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缉捕司艳史——一个小捕快的春宵秘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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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缉捕司艳史——一个小捕快的春宵秘录】(1)(第3/6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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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长开就被玩坏了~…"少女吐出口中的肉棒娇嗔道。只见那对雪白的小馒头在他的揉捏下变换着形状,乳晕周围的颗粒微微凸起,显示着主人的动情。

    "呜呜~…相公玩得好舒服…玉瑶的小奶子好胀~…"少女一边吞吐肉棒一边扭动着身子,"以前秋月姐姐都说玉瑶的奶子是最敏感的…稍微碰一下就会流水…"

    她的玉葱般的手指和着丈夫的动作一起揉搓着另一边乳头,粉嫩的蓓蕾在双重刺激下愈发坚硬。"啊~…相公…玉瑶又要湿了~…亵裤都泡坏了…"

    方如青用拇指和食指夹住那颗充血的乳珠,轻轻捻动着。少女的乳头呈现出淡淡的樱花色,大约有黄豆大小,因为情动而变得更加艳丽。

    "啊~…不要这样玩~…好酸…好麻…"王玉瑶难耐地扭动着身子,但没有逃开,反而把自己往丈夫怀里送,"玉瑶的乳头被相公玩得好痒~…像有小虫子在咬…"

    "平时不是经常自己玩吗?怎么这么不经事?"方如青加大了揉搓的力度,另一只空闲的乳尖也被他用指腹重重碾过。

    "那是不一样的~…相公玩得更厉害…"少女羞涩地说,"每次玉瑶自己玩的时候都不敢太用力…也不敢掐乳头…但是相公这样玩…玉瑶好舒服…~"

    两只娇小的乳房在他手中变得越来越热,原本雪白的肌肤染上了粉红色,两颗蓓蕾也肿胀得不成样子。每当他用力一拧,少女就会浑身一颤,发出猫儿般婉转的呻吟。

    "相公…玉瑶的小奶子是不是不够大…会不会不喜欢…"她担心地问道,声音里带着委屈。

    "傻瓜,这么完美的小奶子怎么会不喜欢?"方如青安慰道,"你看,它们多么敏感,随便玩玩就能让你舒服得不得了。这才是最迷人的地方。"

    当方如青低下头含住那颗樱粉色的蓓蕾时,王玉瑶猛地弓起了身子:"啊啊~…相公…不行…不能舔那里…~"

    她的呻吟清澈甜美,带着处子特有的纯真。方如青的舌尖绕着她小小的乳晕打转,时而重重吮吸,时而轻轻啃咬。

    "呜呜~…好痒…好酥…玉瑶要融化了…~"少女死死揪住床单,纤腰不受控制地扭动。她的另一只奶子还留在丈夫掌中揉捏,前后夹击的快感让她近乎崩溃。

    "相公~…不要吸那么大力…会坏掉的~…玉瑶的小奶头要被吸肿了…~"她带着哭音哀求,却把胸部挺得更高,"啊啊~…要去了…光是被舔奶子就要去了…~"

    她的叫声越来越急促:"好羞耻…玉瑶是个变态~…居然因为相公舔奶子就…就要喷水了…呜呜~…不要停…玉瑶还要…~"

    少女的声音里充满了甜蜜的欢愉,却又透着几分纯真无知。她的双腿紧紧夹在一起,却遮掩不住下身传来的阵阵水声。

    "相公…玉瑶是不是太敏感了~…为什么会这么舒服…啊啊~…又要去了…"她仰着头,樱唇微张,露出一小截粉嫩的舌尖,"小奶子要被相公吸坏了~…玉瑶要变成只知道被玩奶子就高潮的小淫娃了…~"

    "嗯唔~…相公…玉瑶忍不住了…"少女急切地低头,一口含住了整根肉棒,温热的小嘴被撑得满满的。

    "唔唔~…咕啾…啾…~"她笨拙但热情地吞吐着,晶莹的涎水顺着嘴角流下。与此同时,方如青修长的指节轻轻拨弄着她挺立的乳尖。

    "啊呜~…要坏掉了…"王玉瑶含糊不清地呻吟着,"玉瑶的小嘴被相公填满了…小奶子也好痒~…呜呜~…玉瑶是不是太淫荡了…"

    她的动作越来越快,香舌不停地舔舐着茎身。每当方如青用指腹划过她敏感的乳头,她就会剧烈地抖动一下,带动喉间的软肉紧紧包裹着肉棒。

    "啾~…好舒服…玉瑶要去了…"少女呜咽着,津液和前列腺液混在一起,发出淫靡的水声。她拼命摆动腰肢,像个小荡妇一样追逐快感。

    "不要停~…玉瑶还要…唔唔~…要被相公玩坏了…"她的双眼已经开始失焦,沉浸在纯粹的肉欲中。随着方如青又一次挑逗她的乳尖,她猛地绷直了身子。

    "啊啊~!去…去了…光是被玩奶子就~…呜呜~…"一股暖流从她下身涌出,浸湿了整条亵裤。她的小嘴仍在机械地吮吸着,像是要把丈夫的一切都吞下去。

    高潮后的小人妻并没有停下来的意思,反而更加卖力地服侍着口中的肉棒。她抬起泪眼婆娑的脸,用纯真的语气说道:"相公…玉瑶好喜欢被玩弄…能不能一直这样玩下去…~"

    这样的反差最是撩人。明明刚经历了一次剧烈的高潮,却依然像个贪吃的孩子一般不愿放开口中的"食物",让人忍不住想要狠狠地欺负她。

    "相公要射了…要射在哪里?"方如青喘息着问道,看着身下这个浑身潮红却依然贪婪吮吸的小妖精。

    "嗯唔…射到玉瑶嘴里~…全部射给人家~…"少女暂时吐出肉棒,用舌尖轻轻舔着马眼,"玉瑶想要吃相公的精华…一点都不浪费~…"

    说完便再次将肉棒含入口中,这次吞得更深,喉咙深处传来细微的哽咽声。她的脸颊鼓起,樱唇包裹着狰狞的肉棒,像品尝美味般仔细舔弄每一寸褶皱。

    "呜呜~…相公快射给人家…玉瑶想喝~…想全部喝进去…"她抬起泪眼望着丈夫,眼角带着春情,"相公射得多一些好不好…玉瑶会好好含住的…~"

    她的舌头灵巧地打着圈,时而快速,时而缓慢,同时用充满期待的目光注视着方如青。这种纯真中带着淫靡的神情最是勾人,让人忍不住想要狠狠玷污她的纯洁。

    方如青猛地按住王玉瑶的后脑勺,浓稠的精液喷薄而出,灌满了少女的小嘴。

    "唔唔~!!"王玉瑶努力地吞咽着,生怕漏掉一滴珍贵的液体。她的脸颊被撑得鼓鼓的,喉咙不断滚动,发出"咕咚咕咚"的声响。

    "相公的好多…好浓…玉瑶全都吃下去了…"她含糊不清地说着,嘴角还挂着些许白浊。那些来不及吞咽的精液从她嘴角溢出,在下巴上留下一道淫靡的痕迹。

    她像个虔诚的信徒般,仔仔细细地清理着肉棒上的每一滴浊液。"不能浪费~…相公的每一滴都很珍贵…玉瑶要好好收下…~"

    "相公的牛奶真好吃~…比以前偷偷尝过的所有东西都美味~…"她天真地说道,丝毫不觉得自己说的话有多淫荡。这副纯真的模样配上满脸精液的样子,形成了强烈的视觉冲击。

    她伸出小舌头,把嘴角残留的白浊一点点卷入口中:"唔…玉瑶全都吃干净了…相公的味道…好喜欢…~"

    发出一声满足的叹息。她很快就睡熟了,长长的睫毛在眼下投射出小小的阴影,像个纯净澄澈的孩子。

    ......

    第二日一早,清晨的雾气还未散去,街道上空无一人。方如青便离开家中,疾步向京兆府赶去,心里想着那几个离奇失踪的官家小姐。这种时候,他也顾不得照顾新婚妻子的感受。

    京兆府公房内,蜡烛燃了一夜,地上堆满了熄灭的灯芯。几位差役正在整理卷宗,看到方如青进来,纷纷点头致意。

    "这么早就来了?"王堂明正在翻阅一份京城地图,抬起头来神色凝重。

    方如青径直走到案前:"大人且说案情。"

    王堂明将几张纸铺开在桌上:"这五位小姐分别是兵部制书令沈万镇之女沈明珠,刑部都官郎中林之申之女林雨晴,大理寺评事陆正云之女陆云舒,白虎营副都统义亭侯李宇之女李毓琪,还有…"他顿了顿,"怀义君唐不然之女安宁郡主唐秀茵。"

    "全都官宦之家,但都是中层官员。即便是怀义君是宗室贵戚,实际上也不过是当今皇上的一房远支亲族。"方如青皱眉。"她们可有什么共同之处。"

    "若要说有什么共同之处。"王堂明拿出一本厚厚的册子,"她们都在参加'碧月诗社'的活动。这是一个专供官家小姐切磋诗词的雅集,每月初十在西市的醉仙楼举办。"

    "第一个失踪的是谁?"

    "义亭侯之女李毓琪,上月初八晚上,她参加完诗社聚会后独自回家,就此失联。"王堂明指着一幅画像,"你看,这位姑娘生得颇为俊俏,常穿一身鹅黄襦裙。"

    "其他四位也是在参加诗社后失踪的?"

    "并非。有的是上香,有的是访友,没有规律可循。"

    方如青若有所思地摸了摸下巴:"也就是说,碧月诗社是目前唯一的线索?"

    "看来是这样。"王堂明压低声音,"我已经加派人手监视醉仙楼,但总觉得…这案子背后另有玄机。"

    方如青的目光扫过桌上的卷宗:"让我先去看看。"

    方如青带着两名随行衙役,沿着西市大街一路前行。晨雾未散,街头的摊贩尚在搭棚,偶有早起的马车辚辚驶过。醉仙楼便坐落在西市最繁华的十字口,南临广济桥,北倚云水巷,地势正当其冲,往来人流如织。

    这醉仙楼是京城著名的酒楼,楼高七层,飞檐翘角,雕梁画栋。最引人注目的,是其正门上方一块鎏金匾额,"醉仙楼"三字苍劲有力,乃是当朝书法名家念空法师亲笔所题。

    醉仙楼自开业以来,不仅以美酒佳肴著称,更因其地势得天独厚,常有文人雅士在此流连吟咏。数年前,碧月诗社在此成立,据说当日蒙蒙细雨,楼宇外墙的青砖灰瓦隐约泛着湿润的光泽,醉仙楼的楼窗皆以青玉镶嵌,映出淡淡的碧色光晕,诗社之名因此而定。

    每月初十,京中官家闺秀聚于楼中高阁,题诗唱和,成为京师一大盛事。

    醉仙楼明面上的东家,是京城首富马东山。马家富甲一方,经营盐铁、布匹、茶叶诸多生意,手眼通天。然而,京兆府早已知晓,醉仙楼背后的实际东家,远不止马东山一人。传言这楼的股份分散在七八家皇亲国戚与朝中重臣手中,其间牵扯错综复杂,据说连皇城之中,都有人占有了醉仙楼的股份。

    正因如此,醉仙楼虽地处繁华,却极少发生滋事之事。无论是三教九流,还是达官贵人,到了醉仙楼都要收敛锋芒。楼中掌柜、伙计更是谨慎,绝不轻易招惹是非。也因如此,这里也成为官商互通、权贵结交的最佳场所。据说醉仙楼有外七楼和内七楼之分。坊间传闻,内七楼之中所谈之事,可撬动大闵半壁江山。

    因此,哪怕是京兆府查案,若无确凿证据,也只能小心翼翼,不敢轻易掀起风浪。

    方如青踏入醉仙楼,早有认识的小二上来招呼,"方大人,好久不见,您今儿有何贵干?"

    方如青说:"请你们掌柜的来下,带我去碧月诗社平日聚会的房间。"

    小二知道方如青是为失踪案而来,不敢怠慢,赶紧通知掌柜。

    醉仙楼马掌柜据说是马东山的亲戚,已经年近五旬,身形微胖,脸上总带着和气的笑容,一双细长的眼睛里满是精明与善意。他穿着洗得发白的青布长衫,走路脚下生风。

    得知方如青的来意,马掌柜亲自带路,穿过一楼大厅,沿着红漆楼梯拾级而上。醉仙楼三楼雅间,正是碧月诗社每月聚会的所在。房门以翠竹雕饰,窗外正对着西市烟柳,室内陈设雅致,古琴、香炉、书画俱全,墙上悬挂着几幅才女墨迹。

    方如青吩咐差役仔细搜查,他自己则从案几下找到一叠残留的诗稿。细细翻阅之下,他目光微凝——在多位官家小姐的诗中,都反复出现一个男子的名字:"覃郎"。

    "你可知,这京中可有姓覃的常客?"方如青随口问道。

    马掌柜陪笑摇头:"回大人,醉仙楼来往的客人多,姓覃的却从未听说。若有官家子弟常来,咱小的断不会记错。"

    方如青点点头,吩咐随从道:"你们去周围查查,可有姓覃的男子,或是外地来的公子,近日常在西市一带活动。"

    "遵命!"随从应声而去。

    方如青则将诗词收好,心头思索。诗中对"覃郎"描写颇多,有的隐晦缱绻,有的忧思怅然,显然并非泛泛之交。只是这覃郎究竟是何人,却无一人点明其身份。

    他将地图铺开,依照卷宗记载,沿着第一次失踪的李毓琪小姐归家路线,亲自重走一遍。从醉仙楼出西门,穿过广济桥,沿云水巷而行。

    他目光敏锐,沿途认真察看街巷、宅院、铺面,试图发现哪怕一丝异样。然而,一路之上,除了清晨的露水与偶有犬吠,并无特别的踪迹。

    行至义亭侯李府门前,方如青不得不停下脚步。此时的李府与往日不同,朱漆大门紧紧闭合,门前的石狮威武依旧,门卫却格外警惕。两个家丁直挺挺地守在门口,神情紧张,目光警觉地扫视每一个经过的行人,仿佛生怕再出什么变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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