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周双娘传】(1)(母子,纯爱,古风,长篇)(第1/2页)
搜索,用户注册与阅读记录,书架等功能重新开放 |
百度搜索新暖才文学网,即可找到我们,网址为拼音缩写https://www.xncwxw.me
(前面加https,http可能无法访问),
即将改版,更多精彩小说请点击"首页-分类-其他小说"
书架功能已恢复,可注册登录账号
25-08-25
引子:
大周宣和四年,一场盛世的浮华,正被边境的狼烟与朝堂的暗流,悄然侵蚀。
北境之间,黑山白水群狼环伺。大辽的铁蹄踏过荒漠与草原,卷起漫天风沙。
一统北境的耶律氏麾下诸部首领正值巅峰。他们弯刀上的寒光,与眼中贪婪的欲
望开始朝向以南的万里沃野。
南疆腹地,十万大山瘴气环绕。林间潮湿的土地下,盘踞着信奉巫蛊的百越
部族。他们以土司为首,不尊王化,时常反叛。被他们掳掠而去的中原妇孺,其
哀嚎消散在深山之中,化作这片土地上又一缕无法驱散的冤魂。
大周先皇早逝,留下孤儿寡母。皇太后萧玉雅以女子之身,代行天子之权,
于龙椅上垂帘听政十数载。她用铁血手腕编织了一张笼罩朝堂的巨网,将权柄牢
牢攥于掌心。如今,太子夏诺即将行冠礼,朝堂之下,暗流涌动……
人物介绍:
夏诺(男主):当朝太子,尚未完成行冠礼,身高177 ,身材匀称,面容清
秀俊美,性格平和稳重。
萧玉雅:现年四十二岁,当朝皇太后,垂帘听政十余年。身姿丰腴成熟,身
高足有180cm ,体重72kg,浑身上下散发着一种雌熟诱人的韵味。
三围110f-90-120 ,由于常年养尊处优,腰肢略有些富态,但这丝毫不减其
魅力,反而使得她的肥臀愈发圆润挺翘。
她拥有标准的狐媚相。一双妩媚的狐狸眼总是半眯着,如同一把无形的匕首,
能穿透人心。喜好各种浓艳妆容,尤其钟爱远山黛眉与深红色眼影搭配。嘴唇略
微丰润,经常涂抹着最上等的红胭脂,笑起来时总给人一种危险的诱惑感。
性格则是名副其实的蛇蝎美人。她为人极其冷静,无论何时何地都能保持清
醒头脑;同时对于权力有着近乎病态的执着,为了巩固自己的地位可以毫不犹豫
地牺牲任何人。天生具有傲慢与高贵气质,举手投足间都透露出高高在上的威严。
对她的亲生儿子也就是当朝储君的态度复杂至极。表面上维持着母亲的身份,
实则将夏诺看作稳固政权的工具。她对夏诺冷漠疏离,却也不会让夏诺彻底失去
利用价值。在她心中,所谓的亲情远远比不上至高无上的权力。
裴香凝:年方二八,乃是当朝镇北大将军的掌上明珠。身量仅有152cm ,身
形纤细苗条,三围88b-62-88 ,被夏诺嘲讽时,常年挂在嘴边的话语是身材还会
再发育的,一人在闺房时总对着自己小小的胸部叹气。
容貌秀丽可爱,樱桃小嘴时常嘟起一副不满的样子。一对灵动的大眼睛总是
忽闪忽闪的,时不时就会冒出些许倔强神色。
她是个十足的傲娇丫头。平日里跳脱活泼,却总是在关键时刻展现出不同于
年龄的可靠。她看似刁钻刻薄,实际上心地善良。那股子不服输的劲儿常常让她
说出一些尖酸刻薄的话,但转身就会偷偷做好事。
与夏诺从小一起长大,算得上是青梅竹马,小时候经常跟在夏诺屁股后面喊
着「诺哥哥」。但长大后单方面的与夏诺为敌,导致两人之间一直存在着微妙的
对头关系。平日里最喜欢的就是找机会挑衅夏诺与他拌嘴。
第一章 划破夜空的星
宣和四年的夏夜,月色如洗,微风拂过宫墙,带着玉簪花的清甜香气。在通
往观星台的汉白玉阶梯上,一行三人正缓缓拾级而上。
走在最前方的,正是如今大周王朝的实际掌权者,当朝皇太后,萧玉雅。她
身着一袭绣着暗金凤纹的玄色宫装长裙,虽非正式朝服那般繁复,却依旧雍容华
贵,气度逼人。
那超过常人男子的、足有一米八的高挑身姿,在夜色中投下极具压迫感的阴
影。裙裳的料子是上等的云锦,紧贴着她那丰腴成熟得惊心动魄的曲线,将那硕
大的巍峨雪峰、被软肉包裹的丰润腰肢、以及那圆硕挺翘的肥臀勾勒得淋漓尽致。
即便是在夜色下,她那张狐媚的面容依旧夺人心魄,远山黛眉轻挑,深红色
的眼影在眼角晕开一抹妖冶,半眯着的狐狸眼在月光下流转着慵懒而危险的光。
她朱唇轻启,对着身后拌嘴的两个小辈,语气听似温和,却带着摄人的威严:
「好了,一点小事也值得你们吵闹不休,成何体统。」
跟在她身后,正气鼓鼓地噘着樱桃小嘴的,是镇北大将军的掌上明珠,裴香
凝。
年方二八的她身形娇俏玲珑,一米五二的身高堪堪只到萧玉雅的胸口,更显
得小鸟依人。她今日穿着一身湖绿色的齐胸襦裙,衬得肌肤赛雪,身段纤细苗条。
她一双灵动的大眼睛此刻正瞪着夏诺,不服气地反驳道:「娘娘您评评理,
明明是他先笑我走路像小鸭子!」
被夹在中间的夏诺一脸无奈。他看着眼前这两个生命中最重要的女人——一
个是高高在上、视他为权力延伸的生母,一个是从小斗到大、关系微妙的青梅竹
马——心中五味杂陈。
终于登上了空旷的观星台,京城的万家灯火在脚下汇成星河,与天上的繁星
遥相呼应。裴香凝很快便被这壮丽的景色吸引,暂时忘了与夏诺的争执。
正当她兴奋地指着天上一颗亮星时,夜幕中,第一道银色的光痕划破天际。
钦天监前段时间禀报的流星雨开始了。
起初是零星几颗,接着便如天女散花般,越来越密集,越来越璀璨。就在裴
香凝和夏诺都沉浸在这场天象奇观中时,一颗拖着长长尾焰、亮如白昼的巨大流
星,以一种不可思议的速度,猛地撕裂了夜空。
一道刺目欲盲的白光瞬间吞噬了一切,夏诺只觉得脑中一阵轰鸣,便失去了
所有知觉,身旁的萧玉雅与裴香凝也软软地倒在了地上……
「咳、咳……」一阵剧烈的咳嗽,夏诺猛地从昏沉中惊醒。刺目的阳光透过
窗棂,让他下意识地眯起了眼。入目是熟悉的龙纹帐幔与古色古香的宫殿陈设,
鼻尖萦绕着淡淡的龙涎香。
他挣扎着从柔软的病榻上坐起,只觉得头痛欲裂,仿佛被劈成了两半。之前
在观星台上的记忆如潮水般涌来,然而,真正让他心神不宁、意识混乱的,是昏
迷中那个无比真实的梦境。
梦里,他亦名夏诺,却从一个没有记忆的儿童,在一个名为现代的奇异世界
里,度过了整整二十年的人生。
那里没有飞檐斗拱,只有高耸入云的钢铁森林;没有车马邮差,只有瞬息万
里的网络;人们穿着奇装异服,思想开放得让他咋舌。
最离谱、最让他面红耳赤的是,在那个世界里,那个身材娇小、总爱和他斗
嘴的裴香凝,竟成了他温柔慈爱的母亲;而他那高贵威严、与他关系淡漠的生母
萧玉雅,却摇身一变,成了与他青梅竹马、身段火爆的恋人。
梦境的最后一幕,定格在他与萧玉雅的盛大婚礼上,当新娘娇羞地吻上他的
唇时,他醒了。
「到底……哪个才是真的?」夏诺抚着胀痛的额头,喃喃自语。与他那二十
年真实无比的记忆,和他作为大周太子十余载的生涯,如两股激流般在脑海中猛
烈冲撞,让他产生了巨大的割裂感,几乎分不清自己究竟是谁。
守在榻边的宫女见他醒来,喜极而泣,踉跄着奔出去高喊:「殿下醒了!快
传太医!」片刻之后,脚步声杂沓,年迈的太医令提着药箱匆匆赶到,身后跟着
一众神色紧张的内侍。
经过一番望闻问切,老太医那紧锁的眉头终于舒展开来,恭敬地回禀,夏诺
只是受了惊吓,气血激荡,如今已无大碍,只需静养便可。
从宫女和太医断断续续的禀报中,夏诺才拼凑出事情的全貌。原来,自那晚
观星台异象之后,他、母后萧玉雅,以及裴香凝三人,竟是同时陷入了昏迷,并
且都伴有高烧不退的症状,太医们束手无策,整个皇宫都为此人仰马翻。直到今
日清晨,三人才几乎在同一时刻退了烧,相继转醒。
确认身体已然康复,夏诺心中那份诡异的割裂感却愈发沉重。他挥退了众人,
换上一身素色的常服,第一时间便想动身前往母后的凤仪宫。他迫切地需要见到
她,需要亲眼确认,眼前这个冰冷威严的掌权者,与梦中那个与他拜堂成亲的娇
媚恋人,究竟哪一个才是真实的存在。
然而,他刚走出东宫大门,便迎面撞上了母后最信任的贴身侍女。那侍女见
他安然无恙,先是松了口气,随即又露出了为难的神色,恭敬地福身道:「殿下,
太后娘娘刚醒,凤体欠安,刚刚下令任何人不得入凤仪宫打扰。还请殿下先回宫
歇息。」
这道莫名其妙的禁令让夏诺的心头一沉。为何不愿见他?难道她……也做了
那个光怪陆离的梦?无数的疑问盘旋在心头,夏诺只得按捺住性子,转身回了自
己的寝宫。他屏退左右,独自一人走进了平日里最爱待着的书房。
檀香木的书架,成堆的卷宗,熟悉的墨香……这一切本该让他心安,此刻却
成了加剧他混乱的催化剂。
他静静地坐在书案后,试图整理脑中那多出来的、庞大的二十年记忆。他发
现了一个可怕的事实:平日里,这些记忆就像一层模糊的背景,只留下一个大概
的印象。
可一旦他集中精神,试图去回想其中任何一个细节,那二十年间的每一天,
每一分,每一秒,都如同被最精湛的画师刻印在脑海中一般,所有的画面、声音、
气味、乃至触感都清晰得令人发指。
他抱着试探的心态,随意地回想起梦境中一个平淡无奇的下午——阳光透过
玻璃窗,在木地板上洒下斑驳的光影,空气中飘浮着尘埃,耳边是电视机里传来
的嘈杂人声,手中是冰凉的、冒着气泡的可乐……
「呃啊!」
就在这一瞬间,无数琐碎而真实的细节如同决堤的洪水,猛然冲入他的脑海!
那庞杂的信息流化作一根根尖锐的钢针,狠狠刺入他的太阳穴。剧烈的疼痛让他
忍不住低吼出声,双手死死地抱住头。
他连忙强行中断了回忆,这才发现,自己已是浑身冷汗淋漓,衣衫尽湿,胸
口剧烈起伏,大口大口地喘着粗气,仿佛刚从溺水的边缘挣扎回来。
良久,当那阵剧痛带来的晕眩感稍稍退去,夏诺靠在椅背上,眼中满是惊惧
与茫然。他不敢再轻易触碰那段记忆。冷静下来后,一个念头划过他混乱的思绪
——既然见不到母后,那另一个梦境中的关键人物呢?
就在夏诺心中刚刚敲定主意,准备在中秋宴上试探裴香凝之时,一段段零碎
而温情的画面又不合时宜地钻入了他的脑海。
那是梦境中,裴香凝作为独身母亲,含辛茹苦将他养大的二十年光阴。各种
零碎的温情画面一闪而过,甚至包含了了梦开始的那年,在热气氤氲的浴室里,
被她抱在光滑赤裸、尚且青涩的怀中,用温热的毛巾为五岁的自己擦拭身体的场
景……
「嘶……」
夏诺猛地甩了甩头,仿佛要将这荒诞离奇的记忆甩出脑海,脸颊却不受控制
地一阵燥热。他长长地叹了口气,心中满是惆怅。若那小妮子当真也做了同一个
梦,自己又该如何开口?
那份难以启齿的沐浴画面暂且不提,光是给她当了二十年的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