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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像是羽毛般轻轻搔刮在赵牧马的心尖上,“恕贱妾眼拙,竟一时冲撞了大人,真是该死。贱妾这就……给大人赔罪。”
话音未落,她迈开莲步,缓缓地向赵牧马走去。随着她的动作,那件宽大的黑袍像是失去了支撑,从她的香肩滑落。她并没有阻止,反而顺势将黑袍的系带轻轻一拉,整件袍子便如流云般散开,飘落在地。
一具完美到令人窒息的赤裸胴体,就这么毫无征兆地、完整地暴露在了赵牧马的眼前。
赵牧马的呼吸瞬间停滞了。
他的瞳孔在刹那间放大到极致,大脑一片空白,所有的愤怒、疼痛和算计都被眼前这震撼的一幕冲击得粉碎。
那是一副怎样的身体啊!肌肤白皙如上好的羊脂美玉,在阁楼昏暗的光线下泛着一层诱人的光泽。最夺人心魄的,是她胸前那对远超常人想象的巨乳。那两团硕大无朋的奶子,饱满、浑圆,如同两颗熟透的蜜桃,沉甸甸地垂在胸前,乳尖是两点暗红色蓓蕾,正骄傲地挺立着,仿佛在无声地邀请人来采撷品尝。它们是如此巨大,以至于随着她的走动而剧烈地晃动、摇摆,带起一阵阵惊心动魄的肉浪。
视线下移,是她平坦紧致的小腹和不堪一握的纤腰,与那巨乳肥臀形成了强烈的视觉反差。再往下,一道粉嫩的缝隙若隐若现,似乎还挂着晶莹的露珠。而她身后,那两瓣丰腴挺翘的肥臀,更是圆润得如同满月,随着她款款而来的步伐,左右扭动,摩擦出一道令人血脉偾张的深邃沟壑。
赵牧马彻底看呆了,他甚至忘记了右手的法决,喉结上下滚动,嘴巴不自觉地张开,口水都快流了出来。他从未见过如此极品的女人,这副身子,简直就是为了承载男人的欲望而生的!
陈凡月已经走到了他的面前,她那高耸的巨乳几乎要贴到他的身上。浓郁的、混杂着汗水和女人体香的气息,如同最猛烈的春药,直冲他的脑门。她伸出纤纤玉手,轻轻握住赵牧马那只没有受伤的右手,然后引导着,将他那只粗糙的大手,按在了自己左边那只温软、滑腻、弹性惊人的奶子上。
“大人……您摸摸看,贱妾的身子……能不能给您赔偿?”她吐气如兰,声音媚到了骨子里。
赵牧马的大脑“嗡”的一声,彻底被巨大的幸福感和征服感所淹没。
他高兴得快要疯了!他能感觉到手掌下那惊人的柔软和温热,指尖甚至能清晰地感受到乳房细腻的肌肤纹理和那微微颤抖的触感。他下意识地用力一握,那团巨大的软肉便从他的指缝间满溢出来,带来了难以言喻的满足感。他忘了疼痛,忘了警惕,脑子里只剩下一个念头:干她!现在就干她!把她按在地上,狠狠地肏穿她!
然而,就在他沉浸在无边春色中的一刹那,异变陡生!
陈凡月那双媚眼如丝的眸子中,骤然闪过一道冰冷的杀机!她引导着赵牧马手掌的那只看似柔弱无骨的小手,突然爆发出与她外表完全不符的恐怖力量!只听“咔嚓”一声令人牙酸的骨裂脆响,她竟以一种极为刁钻的角度,硬生生将赵牧马那只完好的右臂手腕给拧断了!
“啊——!!!”
撕心裂肺的剧痛如同潮水般瞬间淹没了赵牧马,将他从欲望的云端狠狠地拽回了地狱。他难以置信地看着自己那只以诡异角度弯折的手臂,剧痛让他眼前一黑,几乎当场昏厥过去。他整个人像是被抽掉了骨头一样,软软地瘫倒在地,脸涨得通红,豆大的汗珠从额头上滚滚而下,嘴里发出了不似人声的凄厉哀嚎。
就在这时,“砰”的一声,阁楼的门被粗暴地撞开。两名同样身穿星岛牧马服饰的男修士冲了进来。他们正是收到赵牧马求救讯息赶来的钱牧马和李牧马。然而,眼前的景象却让他们惊得目瞪口呆,愣在了原地。
他们看到,自己的同伴赵牧马正像一条死狗般躺在地上,痛苦地抽搐哀嚎。而在他的身边,一个全身赤裸、身材火爆到极点的女人正居高临下地站着,她那对硕大无朋的奶子还在微微晃动,显得妖异而又淫靡。
阁楼内短暂的死寂被一声怒喝打破。
“你这妖女!”率先反应过来的是那个身材较为高大的钱牧马,他看到同伴的惨状,顿时勃然大怒,指着赤身裸体的陈凡月厉声喝道,“竟敢袭击星岛牧马!你可知这是死罪!”
旁边的李牧马也立刻回过神来,脸上露出又惊又怒的神色,随声附和道:“没错!好大的胆子!今天不把你这贱人抽筋扒皮,难消我等心头之恨!”
两人嘴上叫得凶,手上动作却不慢。钱牧马手腕一翻,一柄青光闪闪的飞剑便悬浮在他身前,剑尖吞吐着凌厉的剑芒,遥遥锁定陈凡月。而李牧马则从储物袋中摸出一把鬼头大刀,刀身上黑气缭绕,显然也是一件品阶不低的法器。两人一左一右,隐隐形成夹击之势,将陈凡月的所有退路都封死。在他们看来,对方不过是一个有些蛮力的女流之辈,或许是体修,但修为绝不会高到哪里去,他们两人联手,拿下她不过是时间问题。
然而,陈凡月的反应却再次出乎了他们的意料。
面对两名筑基后期修士的法器威逼,她脸上非但没有丝毫惧色,反而瞬间收起了刚才的冰冷杀意。那双勾魂摄魄的眸子眨了眨,竟浮现出一层水雾,显得楚楚可怜。她一只手捂住自己樱桃般的小嘴,仿佛被吓坏了似的,另一只手则下意识地捂住自己胸前那对硕大饱满的奶子,却因为乳房实在太过巨大,五根青葱玉指只能遮住一小片雪白的肌肤,反而更添了几分欲盖弥彰的淫靡风情。
她微微低下头,像一个做错了事、不知所措的小姑娘,用一种娇滴滴、带着哭腔的声音说道:“二位……二位大人……贱妾……贱妾不知是怎么回事……是这位大人……他……他先对贱妾动手动脚……贱妾只是……只是略微反抗了一下,谁知这位大人竟自己倒在了地上……贱妾……贱妾冤枉啊!”
她一边说,一边还配合着抽泣起来,那对巨大的乳房随着她的啜泣而上下颤动,晃得钱、李二人眼花缭乱,下腹不由自主地升起一股邪火。
钱牧马听到她这番狡辩,更是怒火中烧,他强行将目光从那对晃眼的奶子上移开,厉喝道:“胡说八道!那你如何解释赵兄这双断臂?少在这里装神弄鬼,快从实招来!”
他这话还没说完,异变再生!
只见原本还是一副柔弱可欺模样的陈凡月,身影猛地一晃,原地留下一道淡淡的残影,其本人竟如同鬼魅一般,瞬间跨越了数丈的距离,突兀地出现在了钱牧马的面前!
这速度快到极致,快到钱牧马的眼睛甚至都无法捕捉到她的动作轨迹!
“快跑!她是结丹期!”地上奄奄一息的赵牧马用尽最后一丝力气,从喉咙里挤出这几个字,声音中充满了绝望和恐惧。
然而,一切都太晚了。
钱牧马只觉得眼前一花,一股香风扑面而来,紧接着,他便感觉到自己与悬浮在身前的飞剑失去了神识联系!他惊骇地发现,那柄飞剑不知何时已经落入了对方那只白皙如玉的纤手之中。陈凡月只是随意地把玩着那柄飞剑,冰冷的剑刃却已经稳稳地搭在了他的脖颈大动脉上。
钱牧马和一旁的李牧马全都惊呆了,如同被施了定身术一般,僵在原地,一动也不敢动。
尤其是钱牧马,他能清晰地感觉到脖颈上传来的刺骨寒意,只要对方稍一用力,自己的脑袋就会立刻搬家。他看着眼前这个身材高挑、曲线夸张的赤裸女修,那对巨大的奶子几乎要怼到他的脸上,他甚至能闻到她身上传来的、混杂着幽香和骚味的奇异气息。巨大的恐惧让他连大气都不敢喘一口,双腿一软,差点就要跪下去,嘴里结结巴巴地求饶:“前……前辈饶命!我等有眼不识泰山,冲撞了前辈,还请前辈大人有大量,饶……饶我们一命!”
陈凡月看着他那副吓得屁滚尿流的丑态,嘴角勾起一抹冰冷而残忍的笑容,眼神中充满了鄙夷和厌恶:“饶命?你们这些满脑子精虫的淫棍,见到女人就想着欺辱玩弄,可曾想过饶过别人?”
她那冰冷的目光扫过钱、李二人因为恐惧和欲望而微微鼓起的裤裆,冷笑一声:“我今日倒要看看,是你们的骨头硬,还是你们胯下那根用来作恶的肉蛆更硬!”
话音未落,她抬起那只晶莹剔透的玉足,对着地上哀嚎的赵牧马的胯下,毫不留情地狠狠踩了下去!
“噗嗤!”一声闷响。
“啊——!!!”赵牧马发出一声比之前断臂时还要凄厉百倍的惨叫,双眼一翻,竟是活生生地疼晕了过去。他那身昂贵的星岛牧马服饰的裤裆处,迅速渗出一滩混杂着腥臊白色液体和鲜红血液的污渍。看样子,他那根作恶多端的鸡巴,竟在被踩断的瞬间,因为极致的痛苦和刺激,失禁般地射出了最后的精液。
钱、李二人眼睁睁看着赵牧马的裤裆炸开一团血花,那凄厉的惨叫声仿佛一柄重锤狠狠砸在他们的心上。一股骚臭的尿味从钱牧马的裤腿间传来,他竟是当场被吓得尿了裤子。两人浑身抖得如同风中落叶,面如死灰,心中只剩下彻骨的绝望。筑基与结丹,这是一道不可逾越的天堑,他们甚至已经能闻到死亡的气息,做好了魂飞魄散的准备。
然而,预想中的死亡并未降临。陈凡月收回了踩在赵牧马胯下的玉足,那柄架在钱牧马脖子上的飞剑也“当”的一声被她随意丢在地上。她好整以暇地从储物袋中取出了一枚古朴的青铜令牌,令牌上雕刻着数颗环绕的星辰,散发着一股令人心悸的威压。
她将令牌在两人面前一晃,声音冰冷地说道:“看清楚了,我是星岛的贵客。今日之事,看在星岛的面子上,我饶你们一条狗命。现在,立刻带着这条烂了裤裆的淫虫滚出去!若再让我看到你们,或是听到半句风声,我保证,就算杀了你们,星岛的长老也不会怪罪于我!”
看到那枚令牌,钱、李二人如同看到了救命稻草,脸上的恐惧瞬间被狂喜和谄媚所取代。“是是是!是前辈!在下有眼不识泰山,瞎了狗眼,竟冲撞了前辈!”钱牧马点头如捣蒜,也顾不上脖子上被剑刃划出的血痕,拼命地磕头作揖,“我们马上滚,马上滚!”
两人如蒙大赦,手忙脚乱地去搀扶地上昏死过去的赵牧马。他们一个架着胳膊,一个抬着腿,狼狈不堪地将赵牧马那瘫软如泥的身体抬了起来,甚至不敢回头再看陈凡月一眼,连滚带爬地冲出了阁楼,仓皇的脚步声迅速远去。
喧闹的阁楼终于恢复了宁静,只剩下赤身裸体的陈凡月,和她脚下那片狼藉。空气中弥漫着浓郁的血腥味、男人精液的腥臊味、以及一丝恐惧留下的尿骚味,混杂着她身上散发出的淡淡体香,形成一种诡异而淫靡的气息。地上,那件被她脱下的黑袍随意地扔在一边,而在不远处,一滩黏稠污浊的液体在昂贵的波斯地毯上格外刺眼——那是赵牧马被踩爆了卵蛋后,射出的最后一点浓精与鲜血的混合物。
陈凡月厌恶地看了一眼地上的污秽,这才缓缓走到一旁,开始穿戴衣物。她心中暗自庆幸,自己终究是没有下杀手。她心里清楚,这里是三星岛,星岛的势力盘根错节,那些元婴期的长老们神识几乎可以覆盖全岛,时刻监视着岛上的一举一动。
在刚入岛时,她便特意从客栈的小二口中打探过消息,得知所有在星岛当差的牧马,都在一星岛内留有一盏生死灯。一旦有人被杀,掌管生死灯的长老便能立刻知晓,并凭借秘法寻迹追查。以她现在的处境,实在不宜招惹星岛这样的庞然大物。她只希望,今日这般废掉一臂一根的教训,能让那三条淫虫长点记性,不敢再来骚扰自己。
她心中不禁有些懊悔,暗骂自己真是不应该。明明已是结丹期的修士,心境本该稳如磐石,可今天一见到这琳琅满目的仙衣阁,竟还是像个情窦初开、没见过世面的小姑娘一般,被这些华美的衣裳勾住了心神,结果惹出这么大的麻烦。阁楼里那些用天蚕丝、鲛人泪织成的霓裳羽衣,每一件都美得让她移不开眼,挑来选去,几乎花了眼。
最终,她还是可惜那动辄数万低阶灵石的昂贵价格,只从角落里挑选了一件价格尚算公道的黄色女修服饰换上。那是一件鹅黄色的紧身袍服,款式颇为简单,但料子是上好的流云纱,穿在身上轻盈舒适。腰间系着一条暗金色的丝绦,将她那惊人的腰臀比完美地勾勒出来。换上新衣后,她将那件沾染了尘埃的黑袍收入储物袋,最后看了一眼地上的狼藉,转身离开了这间充满了血与精的阁楼。
拍卖会的第四日,巨大的穹顶式会场内人声鼎沸,灵气与各种奇珍异宝的气息混杂在一起,形成一股令人躁动不安的氛围。陈凡月依然选择了一个偏僻的角落坐下,她穿着那日在仙衣阁新买的鹅黄色紧身袍服,淡雅的颜色让她在一众或华丽或妖冶的修士中显得有些格格不入,却也成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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