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森的阳具。
随后便是长驱直入,林森破开那紧密狭小的甬道,感受着那甬道被扩张后紧紧包裹着自己性器的快感,很快就到达了深处的子宫口。
这个子宫口只有在十几年前温禾善出生的时候,被扩张过,之后就再也没有被触碰过。
而如今林森的龟头就顶在这里,蓄势待发,好似上了膛的子弹。
林森将身下宋幸那肥厚的屁股用腿垫起,更方便让他动作,便开始大开大合地抽插,变幻着角度,从各个方向不断地撞击着那闭合的肉环。
每顶撞一下,身下的小穴便紧紧收缩,从那肉环中,还喷出一道道淫水浇在他的龟头上。
宋幸原本还咬着嘴唇克制着自己因为快感产生的呻吟,但现在已经完全抑制不住。
被顶弄子宫口的快感如潮水一般淹没了她,让她已经无暇控制自己,张着嘴,呻吟声不断地从喉间溢出。
但林森并不满足于此——“贱畜来教一下你的母狗妈妈怎么叫床”
温禾善拿来一个假阳具,趴在沙发下,抬起一条腿架在沙发上,将穴冲向她主人的那个方向,好像一条狗狗撒尿一般的姿势,将假阳具插进了她那已经湿润的小穴。
“嗯……主人,快干死贱畜……”
“啊……贱畜的花穴被主人的鸡巴捅进去了……”
“好深……顶到贱畜的子宫口了……贱畜的花穴要被捅穿了”
“捅进贱畜的子宫了……好爽……主人好厉害……贱畜的子宫要被捅破了……啊啊啊……”
温禾善用手抓着假阳具,忘情地抽插着,她已经很久不被允许高潮了,多日的压抑下让她的身体格外敏感,现在更是饥渴地浪叫着。
“听到没?好好学学你的贱畜女儿怎么叫的。”林森拍拍宋幸的屁股,击打的那雪白的臀肉一阵颤抖。
宋幸听着耳边女儿那淫荡的浪叫,有些难为情,但又想到医生那“过于保守的诊断”,却只当自己是“病了”,强忍着羞耻,也学着叫起来。
“主人的鸡巴捅进幸奴的逼穴了……好深……”
“嗯……好爽……幸奴的子宫口要被主人的鸡巴干开了……”
宋幸低声浪叫着,身体随着林森的动作一抖一抖的,她紧闭着眼睛,不去看她丈夫的表情,好似这样就能不让她丈夫看到她这一面似的。
“啊啊啊——捅进幸奴的子宫了——好痛——”多次的顶弄让子宫渐渐地张开小口,随着快感的累积渐渐的张开,在林森坚持不懈的攻击下,终于在一次连根抽出又插入的过程中,林森终于破开了那子宫口,让自己的阳具进入了宋幸的子宫。
宋幸又痛又爽,一举达到了高潮。
林森感受着身下的身体不断地抽搐抖动,埋在其中的性器更是被狠狠绞紧,带来极致的体验。
他更是趁热打铁,不断地在宋幸的身体里开始冲击。
先是小幅度的抽插,在那紧实的肉袋子中不断地顶弄,等到那子宫口已经渐渐舒展张开,他便开始大张大合地顶弄,连根抽出又连根没入,每一下都要捅进最深。
淫水顺着林森抽出的动作,从缝隙中带了些许出来,让林森的每一次动作都带起啪啪的声响,更多的则是被堵在子宫中,让那肉袋子越发鼓胀。
客厅里,温知的妻子和女儿的浪叫不绝于耳,一个躺在沙发上,一个趴在沙发底,一声赛过一声高,好似在比赛一般,而温知却坐在一旁,好似对这一幕无动于衷一般。
温知从来没见过自己妻子这般放浪的模样。
这么多年来,由于宋幸的羞涩,他们之间的性事通常也是按部就班,没有什么花样。
宋幸平日里温柔知性,即便吵架也从来不大声喊叫,她在床上也一贯如此,最多也只是脸色微红,蹙着眉,轻咬着嘴唇,溢出两声呻吟。
而现在,他的妻子却在别的男人身下,被干的眼睛翻白,止不住的呻吟从嘴边溢出,大声地喊着那些淫言浪语。
胸前的乳肉在空中摇晃乱甩,小腹微微鼓起,含着别的男人的性器与她自己的淫水。
她被操干的经不住的向自己的方向挪来,却又被自己的腿挡住。
宋幸的头在温知的腿上一撞一撞,让温知好似也能感受到林森在自己妻子体内操干的节奏。
温知不知为何心里有些堵得慌,明明这只是林森按照医生的医嘱,为宋幸“治疗”的正常过程,他的内心却有些嫉妒。
但多年在社会上的历练让他并没有将这些表现在脸上,反而在宋幸被操干的受不了想要用手去推开时,帮林森将宋幸的两只手抓上宋幸的头顶,紧紧地扣在自己腿上,让宋幸无法挣脱。
第15章 解放天性(1)|电动牙刷刷阴蒂/深喉进食/磨桌腿自慰
清晨,洗漱时间,卫生间里传出让人血脉喷张的浪叫。
明亮白皙的灯光照在了卫生间整洁明亮的瓷砖上,洗手台前的镜子中,反射出镜前淫乱的一幕。
宋幸一条腿屈着架在冰冷的洗水台上,将自己的花穴暴露在身边人的视线下。
而她的身边,她的丈夫温知正拿着电动牙刷,为他的妻子坐着刷牙前的准备。
林森说,为了治疗幸奴这过于保守的性子,解放她淫荡的天性,应该将调教融入日常。
而身为丈夫的温知,正如同之前每一次夫妻共渡难关一般,这次依旧陪同在他的妻子身边,为妻子提供利索能力的帮助。
现在早晚的洗漱时间也成为了日常调教的一部分,与往常普通的刷牙不同,宋幸需要用她的淫水作为刷牙时的漱口水。
温知有些心疼宋幸,在他看来,生二胎是两个人的事,而目前承担一切的却是宋幸。
他怕给宋幸带来过于强烈的刺激,犹豫着将电动牙刷调到轻柔模式的最低档,将宋幸的阴蒂剥离出来,将牙刷轻轻的按压在了那小小一颗肉粒上。
最低档的牙刷几乎没有传出震动的声音,但顶端的刷毛却开始了细细密密的震动,肉眼几乎都看不清。
这牙刷本就是为了清洁坚硬牙齿表面而存在,每分钟的震动频率都是以万字打底,如今按在宋幸这敏感的阴蒂上,即便是最低档,也带来了前所未有的强烈刺激。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轻柔的动作反而让那细细密密的刷毛能更大幅度地在那肉粒上震动,温知这心疼的举动带来反效果。
刚刚按上,不几秒,宋幸的花穴中便喷出一股又一股淫水。
过于陌生强烈的刺激让她一下子就用阴蒂达到了高潮,大腿不断的痉挛抽搐,几乎保持不住这架腿的姿势,身子开始下滑,差点就从台子上摔下去。
好在温知在一旁即使地抓住了她。
而这喷出的淫水来的过于迅速与强烈,让温知毫无准备,也就没有拿牙杯接住,反而喷洒在了他的裤子上。
浪费了这么一波,让他有些心疼,但看着妻子这刚开始就潮吹的反应,他莫名觉得,以妻子这么淫荡的身体,完全可以承受更多,产出更多。
他将沉浸在高潮余韵的宋幸摆好姿势,拿过牙杯抵在宋幸的腿间,准备完毕后,又将那电动牙刷按在了宋幸的阴蒂上。
那刚刚高潮过的身体马上就迎来了进一步的刺激,宋幸被这快感折磨的不住想要躲闪,却被牢牢压在台面,只能好似淫荡的扭着屁股。
而她丈夫的手也不断随着她的动作而移动,让那电动牙刷始终牢牢的压在那阴蒂上进行动作,而花穴中流出的淫水也越来越多,时不时地喷在牙杯的杯壁上,顺着留下。
“啊啊啊啊————要高潮了——受不了了啊啊啊——”那刷毛一直在阴蒂上高频的动作,不断地将宋幸送上高潮,让她每时每刻都处于极其强烈的快感之中,连呻吟声都被刺激的拖着长音。
但无论高潮与否,那牙刷也始终寸步不离,让宋幸好似进行着无限高潮的地狱。
但那牙杯哪里有那么容易填满?
进行了十多分钟的震动之后,那牙杯中的淫水也只是堪堪不到一半,长时间持续的刺激让宋幸已经有些力竭。
温知意识到这么下去反而更会延长宋幸受这快感折磨的时间。
他终于狠狠心,将电动牙刷调成了强力清洁模式,档位也调到了最大。
翻倍的震动频率更是让已经极为强烈的快感又送上了一个新的高峰,宋幸被刺激得眼睛都有些翻白,嘴里说不出一句成调的话来,只能咿咿呀呀跟着牙刷的震动呻吟,下身的淫水留的更欢了。
而温知为了赶紧结束这一切,却是卖力地开始折磨那个小肉粒。
他好似给它刷牙一般,不再只是抵着不动,而是开始前后挪动,抑或是转到左右去刷洗,连根部也不放过,就好似这电动牙刷的宣传语一般,在给这小小的肉粒进行全面强烈无死角的清洁。
好不容易攒齐了一牙杯的淫水,那小小的肉粒已经被刷的突出红肿,暴露在外,即便没有外力干涉都无法缩回去。
而宋幸也被这无限的高潮刺激的眼睛翻白,无力地向后靠着卫生间那冰冷的墙壁,花穴也时不时抽搐着吐出一口淫水。
终于可以开始刷牙,宋幸被温知从洗手台上抱下,但仅仅是合腿的动作都让她那饱受折磨的阴蒂受到刺激,站在洗手台前不住。
宋幸看着镜中那满目春色,脸色潮红的自己,羞的有些不敢看。她没法想象自己怎会如此淫荡,竟然被一个电动牙刷玩的高潮迭起。
宋幸拿起这折磨她许久的牙刷,将其浸入了那满满一牙杯的淫水中,塞入了自己的嘴中,抽出时那黏腻的淫水还稍稍在空中拉出了丝。
她的嘴里满是自己淫液的味道,而打开开关后,宋幸感受着牙刷在自己嘴里的震动,更是让她瞬间回想起了刚刚那无限快感的高潮地狱,身体便是一个激灵,好似条件反射一般,淫水顺着她的腿流了下去。
这家里的每一处,从墙的颜色到家具的摆设,每一样都是夫妻两个亲手挑选,这么多年来渐渐布置成这样的。
如今,为了宋幸的“治疗”,一家人温馨的小窝中,却随处可见一些淫靡的道具。
餐厅中,那宋幸自己挑选的,喜爱的北欧风白色餐桌的桌腿上,如今裹着一层硅胶软刺,而宋幸常坐的椅子,边缘处则固定了一个硕大的假阳具。
宋幸吃饭的时候,需要像母狗一样跪趴在地上,先将一个硕大的假阳具塞入自己的穴中,甚至将子宫都捅的满满当当后,再双腿分开,退到桌腿处,将那布满硅胶软刺的桌腿纳入腿间。
随后宋幸便需要不断的在这桌腿上上下摩擦,在用这包着硅胶软刺的桌腿给自己自慰的同时,吸吮前方椅子上的假阳具,好似在给坐在座位上的人口交似的。
而只有感受到足够的、长时间的压力,座椅前方固定的假阳具才会喷射出包含着精液的流体食物,进入宋幸的口中。
宋幸摇晃着屁股,在桌腿上不断的摩擦着自己的阴部。
由于面前那张椅子摆放的很近,狭小的空间让她不得不极其贴近在桌腿,简直快要将那桌腿全部埋入自己的阴唇中。
硅胶软刺不断的摩擦着她的阴唇,更多的是刮过她那敏感红肿的阴蒂和还未被开发的尿道。
而在她上下摇晃的同时,桌腿也挤压着那埋入她花穴中的假阳具,这假阳具在摇晃时被桌腿带动着在穴道和子宫中变换着角度轻轻顶弄。
这让宋幸里里外外都承受着强烈的快感。
但她口中的呻吟却被嘴中的假阳具尽数堵住,只留下来一片呜呜声。
宋幸并没有为她的丈夫做过这种事情,温知也不舍得他心爱的妻子为他做口交,因此宋幸对口交的认知一直都只停留在知道这个词语的地步。
因此刚开始宋幸只是吞入了那假阳具的龟头在嘴中吸吮,但这根本达不到让那假阳具喷射食物的标准,无论她怎么努力,那假阳具都无法喷射出食物。
温知敏锐的察觉到妻子的无助,他意识到宋幸恐怕是不知道什么是深喉,他虽然也没做过,但没吃过猪肉也见过猪跑,他也曾在青春期的时候,与室友观赏过一些影片。
只不过他一直没有舍得让宋幸做这些罢了。
但如今不可同日而语,为了让宋幸顺利地进食,温知准备上手帮帮自己的妻子。
他摸摸趴在那里的宋幸的头,提醒她做好准备后,便一手按住椅子,一手将自己妻子的头向假阳具按去,让那假阳具深深的进入了宋幸的喉道。
温知能感受到自己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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