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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家姐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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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家姐弟】(完)(第8/9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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顶开那圈痉挛的软肉,一股股滚烫、浓稠、

    积蓄了全部欲望的精液,如同火山爆发般,强劲地、持续不断地喷射而出,狠狠

    地、毫无保留地灌入她温热的子宫深处!

    「呃啊——!」陈宁宁被这滚烫的冲击和体内那根东西剧烈的搏动再次推上

    高潮的巅峰,身体剧烈地抽搐着,意识彻底被白光吞噬。

    不知过了多久,激烈的喘息和呻吟才渐渐平息。

    陈明依旧伏在姐姐身上,沉重的身体压着她,两人都如同从水里捞出来一般,

    浑身是汗。他半软的阴茎还深深埋在她体内,感受着那紧致肉壁无意识的、细微

    的吮吸和包裹,以及里面那满满当当、属于他的滚烫精液。

    陈宁宁眼神涣散,大口大口地喘着气,身体还在余韵中微微颤抖,连动一根

    手指的力气都没有了。身体深处那被彻底灌满的饱胀感和被完全占有的满足感,

    如同暖流般包裹着她,驱散了所有的羞耻和不安,只剩下一种沉甸甸的、带着倦

    怠的安宁。

    陈明稍稍撑起身体,看着姐姐失神迷离、布满红潮的脸,看着她微微张开的、

    红肿的唇,心中充满了难以言喻的满足和怜爱。他低下头,温柔地吻去她眼角的

    泪痕,不知是快乐还是别的,再吻了吻她汗湿的额头。

    「这次…也不许用符。」他声音沙哑,带着不容置疑的温柔和霸道,大手覆

    在她平坦的小腹上,感受着里面被自己灌满的温热,「我的…都留在这里。留在

    你身体里。」

    陈宁宁疲惫地眨了眨眼,没有反驳,只是将脸更深地埋进弟弟汗湿的颈窝,

    发出一声满足的、如同小猫般的嘤咛。晨光透过窗棂,将两人紧紧相拥的身影投

    在斑驳的土墙上,汗水、体液和彼此的气息交融在一起,空气中弥漫着情欲过后

    的慵懒和一种冲破一切禁忌后的、带着体温的暖意。陈明灰白的头发垂在陈宁宁

    汗湿的肩头,像一道无法抹去的伤痕,也像一道连接着他们命运、再也无法分割

    的、带着体温的纽带。

    陈明温热的呼吸拂过她颈后细碎的绒毛,有点痒。他沉默了很久,久到陈宁

    宁以为他又睡着了。然后,他带着晨起特有沙哑的嗓音,在她耳边低低响起,每

    一个字都像滚烫的石头,沉甸甸地砸进她心里:

    「姐…」他收紧了环在她腰上的手臂,嘴唇几乎贴着她的耳廓,「我们…离

    开这儿吧。走得远远的,去一个没人认识咱俩是谁、没人知道咱俩是姐弟的地方。」

    陈宁宁的身体几不可察地绷紧了一瞬。她没有立刻回答,只是更深地蜷缩进

    他怀里,感受着他胸膛传来的热度和心跳的节奏。

    陈明的声音更低,也更沉,带着一种孤注一掷的决绝:「然后…我们结婚。

    像真正的夫妻那样。生几个孩子…安安稳稳地过日子。」他说完,似乎屏住了呼

    吸,等待着她的判决,横在她腰间的手臂肌肉也不自觉地绷紧了。

    房间里只剩下两人交缠的呼吸声,还有窗外远远传来的几声鸡鸣。

    过了仿佛一个世纪那么长,又或许只是几个心跳的时间。陈宁宁极其轻微地

    在他怀里点了点头。她没说话,只是收紧了环在他腰上的手臂,用尽全身力气将

    自己更深地嵌进他滚烫的怀抱,仿佛那是她唯一能抓住的浮木。

    一个无声的、沉重的「好」。

    几十年后,初秋

    一辆半旧的青篷马车,碾过崎岖的山道,吱呀作响,驶入了早已荒废、只余

    断壁残垣的柳树屯旧址。车帘掀开,先跳下来一个约莫十五六岁的少年,眉眼间

    带着几分跳脱,好奇地打量着四周的荒凉。紧接着,一个十二三岁、梳着双丫髻

    的少女也探出头,灵动的眼睛眨了眨,随即被一个妇人温柔地扶下车。

    妇人约莫四十许人,穿着半新不旧的靛蓝布裙,头发在脑后挽成一个简单的

    圆髻,插着一根素净的木簪。她面容温婉,眼角已有了细细的纹路,但眼神清澈

    宁静,带着一种岁月沉淀的从容。她站定,目光缓缓扫过那些被荒草和藤蔓吞噬

    的屋基、倾倒的土墙,最后落在远处那片依稀可辨的、曾经是祠堂的焦黑废墟上。

    她的眼神复杂,有追忆,有感慨,最终化为一片深沉的温柔。

    「娘,这就是您和爹以前住的地方?」少女挽住妇人的手臂,声音清脆,

    「怎么…这么荒凉?一个人都没有了?」

    妇人——陈宁宁,轻轻拍了拍女儿的手背,点了点头,声音温和中带着一丝

    不易察觉的沉重:「嗯,很久很久以前了。这里…已经不能住人了。」她的目光

    投向那片焦黑的祠堂废墟,仿佛穿透了时光,看到了那个惊心动魄的夜晚,看到

    了那冲天而起的尸气和毁天灭地的雷霆。

    「为什么不能住人了?」少年陈念安也凑过来,踢开脚边一块长着青苔的断

    砖,露出底下颜色发黑、带着诡异阴冷气息的泥土,「这土…好怪。」

    这时,车帘再次掀开,一个身形依旧挺拔、却已显清瘦的男人利落地跳下车。

    他穿着一身洗得发白的青色道袍,头发已近乎全白,如同落满了霜雪,在秋日的

    阳光下格外醒目。岁月在他脸上刻下了深刻的痕迹,但那双眼睛,依旧明亮锐利,

    只是沉淀了更多的平和与沧桑。他便是陈明。

    「因为地脉变了。」陈明的声音低沉而平静,带着一种洞悉世事的沧桑,

    「当年那具百年黑僵在此出世,怨煞冲天,尸毒浸染大地,彻底污浊了此地的地

    气。它被天雷诛灭,但尸气已与地脉纠缠,难以根除。这里…」他顿了顿,弯腰

    抓起一把那颜色发黑的泥土,在掌心捻了捻,一股阴寒刺骨的气息瞬间弥漫开来,

    「…已成养尸地。」

    「养尸地?」念安和宁儿同时惊呼,脸上露出惊惧之色。他们从小耳濡目染,

    自然知道这意味着什么。

    「嗯。」陈明松开手,任由那带着不祥气息的泥土洒落,「活人久居此地,

    轻则体弱多病,神思恍惚,重则被阴气侵蚀,折损阳寿。而若将亡者埋于此…」

    他目光扫过荒草丛中隐约可见的几处因为迁坟而塌陷的坟包轮廓,声音更沉,

    「尸身极易受地底阴煞之气滋养,不腐不化,假以时日,恐生异变,化为新的僵

    尸。」

    陈宁宁接口道,声音带着追忆:「当年,那黑僵被诛灭后,我和你爹就立刻

    告知了所有幸存的村民。此地已成绝地,绝不可再居住,更不可将先人葬于此。

    他们…都听进去了。」她看着眼前死寂的村落,想起当年那些拖家带口、仓惶逃

    离的乡亲们,心中百感交集。正是她和弟弟拼死一战,才为这些人争得了一线生

    机和逃离的时间。

    「所以…大家就都搬走了,这里就彻底荒了?」宁儿恍然大悟,小脸上带着

    一丝后怕。

    「对。」陈明点头,目光再次投向那片祠堂废墟,眼神深邃,「尸气改变了

    地脉,此地生机断绝,只余荒芜。我们当年离开时,就知此地终将化为遗迹。」

    他看向妻子,两人目光交汇,都看到了彼此眼中那份沉重的了然。当年他们选择

    远走他乡,除了寻求一个容身之处,何尝不是彻底远离这块被诅咒的土地?

    他走到陈宁宁身边,很自然地伸出手,握住了她微凉的手。几十年的风霜雨

    雪,这双手早已不再细腻,布满了操劳的痕迹,但交握的瞬间,那份熟悉的温暖

    和力量,依旧能瞬间抚平彼此心头的所有褶皱。

    「爹!」陈念安和女儿陈念宁同时唤道。

    陈明对儿女点了点头,目光却落在妻子脸上,带着询问和了然:「都变了。」

    「嗯。」陈宁宁回握住他的手,十指紧扣,力道传递着无声的默契,「带孩

    子们看看,看看爹娘和叔伯们…曾经守护过的地方。」

    一家四口踩着及膝的荒草,深一脚浅一脚地走向那片祠堂废墟。脚下的土地

    透着一种不正常的阴冷,即使是在秋日的阳光下,也让人感觉不到多少暖意。荒

    草的颜色也显得格外暗沉,带着一种衰败的死气。

    「还记得那晚吗?」陈宁宁轻声问,目光落在脚下焦黑的、混杂着碎砖的泥

    土上,「就在这里…你引下天雷…」

    「记得。」陈明的声音低沉而平静,握着她的手却紧了紧,「也记得…就在

    那边那间破屋里…」他抬手指向远处一个几乎被野草完全淹没的土堆轮廓,嘴角

    勾起一丝极淡的、带着暖意的弧度。

    陈宁宁的脸颊瞬间飞起两抹红晕,即使过了几十年,想起那间破屋草席上的

    疯狂与绝望,想起弟弟那句石破天惊的「嫁给我」,她依旧会心跳加速。她嗔怪

    地轻轻掐了一下陈明的手背:「在孩子面前…胡说什么…」

    陈明低低地笑了,笑声带着胸腔的震动,灰白的发丝在风中微动。他侧过头,

    看着妻子依旧清秀、却染上风霜的侧脸,眼神温柔得能滴出水来:「我说的是实

    话。那晚…是我这辈子,做过最对的决定。」

    陈宁宁的心被这句话烫得发软,眼眶微微发热。她不再说话,只是更紧地依

    偎着丈夫,两人并肩站在祠堂的废墟前,沉默地看着这片承载了他们太多血泪、

    挣扎与最终冲破禁忌的土地。荒草在风中起伏,发出沙沙的声响,仿佛在低语着

    过往。

    (儿女的发现与父母的「秘密」)

    「爹!娘!快来看!」陈念安的声音带着兴奋从不远处传来。

    走近一看,只见那断墙的根部,嵌着几块扭曲变形、锈迹斑斑的金属片,依

    稀能看出是铜钱的轮廓,但早已失去了所有光泽和灵性,只是普通的、被岁月和

    阴气侵蚀得不成样子的废铜烂铁。

    「爹!这是不是您以前用的铜钱剑的碎片?」陈念安有些失望地用树枝拨弄

    着那些锈蚀的残片,「都烂成这样了…一点法力波动都感觉不到了。」

    陈明蹲下身,粗糙的手指拂过那冰冷、布满铜绿和焦黑痕迹的金属片。指尖

    传来的是纯粹的、属于金属的冰凉和岁月侵蚀的粗糙感,再无半分当年那蕴含雷

    罡之气的灵性。他点了点头,语气平淡:「嗯,是当年布『九宫锁煞阵』时留下

    的阵基残骸。几十年了,又在这养尸地的阴煞之气日夜侵蚀下,再强的法器,也

    终究会化为凡铁朽木。」

    他指尖凝聚起一丝微弱的、属于他自身修炼的法力,轻轻点在最大的一块残

    片上。残片毫无反应,连一丝涟漪都未曾泛起,仿佛在无声地诉说着时光的无情

    和那场惊天动地战斗的遥远。

    「一点反应都没有了…」宁儿也凑近感知了一下,小脸上带着惋惜。

    「法器有灵,亦如草木枯荣,终有尽时。」陈明收回手指,语气带着看透的

    释然,「当年那引动天雷的磅礴法力,早已随雷霆散尽,归于天地。这残骸,不

    过是那场战斗最后留下的、一点微不足道的痕迹罢了。」他看向妻子,眼中带着

    一丝不易察觉的感慨。这残骸本身虽已无灵,却承载着他们共同的记忆。

    陈宁宁也蹲下来,指尖轻轻触碰那冰冷的、锈蚀的铜片。触手只有一片死寂

    的冰凉,再无半分当年那熟悉的气息波动。然而,这冰冷的触感,却像一把钥匙,

    瞬间打开了记忆的闸门。她仿佛又看到了弟弟当年手持铜钱剑、浑身电光缭绕、

    如同雷神降世的模样,看到了那毁天灭地的雷柱…她的指尖微微颤抖,下意识地

    看向身边的丈夫。

    陈明也正看着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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