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探入绯色官袍,精准无比地、毫无预兆地复上了他双腿之间。
不是轻抚,不是试探。
柔嫩的五指收拢,隔着那层薄薄的亵裤,直接握住了那蛰伏的玉茎。
然后,旁若无人般揉弄了起来!
力道不轻不重,却带着一种洞悉所有敏感点的熟稔,掌心炽热的温度透过丝绸,一点点撩拨着最隐秘的地方。
“唔一一!”
他的喉咙深处溢出一声压抑到极致的、破碎的闷哼!
双深似幽潭的眼眸里头一次出现了区别冷然的神色。
是身体,率先背叛了意志。
在他自己都无法控制的、惊骇欲绝的目光注视下——
那蛰伏的玉根,一点、一点……狰狞地苏醒了过来!
以一种令人恐惧的速度充血、膨胀、坚硬!
滚烫!
如同烧红的烙铁!
那惊人的尺寸和硬度,甚至隔着亵裤都清晰地顶起了轮廓,蛮横地抵住了赵珏的手心,直直地戳出了亵裤那脆弱的上缘边缘。
赵珏揉弄的手,也因为这猝不及防的巨变而猛地一顿!
饶是她阅男无数,纵情风月,也从未……从未见过如此…的尺寸。
“是不是……这里,更硬、更烫了?”
他自诩克己复礼,清心寡欲,连未婚妻都未曾逾矩半分。
可此刻,放浪形骸的交媾之声,混合着面前这女人身上致命的馨香和她方才点燃的燎原之火,狠狠灼烧着他二十三岁、血气方刚的身体!
每一个音节都像带着倒刺的钩子,精准地钩在沈复每一根紧绷的神经上!
他生平从未后悔过所作所为。
可就是今夜,他千不该万不该,不该拉着这个女人一起躲进聚文阁的通道。
令自己处于不利的境地。
任她撩拨。
黑暗中,他的脸颊、耳根、脖颈,如同被烈火焚烧,滚烫得吓人。
那刻意筑起的清冷禁欲的高墙,在这活色生香的听觉冲击下,也是会轰然崩塌,露出底下狼狈不堪的、属于一个正常男人的窘迫与悸动。
赵珏看清了他的底色,原来他也是有欲的,只是这欲藏得忒深。
滚烫的圆硕顶端,带着惊人的热度,毫无遮拦地、耻辱地顶上了他自己紧绷的下腹肌肤。
她下意识地想用一只手去掌控,却发现……竟有些握不住!
恐怕……
需要双手才能勉强圈拢!
赵珏眼中掠过一丝真实的愕然,但仅仅是一瞬。
久经情场的本能让她迅速敛起那点失态,绝美的脸上重新挂上那副情场老手惯有的、带着慵懒的笑意,“沈大人,爽不爽。”
指尖恶劣地在那粉嫩敏感的顶端边缘,轻轻刮搔了一下。
她的声音压得极低,却字字清晰,与隔壁的淫声浪语交织在一起。
这细微的挑逗,成了压垮骆驼的最后一根稻草!
他快如闪电般反手一扣,冰冷修长、带着薄茧的手指,如同铁箍般,不容抗拒地、死死扣住了赵珏那只在他身上为非作歹的玉腕!
力道之大,瞬间截断了那令人疯狂的细微动作,让她纤细的手腕在他掌中动弹不得。
紧接着,一股沛然莫御的力量骤然传来!
赵珏只觉一股天旋地转的力道袭来,她甚至来不及惊呼,整个人便被带离了紧贴的门板!
后背瞬间抵上了一个坚硬冰冷的平面——是聚文阁内堆积如山的书架侧壁!
沈复的身影笼罩着,将她牢牢困在他与冰冷的书架之间。
两人身体并未完全贴合,但那灼人的男性气息、剧烈起伏的胸膛带来的压迫感,以及那只铁钳般扣住她手腕的大手,无不宣告着局势的瞬间翻覆!
几乎就在沈复那声压抑闷哼响起、赵珏被反制抵上书架发出细微撞击声的同时——
隔壁大清池那令人面红耳赤的激烈水声和喘息,骤然一停!
死寂。
紧接着,一个女子带着惊惶和情欲未退的颤抖声音,压得极低,如同受惊的兔子:“……什么声音?方才……好像有动静?”
短暂的沉默后,一个男子同样压低、却带着警惕和一丝被打断兴致的烦躁声音响起:“嘘……别自己吓自己!许是……许是风刮倒了什么…” 声音里透着浓浓的心虚。
“还是走吧,若是被人瞧见了…那可就遭了。”
随即,一阵慌乱的、带着水花的窸窣声迅速远去,隔壁彻底陷入了一片令人窒息的寂静。
第6章 拒绝
背后是冰冷的书架。
身前是男人滚烫的躯体。
赵珏被禁锢其中。
从未有人敢如此待她,浑身应激般战栗,却奇异地乐在其中——她嗜好这份刺激。
沈复的视线被迫攫取着眼前景象。
月白中衣在拉扯间滑落大半,裸露的肩颈线条流畅如玉,在朦胧中泛着柔腻光泽。
精致的锁骨之下,是起伏的、惊心动魄的弧度,随她微促的呼吸轻轻颤动,宛如月下幽昙无声绽放。
几缕濡湿墨发黏在染了情动薄红的脸颊,更衬得肌肤胜雪,红唇欲滴。那双含怒凤眸,水光潋滟,流转间尽是勾魂摄魄。
她像暗夜中恣意盛放的妖异之花,周身弥漫着令人沉沦的馨香与情欲,致命而诱惑。
灼热的呼吸沉重地喷薄在她额际碎发上。
她的双腿自然而然地缠上他窄腰,借着腰肢力道,有意无意地磨蹭着那处坚硬火热。
这主动,半是风情,半是刻骨的勾引。
他从未见过这般女子!
引以为傲的定力在她面前溃不成军。
下腹邪火如岩浆奔涌,嘶吼着要焚尽他最后一丝清明。
喉结剧烈滚动,他强迫自己从那片惊心动魄的春光上挪开视线。
脑海里,父亲威严期许的目光、沈氏祠堂供奉的百年清誉牌位……如同冰水浇头!
他不能,绝不可以与这位长公主有任何纠缠!
时间被拉得无限漫长。
最终,理智带着近乎自虐的狠厉占了上风。
他猛地睁眼,近乎粗鲁地抬手,将她滑落的衣襟狠狠扯拢!
赵珏眼中震惊一闪,旋即被这动作激怒:“沈复,你——”
“臣对殿下,”沈复厉声打断,音调陡然拔高,带着斩钉截铁的决绝,“绝无半分非分之想!”
声音嘶哑如砂砾摩擦。
扣着她手腕的大掌骤然松开!
赵珏几乎要嗤笑出声——方才谁在她的撩拨下几近溃不成军?
“孤不管你现在的心底是什么样的心思,好心思也好还是坏心思也罢,总之,今夜孤要你。”她语气强硬一分。
他便强硬两分,“恕臣难以从命。”
“你就不怕孤治你以下犯上之罪?”她语含威胁。
她从未被拒绝过,也没人敢拒绝她。
但偏偏眼前这个男人,非要跟她对唱反调。
男女之事,各得其乐。
他这般扭捏抗拒,实在是触她逆鳞。
令她不爽。
“今夜搅扰殿下‘雅兴’,非臣所愿。臣言尽于此。”他声音淬冰,每个字都带着疏离的切割感,“殿下若觉被冒犯,明日便上书弹劾臣不敬之罪,臣听凭陛下发落。但此刻——”
他决绝地向后急退一大步,瞬间将那令人窒息的距离撕扯开来!
黑暗中,他下腹那处灼热坚硬的轮廓,无声诉说着身体的悖逆。
但他脊背挺直如青松,清冷孤绝的气场重新凝聚,甚至比之前更甚,带着一种近乎自残的克制与拒人千里的冰寒。
“——臣告退!”
“你!”
他竟敢回绝她。
赵珏僵立原地,手腕残留着他指腹的灼烫与压制后的微痛。
先前空气里,仿佛还交织着他滚烫的呼吸与清冽的气息。
沈复此人,实难掌控。
是她低估了他。
也高估了自己。
她原以为那被撩拨起的欲火足以焚毁他恪守的君子之德,让他如寻常男子般匍匐于她裙下。
没成想,临门一脚,他却能决然抽身,不带一丝留恋地离去。
这般定力,这份狠绝,确实非常人所能有。
方才的怒意与情潮已如潮水般退去。
再好的兴致,也被他这近乎羞辱的抽离败坏殆尽。
她缓缓踱至窗边,墨眸沉沉,望向那抹早已消失在浓稠夜色深处的挺拔背影。
冰冷的空气拂过她微敞的衣襟,带来一丝清醒的寒意。
良久,一抹玩味的笑意,缓缓攀上她嫣红的唇角。
路还长……她有的是时间,陪他慢慢玩。
这场棋局,才刚刚开始,他越是挣扎抵抗,她便越要将他彻底拉下神坛,碾碎他那引以为傲的定力和清高。
转身欲离,裙裾拂过冰冷的地面。
一点温润的微光,倏然映入她的眼帘。
她脚步微顿,目光垂落。
只见一方色泽温润的玉佩,静静躺在书架投下的阴影里。
月光吝啬地洒下几缕清辉,恰好映照出玉佩中央,那一个笔力遒劲、端方肃穆的——
“沈”字。
她没有立刻弯腰,只是微微倾身,玉指纤纤,用指尖轻轻勾起那枚还残留着主人余温的玉佩。
玉佩的背面,以精湛无比的浅浮雕技法,琢出了一丛幽兰。
随后,紧紧攥入手心。
第7章 和事佬
沈复病了。
一场雨过后,料峭的风便如附骨之疽般悄然侵入。
太医诊了脉,只道是风邪入体,来势汹汹。
皇帝赵启闻讯,当即准了他的病假,又命内侍总管亲自挑选了上好的老参、鹿茸等名贵药材,流水似地送进了沈府。
长公主府,暖阁。
熏笼里龙涎香的淡雅气息氤氲着,驱散了外头的萧瑟,却驱不散君臣姐弟间那微妙的气氛。
“皇姐,该你了。”
皇帝落下一枚黑子,状似随意地开口,目光却掠过棋盘,不着痕迹地观察着对面人的神色。
“数日前内侍来报,沈卿……病倒了。朕已准了他的假,赐了些药材过去。”
赵珏拈着一枚温润的白玉棋子,指尖在棋子光滑的表面上轻轻摩挲。
闻言,她眼睫都未曾抬一下,仿佛只是听到一件无关紧要的小事。
棋子落下,清脆一声,点在棋盘一处看似无关紧要的位置,却隐隐截断了黑子一条气脉。
“哦?”她声音慵懒,“中书令素来身体强健,怎的一场雨就倒了?怕不是为国事殚精竭虑,忧思过重了吧?”
她唇角噙着一抹若有似无的笑意,目光终于抬起,清澈的眼底映着跳动的烛火,也映着皇帝那张年轻却已显城府的脸。
赵启心中微叹。
他这位皇姐,心思玲珑剔透,自己的试探在她面前如同儿戏。
他斟酌着词句:“沈卿……性子是执拗了些。前些时日,他那些奏折,言辞是激烈了些……”
他顿了顿,想起那些雪花般飞到他案头、直指长公主“骄纵跋扈”、“干政擅权”,甚至主张削去她手中兵权的弹劾折子,字字句句都透着沈复那宁折不弯的刚硬。
而皇姐的反击更是凌厉精准,借着对方阵营几个不大不小的把柄,连敲带打,生生拔掉了沈复在清流中几个得力的臂膀。
这一来一往,针尖对麦芒,早已在朝堂上激起了千层浪,落在旁人眼里,便是势成水火,不死不休。
长公主与中书令不对付,最难当的,其实是他这个皇帝。
他心中百转千回。
他敬重皇姐,这份敬重里更掺杂着感激与依赖。
当年夺嫡最凶险之时,若非皇姐以身挡剑,拼死护住他这个年幼的弟弟,如今坐在龙椅上的,绝不会是他赵珩。
皇姐于他,是至亲,是恩人,更是他稳固皇权不可或缺的支柱。
然而,沈复……亦是国之栋梁。此人出身四大世家之首的沈氏,家世清贵,为官刚正不阿,胸有丘壑,才干卓绝。
拉拢沈复,便是拉拢了整个世家门阀,对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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