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博士打炮记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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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博士打炮记录】(15-17)(第7/11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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之前更加猛烈,肏得蔓德拉的屁股不得安稳,宫颈像有吸力似的一碰到龟头就粘在上边,被带着往外拖一段才分开。

    “呼!呼!那也不行!”

    胯下一整片区域都失火似地烧着,细胞纷纷爆裂着,蔓德拉感觉自己的大脑被隔了一个上身的下体抽着往上升,要突破颅骨释放自我。

    “咿??————你他妈……那么多女人…好意思…叫别人不想……”

    那对娇弱的玉足敲打着博士的身体,与其说是抗议不如说是撒娇。

    “只有你……”博士咬住了蔓德拉的耳朵:“只有你不准想……”

    “凭……凭啥啊!”

    “因为我爱你。”

    “咿?!”

    感觉一道电流从耳尖流窜全身,打开了所有禁致,身心沉落,抛下文明给予的克制,肉体回归了原始的功能,子宫下降,媚肉收缩,露出痴笑,蔓德拉的小穴像抽水机一样绞紧了巨根,侍奉,索求,压榨,让那蕴含生命的稠浆灌入体内,幸福,欢欣,沉醉,这充实的感觉的确是容易今人上瘾。

    话说回来,这家伙好像没法让人怀孕来着?

    蔓德拉迷糊间,感到一双手在身体上轻柔地游走着,辅助她释放着高潮后的余蕴。

    她有些幸福地享受着他的服务,直到感到两片臀瓣间的那个洞被一块软又湿的肉刮过。

    “脏不脏啊!”一膝盖顶在博士脸上,蔓德拉又气又羞地爬将起来,两腿间又痛又麻还粘答答的,顿时觉得不爽起来,但肚子里面……蔓德拉心情复杂地按着自己的腹部,虽说早就知道博士的不育体质,但被内射的一瞬间自己居然有点期待……女人都会这样吗?

    瞅了瞅捂着鼻子的博士,蔓德拉挑眉问道:“为什么骗我?”

    “我没骗你,我确实喜欢你。”

    “你刚才那话说的,好像我是特别的一样,啊?你是不是故意的?”蔓德拉用脚蹬得博士连连后退:“想,戏弄我,啊?觉得这样很好玩,啊?”

    “我那是…不想你去想有的没的了。”博士抓住了盖在自己脸上的脚:“你每次想那些的时候,就感觉好像随时会消失一样。”

    所以……那么说是想转移我的注意力?

    消失吗……

    “不会那样的……”蔓德拉笑了笑:“我保证,不会不打招呼突然不见的。”

    “说好了。”

    混着精团的水向下水道流去。

    “别舔我脚了。”

    蔓德拉蜷缩在地上,空洞地望着前方。

    一切都像是幻觉,一切都成了幻觉,但她在这里作为“蔓德拉”而痛苦着,那么一切又都是真实的。

    她看着那个蜷缩在地上的自己,像在看别人。

    无比熟悉,知根知底的别人。

    是吗,连不久前的自己都变成了幻觉一样的东西。

    好奇怪。

    她等待着,等待着什么。

    那个男人从右侧走来了。

    蜷缩在地上的蔓德拉突然呜咽起来,紧紧地咬着自己的大拇指。

    “别怕。”那个男人撬开了蔓德拉的嘴,将已经裂出两道血痕的大拇指解救了出来。

    他的力气是如此的大,以至于蔓德拉又觉得这场景也是幻象而不是回忆,又或是两者兼有?

    他让蔓德拉的头枕在自己的腿上,像个保姆一样,轻拍着她的肩膀。

    蔓德拉持续地哭泣着,男人也耐心地安抚着她,直到她疲劳地睡了过去。

    她哪有那么脆弱?

    不过是被那个萨卡兹重创而已,只要活着就能再站起来。

    就算被首领抛弃,也不过是自己一时看错了人,是她选择了首领,不是首领选择了她。

    即使同伴全都被杀害,既然她还活着,她就会背负着这些,继续走下去。

    她……

    她哪有那么坚强?

    地上的蔓德拉和此处的蔓德拉重合在了一起,在无数个黑夜中被巨大的无力感扼住身体,对自己的存在感到动摇的她,紧抓着肩膀想确认自己皮囊下是否还有着骨肉的她……

    她是活着的鬼魂?

    那个男人将她抱了起来,那一瞬间她感受到了自己身体的重量。啊,活着的,她确实是活着的……

    男人将她放到了床上,正欲离开,却被蔓德拉紧紧拉住。

    像是救命稻草,像是沙漠中的水泊,像是悬崖上的枝干,蔓德拉不想放开手。

    有他在,她才不是一个鬼魂。

    蔓德拉睁开眼睛,他就在身前。

    睡着的他,怎么看都是一副很疲累的模样,平时那个在她清醒时笑嘻嘻捉弄她,又在她失控时静静地安慰她的博士究竟去了哪儿呢。

    这副难以见到的模样,她以后能一直看着吗。

    凝视着博士的睡颜,直到窗外从漆黑变成淡黄,蔓德拉想起身看看时间,这才发觉肚子里还镶嵌着一根东西。

    怎么还硬着……

    呃,疼……而且好涨……和闹肚子似的……真是难以想象昨天自己会被它弄得神魂颠倒。稍微掀开被子,体液的味道就飘了出来。哇,臭死了。

    蔓德拉用脚蹬着博士的腹部将身体往外拔去,才脱出一半,后者却突然一揽她的腰,巨大的男根又一下顶到了她的子宫上。

    “噫————你他妈!”

    “怎么醒的这么早?”博士闭着眼睛凑上来,用嘴唇在蔓德拉脸上摸索着找到香唇的位置,温柔地亲了亲。

    “我怎么知道!”被吻了一下,昨天的蕴味突然又浮了上来。蔓德拉把半边脸埋到枕头里,轻轻地踢了踢博士:“放开我,我想去洗澡……”

    “别急嘛,反正马上就要弄脏的。”

    “喂!”

    博士讲被子一下甩开胯坐起身,蔓德拉的身体曲线顿时被晨光勾勒清晰如雕塑一般,她害臊地双臂交叉掩在了那对饱满的乳房上,马上被博士强硬地拨开。

    晨光穿透表皮映出下方的血管,使这对漂亮的大肉包子看起来更加立体,顶端的突起仅仅被拇指抚了一下就坚硬起来,上面还挂着新鲜的露珠,仔细一看,蔓德拉的身体已经渗出红晕,身体上挂着点点细汗,原来是体内的男根一直顶着子宫在微微地挪动,硬是将蔓德拉还不清醒的身体刺激到兴奋了起来。

    感受到湿润粘滑的触感渐渐包裹住肉棒,博士也不再客气,一手揉弄着曼德拉的乳房,一手扶着她婴儿肥的肉腰小幅度抽插起来。

    蔓德拉起初有些紧张地抓着那只玩弄着自己胸部的手腕,不久就顺着手臂往上抚住了博士的脸颊,小嘴微张着,不知是想说话还是想吐气。

    二人深情对视着,任凭下身的交合越来越激烈。

    情欲从性器扩散开来,博士松开了对乳房的控制,双手撑着床面扑到了蔓德拉的身上,男根用更大的幅度做起活塞运动。

    蔓德拉也环住博士的背,那上面还有着道道浅疤,是昨天她所留下的印记。

    二人的身体开始像交合的蛇一般扭动起来,肉体碰撞的脆响在还很安静的清晨显得格外响亮。

    被过度使用的肉腔只休息了几个小时又遭蹂躏,蔓德拉的大脑在肉欲的包夹中一个劲地发出警报。

    “呃?!呃?!哈?!妈的?!嗯?!呜呜呜呜呜!你要……弄死我了?!”

    “蔓德拉,我ai——唔唔唔!”话还没出口,博士的嘴就被紧紧扼住了

    “嗯??!嗯??!啊??!我不想听……闭嘴??!”蔓德拉用手臂盖着眼睛别过身去,博士顺势托起她的腿将她翻了个面,将自己的肉柱完全推了进去。

    看着那根紫红色的巨物一点点嵌入蔓德拉大汗淋漓的雪白屁股,博士心中充盈着结合带来的满足感。

    “怎么……呜呃?,又从后面……”

    “哈?,不是你自己转过去的吗?”

    “我……呃?!”蔓德拉又挣扎着扭过身体,看了看自己被碰撞着的屁股,向后伸出手,作势邀请着博士。

    两只大手从腋下穿来,凶狠地撕扯着她的乳房。

    努力向后看去,总算是和博士对上了眼,嘴唇理所当然地贴合在了一起。

    看着对方,想着对方,身体里被对方搅合得七荤八素,却不觉得害怕,不觉得反感,只觉得自己好像更加了解对方。

    蜜汁和她的感情一齐喷涌而出,要包裹住那根烦人的肉棒子,要把她的意识淹没掉。

    现在,现在我的心里只有你。

    “蔓德拉,蔓德拉!我感觉我要在你里面,在你里面……”那个男人失态地低吼着,完全没有一个棋手该有的样子:“我要……我要……”

    “别废话啊……别废话了!”蔓德拉驱赶着一些促使她理性思考的东西:“让我去!让我去!”

    “哈……呃啊————————”

    “噫……噫————”

    男女一齐发出了动物般的叫声,两股不同的液体交融在一起,仿若两人的思绪,融化成无法分离的一团。

    洗完澡睡了个回笼觉,等再醒来已经是下午了。身边的人不见踪影,呆了一会,蔓德拉用桌上的面包填了填肚子,披上衣服往外走去。

    他去哪了?

    明明刚刚才说了不许她擅自消失,结果自己立刻就人间蒸发了。

    王八蛋。

    在街上茫然地飘了会,略作犹豫,最后还是打算去号角的驻处看看。

    然后就想起自己不知道路。

    傻逼吗!

    蔓德拉一脑门砸在源石线杆上,把路人吓了一跳。

    唉……

    一下子没了干劲,蔓德拉坐到了路边的石阶上。

    反正他过一会就会回来的吧?自己还不如在房间里等着。

    不知道自己在急什么。

    一双皮靴停在了蔓德拉眼前,抬头望去,金发的军装鲁珀笔直地矗立着,她表情看来比平时更加严峻。

    “博士在我们那边。”号角说道。

    号角们驻扎在罗德岛旗下的一处空房,室内装修是一贯的简洁工业风格,因此房间里那根高耸且歪斜的石刺怎么看怎么碍眼。

    更别提上面还残留着血迹。

    “和我没关系。”

    “我知道。”号角抱着臂站在蔓德拉身侧:“博士已经作证昨天你一直和他待在一起,我相信他。”

    “那我还得谢谢他?”

    “我本来也不觉得你有这么做的理由。”号角咬了咬牙:“当时房间里恰好没有其他人,等我们听到声音时已经晚了……现场除了这根和你造物相似的石刺什么痕迹也没留下,是非常专业的杀手。”

    “你一点都不怀疑我。”

    “你来做的话根本不会偷偷摸摸的。”

    “这人可能了解你的源石技艺,但显然不了解你。”号角转向蔓德拉:“安全起见,我希望你接下来能和我们呆在一起。”

    为了避免落单?还是为了监视她?

    都不重要。

    蔓德拉皱起了眉头:“博士在哪?”

    “嗯?”号角叫住住经过门外的风笛:“等下,博士人呢?”

    “博士他说要自己调查跑出去了,我们居然跟不上他唉……现在我叫了些人打算出去找他来着。”

    蔓德拉看向张大嘴的号角:“她认真的?”

    “这……”号角看来有些难堪:“交给风笛吧,能和我来核对一些袭击方面的细节吗,首先是确认对方究竟是你的模仿犯,还是单纯的恰好和你使用相同的源石技艺……”

    她倒是不觉得尴尬啊。

    蔓德拉落到板凳上,接过号角的笔记看了起来。

    当年她与自己的手上都沾了不少对方同伴的血,那些情景就算是已成为同事的如今再回想起来,憎恨的感情也不曾从蔓德拉的心底消失。

    她呢,她又怎么想?

    这位维多利亚的士兵的脸上暂时读不出其他的感情。

    或许只有自己还是那个留在过去的鬼魂?

    不,不会的,她也不是能忘掉那些的人。

    一样的吗,我们?

    调查很快就结束了,凶手毫无疑问是她的模仿犯。

    这种石刺的外形在外行人眼中看来都差不多随意,但实际上多少会带上施术者的个人习惯,而这根造物的截面上就带着她标识性的菱形构造。

    如果不是今早还在和博士……搞些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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