“……只要,我按一下我手機上,那個同樣由,‘普羅米修斯’實驗室,為我量身定制的app……”
“……它就會,瞬間釋放出,一股高頻的神經脈衝電流。”
“……那股電流,會在0.1秒之内,讓你的血壓,瞬間飆升到,三百以上。然後再瞬間降到,五十以下。”
“……你會在極致的、仿佛要將你的心臟,都瞬間捏爆的痛苦中,體驗到最真實的,‘心肌梗塞’和‘腦溢血’的症狀。”
“……整個過程,會持續整整一分鐘。”
“……一分鐘後,電流會自動停止。你的身體,會恢復正常。不會留下任何,生理上的後遺症。”
“……但是,那種生不如死的痛苦,和瀕臨死亡的恐懼,會像最鋒利的烙鐵,深深地,烙進你的靈魂里。”
“……當然,”顧遠洲,像一個真正的“神明”,在宣讀著,他早已為他的“信徒”設定好的,最終的“規則”,“……如果,我覺得你不聽話了……”
“……我,也可以,選擇不關掉它。”
“……那樣,你就會像一個,真正的、死於‘過度勞累’的、可憐的ceo一樣,安安靜靜地,死在,你那張價值百萬的辦公桌上。”
“……不會,有任何人,懷疑。”
“轟——!!!”
喬安然的腦海里,像被瞬間引爆了一顆,真正的核彈!一股比刚才那被强行灌肠,还要强烈千百倍的、充满了“冰冷”与“绝望”的、足以将她的灵魂,都瞬间冻结的恐惧,轰然炸开!
這,不是一場簡單的強姦和凌辱。
這,是一場蓄謀已久的、充满了“高科技”与“精密计算”的、绝对的、无法逃脱的……
“狩獵”。
“……不……不……你們……你們是魔鬼……”她的聲音,嘶啞,破碎,充滿了她自己都從未體驗過的、近乎于“乞求”的脆弱,“……求……求求你們……殺了我……”
“……殺了你?”顧遠洲,像聽到了這個世界上,最好笑的笑話,發出了一阵充满了“怜悯”和“嘲讽”的,大笑。
“……不不不……我的,女王大人……”
“……遊戲,才剛剛開始啊。”
他對著那個,冰冷的ann,緩緩地点了点头。
ann,面無表情地,將那,早已,準備好的、冰冷的、閃爍著銀光的、中空的植入針頭,緩緩地,對準了,喬安然那,雪白的、因為極致恐懼,而劇烈顫抖的……脖頸。
巨大的波音787客机在跑道的尽头发出平稳而沉闷的反推轰鸣,将三个多小时红眼航班带来的、充满了压抑与沉默的疲惫,彻底地终结。
“女士们,先生们,我们搭乘的航班已经抵达东京成田国际机场……”
那充满了礼貌与疏离的、日式英语的广播声,像一阵来自另一个世界的冰冷气流,灌进了机舱。楚天阔像一具被惊醒的尸体,猛地颤抖了一下。他那双早已被无尽的绝望和悲伤熬得通红的眼睛里,充满了对这个陌生国度的、本能的恐惧。
他们是第一批走出到达通道的旅客。
萧岚在飞机上已经换了一身行头。杏色的风衣外套,内搭黑色衬衫与黑色牛仔裤,让她身上那股属于“猎犬”的、生人勿近的攻击性,被一层都市的、冷漠的疏离感,巧妙地包裹了起来。她的长发依旧用一根黑色的皮筋随意地束在脑后,脸上看不出任何长途飞行的疲惫,只有一种猎物在前、即将开战的冷静。她的目光像最精密的雷达,快速扫过那充满了“期待”与“重逢”的喧嚣接机人群,过滤掉所有无用的信息,搜寻着那个唯一的目标。
她一眼,就在人群的尽头,看到了那个与整个世界都格格不入的、冰冷的……“女王”。
沈若冰就站在那里,甚至没有举任何名牌。她穿着一件质感上乘的银灰色真丝衬衫,搭配着一条炭黑色的羊毛阔腿裤,腰间系着一条设计极简的皮质腰带。她就像一座被安放在机场大厅里的、充满了现代主义风格的、昂贵的雕塑,自带一种能让周围的空气都为之凝固的气场。
一个穿着黑色西装、戴着白色手套的司机悄无声息地出现在他们面前,深深地鞠了一躬,接过了他们手中那少得可怜的行李。
从机场到市区的路上,没有人说话。
黑色的劳斯莱斯,像一个沉默的、充满了权贵气息的幽灵,无声地,滑行在东京那冰冷的、秩序井然的、却又处处透露着压抑的高速公路上。
车,最终,停在了东京帝国酒店的门前。
这是一座充满了历史厚重感的传奇酒店,空气中都弥漫着一股“旧钱”与“旧权”的味道。当萧岚和楚天阔,跟着沈若冰,走进那间位于顶层的、可以俯瞰整个皇居外苑夜景的总统套房时,楚天阔那早已被现实击得粉碎的世界观,再一次,被彻底地,碾成了粉末。
套房里,早已准备好了三杯还冒着热气的红茶。
“坐。”沈若冰脱下外套,随手扔在那张巨大的、柔软的天鹅绒沙发上。她的声音,平静,冰冷,不带一丝感情。
萧岚的神经依旧紧绷,她没有坐下,而是像一头进入了陌生领地的野兽,警惕地环视着这间大得有些过分的套房的每一个角落。楚天阔则像一具真正的、被抽干了所有灵魂的尸体,瘫坐在沙发上。他的眼神空洞,失焦,直勾勾地盯着面前那价值不菲的红木茶几。
“……冰块,”最终,还是萧岚缓缓地开了口。她的声音嘶哑,充满了只有她们两个人,才能听懂的、属于“闺蜜”的担忧与质问,“……你,到底想干什么?”
沈若冰,缓缓地,抬起头。
她看了一眼,早已被旅途的疲惫和内心的煎熬,折磨得不成样子的萧岚。又看了一眼旁边那个早已被绝望彻底吞噬的楚天阔。
然后,她将手里的平板电脑,缓缓地转了过来对准了萧岚。
“……我想,”她的声音平静,冰冷,不带一丝感情,“……你应该,先看看这个。”
屏幕上,正在播放的,是一段充满了“血腥”与“哀嚎”的、足以让任何一个正常人都当场呕吐的虐待视频。视频的画面很晃,很暗,里面的主角是一个赤裸的、被固定在手术台上的年轻女人。被两个面无表情的女佣死死按在手术台上,像牲畜一样被穿刺了舌头和阴唇……
“呕——”
萧岚的胃,像被一只冰冷的、充满了力量的大手,狠狠地攥住!她猛地捂住嘴,但那混合着胃酸的、屈辱的呕吐物,还是不受控制地,从她的指缝里涌了出来。
而那个将这个“地狱”,亲手带到他们面前的女人——沈若冰,则像一个真正的、早已看惯了人间所有悲欢离合的“神明”。她的脸上没有一丝一毫的动容,甚至连眉毛都没有皱一下。
她只是安静地等待着,直到萧岚从卫生间里,漱完口,脸色惨白地,重新坐回到沙发上。
“……现在,”她的声音平静,冰冷,“……你们知道,我们要面对的是什么样的‘对手’了。”
“……这不是一场简单的绑架案。”
“……也不是一场可以用‘法律’,来解决的刑事案。”
“……这是一场‘战争’。”
“……一场‘文明’与‘野蛮’的战争。”
“……一场‘猎物’与‘猎手’的战争。”
“……不……不对……”楚天阔像一个即将溺死的人,发出了最后的、微弱的呼救,“……我们……我们应该报警!把这些证据,都交给警察!”
“警察?”沈若冰像听到了这个世界上最好笑的笑话,发出了一阵充满了“怜悯”和“嘲讽”的轻笑。她将平板电脑重新拿了出来,调出了一张早已准备好的人物关系图,然后像一个最顶尖的“战略分析师”,将那早已被恐惧和愤怒冲昏了头脑的萧岚和楚天阔,彻底地拉回了现实。
“……你看,”她将屏幕对准了他们,“……这是,顾远洲。‘远航科技’的创始人。身价三百亿。同时也是上海市连续三届的人大代表。”
“……这是,傅斯年。‘远东资本’的幕后掌控者。他的‘客户’遍布全球。其中甚至包括几个,你们只能在‘新闻联播’上才能看到的名字。”
“……至于,那个代号为‘k’的,我们连名字都不直到的人……”
“……他更是一个早已超越了我们认知维度的存在。”
“……你,告诉我,”沈若冰缓缓地抬起头,用她那双冰冷的、充满了“审视”和“分析”的目光,看着早已被眼前这残酷的真相惊得说不出话来的楚天阔,“……你要让哪个警察去抓他们?”
巨大的、冰冷的套房里,再一次陷入了一种,更加令人窒息的死寂。
“……我疯了!”最终,还是萧岚,像一头真正的、被彻底激怒了的野兽,猛地从沙发上站了起来,“……你,也是!我们,都是!你把我们叫到这里来,就是为了告诉我们,我们面对的是一群神,我们只能等死吗?!”
“不。”沈若冰的脸上,露出了一个,冰冷的、充满了“危险”与“疯狂”的笑容,“……我,是来,邀请你们,参加一场全新的‘狩猎’。”
她将她在银座那家私人画廊里,和那个名叫凌峰的“工匠”的初次相遇,以及那场充满了“挑衅”与“试探”的对话,用一种极其冷静的、不带一丝感情的、像在复述一篇学术论文一样的语气,缓缓地说了出来。
“……他,对我,很感兴趣。”沈若-冰做出了她作为“猎手”的,第一个,也是最关键的判断,“……那种兴趣,不是男人对女人的。而是,‘工匠’,对‘原材料’的。”
“……他,想把我,变成他下一件‘作品’。”
“……而我,”她的眼神里,燃起了一簇,足以,将整个世界,都,烧成灰烬的火焰,“……也想把他,和他背后那个,所谓的‘k’,变成我下一篇论文里,最完美的,‘标本’。”
她,像一个,真正的将军,在为她那早已军心涣散的军队,下达第一道也是唯一一道的,作战指令。
“……萧岚,”她的声音,充满了不容置疑的权威,“我,需要请柬。”
“……一张,能让我们三个人,一起走进那个凌峰明天晚上会出席的、一场更私密的、黑市艺术品拍卖会的请柬。”
“……我不管你用什么方法,也不管花多少钱。”她的眼神,像两把最锋利-的刀,直视着眼前这个,在东京的地下世界里,唯一能为她所用的“猎犬”,“……钱,不是问题。”
“……我,要,我们,三个人,”她顿了顿,用一种充满了“暗示”意味的目光,扫了一眼那个早已被绝望和悲伤彻底压垮了的楚天阔,“……以,最‘合法’、最‘干净’的身份,走进那间地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