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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5-09-19
提示:本文没有什么主角配角,一视同仁。
晨光透过星宸科技公司巨大的落地窗,洒在光洁如镜的地板上,映出一行人
的身影。
技术部主任楚薇,一身利落的西装套裙,短发一丝不乱,脸上带着惯有的、
极具感染力的笑容,从hr办公室走了出来。她身后,跟着三位刚办完入职手续的
新人,像是刚出巢的雏鸟,带着几分好奇与忐忑打量着全新的环境。
「来,大家都跟上,」楚薇声音爽朗,步伐自信,「我先带你们熟悉一下环
境,认认人,咱们技术部和其他兄弟部门以后打交道的地方多着呢。」
牛大力立刻精神抖擞地应了一声「好的,楚主任!」他个子高大,穿着崭新
的衬衫,袖子挽到小臂,浑身仿佛有使不完的劲儿,眼神里充满了对未来的期待。
他身旁的刘爽则显得有些局促,白净的脸上架着一副细边眼镜,柔软的「清
水挂面」长发更衬得她文弱内向。她小声地嗯了一下,手指不自觉地捏着工牌的
带子。
走在稍后一点的霍思琪则目光灼灼,及肩的头发扎成了一个利落的小马尾,
随着她的步伐轻轻晃动。她打量着宽敞明亮的办公区、忙碌而充满专业气息的员
工,心里暗暗想着:「这就是我职业生涯的起点了!总有一天,我也要像楚主任,
不,要比她更成功,坐在独立的办公室里,运筹帷幄!」
楚薇首先将他们带到了开放办公区的技术部地盘。
「这里是我们的主战场,」她笑着比划了一下,「这几个空位就是你们的。
大力,你坐那边靠窗;思琪,你的工位在大力旁边;刘爽,你坐里面那个,
相对安静些。」安排得体贴周到。
正说着,一个略显发福、笑容可掬的中年男人端着茶杯走了过来:「呦,楚
主任,带新人呢?欢迎欢迎啊!我是广告部的刘传福。」
「刘经理,」楚薇脸上的笑容不变,但细微地调整了一下站姿,语气在热情
中多了一丝不易察觉的正式和距离感,「是啊,给我们技术部注入新鲜血液。三
位,这位是广告部的刘传福刘经理,以后项目上的宣传推广都要和刘经理部门紧
密配合。」
「刘经理好!」牛大力声音洪亮。
刘爽微微鞠躬,声音细弱:「刘经理您好。」
霍思琪也露出得体的微笑:「您好,刘经理,请多指教。」
刘传福笑呵呵地点头,目光在三个新人身上扫过,尤其在青春靓丽的霍思琪
身上多停留了半秒,语气无比和蔼:「好,好,都是年轻才俊啊!到了星宸科技
就是一家人,有什么需要帮忙的,尽管来广告部找我老刘!」
楚薇笑着接话,自然地侧身引着新人继续往前走:「那我们先不打扰刘经理
您忙了,还得带他们再去别处转转。」
离开广告部区域,牛大力忍不住感叹:「楚主任,刘经理人真热情,感觉同
事们都很不错啊,跟网上传的那些职场宫斗、勾心斗角完全不一样!」
楚薇闻言,只是意味深长地笑了笑,没有直接回应,转而说:「公司整体氛
围确实很好,大家目标一致,就是把产品做好。走吧,带你们去见见我们技术部
的定海神针。」
一行人来到技术部深处一个相对独立的工位。只见一个身影正专注地盯着三
块巨大的显示器,屏幕上飞速滚动着密密麻麻的代码。那人背影挺拔,即使坐着
也能看出身量极高。一条乌黑浓密的长马尾辫利落地甩在身后,肩背线条流畅而
充满力量感。
「美琪,」楚薇轻轻敲了敲隔断板,语气带着明显的尊重和亲近,「忙着呢?
给你介绍一下咱们部门的新同事。」
显示器前的人闻声转过头来。那是一张极其英气的面孔,眉峰清晰,鼻梁高
挺,眼神锐利如鹰,透着生人勿近的冷冽。她看起来年纪不大,约莫二十七八,
但气场却异常强大。她穿着简单的黑色战术t 恤,隐约能看出底下匀称而富有力
量的肌肉线条。
「这是李美琪,我们技术部绝对的定海神针,没有她搞不定的技术难题。」
楚薇的介绍词毫不吝啬赞美之词,「美琪,这是牛大力、霍思琪、刘爽,今
天刚入职。」
李美琪的目光扫过三人,点了点头,算是打过招呼,表情几乎没有变化,只
是淡淡开口,声音清冷:「欢迎。遇到问题先看维基,找不到答案再问。」言简
意赅,说完便又转头看向屏幕,手指在键盘上敲击如飞。
牛大力被这强大的气场震得缩了缩脖子,小声嘀咕:「哇塞,厉害……」
刘爽似乎被对方的冷峻吓到,下意识地往霍思琪身后挪了半步。
霍思琪却看着李美琪,眼中闪过强烈的钦佩和向往。这位李工和她之前想象
中程序员的形象完全不同,又冷又飒,技术超群,简直像小说里走出来的高手。
楚薇对李美琪的态度似乎早已习惯,丝毫不觉尴尬,反而笑着对三个新人说:
「美琪就是这性子,人特别好,以后你们多跟她学,受益匪浅。好了,不打扰她
了,我们再去测试部看看……」
行程继续,但三位新人的心中,都已对这位技术部传奇的「李工」留下了极
其深刻甚至略带震撼的印象。牛大力觉得职场果然充满能人;刘爽觉得这里的人
都好有特点,自己更要努力;而霍思琪则默默地将李美琪的身影,也纳入了自己
「想要成为」的目标列表之中。
第02章
刘传福靠在宽大的真皮办公椅上,肥胖的身体将椅子塞得满满当当。他并没
有看向办公桌下方那个正卖力吞吐、有着一头波浪长发的脑袋,而是眯着眼睛,
透过百叶窗的缝隙,盯着外面「星宸科技」开放办公区内那些忙碌的身影,特别
是刚刚走过的楚薇和那三个新人。
他的嘴角咧开一个阴险而满足的弧度:「哼,楚薇……技术部主任……清高
什么……」他低声嘟囔,声音里带着一丝黏腻的恶意,「带着几个小绵羊……呵
……
在星宸科技,总有一天……」
他的话音未落,办公桌下方传来一阵轻微的呜咽和更用力的吮吸声。就在昨
天,刘传福在一个隐秘的渠道重金购得了一只造型古朴的腕表——「平然手表」。
据卖家的说法,这只表能散发出一种特殊的力场,让佩戴者周围的人,在潜
意识里自动为他任何不合常理的话语和行为找到一个合理的解释,并默认为正常,
从而陷入一种诡异的、顺从的「平然」状态。
他第一个试验和报复的对象,就是正在身下给自己口交的这位美女,曾经铁
面无私,差点查到他挪用公款证据的财务总监沈月如。那位平日里雷厉风行、气
场强大的御姐,此刻正跪在他的胯下,像个最卑贱的妓女一样服务着他。
刘传福伸出粗短的手指,粗暴地抓住沈月如的头发,迫使她抬起头。
沈月如妆容精致的脸上此刻一片潮红,眼神迷离失焦,嘴角还挂着涎丝。她
身上那套价值不菲的职业套裙皱巴巴的,膝盖因为长时间跪在坚硬的地板上而微
微发红。但她的表情里没有愤怒,没有羞耻,只有一种茫然的顺从,甚至带着一
丝诡异的理应如此的平静。
「沈总监,」刘传福的声音充满了侮辱性的戏谑,「你这账,算得可没你平
时查账那么精细啊。吞吐的流水账,是不是得重做?星宸科技的财务总监就这水
平?」
若是往常,听到如此侮辱,强势的沈月如恐怕早已一巴掌扇过来,或者至少
会厉声斥责,摔门而去。
但现在,她只是迷蒙地看着刘传福,眼神里甚至流露出一丝惶恐,仿佛害怕
自己真的没做好工作,从而玷污了「星宸科技」财务总监的名头。她艰难地咽下
口中的污秽,战战兢兢地、带着敬畏的语气回答:「对……对不起,刘总……我
……
我下次会更仔细……更努力……一定符合公司的标准……」
她的声音颤抖,充满了对眼前这个正在肆意侮辱、玩弄自己的男人的敬畏,
明明级别比自己还低,但此刻的表现仿佛他是什么需要绝对服从的权威。
刘传福看着这位曾经让自己无比忌惮的女人,如今像条驯服的母狗一样跪在
脚下,一种扭曲的快感席卷全身。他享受着这种完全掌控他人生杀予夺大权的滋
味。
他拍了拍沈月如的脸颊,力道不轻:「这就对了。好好干,沈总监,『财务』
上的事,以后还得你多『精打细算』……用你的嘴,好好算。」
说完,他猛地又将她的头按了下去。沈月如没有丝毫反抗,甚至主动地重新
埋首于他的双腿之间,叼起狰狞的肉棒,那头曾经象征着干练与权威的头颅,再
次开始规律而屈辱地摇晃起来。
刘传福满意地靠回椅背,目光再次投向窗外,扫过霍思琪青春靓丽的身影,
扫过楚薇干练的背影,清纯可人的刘爽,眼神里的贪婪和阴险愈发浓烈。
然而,当他的视线不经意间掠过技术部那个独立工位,看到那个挺拔的、扎
着长马尾的背影时,他脸上的得意瞬间僵了一下,一丝不易察觉的惧意从眼底闪
过。
他猛地想起不久前一次酒后,他试图在停车场纠缠一个刚下班的女子,手刚
不老实搭上去,就被恰好夜跑时路过的李美琪一把攥住手腕。那力道大得惊人,
几乎要捏碎他的骨头。他借着酒劲还想发作,却被李美琪一个干脆利落的反关节
技按倒在冰冷的引擎盖上,疼得他酒醒了大半。那双冰冷的、充满鄙夷和警告的
眼睛,他至今记忆犹新。虽然后来李美琪似乎并未将这件丑事在公司内部宣扬,
但那次的难堪和疼痛让刘传福又恨又怕。
「妈的……这个臭当兵出来的……」刘传福低声咒骂,下意识揉了揉曾经被
掰痛的手腕。但很快,他抚摸到手腕上那只古朴的「平然手表」,恐惧渐渐被一
种更为阴毒的欲望取代。
「哼……李美琪……你很能打是吧?很正义是吧?」他盯着那个背影,嘴角
重新咧开恶毒的笑容,「不知道你这副硬骨头,在『平然』状态下,还能不能打
得出来……会不会也像沈月如一样,跪着求我?」
不过,他暂时压下了立刻去试验的冲动。这手表的功能还需要更熟练的掌控,
沈月如就是他的练习对象。等他完全掌握了,下一个目标,就是这位技术部的冰
山美人,李美琪。
这平然手表,真是个好宝贝。他的「好日子」,才刚刚开始。
……
第03章
星宸科技的灯光,似乎总是比别处熄灭得更晚。
连续数周的高强度项目和紧急迭代,让牛大力、霍思琪和刘爽这三个新人深
刻体会到了什么叫「互联网牛马」。加班成了常态,外卖盒子在办公桌旁堆成了
小山,咖啡消耗量惊人。每个人的脸上都带着一丝疲惫,但高强度的工作和长时
间的共处,也像催化剂一样,飞速拉近了他们之间的距离,以及与整个技术部同
事们的熟悉度。
「爽妹儿,帮我把这个测试用例跑一下呗?」一个老员工隔着工位喊了一声。
刘爽的脸「唰」地一下就红了,像熟透的苹果。她推了推眼镜,小声应道:
「好……好的,马上。」那副羞怯懵懂的样子,让周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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