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淫虫世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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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淫虫世界】(6-7)(第2/12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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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在它们的深处,在那个丝线紧缚的孔洞所通往的通道尽头,栖息着某种东西。

    淫虫。

    数年之前,当她还是一个对世界充满好奇的初中生时,在一次偶然的机会下,她发现了这种只对特定女性显形的奇特生物。

    别的女孩见了它们,只会感到恐惧和厌恶,唯独水宫玲,从那蠕动的、非固定的形态中,感受到了一种致命的吸引力。

    她没有逃离,反而主动敞开了自己的身体。

    她用自己的身体作为培养皿,用自己每日产生的最精纯的生命能量和因为旁人视线而催生出的情欲,去饲养、去培育那只淫虫。

    而淫虫,则改造了她的身体作为回报,将她变成了一个最适合承载情欲的、完美的容器。

    这长达数年的寄生,完全是她主动为之。

    那些夸张的身体特征,那些无法抑制的体液分泌,那些特制的内衣……所有的一切,都是她为了这个无人知晓的“爱好”所做的准备和伪装。

    外界的视线、议论、欲望,对她而言,不再是骚扰,而是投喂给体内爱宠的“食粮”。

    她享受着这种行走在刀锋上的秘密。

    表面上,她是纪律的化身;内里,她的身体却是已知世界里,最淫乱、最肮脏的温床。

    而她,水宫玲,是这一切的主宰者,是这场持续了数年的、无人知晓的淫靡盛宴中,唯一的女王。

    窗外的天色正在从明亮的钴蓝色,缓缓向沉静的普鲁士蓝过渡。

    这是放学的时刻,走廊里已经能听到学生们收拾书包的嘈杂声、三三两两结伴的欢笑声,青春的活力正准备冲出名为“学校”的牢笼,奔向自由的傍晚。

    水宫玲坐在风纪委员办公室的办公桌后,手中的钢笔正以不疾不徐的速度,在一份关于上周违纪情况的汇总报告上批注着修改意见。

    她的坐姿无可挑剔,脊背挺直如松,垂下的眼睫在白皙的脸颊上投下一片恬静的阴影,神情专注而冰冷,仿佛外界的一切喧嚣都与她无关。

    然而,毫无预兆地,她感到自己那对被特制胸罩紧紧包裹的丰满双乳,传来了一阵微弱却不容忽视的发胀感。

    那是一种从乳肉最深处传来的、向外扩张的压力,仿佛有无数细小的气泡正在腺体组织间生成、膨胀。

    水宫玲的目光没有丝毫变化,握笔的手甚至连一丝颤抖都没有,但她知道,开始了。

    这是她体内那位“爱宠”苏醒的信号。

    紧接着,发胀感之后,是一阵清晰无比的蠕动。

    那感觉奇异而强烈,就像有一条温热、湿滑的活物,在她右侧乳房的内部,懒洋洋地翻了个身。

    它先是缓缓地、试探性地舒展了一下身体,柔软的躯体从乳腺深处,贴着她的肋骨,向着乳头根部的方向轻轻地、但又无比清晰地研磨而过。

    这一下,仿佛一个被按下的开关。

    一股难以言喻的、蛮横的快感洪流,瞬间从被蠕动触及的那一点爆发开来,化作一道灼热的电光,沿着她的脊椎神经闪电般窜上大脑,又在同一时刻轰然向下,直灌小腹深处。

    她的子宫猛地一缩,双腿的肌肉在裙摆之下不受控制地瞬间绷紧,从未被触碰过的花心深处,一股热流决堤而出,刹那间就将那块加厚的特殊吸水垫片浸染得一片湿透。

    这是一场无声无t的高潮。

    剧烈、迅猛,却又被死死地禁锢在她的身体内部。

    多年的共生关系,以及定期服用的抑制剂,让她拥有了非人般的控制力。

    在这场足以让任何普通女孩尖叫着瘫软在地的感官风暴中,水宫玲的脸上,依旧是那副万年不变的冰山表情。

    她甚至连呼吸的节奏都没有改变,更不用说流下一滴汗。

    只有那支被她握在指间的钢笔,笔尖在文件上留下了一个比平常略重半分的墨点。

    她知道,这只是第一波,是开胃菜。接下来,体内的骚动只会越来越剧烈。

    她必须拖延时间。

    水宫玲不着痕迹地放缓了批注的速度,原本五分钟就能处理完的文件,被她刻意拉长到了十五分钟。

    她的听觉高度集中,捕捉着办公室外的每一个声音。

    学生会的其他成员陆续收拾好东西,与她道别后离开;老师们锁上办公室门远去的脚步声……走廊最终陷入一片死寂。

    时间一分一秒地流逝,窗外的天色已经彻底暗了下来,远处的城市灯火如同洒落的碎钻,校园里的路灯也依次亮起,在空无一人的地面上投下昏黄而寂寥的光斑。

    她终于批注完了最后一个字。

    水宫玲缓缓放下笔,抬起头,环视着空旷寂静的办公室。

    确认了,四下无人。

    就在确认完毕的这一瞬间,那张维持了一整天的、如同精致面具般的冰山美人脸,终于“咔”地一声,崩塌了一角。

    一直被意志力强行压制的生理反应,如同冲破闸门的洪水,瞬间席卷了她。

    一股浓重的潮红,以肉眼可见的速度从她的脖颈处升起,迅速爬满了她那张清秀的瓜子脸,将她原本白皙的肌肤染成了一片诱人的粉色,并持续向着敏感的耳根和精致的锁骨蔓延。

    她的呼吸也终于变得急促起来,胸口剧烈地起伏着,每一次吸气,都能感受到乳肉内部那愈发狂暴的蠕动。

    双乳中的淫虫,似乎感知到了外界的寂静与安全,活动得愈发肆无忌惮。

    从缓缓蠕动变成她的两团乳肉里同时翻转、搅动,用身体挤压着敏感的腺体。

    一波又一波更加强烈的快感,如同永不停歇的脉冲,持续不断地冲击着她的神经。

    每隔一段时间的“特殊时刻”,已经完全来临了。

    不能再等下去了。

    水宫玲猛地站起身。椅子因为她过于急切的动作而后滑,发出“刺啦”一声刺耳的摩擦音。但她已经顾不上了。

    她以一种与先前慢条斯理截然相反的、如同在执行军事任务般的效率,利索地将文件归档,把钢笔盖好放入笔筒,整理好自己桌面的一切。

    整个过程中,她紧紧地咬着下唇,用疼痛来对抗体内那几乎要将她理智淹没的快感浪潮。

    收拾完毕,她在乳肉内部不断升级的、令人发疯的骚动里,一步步地关好了办公室所有的门窗,最后“啪”地一声按下了电灯的开关。

    黑暗笼罩了一切。

    她快步走出办公室,用微微颤抖的手将门“咔哒”一声锁上,然后不再有丝毫犹豫,转身迈开了急切而踉跄的步伐,高跟鞋的鞋跟在寂静的走廊里敲击出急促得如同鼓点的“叩、叩、叩”声。

    她的目标明确,就是教学楼后面,那个在夜色中几乎无人问津的、最深处的老旧花池。

    夜风带着一丝凉意,吹拂着水宫玲因奔跑而滚烫的脸颊。

    平日里被她奉为圭臬的校规,此刻被尽数抛在脑后。

    裙摆在急促的跑动中上下翻飞,露出白皙修长的大腿,往复交错的步伐在空旷的校园里划出凌乱而急切的轨迹。

    她胸前那两团沉甸甸的肉块,也在这剧烈的颠簸中,挣脱了特制胸罩的部分束缚,如同两只想要破笼而出的活物,疯狂地晃动、撞击着她的胸膛。

    每一次跳动,都与体内那只淫虫的蠕动遥相呼应,将一波波愈发猛烈的快感浪潮送遍她的全身。

    她的理智正在被这内外夹击的淫靡感觉迅速侵蚀,视野的边缘已经开始阵阵发黑,双腿也因为接连不断的高潮冲击而阵阵发软。

    她唯一能做的,就是凭借着最后一丝清明,朝着那个既定的目的地——教学楼后面那片最隐秘的花池,奋力奔跑。

    就在她即将冲进那片被浓重夜色笼罩的区域时,一道光束毫无征兆地从黑暗中亮起,随即又立刻压低,照亮了前方地面的一小片区域。

    一个沉默的身影,就站在那光束的源头。

    换做是平日,任何一个在这种时间、这种地点出现的不速之客,都足以让水宫玲瞬间恢复她风纪委员的冰冷伪装。

    但此刻,她却像是看到了风暴中的灯塔,不仅没有丝毫停顿,反而加快了最后的几步,带着一身不稳的气息和凌乱的衣衫,几乎是跌跌撞撞地冲到了那个身影旁,才堪堪站定。

    那是一个身材敦实的中年男性。

    他穿着兰芳女高灰色的护校工制服,饱经风霜的脸上布满了深刻的皱纹,一双眼睛却显得格外沉稳。

    藤田,这所精英女校中少数几位男性职工之一,也是水宫玲依靠自己作为校董家人的特殊身份,精心挑选并安插进来的、只忠诚于她一人的内线。

    藤田手中的强光手电筒,此刻正刻意地低垂着,光柱打在他脚边的花池上。

    那片长方形的花池里没有种植任何花草,只有一片漆黑的土壤。

    在光线的照射下,可以看到土壤异常松软,表面还带着新鲜翻动过的潮湿痕迹,仿佛一片刚刚被精心耕耘过的、等待播种的沃土。

    看到水宫玲那张潮红得几乎要滴出血来、不断喘息着的脸庞,以及她那即使在昏暗光线下也依然起伏得惊心动魄的胸口,藤田那张忠厚的脸上,浮现出一种极为复杂的神情。

    那里面有作为下属的敬畏,有作为长辈的担忧,有对她即将要做之事的于心不忍,但更多的,是一种深沉的、不加掩饰的关切。

    他没有去看水宫玲的身体,只是微微低下头,用一种几乎是在自言自语的、汇报工作般的平淡语气开口道:“晚上好,水宫小姐。”

    他顿了顿,似乎在斟酌用词,但最终还是选择了最直接的说法:“算算时间,也该到您那个……‘时候’了。所以我提前过来,把土松了一遍。”

    他的语气中听不到任何邀功的意思,仿佛这只是一项再普通不过的日常维护工作。但语气和眼神却泄露了他内心最真实的想法。

    这句朴实无华的关心,像一股暖流,瞬间注入了水宫玲那被欲望和快感冲击得摇摇欲坠的精神世界。

    她强行压下喉间因为体内骚动而几欲脱口而出的呻吟,扶着旁边一棵树的树干,勉力支撑住自己不断发软的身体,深深地吸了一口气。

    再次抬起头时,她望向藤田的眼神里,已经没有了平日的冰冷和疏离,取而代之的,是一种外人从未见过的、混杂着温柔、感激与深深依赖的复杂神色。

    “谢谢您,藤田先生。”她的声音因为急促的喘息而显得有些破碎,却带着不容错辨的真诚,“每次……每次都麻烦您。没有您的帮助,我……我才是真的不知道该怎么办呢。”

    藤田看着她这幅模样,眼中的关切之色更浓了。

    他张了张嘴,似乎想说什么安慰的话,但最终只是化作一声沉重的叹息,默默地将手电筒的光调得更暗了一些,然后退后两步,将整个花池完全让给了她,自己则转身面向花池外的通路,像一尊沉默的守护石像,为她警戒着可能出现的一切。

    他的目光坚定地投向花池外的幽暗小径,耳朵却不由自主地竖起,捕捉着身后那令他心跳加速的声响。

    先是校服外套那略显硬挺的布料与衬衫丝滑面料摩擦时发出的“沙沙”声,细微却清晰。

    紧接着,是金属搭扣被解开时,那一声清脆的“咔哒”轻响。

    这声音像是直接扣在了他的神经上,让他下意识地绷紧了后背的肌肉。

    最后,是衣物被一件件褪下,轻柔地落在地面上的,几乎微不可闻的“簌簌”声。

    每一个声音,都在他脑海中勾勒出一幅具体的画面。

    他知道,那位平日里清冷高贵、不容一丝亵渎的风纪委员,此刻正在他身后几步之遥的地方,将她那被誉为神迹的完美胴体,一寸寸地从校服的束缚中解放出来。

    “咕咚。”

    藤田的喉结不受控制地上下滚动了一下,吞咽下一口紧张的唾沫。

    他竭力想保持平静,将注意力集中在警戒任务上,但另一个念头却如毒藤般不受控制地疯长起来——他想起了自己的“职责”,联想到了过往那些夜晚,在小姐完成“仪式”之后,自己还需要为她提供的那种难以启齿的“深入帮助”。

    这个念头如同一道电流,瞬间窜过他的小腹。

    一股滚烫的热流不受控制地向下身汇聚,隔着厚实的工装裤,他能清晰地感觉到自己身体的某个部分正在迅速地、蛮横地苏醒、充血、勃起,以一种无比诚实的姿态,表达着对身后那位年轻女性的敬畏与欲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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