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玻璃糖-不过风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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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玻璃糖-不过风月】(1-14)(第3/7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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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宿星卯仰头望着她,神色认真。

    “无论什么,都陪你玩。”

    重复她当年的话。

    “还记得吗。”

    谢清砚怔怔出神。

    隔了多少年,她怎么会记得。

    “我现在不想了。”她小声否认。

    想也不可能在宿星卯面前承认。

    “是吗?”宿星卯表情疏离,淡淡哂道:“是不想,还是觉得害羞,不敢承认,小猫。”

    鼓鼓胀胀的气球被针扎,一瞬间泄了气。

    第五章评论——

    :好喜欢女主被叫“小猫”。

    宿星卯看过多少?不止她订阅的漫画,她的评论?还有她收藏的视频?

    他将她藏得严实的秘密,毫不留情地扒开,让她赤裸裸的暴露在他的眼前。

    清清冷冷一句小猫,像勾子紧紧抓着她。

    她恍惚。

    脚被不可言说的渴望缠在地上,身体像被某个词定住,寸步难行。

    谢清砚轻轻侧目,宿星卯已经松开手,没有人能阻止她离开。

    视野余光里,宿星卯好整以暇靠在沙发椅上,等她决断,选择权明明在她,可为何他能神态自若,作壁上观?

    谢清砚再次咬唇。

    1秒。

    10秒。

    1分钟。

    时间以秒丈量,不停流转。

    宿星卯眉目舒展开,好像冲她笑了一下,平静地站起身,将仍在原地踌躇不前的谢清砚拽了过来。如同方才,强劲有力的手落在她肩上,以不容质疑的力道,让她跪坐在地上,温热的指头掐住她的脸。

    犹豫已是无声地肯定。好奇心敲破了名为羞耻的玻璃,如潮水,铺天盖地漫了进来。

    冷水浇头般,谢清砚茫然地仰头看他。

    她在默认,他替她做出决断。

    画面已然回到一刻钟前。

    指腹轻柔抚摸她的脸颊,少年俯身。

    他看她,黑沉沉的眉眼仿佛隔着一层雾,眼神并不分明,一望无际,朦朦胧胧间,在她耳畔说了什么。

    薄薄的唇在动,很久才辩认清楚。

    “小猫,好乖。”

    ……不要轻易许诺,兑现的重量难以负担。

    宿星卯垂眸,连衣裙拉链被拽下,笋皮被扒开,嫩生生的白肉荡了出来,他的手掠过纤瘦的蝴蝶骨,顺着她轻薄弯折的脊背线往下爬。

    脊骨清晰,像梅花枝桠,嶙峋地生出一枚一枚微凸的小花苞,温热的指腹流移抚过,春风似的,催得花也摇曳,颤颤巍巍,含苞欲放。

    她整个人都在发抖,脸悄悄埋进手心,羞得快死了。

    清润滑腻的肌肤盈满手,修长如竹的手指被擦拭干净,从梅枝桠,到开放最绚烂的花,指骨勾起,拨开翕张的花瓣,一点点水迹,青草沾着晨露。

    他冷静地注视她,睫毛低垂,神色陷入沉思,像在考量一道难解的数学题从何下手。

    “……宿星卯。”细细地喊他。

    下身传来陌生的触感,强烈的不安让谢清砚忍不住叫了他一声,自从方才被命令脱衣服,太过羞涩,她没好意思出声。

    可是…

    真的很害羞啊。

    从来没有当着异性面赤裸身体,更何况那个人还是宿星卯。

    话方落声,她不可置信这是自己的声音,和身体齐齐化作水,软作一团,娇滴滴。

    太奇怪了……

    名字掷地,嘴巴又赶紧闭上,不肯再泄出一丝声响,面如饮酒,鲜红透亮,三月的桃花开在脸上,红雪霏霏。

    “第十章,你评论说很喜欢。”宿星卯淡声道,另一只手将漫画放在她目之能及的沙发垫上。

    谢清砚艰难望去,屏幕正中一章,是女主撞见男主自慰,被男主逼至墙角,不准她逃,强迫她看下去,嘴里不忘下流地逼问女主。

    ——“你平时会自慰吗?”

    本属于男主的台词被宿星卯以平淡的声音念了出来。像在简单重复念白,望着她不挪的视线却显而易见地表明,他是在意有所指地追问谢清砚。

    迎着她羞却忽眨的目光,近如苛刻的询问。

    (五)巴掌印

    吊灯亮了,投下纷纷的影,宿星卯睫毛也密丛丛,茸茸浮着光影,细细碎碎的小钻石。

    “小猫会自慰吗?”

    见她咬住嘴巴不肯说话,宿星卯又追问了一遍。

    谢清砚憋不住呼吸,转过脸来,正巧对上宿星卯淡然无物的眼,泄了气,她怎么可能会答得出来。

    灯如白昼,太亮了,照得眼眶泛酸,晕着光圈,胀胀的痛,很想揉一揉。

    同样想被揉上一揉的,还有难以启齿的部位。

    宿星卯果然很讨厌!从小就烦,明明手指头都搭在又潮又湿的花穴口,分明都摸到了…为什么不肯动一下,还非要逼问她——太坏了。

    唇齿咬住,扣成一排紧闭的洁白小贝壳。眼眨一眨,在指缝里偷偷窥一眼,白璧如玉的面颊爬着红藤印,宿星卯这个讨厌鬼脸上的掌印好红,谢清砚胡思乱想,她手劲真的那么用力么?

    会不会很痛?

    有小时候她挨得那巴掌疼吗。

    “啪”得一声。

    脸就红成了茱萸色,气愤、恼怒、怨恨,密密匝匝的情绪挤满整张脸,快装不下。

    “谢清砚!”

    屁股上重重挨了一巴掌,谢锦玉女士将她压在沙发上趴着,面上阴云密布,横眉冷眼:“说不说实话,卷子为什么没有写完?”

    她嘴咬得紧紧的,非不吭声,脸涨成猪肝红,用怨毒的目光死死盯着在另一头垂头阖目,视若无睹的宿星卯。

    一定是这坏家伙告密,不然妈妈怎么会从那么大一沓卷子里发现她藏起来的那一张。

    恼羞成怒,坏主意滋滋的冒了出来。

    终于,在谢锦玉女士怒不可遏的下一掌快来时,她尖声嚎叫,眼泪夺眶而出,委屈得要命,当即从沙发上弹起,指着他:“是宿星卯,他带我去打游戏!你就会教训我,你去打他啊。”

    谢锦玉女士神情怔愣,她缓慢偏过头,不可置信地看向宿星卯,眉心紧皱,显然不相信谢清砚的胡说八道,但偏偏她又能说得极其准确:“你不信去翻他的书包,就是他怂恿我。”

    果不其然,还有两枚没花光的游戏币,明晃晃躺在兜底。

    谢锦玉将宿星卯领了过来,板正脸,严厉地追问他:“小星,是砚砚说那样吗?你带她去打游戏?”

    唇角微动,宿星卯沉默地抬头,视线如离弦之剑,骤然扎向躲在门框后面、探头探脑往里张望的谢清砚。

    男孩安静看她,鬓发微遮的双目,没有情绪,冷冰冰。

    倏地对上他黑不溜秋的眸子,谢清砚往后退一退,白了脸皮,匆匆转回头,将小小的身体藏了起来。

    胸口怦怦的,她咬牙,不肯承认心头有些害怕。

    宿星卯干嘛这么看她?他的眼睛好吓人。

    镜子似的,不敢与他对视。

    宿星卯品学兼优,谢清砚处处捣乱,明眼人一眼就能看得出来,这是极其幼稚的陷害,只要宿星卯不承认,没人能责怪到他头上。

    偏偏,她隔着一扇门,听见宿星卯平静地说。

    “是我。”

    谢锦玉失望地摇头:“小星,要说实话。”

    “是我。”

    一成不变的语气。

    谢锦玉训斥道:“小星!那地方乱糟糟,你们两个小孩怎么能去?”

    ……

    后头又教训了什么,谢清砚已听不清。

    她得到想要的结果,开心的转身离去,谢清砚那会儿还不足十岁,小脑袋瓜还想不通诸多弯弯绕绕,她沾沾自喜地笑起来。

    忍不住为自己的小聪明得意洋洋,才不管他为何会承认呢,妈妈待人严苛,要知道宿星卯想教坏她,一定会告诉他父母,把他关进黑漆漆的小屋子,看他还怎么狐假虎威,装腔作势!

    想想就解气。

    连蹦蹦跳跳的脚步都变得轻快,好像踩了团云在飞。

    清清脆脆哼着歌。

    宿星卯果然被关禁闭了!

    七天不准离开卧室半步,谢清砚一阵窃喜,偷偷溜出门,要威风凛凛去观赏她的战利品。两栋别墅挨得近,宿家与谢家关系又好,翻过篱笆栅栏,就能轻巧地越了去。

    晚上风静静,月悄悄。

    白日里青翠欲滴的树冠,到了夜里,黑漆漆成团,树影咿呀咿呀,被风吹着唿啦响。

    她像个要偷采月亮的大盗,借着几缕清幽幽的明月光,艰难地往栏杆上头爬。

    不过对于半高不高的谢清砚来说,一米多高的栅栏还是有些吃劲,她翻了好大一番功夫才爬进来,一个不小心,还倒跌进了花丛里。

    狼狈爬起来,脸上沾着泥巴点子,头发缝里窝了一堆红红绿绿的花花草草,露珠儿也滚进眼睛里,嘴巴“嘶呀”“嘶呀”个没完。

    让人惊讶,这又不是青城山,怎么也有小蛇成了精,嘶嘶吐着红信儿,倒吸凉气,泪珠子也扯断了线,呜呜咽咽哭不停——原是偷鸡不成蚀把米,想来嘲笑宿星卯,倒害得自个儿膝盖摔破了皮。

    宿星卯果真是个灾星,霉星,煞星,扫把星!

    一挨他准没好事。

    方才理了理蓬乱的发丝,正抬眼,隔着一扇朦朦玻璃窗,又撞进那双淡然无波的乌黑瞳仁里,谢清砚凶巴巴瞪回去,张牙舞爪地:“你看什么看,都怪你!”

    她踉跄几步,跌跌撞撞上前,鼻子抵着纱窗,呼出一团热气。

    凑近罪魁祸首。

    愕然发现宿星卯清秀白皙的右脸肿得老高,隐约两个鲜血的掌印。

    谢清砚惊呆了,瞪圆蓝溜溜的眼,说话磕绊:“谁、谁打你了?”

    宿星卯一句话不说,一半脸匿在阴影里,黑乎乎的看不真切,只拿眉眼一个劲盯着她,直勾勾,一眨不眨。

    宿星卯皮肤白得过分,映着幽冷月色,更是恹恹的惨白,配上一双薄刀子似,雪亮亮的眼,实在有点儿骇人,瞧得谢清砚心虚了……毕竟是她诬陷在前,他含冤受屈。

    彼此都心知肚明。

    好吧。

    谢清砚既不会哄人也不会低头,肯主动说话已是笨拙地示好:“你别当哑巴啊行不行。”

    仲夏夜,雁来月,慢悠悠地爬过海青色的半边天,挂在树梢里,再厚的绿盖头也遮不住,很亮堂。

    八月紫薇满枝桠,粉紫相参,落地上,铺作深红浅红的霜。

    月影斑驳,点点摇曳,投在宿星卯覆着红指印的脸上,他依旧缄默不语。四下里,风声飒飒作响,捎来清清凉凉的花香,偶有蝉鸣蛙啼,咕咕呱呱,十分响亮,倒淹没了她拔高的心跳。

    “…宿星卯。”她干踢着脚,踩住自己铺满落花的影子,怯声怯气:“你不准这么看我,好吓人!”

    宿星卯如她愿,眼皮耸拉,这下连看也不看她了。

    她更不高兴了。

    “好了好了,我给你道歉。”谢清砚别扭地指了指底下红破一圈皮的膝盖,泪珠子刚刚还憋在眼里打框,睫毛仍挂着湿漉漉的水汽,她厚脸皮地找补:“你看,我好心来关心你,还摔跤了。”

    宿星卯将视线钉进她渗血的皮肤里,一动不动,白润润的皮子,很像水蜜桃被指头掐进去,剥开皮,掰开芯,嫩生生的果肉里爬着深红的血丝,从果核蔓延出来。

    为何还不理她?

    “……你好烦。”谢清砚嘟起小嘴,上面能挂葫芦,长这么大,她都是被人哄,何时哄过旁人?

    这家伙怎么还不领情,不就是冤枉了他一下,害他被关禁闭,又被甩了两掌而已…而已啦!再说她也没好到哪去,谢锦玉女士还严词批评了她,又要罚她抄卷子。

    她好惨!好可怜!

    “大不了以后,你想玩什么,我都陪你玩呗。”

    宿星卯这才抬眸,定定看她。

    他就这么死心眼,她说一车轱辘的话,偏偏就惦记住了这一句。

    他视线稍往上移,落在粘了花瓣的头顶,说道:“你头上有花。”

    多年之后,阴魂不散,来向谢清砚索命还冤。

    (六)小猫好湿

    “小猫。”

    飘渺的思绪回神。

    谢清砚听见宿星卯沉声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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