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么红,出去偷嘴了?”
闻音:“……”
她险些没被自己的口水呛着,勐地弯腰咳嗽起来。
“咳咳…什么?”
闻音有时候真的很佩服蒋女士这种歪打正着的能力,怪道是知子莫如母,这么了解她,闻音也很惶恐。
咔嚓。
陈宗敛从洗手间出来了,手里端着一碟葡萄和青枣,湿漉漉正泛着水光。
蒋女士见了他就跟找着帮手似的,忙道:“宗敛,你来瞧瞧,看我话是不是没说错。我让小音这丫头出去给她爸买水果,她这回来嘴巴又红又肿,我说她在外头吃饱了才回来的,她还不承认。”
陈宗敛不疾不徐的朝这边走来。
大约是为了方便,他去洗手间洗水果前便将西装外套给脱了,此时的他穿着干净的白衬衣,纽扣一丝不苟的系至顶端,很是严谨的模样,然而袖口却被挽至手肘,露出一截紧实有力线条流畅的小臂来,又添了几分随性。
他的目光落在闻音被咳得泛红的脸上,随后又下移,在她红润的唇瓣上停留了几秒。
闻音被他看得有些不自在,下意识咬了下唇,隐隐还有点脸热的偏过了头。
陈宗敛的视线最后扫过她绯红的耳根,微微笑着说了句:“我看不像,只是身体健康,便气色极好。”
蒋女士也只是随口一说,没真要揪着不放问出个好歹来,只又看了看闻音,说:“她啊,总熬夜,我倒是没瞧出哪儿好了。”
闻音就没吭声,让蒋女士埋汰,说多错多,她现在闭上嘴把自己藏起来就是最好的。
这两天,老闻在病床上实在躺得受不了,浑身都不舒坦,总想着出院回家,蒋女士没同意,两人为此还争了几句,后来闻音叫来医生看看,说至少还得再观察三天。
老闻是个躺不了坐不住的,蒋女士便弄了辆轮椅来,时不时的推他出去转悠转悠。
吃过饭后,蒋女士便带着老闻出去消消食,闻音把病房里收拾了番,扔了垃圾还拖了地,而后站在窗边看风景。
刚下过雨,空气里都是湿漉漉的潮湿气,混杂着消毒水和泥土的味道。
一阵风拂面而来,闻音情不自禁地打了个哆嗦。
“最近天气转凉有雨,还是要多穿点。”
身旁多了个人,紧接着是落在肩头的薄毯。
闻音下意识低头看去,视野中陈宗敛修长的手绅士且格外主意分寸的从她的肩膀轻擦而过。
闻音拢了拢薄毯,笑着道了声谢:“怪不得我妈总说你贴心,你对人一向都这么体贴的吗?”
“也不全是。”
“嗯?”闻音讶异的偏头看过来,有些好奇。
陈宗敛沉吟两秒,继而好整以暇道:“比如,我给学生打分挂科的时候。”
闻音没忍住笑了,漂亮的眉眼弯弯,勾出略显风情的弧度来。
她忽然想到方泽樾说他是大魔王来着。
“那学校里的学生应该都很怕你。”
“三分之二吧。”
“那剩下的之一呢?”闻音又问。
陈宗敛比她高出不少,现下垂眸看她,见她手肘抵在窗沿,掌心撑着下巴,说话时指尖时不时的在脸上点了点,有些俏皮慵懒的劲儿,因为带着笑,眼底漾出愉悦的光。
陈宗敛停顿几瞬,说:“大概是可能比起怕我,更欣赏我的脸吧。”
闻音不期然他会突然冒出这么一句话来,愣了愣,随即又笑起来,唇边的笑弧更大了,视线在他脸上扫了扫,“我没想到,你……”
“怎么?”陈宗敛淡淡的询问,偏头看她的瞬间,衬衣领口上方脖颈处的那条柱状肌理绷得分外明显,延伸至耳后,也格外的性感。
闻音乐不可支,玩笑道:“还挺自恋。”
陈宗敛:“我一直都遵循着人贵有自知之明的条例。”
闻音更乐了,笑得弯了腰。
她发现陈宗敛跟她想的不太一样,原以为他会是那种一板一眼的老古板,没想到讲话这么有意思。
然而。
有时候,乐得过头就容易乐极生悲。
闻音上一秒还沉浸在笑颜中,下一瞬就因为病房地板被她拖得太干净,而脚下打滑,勐地一头栽进了陈宗敛的怀里。
“欸——!”
事情发生得太突然,谁都没反应过来,都是下意识的,一个试图稳住自己,一个伸出手去接。
霎时,温暖的沉木香裹挟着淡淡的笔墨气息,卷进了闻音的肺里。
她紧紧的揪住陈宗敛的衬衣,男人结实温热的胳膊也稳稳的托住她的腰。
一颗猝不及防被崩掉的纽扣落在地上打了个转儿,随后悄无声息的躺在了无人注意的角落里。
怦—怦—怦——
闻音的额头猝然贴在陈宗敛的胸口,听见不知是谁的心跳声。
震响。
“不好意思。”回过神来,闻音飞快地站直了身,拉开了跟他的距离。
然而却在抬头的瞬间,她忽然发现陈宗敛的锁骨旁还有颗痣。
跟他虎口处颜色差不多的,很浅,却生得很性感的痣。
“没摔跤就好。”
比起闻音的惊弓之鸟,陈宗敛显然淡然许多,他将自己被拉扯得皱褶凌乱的衬衣理了理,指尖抵在最上方的纽扣处划拉了两下。
届是抓了个空。
随后他垂眼。
闻音也有些尴尬的看过来,“好像刚刚被我抓掉了,我找找那颗扣子。”
陈宗敛拒绝的话还未说出口,闻音已然转身寻找起来。
他看着她急匆匆而慌乱的背影,动作微顿,接着放下手,任由衣领胡乱敞开,视线看向窗外。
又在下雨了。
淅淅沥沥的,很凉爽。
但几秒后。
陈宗敛又抬手扯了扯领口,高挺深邃的眉目轻皱,无端蹙起一抹燥意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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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3. 暴雨天
那枚衬衣纽扣闻音最后还是没能找到。
蒋女士跟老闻消完食回来便催着他俩离开,说万一雨下大了不好开车。
于是两人便先打道回府。
第二日闻音没死心又在病房找了找,无果。
转而,趁着白天空闲,她约朋友见了个面,说明了自己的来意。
“衣服,你打算送给谁的?”
闻音的对面,坐着位长发及腰长相美艳的女人,此时正翘着两条修长的腿好奇又八卦的看着她,“方泽樾?”
这人叫孟姿,闻音多年的好友,是一位颇有知名度的服装设计师,也是闻音跟方泽樾的牵线红娘。
“一个…”闻音顿了顿,思考了下她跟陈宗敛的关系,总不好说是她前姐夫,便措辞道:“长辈。”
孟姿神情狐疑,“什么长辈你送他衬衫,这跟送情郎皮带有什么区别?”
闻音顺嘴一问:“能有什么区别?”
孟姿耸了耸肩,语气极为自然:“一个脱上面,一个脱下面呗。”
“……”
她觉得好友太犀利也不是一件很好的事情,就像是当初仅从照片就能一眼瞧出她对方泽樾有些不一样的态度。
但她真没那些奇奇怪怪的想法。
她只是单纯的觉得扯坏了陈宗敛的衬衣,打算赔他一件新的罢了。
解决完衣服的事情闻音离开前没忘约孟姿改天一起喝酒。
她提着包装完好且精致的衬衫,打算趁陈宗敛来医院时送给他。
但很不凑巧,连着两天陈宗敛都因为学校那边有事要忙,而没来医院。
老闻要出院那天,天公不作美,凌晨气象台便发布了红色暴雨预警信号。
头天晚上,闻音就因为下大雨的缘故,留宿在医院附近的酒店里,没料想第二日的降雨量更大。
“唰——”
蒋女士一把拉开窗帘,看着外面黑沉沉的天幕,分明才下午三四点钟,却瞧着像深夜似的,天黑得吓人。
她叹了口气,“看来今天还出不了院,这天气情况,路都不好走。”
老闻是盼着回家的,这会儿眉心都皱着,脸上情绪难免郁闷,“那就再多待一天,另外也跟宗敛说一声,叫他别过来,免得麻烦。”
“早说了。”蒋女士回头笑他:“这会儿不闹腾了?看见没,这就是下雨天留客呢,天留我不留的。”
“净瞎说。”
闻音就在沙发上懒洋洋的坐着,腿上放着电脑随她操作。
由于闻音的摄影账号停更了一段时间,近期收到不少粉丝的催更,闻音便想着先把它山它海的先导片剪出来预热一下,只是还有些素材照片在另一台相机上,留在工作室她还没去拿。
她一边剪辑着视频,一边乐呵呵的看蒋女士跟老闻斗嘴,特有意思。
片刻后,她手机忽地一响。
蒋女士斗嘴的间隙回头嫌弃道:“你这什么年轻人的品位,还不如街上那唱大戏的好听。”
闻音放下电脑穿上鞋拿起手机就往外走,慢悠悠地:“甭管,就这小众爱好,你俩接着继续。”
她走到病房外看了眼来电,挺意外的备注,是她工作室楼下的花店老板。
“喂,你好。”
那边急急忙忙道:“闻小姐啊,大事不好啦!你快过来看看吧!”
闻音冷不丁的眼皮勐地一跳:“怎么了?”
“你楼上玻璃炸了——!”
“没伤着人吧?”
陈宗敛刚脱下湿漉漉的外套随手搭在椅背上,便听敲门声响起,回头一看,副校长魏敬明站在门口,朝里走来嘴上关心的问了一句。
“没。”
陈宗敛言简意赅,挽起袖口到旁边洗手池洗了个手。
魏敬明不请自来的坐到沙发上,顺手还给自己倒了杯茶,“那就好,我收到消息都吓了一跳,你车也没事吧?”
不久前,保卫处那边忽然打来电话说学校里被风刮断了棵大树,倒下来砸坏了两台车,路过的学生们也都被吓得不知所措,而很不幸陈宗敛的车也在其中。
为避免更多的波及,都联系了其他车主去挪车。
“还好,只刮了一下。”
陈宗敛的车虽也在波及范围内,但并不是主要的,那两台被砸坏的车更严重。
魏敬明瞧着外面阴沉如墨的天色,估摸着这雨一时半会儿是停不下来,便问道:“你今晚应该不回去吧,要不要去我那儿将就一晚?”
他家就在学校附近,这种暴雨天不开车出行是最好的。
“不用。”陈宗敛拒绝了,也坐下来给自己倒了盏热茶暖身,“我住这里就行。”
他的办公室内虽没有专门的休息室,但沙发还算宽敞,过渡一晚也没事。
“那行。”
魏敬明也就过来问个情况,没别的事,一杯茶慢条斯理的喝完便离开了。
他走后,陈宗敛收拾了茶几,将茶具都洗净晾着,又把打湿的外套挂起来,随后坐在办公桌上沉静的看起了文献。
办公室的窗玻璃隔音效果一般,雨水打在上面噼里啪啦的,犹如小型瀑布似的,时不时的还伴随着阵阵雷鸣,扰得人并不安宁。
然而陈宗敛丝毫不受打扰,直到搁在一旁的手机忽然闪了闪,弹出一条推送来。
陈宗敛抬头随意看去,一行文字映入他的眼帘:您常看的-win-发布了一条新的动态哦,快来看看吧……
陈宗敛动作一顿,随即拿起手机,划开。
-win-没有发布视频或者图片,而是发了一条通知。
发完道歉声明后闻音便收了手机。
此时此刻她正站在瓢泼大雨的马路边,盯着滚滚汹涌而污浊的积水,思考着自己该怎么蹚过去,然后到达工作室。
不久前,花店老板告诉她,工作室那块她很喜欢的落地窗炸了,不少东西都被狂风暴雨吹刮下来,其中还有一台相机正巧砸在花店门口,摔了个四分五裂。
得知这件事情后,闻音跟蒋女士打了声招唿赶紧就从医院出来打了辆车去秋水路。
然而这边的路况尤其不好,水淹得很深,出租车的底盘低车身矮,车开到一半就过不去了,司机连车费都没收闻音的,就先行折返。
车都开不过去的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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