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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床单。
这个堵塞的动作,或许是淫虫早就考虑到了,少女年轻的身体在连续的极致快感冲击下,很可能会因为括约肌失控而喷出尿液。
它们用这种淫靡的方式提前进行了“防范”,确保了所有的体液都被封存在这具它们正在精心改造的躯壳之内。
又或者,这只是它们单纯地贪恋少女体内每一滴纯净的液体,不愿其有丝毫流失。
在短短不到一分钟的时间里,麻衣朝香的身体就被迫经历了两次非人的、由外部敏感点触发的剧烈高潮。
她的身体像一张被过度拉扯的弓,此刻正瘫软在床上,因为极致快感的余韵而细微地抽搐着。
即便下体已经一片泥泞,一片狼藉,但从某种意义上说,这位初一的少女此刻竟然仍是处女。
那扇通往生命之源的最后门扉,尚未被真正开启。
之前一直停留在她体内的那根触手,似乎是在等待一个指令。
当它感知到少女的尿道被那颗膨大的球状体完全封堵之后,最后一丝顾虑也消失了。
对淫虫而言,少女体内任何一种体液的流失都是不可接受的浪费。
现在,所有的“阀门”都已被关闭,是时候进行最后、也是最关键的一步了。
没有任何预兆,也没有丝毫的怜悯。
那根已经顶在处女膜前的肉质触手,猛然向前一送。
伴随着一声几乎无法听见的、组织被撕裂的闷响,那层薄薄的、象征着少女纯洁的屏障,被毫无悬念地刺穿了。
如果说前两次高潮是浪潮,那这一次由破处带来的、贯穿身体核心的痛楚与快感交织的爆炸,就是一场海底火山的猛烈喷发。
惨遭催淫的少女躯体,第三次迎来了剧烈的高潮。
这一次的反应远比前两次更加狂暴。
她的腰背以仿佛要折断脊椎的角度疯狂向上弹起,双腿在空中痉挛般地抽动,整个身体都在进行着剧烈的、无序的挣扎。
她的阴道,在被彻底贯穿的瞬间,爆发出强烈的、不受控制的收缩。
紧绷的穴肉死死地绞住那根入侵的触手,仿佛想要将这根带来毁灭与极乐的异物碾碎在自己体内。
这股强大的收缩力,将破处带来的鲜血和因为高潮而瞬间涌出的部分淫液,混合在一起,猛地从结合部向外喷溅而出。
点点猩红与晶莹的液体,洒落在她白皙的大腿根部和身下的纯白床单上,留下了一片星星点点的、触目惊心的痕迹。
然而,这片狼藉只存在了不到一秒。
周围那些时刻待命的细小虫子们,如同嗅到血腥味的鲨鱼,瞬间一拥而上。
它们用最高效的动作,将那些喷溅出的、混合着处女之血的甘美液体舔舐、吮吸得一干二净。
床单和大腿上只留下了淡淡的湿痕,证明着刚才那一瞬间的爆发。
淫虫们分工明确,将这具躯体上产生的任何“副产品”都尽数瓜分干净。
将少女彻底破处之后,这根冷酷的触手却没有丝毫停留,更没有对那刚刚品尝了贯穿滋味的敏感肉穴进行任何额外的刺激。
它的任务,远不止于此。
毫无怜悯之意的虫子,继续向着更深、更黑暗、更温暖的所在进发。
它的目标,是子宫。
触手稳定地、匀速地深入,穿过尚且短小紧窄的阴道。很快,它的前端便抵达了那道通往生命摇篮的大门:少女稚嫩的宫颈口。
这里比阴道更加狭窄,更加敏感。
触手在这里停了下来。
它的尖端,如同花瓣般裂开,从中心处,缓缓地伸出一条比之前任何部分都更加纤细、更加柔软、如同人类发丝般的肉质“舌头”。
这根细长的舌头,就是淫虫用于精密探查的工具。它轻柔地、精准地探入了宫,缓缓地探入了紧闭的宫颈内部。
“唔……嗯……”
当子宫被这根异物“舌头”侵入的瞬间,一种前所未有的、源自生命最深处的颤栗感,传遍了朝香全身。
这不再是性高潮那种爆发式的痉挛,而是一种持续的、无法停止的、源自内脏被侵犯的细微颤抖。
她的身体在无意识中被这种子宫奸所带来的奇异感受折磨着,牙齿上下打颤,发出“咯咯”的轻响。
那根发丝般的舌头,在进入子宫后,便开始了它系统而仔细的工作。
它像一个高精度的三维扫描探头,不放过任何一个角落。
它缓缓地、一寸寸地扫过整个子宫内壁,仔细地探查着全部子宫内膜的发育情况、厚度、以及血管的分布。
它在评估这片“土壤”的质量,为未来的播种做着最详尽的数据采集。
探查完子宫,它甚至没有放过那两个还连接在子宫两侧的、尚未完全成熟的卵巢。
它沿着输卵管的方向继续探索,用某种人类无法理解的方式,感知并记录下卵巢的大小、卵泡的数量和发育阶段。
整个过程,冷酷、高效,充满了非人的目的性。
麻衣朝香那作为人类女性最核心、最私密的生命之源,就这样在无声无息中,被淫虫进行了最彻底的、毫无隐私可言的扫描和备案。
对子宫的精密探查记录完毕。
那根发丝般细长的舌头从少女最深处的宫腔内缓缓收回,缩入那根贯穿着她身体的触手前端。
信息通过人类无法理解的方式在整个虫群中共享、处理、并最终得出一个结论。
评估结果:此躯壳为绝佳的苗床。
骨盆、子宫的发育潜力巨大,体液纯净,神经系统对性刺激的反应极为敏锐。
但,目前尚未完全成熟,心灵层面存在破损与自我毁灭倾向。
在可以进行最终的、完美的“播种”之前,这个珍贵的容器需要得到最精心的呵护与培育。
决策已定。
那根细长的舌头再次从触手尖端探出,重新进入那湿热紧窄的宫颈口。
但这一次,就在它完全没入子宫之后,其根部却从母体触手上悄然断裂开来。
这个被分离出来的、拥有独立活动能力的子体,将作为最隐秘的哨兵,永远地驻留在麻衣朝香的子宫之中。
它的任务有二:第一,持续监视子宫的每一分发育情况,将数据实时反馈给主人;第二,它会主动消灭任何外来的、不属于淫虫族群的生命种子,确保这片沃土只为唯一的播种者而存在。
内部的部署已经完成。
在阴道之外,那片被蹂躏得红肿不堪的娇嫩区域,大量的、体型更为细小的淫虫蠕动着覆盖上来。
它们彼此勾连、交错,用自己的身体织成了一张严丝合缝的、肉质的“盖子”。
这盖子完美地贴合着少女的肌肤,封住了阴道口和尿道口,确保在接下来的改造过程中,由高潮引发的任何一滴甘美体液都不会流失到外界,而是会被这层活体盖子瞬间吸收、处理,再通过某种神秘的循环机制,将能量重新输送回这具躯体之中,形成一个完美的、自给自足的能量闭环。
现在,一切准备就绪。那场漫长而淫乱的“守护”,正式开始。
一直安静地停留在阴道深处的那根触手,动了。
它不再是之前那种带着侵略性和探查目的的深入,而是开始了一种极尽技巧、熟练到宛若艺术的律动。
它的表面变得更加光滑湿润,微微旋转着,用侧面的棱线精准地、反复地按压、研磨着少女阴道壁上前方的某一个敏感点。
那是女性身体中传闻的极乐之源,g点。
“呃……嗯……”
昏睡中的朝香,身体再次本能地弓起。
与之前被贯穿时的爆发式反应不同,这一次,她的身体像是被投入温暖的海水中,一波又一波连绵不绝的快感浪潮,从被按压的核心处扩散开来,温柔而又霸道地席卷了全身。
她的身体在这种持续的、不断叠加的快感中舒展开来,四肢不再是痉挛抽搐,而是在一种舒畅的、懒洋洋的状态下微微颤抖。
触手并不满足于此。
在保持着对内部g点进行稳定刺激的同时,它的根部在阴道口的位置,又分化出一条更细小的、如同触须般的支节。
这根支节灵巧地绕过外部的“盖子”,精准地找到了那颗被翻出的、红肿的阴蒂,然后用顶端开始对其进行轻柔而快速的画圈挑逗。
内外夹击。
双重极致的快感信号,如同两股强大的洪流,在朝香的神经系统中交汇,掀起了滔天巨浪。
“啊……嗯……啊啊……”
含混不清的、破碎的呻吟,不受控制地从少女的唇间溢出。
她的大脑虽然处在昏迷之中,但身体却已经完全被快感所支配。
她一次又一次地被推向高潮的顶峰,又在高潮的余韵尚未散尽之时,被下一波更强的快感浪潮所淹没。
畅快无比的极乐感受,如同永不停歇的潮汐,冲刷着她身体的每一个角落。
这不是单纯为了享乐的奸淫。
每一次高潮,都是一次对内分泌系统的强制重塑。
大量的多巴胺、内啡肽、催产素等激素,在淫虫的精准刺激下,被她的身体超量分泌出来。
这些“快乐激素”冲刷着她的大脑,修复着那些因为压力和自卑而受损的神经元连接,同时建立起全新的、不可逆的思维通路。
她的身体正在学习、正在记忆,正在被改造。
它在学习如何将一切负面情绪转化为对性快感的渴求。
痛苦吗?
去高潮吧。
悲伤吗?
恐惧吗?
在绝对的、永不枯竭的极乐面前,一切精神上的烦恼都将变得微不足道,最终被身体自发分泌的快乐所溶解、所替代。
这就是淫虫为它选定的苗床,所施以的、最为淫乱也最为邪恶的“守护”。
用最极致的淫乐,去治愈她破碎的心灵。
用最堕落的方式,去守护她未来的纯净。
时光飞逝,如同被按下了快进键。
三年。
对于一个人的成长而言,足以发生翻天覆地的变化。
在这漫长的一千多个日夜里,淫虫再也没有出现在麻衣朝香的面前。
它仿佛只是她初中时代一个光怪陆离的噩梦,随着时间的流逝而逐渐淡去。
它没有再光顾过她的身体,没有再用那种非人的方式给予她任何欢愉或改造。
唯一留下的,是那条被遗忘在她身体最深处的、静默守候的长舌。
它如同一个最忠诚的哨兵,悄无声息地潜伏在她的子宫内,感受着这具躯壳从青涩到成熟的每一点细微变化,像一个园丁,耐心等待着花朵的最终绽放。
而今天,花期已至。
“呼……”
麻衣朝香背着书包,走在回家的路上。
夕阳将她的影子拉得很长。
结束了一天的校园生活,身体里传来的不是往常那种运动后的舒畅疲惫,而是一种奇怪的感觉。
一股莫名的悸动,从她身体的深处,从她的小腹,一下一下地传来。
那不是疼痛,也不是不适,更像是一种……共鸣。
仿佛身体里有什么东西苏醒了,正在雀跃地呼唤着什么。
这股悸动让她感觉身体发热,心跳也有些加速,脸颊不由自主地微微泛红。
“是今天游泳训练得太猛了吗?”
单纯的少女歪了歪头,自言自语地嘀咕着。
她将这种陌生的感觉归结为活动过量,完全没有意识到,这是她的身躯在发出信号:一个历经三年精心培育,已经彻底发育成合格苗床的信号。
收割的时刻,即将来临。
午夜。
麻衣朝香的房间里,窗帘紧闭,一片漆黑。她睡得很沉,呼吸平稳而悠长。
她忽然毫无征兆地醒了过来。
不是被噩梦惊醒,也不是因为任何声响。她就是那么自然地、平静地睁开了眼睛,意识在瞬间恢复清明。
然后,她看到了播种者。
就在她的床前,距离她的脸不到一米的地方,那个她既熟悉又陌生的东西,正静静地悬浮在半空中。
那是一个由无数细长虫体扭结、纠缠在一起的暗红色球团。
它比三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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