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玻璃糖-不过风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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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玻璃糖-不过风月】(15-20)(第2/3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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地,念了三个字。

    “谁稀罕看你啊……”

    谢清砚不爱看a片只喜欢漫画的一大原因就是因为她认为现实中男人的性器长得太丑了,尤其是真人动作片里的男优,大概是使用过多,色素沉积,乌漆抹黑一大团,看上去脏死了,丑陋得要命,严重污染了她的眼睛,作为美术生的优良审美不允许她去看那种恶心的东西,一想到无数人使用过就更让人作呕。

    她目露嫌弃:“我才不要。”

    不过宿星卯皮肤那么白,如果他愿意求她看一眼,她也不是不能委屈自己稍微看一眼。

    毕竟他都将自个儿看得透透的,她还没见过他赤身裸体,这不公平!

    视野被氤氲水气遮蔽。

    雾蒙蒙一片。

    顶上的灯晕成一圈一圈的光点,光晕散作五颜六色,世界在旋转。

    她就像被摇晃的汽水瓶,理智不停膨胀,咕噜咕噜…

    咕叽咕叽,泛着细密的白色泡沫,满满当当的液体撞击着瓶身,要涨满了,充溢了,只等待瓶口被拧开的一瞬间,饱胀决堤的水,轰然炸开。

    身体颤了又颤,在某一刻,谢清砚脚背绷紧,脚趾蜷缩着,喘息声渐渐变重。

    她几乎以为自己化作山间一片树叶,秋天未到,就被狂风撕扯着,从树梢挣扎着落了下来,又被清清山风托举着,飘呀飘,那样轻忽的绿叶儿,在冷风里转寰,瑟瑟地打起抖。

    风往东吹,忽上忽下,风往西走,时高时低,有时滚进了溪流,所以鬓发间、皮肤里,毛孔处都变得湿漉漉的,有时又被天上的日头烤得焦灼,因此身上脸儿啊,都燥的慌,叫热风吹羞了,石榴开了花,红彤彤一片。

    最后又奇怪了,被何人拾起,落到谁手上,碾啊磨啊,又搓又压的,欲仙欲死去了。

    “啊呀——”她再抑制不住,尖声啼叫,长长舒一口气。

    涣散的目光还未收拢,就听见拉链扯动的声响,清脆回荡在耳畔。

    谢清砚下意识望去,亮堂的灯是散着的,眼睛却聚焦成一束,落在他下半身。

    冷光下素白的漂亮手指根根分明,正解着纯黑色长裤,随着动作,宿星卯手背上的经脉一鼓一鼓,乍看,还挺像爬数着细长的青紫色小蛇,只是不吐信,啪嗒两声,锁扣解开,深灰内裤往下脱去。

    肉粉色的庞然巨物骤然撞进视线里,瞳孔猛地收缩。

    铁烙得烧火棍,热气腾腾,青筋纠缠,像缠满筋络的草莓巧克力棒,十分干净标志,如果不是顶部鼓胀的圆硕过于粗大、狰狞,应该能称得上漂亮。

    她惊呆了。

    没有想象里的不堪入目,宿星卯的东西比预期的好看,可未免也太壮观了些,与他清俊秀致的外表格格不入。

    假若真如他说要操她,这不得干死她?谢清砚眼皮狂跳,生出了一丝想逃的冲动。

    “小猫。”宿星卯拉起她的手,不由分说:“帮我揉一揉好不好?”

    “你滚呐。”只碰了一下,能灼烧她的触感让她几乎从地上跳起,谢清砚断然拒绝:“我才不要。”

    “那小猫说,”宿星卯偏头,视线一寸一寸巡睖,从头到尾打量着她,故作疑惑,询问道:“我射在哪里好呢?”

    他的眼睛抓着她不放,扫过半挂在她身上的裙子,若隐若现,已遮不全了,半边雪团子都跳到外头,偏偏本人还与他瞪眼对视,浑然不觉这活色生香的一幕。

    谢清砚红着脸:“你弄你自己手上!”

    “不行。”唇角往上抿,宿星卯云淡风轻地笑了下,极浅,眼睛也擦亮了,熠熠,烟火般转瞬即逝:“小猫把我的手弄脏了,我也要弄脏你。”

    谢清砚一向伶牙俐齿,摸准她极善狡辩,怕她不承认,他举起湿淋淋的手指,粘稠的水迹在两指间拉着淫靡的银丝。

    “看,好多水。”

    (十八)射哪里

    “你别这么…”变态!

    谢清砚没眼多看,她一把捂住眼,又止不住心里好奇,指头间稍稍撇开一道缝,心头打着鼓,咚咚敲个不停歇。

    就看一眼,她还没看过异性自慰呢?而且还是从来不肯多说一句话、多露一丝表情的宿星卯。

    一想到平日里班上装出个清冷寡言,高岭之花模样的人在她面前自慰,谢清砚心底不兴奋是假的。

    况且,他都把她折腾得发丝凌乱,衣衫不整了,自己还是副衣冠楚楚,正经危坐的样子,只是廓形笔直的裤身被她压了些褶子罢了。

    她看他,无比正常!

    一番心理建设,完美说服。手指挪开的缝更大了,比了个明晃晃的v,偏偏手还捧在脸上,掩耳盗铃地“光明正大”偷看。

    宿星卯看上去很少自慰,白皙的手指刚刮蹭上去,铃口就敏感地吐露着清液,粉色的性器被指骨带着的水迹往下滑动……水迹?

    天呐!这个王八蛋居然拿给她揉穴的手摸他性器?

    好色……

    “你换一只手!”谢清砚命令道。

    宿星卯刚刚还不经意地沾了马眼的液体。

    某种程度上来说,彼此动情分泌的水,混杂在了一起。

    水消失在水中,融为一体。

    她脸不可抑地发烫。

    “嗯?”低哑到几乎是从喉咙滚着出来,从唇齿溢出的声响:“为什么?”

    “哪有为什么,你给我换一只。”

    “小猫是在害羞吗?”宛如喘出的气声,沙哑勾人。

    “因为我手上沾满了小猫的穴水?”

    好可爱。

    “你闭嘴!”谢清砚咬紧牙关。

    “小猫。”冷白的指骨握住粗壮的圆柱物,上下滑动,宿星卯凝望着谢清砚。

    “看我。”

    无数个身影与她重迭,在后山的阳光下端着画盘的谢清砚,幼时颐指气使指使他作恶的谢清砚,他摘下她脸颊花朵时,她扑簌着眨眼,脸红的,害羞的,恼怒的,眼角曳着潋滟水光的谢清砚。

    漫长的光阴被拉成一条线,他站在时间长河里,理智无比冷静地俯瞰着一颦一笑的谢清砚。

    谢清砚大多时候都是闹腾、图热闹的性子,唯有画画时能安分地坐上一整个下午。

    幼时最清晰的剪影,也是在这间卧室里,谢清砚在靠窗的地方支起了一张画架,别墅宽敞,分明有画室,有书房,她偏不去,就爱赖在卧室里。

    谢清砚总会通过各种法子,诸如软磨硬泡,撒泼打滚,逼迫他帮忙写作业——也因此数学十年也没长进。

    有宿星卯帮忙应付难解的课题,她便迎着灿烂的阳光,哼着轻快的小曲,画笔沙沙在纸上勾画着线条,跳跃着色块。

    窗往往是未关严实的,漫山青翠欲滴,绿意盎然里,山风穿过树梢,飒飒作响,调皮地窗户间隙跃进来,勾住她乌黑柔顺的发丝,缠绵地从头顶吻至发尾,再扬起一抹清清淡淡的,晚玉兰的香气。

    悠悠然,飘了进来。

    它窜进他的鼻腔,正伏在她书桌旁写卷子手停顿住,他轻轻嗅着,认了出来,那是她洗发水的气息,清香馥雅,很好闻,在鼻尖萦绕许久不散。

    当晚暮黄昏,夕阳的余晖落尽。谢清砚一幅画完毕,他早已写完作业,安静地靠在椅背上,不知看了她多久。

    一望无际的火烧云,葡萄紫与玫瑰红的晚霞,在她逆光的背影后,徐徐铺开。

    宿星卯不知道她画里有多美。

    但他记得他眼里的画面有多美。

    很少的时候,谢清砚练习速写,也会将他纳入画里,笔锋锐利,线条粗犷潦草,只是从不画脸,草草涂了团灰色。

    宿星卯认得那是自己。

    但谢清砚好像并不想让他认得。

    他也从未戳穿。

    ……

    时光的碎片拼凑出一个完整的人像。

    就像她拿画笔醮着颜料,缤纷多姿的色彩一点一点勾勒出一道美丽的风景线,他用双目执笔,丈量,沉默无声间,自顾自地,以近十年的岁月来画她。

    千姿百态。

    十年。

    从七岁起始,他与谢清砚认识快十年了。

    情欲纂夺了理性,宿星卯目光渐渐迷离,淹没进那双比海更瑰丽,天更深远的墨蓝色,幽幽的海青蓝,犹如深渊之下的天空。

    漩涡般吸引着他,让他逐渐丧失理智,沦为欲望的奴隶。

    谢清砚没有想过她生平会看一位男性玩弄性器到目不转睛。还是曾经……乃至现在最讨厌的人。

    宿星卯是连自慰都克制的人,他只发出极轻微、压抑的细喘,或长吐气,若是在冬季,她大约还来见着一串升腾的白雾,散进空中。

    除此,便只剩揉搓茎身黏糊色情的声响。

    水声,呼吸声,她砰砰的心跳声。

    汇成独属于今夜的协奏曲。

    宿星卯表情极淡,眉头并不轻松,拢作小山峰,仿佛这不是享受,而是在忍受某种极大的痛苦。

    汗珠一颗一颗的,如山雨欲来后,从额间长蘑菇似的冒了出,黑发都濡湿着紧贴在鬓角,轻薄的两张唇,殷红如榴花,张开合拢,发出轻颤花开的声音:“小猫。”

    “嗯…”谢清砚应了声。

    她被蛊惑了,谢清砚想。

    不然为何干涸的腿间又下起了漓漓细雨,是落梅天里的潮湿,连绵许久也不会干,她悄悄夹紧腿。

    谢清砚屏气凝神,藏住潮湿的心。

    山里的月光是凉的,薄冰似的压进少年眼底,就这么消融了,变成肆意、熊熊燃烧般的亮,像要把一整个长夏天都给燃尽了。

    粗壮、挺长、高翘的东西戳进宽大的掌中,被手指收拢,捏紧,上滑。

    抚慰性器的感觉很奇妙,灵魂一分为二,一部分羞于屈服欲望,一部分甘愿纵情声色。

    最让宿星卯欲罢难休的,并非他的动作,也并非自慰本身。

    而是他的行为,擢夺了谢清砚的目光。

    她凝视着他时,汹涌的快感急驰如电,脊椎骨串起的爽快直奔头顶,他头皮发麻,体温与心跳急速攀升。

    她目光炯炯看着自己,满眼全是他。

    她只能看着自己。

    从今往后,要一直,一直这么看下去。

    注视我,只注视我。

    蓦然,又轻微自嘲地想,她会吗?

    她那样受欢迎,学校悄然喜欢她、大胆表白的男生如过江之鲫,数之不尽。

    她从来喜新厌旧,躲进小猫的壳子里陪他玩,也只是一时新鲜感作祟吧?

    冷水当头浇下,快慰与舒爽如此短暂。

    有一瞬间里,他在幻想,是谢清砚在用手帮他,宿星卯很少触到她的手,但他仍记得那触感,棉棉柔软,浮光锦一样丝滑,杏仁奶一样细腻。

    宿星卯睫毛垂下时,一颗星辰倏忽地从火光里消逝。

    夏天快走到尽头了。

    “射在哪里?”急促的心慢慢平息下来,他声线微冷,恢复不近人情的神情。

    刹那寂静,她没有回答。

    “小猫不肯说。”宿星卯凶狠地拽过她的手,抬高性器,对准她的胸脯与腰腹:“是想我乱来吗?”

    (十九)脏了

    谢清砚被桎梏着,他用了几分力道,她实在难以挣脱。

    “哪里?”声音愈发得低哑,干涩。

    谢清砚惶惶,认为宿星卯就是人面兽心,一定会做得出来这种坏事,她退而求其次。

    “手……”谢清砚犹犹豫豫脱口而出,将手递给宿星卯,顺道控诉他不分轻重的力量:“宿星卯你轻点,要勒死我了……”

    腰上宛如藤蔓缠绕的力道,果然松懈了一丝。

    “抱歉。”几点难抑的喘息声,嘶哑着从喉间溢出,在她喊出他名字的一刻,话音甫一落地。

    一股热流,猝不及防地仰射在,她的胸口、腰腹处,更有甚者,沾湿了她下垂至胸的长发。

    乌黑镌刻上白浊,黑白分明得刺目,空气中弥散着一股情欲交织的淫靡之息。

    腥甜的,浓烈的,径直钻进鼻腔里。

    她眨眨眼,根本没有反应的机会。

    宿星卯脸颊也染上红晕,他轻缓地低头,看着谢清砚,洁白的裙子和干净的她,都被他一团团浓白的精液,搞得乱七八糟。

    他看得出神,心情阴晦不明。

    “你开口太晚了。”

    谢清砚如梦初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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