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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季欲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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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季欲弦】(20-21)(调教 足控 肥猪女神)(第2/5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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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在那里,仿佛从未被人动过。

    方艺璇紧绷的心弦骤然一松,下意识地长长舒了一口气。一丝懊悔涌上心头。

    昨晚真是太冲动了,万一真出了什么事……她不敢深想。还好,看起来一切平静。

    她迅速将那张卡收回自己的口袋,像是要藏起一个不光彩的秘密,对着镜子补了

    补口红,努力让自己的表情看起来自然如常。

    接着出来的是朱刚强。他打着哈欠,伸着懒腰,一副宿醉刚醒、神清气爽的

    模样,那件印满巨大logo的紧身t 恤再次包裹住他矮胖的身躯,脖子上的金链子

    晃眼。他看到方艺璇,甚至还咧嘴笑了笑,露出一口黄牙,仿佛昨晚那个灌酒、

    吹牛、最后溜出房间的人不是他一样。他表现得如此正常,那副无事发生的模样,

    让悄悄观察他的姜娜几乎要怀疑,凌晨那可怕的一切,是否只是自己一场荒诞离

    奇的噩梦。

    姜娜自己也走出了房间,脸色有些苍白,眼下带着淡淡的青黑。她低着头,

    不敢与任何人对视,尤其是朱刚强。她默默地整理着自己的东西,手指无意识地

    摩挲着掌心——那里,几个清晰的、月牙形的指甲掐痕还隐隐作痛,像一个个沉

    默的、丑陋的烙印,残酷地提醒着她,昨夜听到的、感受到的、甚至那罪恶的、

    伴随而来的自我慰藉,都不是梦,是真实发生过的、冰冷而残酷的现实。

    陈卓也出现了,依旧是那副沉稳从容的样子,浅灰色亚麻衬衫一丝不苟。他

    目光扫过众人,嘴角带着惯常的、若有似无的笑意,仿佛一切都尽在掌握,又仿

    佛对一切都不甚在意。

    四人各怀鬼胎,气氛微妙地齐聚在客厅,准备用民宿提供的简易早餐。空气

    中弥漫着一种心照不宣的沉默。

    「凌汐呢?还没起吗?」方艺璇故作轻松地开口,试图打破僵局,目光瞟向

    凌汐的房门。

    「可能先走了吧?她不是一向喜欢独来独往。」陈卓慢条斯理地喝着咖啡,

    语气平淡。

    朱刚强拿起一个包子塞进嘴里,含糊地附和:「就是,管她呢。」

    姜娜的心却猛地一紧。她鼓起勇气,走到凌汐的房门前,轻轻敲了敲:「凌

    汐?你起来了吗?」

    里面没有任何回应。

    一种不祥的预感攫住了她。她犹豫了一下,拧动了门把手——门没有锁。

    房间内空无一人。

    床铺整理得异常整齐,被子平整地铺在床上,枕头摆放得一丝不苟,仿佛从

    未有人睡过。房间里干净整洁,甚至带着一丝冰冷的空气清新剂的味道,昨晚可

    能存在的任何痕迹都被彻底抹去。

    她就像一阵清晨的冷风,悄无声息地来了,又悄无声息地走了,没有留下只

    言片语,仿佛从未参与过这场荒唐的聚会。

    只有站在门口、眼神闪烁的朱刚强心里清楚,那平整的、看似洁净的被子下

    面,床单上,或许还残留着一小片已经干涸、变成暗褐色的、属于那位冰雪校花

    的处女血。那是他战绩的证明,想到此,他嘴角控制不住地向上扯了一下,又迅

    速压下,换上茫然的表情。

    姜娜怔怔地站在空荡荡的房间门口,心里像堵了一团棉花,又冷又涩。她想

    拿出手机,给凌汐发条消息,问问她怎么样了,为什么先走了。手指在微信界面

    凌汐的名字上停留了许久,那句简单的问候却怎么也发送不出去。

    她该问什么?怎么问?

    问昨晚睡得好吗?问她去哪了?

    无数个念头在脑中翻滚,最终都化作了无力的恐慌和深重的愧疚。她默默地

    收起手机,像其他人一样,选择了沉默。

    冰冷的金属水龙头被拧到最大,水流激烈地冲击着大理石洗手台,溅起一片

    迷蒙的水雾。凌汐站在宽敞却空旷的别墅浴室里,热水早已被她调至近乎滚烫,

    皮肤被烫得泛红,但她仿佛感觉不到疼痛,只是机械地、一遍又一遍地用浴球用

    力搓洗着身体。

    莹白如玉的肌肤上,布满了一道道刺眼的红痕,尤其是胸前、腰胯、大腿内

    侧……那些被朱刚强粗粝的手掌和嘴唇肆意凌辱过的地方,几乎要被搓掉一层皮。

    她用力闭着眼,长长的睫毛湿漉漉地黏在一起,水珠混合着无法抑制的泪水,不

    断从脸颊滑落。

    可无论怎么搓洗,那种黏腻恶心的触感,那股男性腥膻的气息,仿佛已经渗

    入了她的毛孔,刻进了她的骨髓,怎么也洗不掉。

    更让她绝望的是,身体深处,那被强行唤醒的、汹涌的、可耻的快感记忆,

    如同跗骨之蛆,伴随着朱刚强那丑陋狰狞的面孔和粗重的喘息,一次次在她脑海

    中闪回播放。那高潮时失控的痉挛,那被填满撞击的感觉……这些生理的记忆,

    比身体的污迹更让她感到恐惧和自我厌恶。她痛恨这具背叛了自己的身体!

    回到冰冷空旷的卧室,她精疲力竭地倒在柔软的大床上,吃下了避孕药和几

    片安眠药,试图用睡眠来逃避这可怕的现实。然而,睡眠并未带来安宁。

    梦境光怪陆离,却都围绕着同一个主题。

    一会儿是朱刚强那张泛着油光的丑脸在她眼前无限放大,带着猥琐的笑,压

    得她喘不过气;一会儿是她被困在狭小的空间里,被那矮胖黝黑的身躯死死压住,

    无论怎么挣扎都徒劳无功;一会儿又是身体被一次次贯穿,那粗硬滚烫的触感和

    随之而来的、灭顶的、令人沉沦的快感浪潮,将她一次次抛上云端又狠狠摔下

    ……她在梦中无助地哭泣、挣扎,却发不出任何声音。

    猛地从噩梦中惊醒,已是晚上八点。

    冷汗浸透了她的真丝睡袍,心脏在胸腔里疯狂地跳动,带着劫后余生的恐惧

    和更深的虚无。房间里死一般寂静,只有她的呼吸声。

    她呆呆地坐了很久,才缓缓拿起床头的手机。屏幕亮起,冰冷的荧光映着她

    苍白失神的脸。手指无意识地滑动,最终停留在了那个熟悉的界面——报警电话

    的拨号键盘。

    「110 」三个数字,像最后的救命稻草,又像通往更深地狱的入口。

    她的指尖颤抖着,悬在那个绿色的拨号键上方。只需要按下去,一切或许都

    能结束?那个恶魔会受到惩罚?

    然而,就在指尖即将触碰到屏幕的瞬间——苏小雨父母那佝偻的背影、一夜

    白头的沧桑、以及那句冰冷的、带着巨大悲恸的「谢谢照顾」,如同冰冷的潮水

    般涌上心头,瞬间冻结了她的动作。

    紧接着,是姜娜那张怯生生的、总是带着点茫然和顺从的脸。元旦聚会那晚,

    是姜娜不顾一切地将她从屈辱的游戏中拉走……如果报警,朱刚强那个疯子…

    …他手机里那些姜娜的视频……

    她可以承受这一切。她已经被打入了地狱,不在乎更糟。她习惯了独自承受

    风雪。

    但是姜娜……那个看起来柔弱怯懦的女孩,她承受不起。一旦那些视频流出

    去,对她将是毁灭性的、万劫不复的打击。她不能因为自己,把姜娜也拖进这泥

    沼里。

    她不能。

    悬在屏幕上的手指,如同被无形的冰霜冻结,最终无力地、颤抖地垂落下来。

    手机从掌心滑落,掉在柔软的地毯上,发出沉闷的声响。

    巨大的无力感和绝望如同最沉重的枷锁,将她牢牢锁在原地。她仿佛被遗弃

    在无边无际的冰原上,四周是呼啸的寒风,没有方向,没有尽头。

    就在这时——

    掉在地毯上的手机屏幕,突然亮了起来,伴随着一声突兀的、刺耳的微信消

    息提示音。

    这声音在死寂的房间里显得格外惊心。

    凌汐的身体猛地一颤,像是受惊的小鹿,警惕地看向那发出声响的来源。一

    种极其不祥的预感缠绕上她的心脏。

    她僵硬地、缓慢地俯身,捡起手机。

    屏幕亮着,一条来自新添加联系人的消息,赫然映入眼帘。那个头像,是一

    个对着挖掘机比着傻气的「v 」字手势的自拍——朱刚强。

    消息内容简单而粗暴:下面附着一

    张图片——正是朱刚强操弄姜娜时录下的视频截图。画面不堪入目,姜娜的脸清

    晰可见。

    冰冷的文字和那刺眼的图片,彻底击碎了她最后一丝幻想和挣扎。

    他没有给她任何喘息的机会,没有给她任何思考的余地。用最直接、最卑劣

    的方式,将她刚刚建立起来的、试图独自承受一切的壁垒,轰得粉碎。

    凌汐看着那条消息,看着那张图片,整个人像被瞬间抽空了所有的力气和温

    度,脸色苍白得如同透明的瓷器。

    窗外,暮色彻底吞噬了天空。

    房间内,只剩下她一个人,和手机屏幕上那冰冷如刀的指令,以及那个滴答

    作响的、无形的倒计时。

    晚上八点五十七分。

    城中村一栋老旧筒子楼的某间出租屋内,烟雾缭绕,朱刚强只穿着一条洗得

    发白、甚至有些破洞的肥大内裤,挺着圆滚滚、长满黑色汗毛的油腻肚腩,正对

    着电脑屏幕吞云吐雾,屏幕上闪烁着一款低俗网游的光效。

    「咚咚咚。」

    三声极其轻微、却清晰可辨的敲门声,突兀地响起,打破了屋内的嘈杂。

    朱刚强愣了一下,叼着烟的嘴角下意识咧开一个预料之中的、猥琐的笑容。

    他慢悠悠地站起身,趿拉着人字拖,晃荡着走到门后,眯起一只眼,凑近了猫眼。

    猫眼扭曲的视野里,映出了一张脸。

    即便透过这劣质的透镜,那张脸也美得惊心动魄,如同谪仙误入了这污浊的

    凡尘。肤色冷白,五官精致得如同精心雕琢,眉眼间带着一股挥之不去的清冷和

    ……一丝极力压抑的什么东西。正是凌汐。

    朱刚强心头一喜,迫不及待地拉开了房门。

    门外的景象让他更是心神一荡。

    凌汐就站在那里,几乎比他高了整整一个头。她穿着一身质感极佳的奶白色

    羊绒针织长裙,外面搭着一件剪裁利落的浅灰色外套,衣襟敞开着,露出里面细

    腻柔软的羊毛材质。长发柔顺地披在肩后,脸上未施粉黛,却自有一股不容亵渎

    的洁净与高贵。她手中拿着一个低调奢华的手包,指尖微微收紧。

    与她这身素雅昂贵、一丝不苟的打扮形成极致讽刺的,是她所站立的环境—

    —肮脏破旧的楼道,墙壁上满是污渍和小广告,空气中弥漫着油烟和垃圾的混合

    气味。她就如同被不慎遗落在这片泥泞中的稀世珍珠,每一寸光辉都与周遭的污

    秽格格不入。

    「哟,来了?还挺准时。」朱刚强咧嘴笑着,露出一口被烟熏黄的牙,侧身

    让开门口,做了一个极其粗俗的「请进」手势,目光贪婪地在凌汐身上逡巡。

    凌汐面无表情,甚至没有看他一眼,只是微微蹙了下眉,仿佛厌恶吸入这里

    的空气。她迈步走进出租屋,脚步很轻,带着一种本能的小心翼翼,仿佛怕沾染

    上地上的污垢。

    进屋的瞬间,她清冷的目光快速而仔细地扫视了整个房间。

    房间不大,陈设简陋,但出乎意料地……整洁。地板拖得很干净,杂物被归

    置得井井有条,连窗户玻璃都擦得透亮。简陋的书桌上,摆着几个廉价的相框,

    里面是姜娜和朱刚强的合影——照片上的姜娜笑得有些羞涩,紧紧依偎在一脸得

    意的朱刚强身边。床头还放着一个手工编织的、略显粗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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