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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下化凡:仙女堕尘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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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下化凡:仙女堕尘录】(7-12)(第6/11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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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敢放话在这儿,要是真有机会让咱们百花宗…哦不,现在得加上玄天宗的这些个浪蹄子们,有机会躺到赵二爷那床上去,你们脱衣服的速度,保管一个比一个快!谁不想尝尝这能把人肏上天的滋味儿?更别说…要是运气好,能像叶宗主那样,让这生猛的浪子收心,从此三千弱水只取你一瓢饮…那可真真是…甜到心尖尖儿里,死也值了!”

    她的话语带着赤裸裸的向往,引得周围几个女子也吃吃低笑起来,眼神闪烁。

    “哼,想得美!” 那精明的翠衣女子撇撇嘴,似乎想泼盆冷水,但眼中也带着好奇,“不过…说起来,这赵家兄弟的‘本事’,真就是天生的?我倒是听过一个更邪乎的说法…”

    她故意卖了个关子,等众人都竖起耳朵,才神秘兮兮地压低声音:“听说…合欢宗当年,为了培养出性力最强的炉鼎和资质最好的传人,有一套秘法!专门让门中那些修为高深的女长老,甚至…是元婴掌门!亲自去受孕!怀上那些经过层层筛选、天赋异禀的男婴!说这样生下来的男娃,那‘本钱’和‘耐力’就天生异于常人,女娃的灵根资质也会被母体修为滋养得极好!赵怀宇和赵怀宙兄弟俩…据说就是这么来的!”

    “啊?!” 这话如同投入滚油的水滴,瞬间在调教室内炸开了锅!女修们面面相觑,脸上写满了震惊和难以置信。

    “真的假的?让元婴掌门…亲自和凡间男人怀孕生子?” 秦岚失声问道,觉得这简直匪夷所思。

    “放屁!” 那泼辣的绛紫纱衣女子反应最快,立刻嗤之以鼻,声音带着毫不掩饰的鄙夷,“你这傻妞,这种鬼话也信?合欢宗早在灵气大劫前八百多年,就他娘的没再出过一个元婴天仙了!她们这套‘实验’要是真那么神,怎么这上千年里,熬到门中的金丹长老都他妈要死绝了,也没见她们生出一个像叶宗主、或者玄天宗林圣女那样的、能扛起元婴大旗的绝世天骄出来?别说元婴了,能稳稳当当修到金丹的,有吗?一个巴掌都数得过来吧?”

    她越说越激动,仿佛在戳破一个荒谬的谎言:“老娘还听过另一个更靠谱的版本!说八百多年前,合欢宗那位已经垂垂老矣的元婴掌门,不知是疯了还是被门人蛊惑,真就亲自上阵,怀了孕!结果呢?就在她临盆那天,老天爷发怒了!”

    她的声音陡然压低,带着一种讲述禁忌秘闻的森然:“据说那天,合欢宗山门上空,乌云压顶,电闪雷鸣!一道水桶粗的紫霄神雷,不偏不倚,正正劈在那位正在分娩的元婴掌门身上!连带着她肚子里那个据说天赋异禀、承载着合欢宗全部希望的婴儿…一起!轰得连渣都不剩!灰飞烟灭!”

    调教室内一片死寂,只有香炉里袅袅升起的青烟和女修们压抑的呼吸声。

    “这还不算完!” 绛紫女子环视众人,眼中带着一丝惊悸,“那天罚…据说还带着诅咒!所有参与过那‘育种’计划、或者身居高位的合欢宗金丹长老们…从那以后,全都…绝了嗣!再也无法生育了!”

    她重重地叹了口气,带着一种世事无常的唏嘘:“经此一劫,合欢宗元气大伤,直接封山闭门,彻底没落。从曾经能与玄天、百花并称‘三大上仙宗’的显赫地位,一路跌到谷底!到了灵气大劫前夕…嘿,你们猜怎么着?诺大一个合欢宗,连个像样的筑基修士都凑不齐了!居然…居然要靠练气期的弟子来当长老撑门面!这…这简直是整个修仙界…天大的笑话!”

    她的话语如同冰冷的潮水,瞬间浇灭了调教室内那点因八卦而升腾起的暧昧与躁动。

    女修们脸上的红晕褪去,取而代之的是一种深沉的悲哀和兔死狐悲的凄凉。

    曾经高高在上的仙宗,为了延续和力量,不惜触碰禁忌,最终落得如此下场。

    而她们这些曾经仰望仙道的女修,如今却在这污浊之地,谈论着这些沦为笑谈的秘辛,自身又何尝不是这大劫之下,更可悲的笑话?

    沉重的静默笼罩着暖香弥漫的调教室,只有银铃偶尔因无意识的动作发出细微的轻响,如同为那个逝去的时代,敲响的丧钟。

    暖香弥漫的调教室内,那点因八卦而生的短暂喧嚣早已被沉重的静默取代。

    玄天宗与百花宗的女修们各自垂首,或拨弄着腕间银铃,或盯着香炉袅袅青烟出神,空气中弥漫着一种同病相怜的压抑。

    这场自发形成的、带着苦涩滋味的“联谊”,是她们在这污浊之地抱团取暖的唯一慰藉。

    然而,这份脆弱的宁静,被一阵粗暴的、由远及近的喧哗和沉重的脚步声瞬间撕得粉碎!

    “砰——!”

    调教室那扇雕花的木门被一股蛮力狠狠踹开!门板撞在墙上,发出不堪重负的呻吟。

    一股混杂着汗臭、皮革和劣质酒气的粗野气息,如同飓风般席卷而入,瞬间冲散了室内的暖香。

    一队身着驭仙盟制式皮甲、腰挎长刀的武夫,如同闯入羊群的饿狼,大摇大摆地闯了进来!

    为首一人,身材魁梧如铁塔,满脸横肉,一道狰狞的刀疤从眉骨斜划至嘴角,更添几分凶戾。他敞着衣襟,露出浓密的胸毛,一双铜铃般的兽目肆无忌惮地扫视着室内惊慌失措的女修们,眼神里充满了赤裸裸的贪婪和毫不掩饰的轻蔑。

    “您这是做什么?这些都是还没调教好的雏儿!不懂规矩,冲撞了贵客可怎么好!” 红叶那带着焦急和谄媚的声音在门外响起,她试图阻拦,却被两个如门神般的武夫毫不客气地挡在了外面。

    “滚开!老鸨子!” 为首的疤脸汉子孙勇,声如洪钟,带着浓重的鼻音和不耐烦,他猛地一挥手,如同驱赶苍蝇,“没调教好的雏儿才够味儿!肏起来那浪叫才够劲!那些被你训得服服帖帖的,什么花样都玩遍了,跟块死肉似的,肏起来有什么意思?他妈的,倒像是老子花钱被她们嫖了!”

    这粗鄙不堪、如同野兽咆哮般的话语,如同冰锥狠狠刺入女修们的心底,上等调教室里的玄天宗女修们瞬间吓得花容失色,刘依琳更是下意识地往秦岚身后缩了缩,身体微微发抖。

    “这…这‘兽人’是谁?” 刘依琳声音发颤,低声向旁边一个脸色同样苍白的百花宗姐妹问道。

    “嘘!小声点!” 那百花宗女子眼中满是恐惧,声音压得极低,语速飞快,“他叫孙勇!是…是专门给赵二爷(赵怀宙)‘选侍女’的!赵二爷自从跟这帮人混在一起,就…就迷上了那种…把女修当母畜一样…压榨灵力的玩法!”

    “赵副盟主…不管吗?” 秦岚也忍不住低声问,眉头紧锁。

    “管?怎么管?” 另一个百花宗女子带着哭腔,语气充满了无奈和怨愤,“赵副盟主对他那个傻弟弟愧疚得要死!只要赵二爷不把人玩残玩死,他…他就睁一只眼闭一只眼!毕竟…赵副盟主自己也是合欢宗出来的,一天不把叶宗主肏到腿软都浑身难受,那滋味他懂!他狠不下心看着弟弟难受!”

    “有了赵副盟主的默许…” 先前那女子接口,声音带着绝望,“赵二爷身边就聚了这么一群…不把女人当人的畜生!他们眼红外面那些拿女修当母畜随意玩弄的‘玩法’!孙勇就是这帮人里最凶、最横的一个!仗着是给赵二爷办事,打着副盟主府挑侍女的名义,在训苑里横行霸道,连红叶妈妈都拦不住他!”

    说话间,孙勇那如同择人而噬的目光,已经如同探照灯般在室内女修身上扫过。他咧开嘴,露出焦黄的牙齿,带着残忍的笑意,蒲扇般的大手一指:

    “你!你!还有你!那个穿绿衣服的,屁股够翘!那个缩在后面的,胸脯够大!都他妈给老子站出来!脱!把身上这些碍事的破布都给老子脱干净了!让爷们儿好好验验货!看看够不够格去伺候赵二爷!”

    被点到的几个女修,包括一个穿着翠绿小衣的百花宗女子和躲在秦岚身后的刘依琳,瞬间面无人色,身体抖得如同风中落叶。

    “不…不要…” 刘依琳吓得眼泪都出来了,死死抓住秦岚的胳膊。

    秦岚脸色铁青,胸中怒火翻腾,但看着孙勇身后那群虎视眈眈、手按刀柄的武夫,看着他们眼中那毫不掩饰的暴虐,一股冰冷的无力感瞬间攫住了她。反抗?

    在这灵气消散、修为残存的末法时代,她们这些失了爪牙的“仙子”,在这些如狼似虎的武者面前,与待宰的羔羊何异?

    “磨蹭什么?!找死吗?!” 孙勇见无人动弹,眼中凶光一闪,猛地踏前一步,沉重的皮靴踩在光洁的地板上,发出沉闷的响声,震得人心头发颤。他身后的武夫们也狞笑着围了上来,如同群狼环伺。

    暖香依旧,却已化作催命的毒雾。调教室内,只剩下女修们压抑的啜泣、武夫们粗重的呼吸,以及那令人窒息的、名为绝望的冰冷,正一寸寸地,冻结所有人的血液。

    “住手!都给老娘住手!” 红叶那尖锐的、带着破音的嘶吼在调教室内炸开,她像只护崽的母鸡,张开双臂试图挡在那些瑟瑟发抖的玄天宗女修身前,脸上厚厚的脂粉也盖不住因愤怒和恐惧而扭曲的表情。“叶宗主有令!这些都是她的贵客,非经她首肯,不得擅动!你们…你们眼里还有没有叶宗主?!”

    “叶宗主?” 孙勇停下撕扯一个玄天宗女修衣襟的粗手,扭过头,那张刀疤横亘的脸上露出毫不掩饰的讥诮。他上下打量着红叶,如同在看一个笑话,声音带着浓重的嘲弄:“红叶妈妈,您老糊涂了吧?叶宗主?呵…这些都是母畜罢了,又怎么会是叶宗主的贵客?哦,对了叶宗主自己也就是副盟主胯下肏得最爽、叫得最欢的那只高级点的母畜罢了?怎么?傍上了副盟主,就真当自己是个人物,能管到赵二爷头上了?”

    他身后的武夫们爆发出一阵粗野的哄笑,眼神在红叶和那些惊恐的女修身上来回扫视,充满了赤裸裸的轻蔑和欲望。

    “你…你们放肆!” 红叶气得浑身发抖,指着孙勇的手指都在打颤。

    “放肆?” 孙勇狞笑一声,猛地一挥手,声音陡然拔高,带着不容置疑的蛮横,“老子们是奉副盟主府的命令,为赵二爷挑选侍女!这是公干!叶宗主的令?哼,老子们自然不敢违抗叶宗主的令,可这…耽误了赵二爷的事,叶宗主担待得起吗?!”

    他嘴上说着“不敢违抗”,手上动作却丝毫未停,甚至更加粗暴!

    “嗤啦——!”

    布帛撕裂的声音刺耳地响起!一个玄天宗女修的外衫被孙勇身边一个满脸淫笑的武夫硬生生撕开,露出里面单薄的亵衣和雪白的肩头!那女修发出一声凄厉的尖叫,拼命挣扎,却被另一个武夫死死按住双臂!

    “啊——!放开我!救命!” 刘依琳的哭喊声格外尖利,她被两个武夫拖拽着,按倒在铺着软垫的矮榻上,翠绿的小衣被粗暴地扯开,沉甸甸的乳峰暴露在冰冷的空气中,被一只粗糙的大手狠狠揉捏!

    “红叶妈妈!救我!” 秦岚试图反抗,却被孙勇蒲扇般的大手一把抓住头发,狠狠掼倒在地!

    她闷哼一声,额头撞在冰冷的地板上,眼前金星乱冒,紧接着就感觉裙裾被猛地掀起,一只带着汗臭的大手粗暴地探向她腿心!

    “畜生!你们这群畜生!放开她们!” 红叶目眦欲裂,尖叫着扑上去撕打,却被孙勇不耐烦地一把推开,踉跄着差点摔倒。

    百花宗的其他女修们也哭喊着上前劝阻、拉扯,却被那些如狼似虎的武夫们粗暴地推开、搡倒,甚至挨了几记耳光,调教室内顿时哭喊声、怒骂声、淫笑声、布帛撕裂声混作一团,乱成一锅粥!

    那些散落在调教室各处的、原本用于“调教”的工具——冰冷的玉势、带着细刺的乳夹、坚韧的皮鞭、甚至特制的木驴…此刻竟像是为这群暴徒量身定做!成了他们施暴的绝佳道具!

    “按住她!把腿掰开!让老子看看这玄天宗的仙子,骚穴长什么样!” 孙勇狞笑着,从一个百花宗女修手里夺过一根手臂粗细、雕刻着螺旋纹路的黝黑玉势,在手中掂量着,目光锁定了被按在矮榻上、双腿被强行分开的刘依琳。

    “不…不要!求求你…啊——!!!” 刘依琳的哀求瞬间化为撕心裂肺的惨嚎!那冰冷的、粗大的玉势,没有丝毫润滑,带着残忍的力道,狠狠地、旋转着贯入她紧致娇嫩的蜜穴深处!剧烈的撕裂痛楚让她身体猛地向上弓起,如同离水的鱼!

    “嘿嘿,叫!再叫大声点!赵二爷就喜欢听这声儿!” 按住刘依琳的武夫兴奋地大叫。

    另一边,秦岚被两个武夫死死按在地上,双手反剪。

    孙勇的一个手下拿起一副带着细小倒刺的金属乳夹,狞笑着,狠狠夹在了她挺立的、因恐惧而绷紧的乳尖上!

    “呃啊——!” 秦岚发出一声压抑到极致的痛呼,身体剧烈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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