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卧底警探与性奴美母的禁忌救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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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卧底警探与性奴美母的禁忌救赎】(完)(第4/7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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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与那跪在胯下承欢的姿态……这种极致的反差,像最猛烈的春药,让阿浪彻底沉迷其中,无法自拔。

    当天边泛起鱼肚白,第一缕晨光透过厚重的窗帘缝隙照进房间时,这场持续了一整夜的狂欢,才终于落下了帷幕。阿浪抱着怀中已经昏睡过去的、浑身布满青紫吻痕的女人,心中却是一片空前的平静。他知道,自己已经越过了那条禁忌的界线,彻底坠入了深渊。

    他看着她那在睡梦中依然带着满足笑意的脸庞,那张与母亲苏芸如此相似的脸庞,一个疯狂而荒诞的念头,在他的脑海中悄然生根。

    如果……她真的是妈妈,那该多好……

    这个念头,像一颗剧毒的种子,在他扭曲的心田中,开始生根、发芽。他知道,从这一刻起,他再也回不去了。他抱着她,如同抱着一件失而复得的珍宝,在这黎明的晨光中,一同沉沉睡去。

    ……

    在彻夜的狂乱与激情后的海水,留下了满室狼藉的痕迹。空气中混杂着汗水、精液和女人体香的独特气味,浓郁而又靡乱。阿浪从沉睡中醒来时,宿醉般的疲惫感包裹着他的四肢百骸,但精神却异常亢奋。他下意识地伸出手臂,想要搂住身边那具温软的肉体,却只摸到一片冰凉的丝绸床单。

    他猛地睁开眼,坐起身。床上空空如也,只有皱巴巴的床单,和上面干涸凝结、斑驳陆离的白色与透明的液体痕迹,无声地诉说着昨夜的疯狂。

    她人呢?一股难以言喻的失望与恐慌瞬间攫住了他的心脏。难道是坤沙那个老狐狸,觉得自己已经“享用”完毕,就把她收回去了?毕竟,在他们这些人的眼中,女人不过是比枪支和毒品更高级一点的玩物和货币。他的眉头紧紧皱起,拳头不自觉地握紧,指节因用力而发白。一种强烈的占有欲在他心底疯狂滋长,他才刚刚品尝到这颗甜美禁果的滋味,绝不能容忍它从自己嘴边被夺走。

    就在阿浪心中怒火与焦躁交织,准备起身去找坤沙要人的时候,卧室的门被轻轻推开了。

    “吱呀——”

    一道倩影端着一个托盘走了进来。正是那个让他魂牵梦绕的女人——小芸。她似乎刚刚沐浴过,一头乌黑的长发盘成一个优雅的发髻,露出了修长白皙的脖颈和精致的锁骨。但她身上的装束,却与这份优雅形成了极致的反差。

    她穿着一身经典的情趣女仆装。黑色的连衣裙裁剪得极短,裙摆处是层层叠叠的白色蕾丝花边,堪堪遮住臀部的浑圆曲线,随着她的走动,裙下的风光若隐若现。胸前是一个心形的镂空设计,将她那对在昨夜被他肆意蹂躏、揉捏得通红饱满的豪乳挤压出一道深不见底的诱人沟壑。腰间系着一条同样是白色的蕾丝围裙,将她的纤腰勾勒得不盈一握。

    更要命的是,她腿上穿着一双吊带黑丝袜。黑色的丝袜紧紧地包裹着她修长笔直的美腿,大腿根部,黑色的蕾丝吊带连接着腰间的束带,在白皙的腿肉上勒出浅浅的痕迹,充满了禁忌的诱惑。脚上一双黑色的细高跟鞋,让她本就高挑的身材更显挺拔,也让她此刻的每一步都走得摇曳生姿。

    她的脸上带着一丝满足的潮红,眼神水汪汪的,看到阿浪醒了,嘴角立刻弯起一个温顺而又妩媚的笑容。

    “主人,您醒啦。”她的声音带着清晨特有的慵懒沙哑,却又甜得发腻,“小芸看您睡得沉,就没打扰您。我给您熬了些补身体的药汤,昨晚……昨晚您太勇猛了,一定要好好补补身子才行。”

    阿浪心中的阴霾瞬间一扫而空,取而代之的是一阵狂喜。她没走!她还是他自己的!他看着她如同小妻子般体贴、却又穿着如此淫荡的模样,一股强烈的反差感冲击着他的神经,让他下身的肉棒“噌”地一下就有了反应,瞬间硬挺起来,将薄被顶起一个高高的帐篷。

    小芸将托盘放在床头柜上,里面是一碗热气腾腾、散发着浓郁药材香味的汤。她跪坐在床边,眼神不经意地瞟过被子下那雄伟的凸起,脸颊更红了,眼中闪烁着兴奋与期待的光芒。她爱死了这个新主人,不仅因为他年轻英俊、身材健硕,更因为他那根能让她爽到灵魂出窍的逆天巨屌。

    “主人……先把汤喝了吧。”她柔声说着,端起汤碗,用汤匙轻轻搅动,吹了吹气,然后小心翼翼地送到阿浪嘴边。

    阿浪一口口地喝下那碗浓汤。随着汤水下肚,一股燥热的气流从小腹处猛然升起,迅速流遍四肢百骸,让他感觉浑身的血液都开始沸腾。而他胯下的那根巨屌,更是在这股热力的催化下,变得愈发滚烫、坚硬,仿佛一根烧红的烙铁,充满了爆炸性的力量。

    “你这汤里……放了什么?”阿浪的声音变得粗重,双眼赤红地盯着小芸。

    小芸的脸上露出得意的媚笑,她伸出粉嫩的舌尖,轻轻舔了舔自己丰润的嘴唇,声音压得极低,充满了蛊惑:“是……能让主人变得更强壮的东西……小芸希望……希望主人每天都能像昨夜一样,狠狠地……肏小芸……”

    “你这个小淫娃!”阿浪低吼一声,再也克制不住。他一把将碗推开,猛地扑了过去,将穿着女仆装的芸压倒在床上。

    他粗暴地撩起她的短裙,连那薄薄的丁字裤都懒得脱,直接扯到一边,露出那早已泥泞不堪的粉嫩屄穴。那根硬得发紫的巨屌,对准那湿润的洞口,没有丝毫前戏,猛地一沉腰,整根肉棒“噗嗤”一声,势如破竹地贯穿到底!

    “啊——!”小芸发出一声混杂着痛苦与极致快感的尖叫,身体剧烈地弓起。

    “骚货!爽不爽?老子的鸡巴,是不是比你以前那些主人都厉害?”阿浪一边疯狂地抽插,一边在她耳边粗声喘息。

    “爽……啊……好爽……主人的大鸡巴最厉害了……”小芸已经完全沉浸在欲望的海洋里,她放弃了思考,只是本能地迎合着主人的撞击,浪叫连连,“啊……就是那里……肏得好深……要……要到子宫了……啊……小芸要被主人的大鸡巴肏穿了……哦……好幸福……”

    这场晨间的性事比昨夜更加疯狂,更加原始。在阿浪又一次将浓稠的精液射入她的子宫后,小芸却意犹未尽地扭动着身体,用那刚刚被内射过的、依旧紧紧包裹着他肉棒的骚屄,讨好地摩擦着。

    “主人……小芸的屁眼……昨晚被您摸过之后……就一直好痒……主人……也肏肏小芸的屁眼,好不好?”她媚眼如丝地看着阿浪,声音娇媚得能滴出水来。

    阿浪看着她这副下贱的求操模样,心中的欲望再次被点燃。他抽出还在她骚屄里的巨屌,那根沾满了两人淫靡液体的肉棒,在空气中泛着淫荡的光泽。他将芸翻过身,让她像母狗一样跪趴在床上,高高地撅起那被黑丝包裹的圆润屁股。

    他将自己的唾沫吐在手中,然后仔细地涂抹在她那粉嫩紧致的屁眼上,又用手指慢慢地扩张着。当那后庭变得足够湿滑时,他扶着自己那狰狞的巨屌,对准那从未被真正侵犯过的禁地,腰部猛地一挺!

    “呃啊——!”插入肛门的疼痛远胜于刚刚的做爱。小芸发出一声凄厉的惨叫,身体剧烈地颤抖,但她却没有反抗,反而咬着牙,努力地放松着括约肌,迎接主人的进入。

    粗大的龟头带着无可匹敌的气势,撕裂了紧窄的穴口,强行挤了进去。肠道内壁被撑开的剧痛,让她几乎晕厥过去,但紧接着,那被异物填满的、前所未有的充实感,又带来了一种扭曲而变态的快感。

    阿浪没有立刻抽动,而是等她稍微适应之后,才开始缓缓地、一下一下地抽插起来。每一次进出,都带着肠道内的黏液,发出“咕啾咕啾”的、比肏屄更加淫靡的声音。

    “啊……主人……好……好胀……屁眼……要被主人的大鸡巴……肏烂了……可是……好舒服……小芸的屁眼……也是主人的了……”

    当阿浪将第三次精液射入她那被肏得红肿不堪的屁眼里时,这场疯狂的晨间性事才终于告一段落。

    激情退去,两人相拥着躺在床上调情。阿浪的手臂环绕着芸光滑的背脊,轻轻地抚摸着。他的手指划过她的肌肤,享受着那细腻滑嫩的触感。突然,他的指尖在她的耳后触到了一处小小的凸起。他拨开她的长发,仔细看去,那是一颗极小的、浅褐色的痣。

    紧接着,他的目光赶紧下移,在她光洁的后腰上,他看到了一道淡淡的、几乎难以察异的疤痕。

    阿浪的脑海中“轰”的一声,仿佛有惊雷炸响。那颗痣……他记得,小时候他最喜欢趴在母亲背上,用手指去戳那颗痣,母亲总会笑着说那是她独一无二的记号。那道疤痕……他更记得,那是母亲为了救从树上掉下来的他,后腰被一根尖锐的树枝划伤留下的。当时流了很多血,把他吓得大哭不止。

    如果说,相似的容貌、相似的名字,都还可以用“巧合”来解释,那么这两处位置如此私密、连他自己都几乎遗忘的记号,又要如何解释?难道……难道她真的是妈妈?

    这个念头像一颗重磅炸弹,在他的脑海中轰然引爆,将他所有的理智和冷静都炸得粉碎。他的大脑一片空白,心脏狂跳不止,几乎要从喉咙里蹦出来。他呆呆地看着身下这个刚刚还与他抵死缠绵、被他用最粗鄙的语言羞辱、用最野蛮的方式肏烂了骚屄和屁眼的女人,一股难以名状的恐惧和荒谬感瞬间席卷了他的全身。

    如果她真的是母亲苏芸……那他刚才做了什么?他竟然……他竟然和自己的亲生母亲……乱伦了?还内射了她的骚屄和屁眼?

    不!不可能!阿浪猛地摇了摇头,试图将这个荒唐到极点的想法甩出脑海。他死死地盯着女人的脸,试图从那张年轻娇媚的脸庞上找出破绽。可是,越是仔细看,那张脸就越是和记忆中母亲的脸重合。

    可是,年龄对不上。母亲今年应该四十四岁了,就算保养得再好,也不可能像眼前这样,看起来最多不过二十七八岁。

    “主人……您怎么了?”小芸似乎察觉到了他的异样。

    面对如此极品的性奴,阿浪思绪万千。虽然已经有九分确定,但是他还是心存侥幸,万一只是巧合呢?出于一种黑暗的私心,他决定在调查清楚真相之前,要继续享用这个迷人的性奴。

    “没什么。”他的声音沙哑,眼神却再次变得炽热起来。他翻身将小芸压在身下,那根刚刚才释放过、此刻却再次硬挺起来的巨屌,不容分说地对准了那还在微微收缩、流淌着白色精液的屁眼。

    “啊!主人!还要……”

    阿浪没有回答,只是用行动来宣泄自己心中的混乱与欲望。

    不管了,再肏一遍再说!

    他狠狠地想道,腰部猛地用力,将那根代表着罪恶与沉沦的巨屌,再次深深地、毫不留情地,捅入了这个可能是他亲生母亲的、紧致而淫荡的后庭之中。

    ……

    从那天起,阿浪和小芸的关系进入了一个全新的、更加亲密也更加畸形的阶段。在日复一日的疯狂交媾与片刻温存中,小芸发现,她的新主人阿浪,和她以前伺候过的所有男人都截然不同。

    那些男人,包括“眼镜蛇”的老大在内,都只把她当做一个美丽的、会呼吸的肉便器。他们只关心她的身体是否妖娆,她的嫩屄是否紧致,她的叫声是否淫荡。他们会在她身上留下各种屈辱的印记,会在她的嘴里、屄里、甚至屁眼里射精,然后像丢垃圾一样把她丢在一边。

    但阿浪不一样。他虽然在床上狂猛得像一头野兽,每一次都恨不得将她操得散架,但奇怪的是,她却一点也不反感,反而从这种粗暴的占有中,感受到了一种前所未有的安全感。更重要的是,在床下,他又是那么的温柔。

    他会记得她的喜好;他会在她来月事时,皱着眉头不许她碰冷水;他甚至会……教她读书认字。因为长期的药物影响和非人折磨,她的很多记忆都出现了断层。阿浪发现后,并没有嘲笑她,反而找来了一些启蒙读物,耐心地一个字一个字地教她。

    她开始无可救药地迷恋他,依赖他。她害怕,害怕有一天他会玩腻了,会把她送给别人。一想到自己可能会再次落入其他男人手中,被那些肥头大耳、满身烟臭的男人压在身下蹂躏,她就感到一阵彻骨的寒意和恐慌。

    不!她不要!她要永远留在他身边!强烈的危机感激发了她骨子里被调教出的奴性与媚态。她要取悦他,要用尽一切办法取悦他,让他离不开自己!她发现,平时聊天时,主人似乎对她以前“白领”的身份很感兴趣,每次提到,他的眼神都会变得格外幽深。一个大胆的念头在她心中形成。

    这天,阿浪处理完帮派的事务,疲惫地回到房间。一推开门,他就愣住了。房间里没有开灯,只有昏黄的落地灯散发着暧昧的光晕。而那个他心心念念的女人,正背对着他,站在落地窗前。她身上穿着一套剪裁得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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