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皱成一团的白色蕾丝小内裤,那上面还沾着她自己的爱液和小穴口被磨出的点点晶莹微光。
“……塞……塞住……”她小声嘟囔,带着点破罐破摔和浓重的羞耻,把脸埋在我颈窝蹭了蹭,“用……用那个堵住口子……就……就不会漏了……”声音低得几乎听不见,耳根都红透了。
“哥哥……帮我堵住,哥哥灌进去的东西……一滴……一滴都不能给别人看……”
我叹了口气,无奈又带着点宠溺,依言动作极为轻柔地将她放在地上。她软软地靠着我,双腿并拢站立时还在微微打颤,裙摆皱巴巴地黏在汗湿的大腿上。
我一手依旧握住自己那根被淫水和精液浸得湿滑发亮、根部还沾着白沫的柱根,防止它滑脱带出一堆东西。另一只手小心地撑开那团小小的、凝聚了我们所有疯狂气息的湿润蕾丝布料。
“抬高点,抓着裙子。幼幼,别动。”我低声说,自己也有些气息还未完全平复。
沈幼怡羞得脖颈都泛着粉色,听话地用手提起自己校服短裙的下摆,一直撩到腰际以上,将那一片饱经蹂躏、泥泞不堪的狼藉风景完全展露在我眼前。
借着暮色微弱的光线。她的嫩穴口依旧红肿不堪,两片饱满湿腻的唇瓣像被彻底玩坏了的蚌肉,无力地微微张开着,根本无法闭合。
嫩红的媚肉从中间那小小的、无法合拢的洞口里隐现,沾满了粘稠的、乳白色的、混合着大量爱液的精浆,还在一股股不受控制地往外溢流。
那些浓稠的汁液正极其缓慢地顺着她白皙的大腿内侧蜿蜒流下,在细腻的肌肤上画出道道淫靡的湿痕,甚至滴落在脚下深色的落叶和泥土上,无声无息。
洞口边缘,因为刚才激烈的扩张和抽插,还泛着被撑开撕裂般的诱人嫣红色泽,微微颤抖。
一股浓郁得化不开的、混合着精液麝腥气和少女花穴独特芬芳的奇特气味在闷热的夜晚空气中弥漫开来,甜腻又淫靡,诉说着刚刚结束的疯狂。
我看准位置,捏着那团湿得能拧出水的小内裤,小心地对准那处还在微微翕动、不时挤出一点浓稠白浆的小小穴口。
“嗯……”布料刚接触到那最敏感的红肿肌肤,沈幼怡的身体就触电般抖了一下,喉咙里发出一声细微的、带着痛楚的呜咽,抓着裙摆的手指猛地攥紧,指尖都失了血色。
“哥……轻点……肿了……疼……”
我屏住呼吸,将布料团成的软塞精准地抵在穴口处。那里温热、湿滑、黏腻,仿佛一张渴求堵住的小嘴。
然后,我用食指的指腹按住那团布料,施加一点极其轻柔、缓慢却持续坚定的力量,一点点地向里面推顶进去……
“唔……”沈幼怡咬紧了牙关,身体绷得像拉满的弓弦,发出压抑的鼻音。我能感觉那圈娇嫩的软肉本能地想要抗拒、闭合,却又因为高潮后的疲惫无力、穴道的湿滑柔韧以及被强行撑开的记忆而显得脆弱不堪。
温热湿润的嫩肉顺从地包裹住我的指腹和那团布料,带来一种奇异的、略带吸力的包裹感。慢慢地、一点一点地,那团白色蕾丝终于被完全吞没了进去!
直到指尖只感受到一片湿润柔软的温存,再也看不到任何布料的边缘。
那小小的、无法闭合的洞口终于被强行堵住了。能感觉到一股温热的暖流被牢牢地堵了回去。
我小心翼翼地收回沾满粘腻汁液的手指。
沈幼怡这才长长地、带着解脱般地吐出一口气,像被抽掉了骨头,缓缓放下了撩起的裙摆。
那件蓝白相间的校服裙的裙摆落下,尽职尽责地遮住了一切春光和不堪,只是裙下紧贴大腿根部的位置明显鼓起了一个小小的、不自然的、饱满的弧度,白色的布料因此绷得更紧了一些,勾勒出暧昧的形状。
她下意识地用手轻轻按了按小腹下方那鼓起的部分,双腿微微夹紧,脸颊绯红如同晚霞,眼神闪烁着羞怯和一种奇异的满足。
“哥哥……堵住了……你灌给幼幼的……都在里面了……”
“走了。”我快速提上裤子,拉链发出轻微的、略显涩滞的声响。后背的衣服已经被汗水浸透,又被蔷薇刺划破了几处小口子,贴在皮肤上又湿又痒。
沈幼怡立刻像雏鸟归巢般,软软地挽上我的手臂,将身体的大部分重量信赖地靠了过来,温顺地依偎着,仿佛我是她唯一能支撑的支柱。
我们就这样互相搀扶着,拨开湿漉漉、带着尖锐小刺的野蔷薇枝条,带着一身情欲与草木混合的气息,略显狼狈地穿过幽暗的树丛,踏上了回家的路。
远处,城市的霓虹早已汇成一片喧嚣的光海,而我们身后那片幽暗的角落,仿佛还残留着方才的灼热、喘息和粘腻的水声记忆,在夜风中缓缓沉淀。
推开家门,饭菜的香味扑面而来,带着一种属于“家”的安定气息。
“怎么这么晚?汤都回锅热了一次了。”妈妈系着围裙从厨房探出头,目光习惯性地在我们两人身上扫过,带着点审视和一丝不易察觉的关切。
她的视线在我汗湿的鬓角、略显凌乱的头发和沈幼嫣红未褪、甚至带着细微汗痕和些许草叶碎屑的脸颊上停留了微不可察的一瞬,又落到沈幼怡此刻依旧紧紧挽着我的、显得格外依赖和紧密的肢体动作上。
尤其是在看到沈幼怡双腿下意识地并拢、步伐有些僵硬不自然地从玄关走进来时,她握着汤勺的手似乎顿了一下。
“妈,有……有道特难的生物大题……搞不明白,”沈幼怡抢着回答,声音带着点刚结束剧烈活动后的微喘和一丝不易察觉的颤抖,像怕被看穿什么,手指悄悄在我手背上用力掐了一下。
“放学……放学缠着哥哥……让他给我讲了好久……”她说着,身体还不由自主地往我身上贴得不稳,也像是想用我的身体遮挡住裙下那被强行堵住的、微微鼓起的秘密。
“对,”我心领神会,接口道,语气尽量维持着面对父母时的自然平静,一边换鞋一边说,“题目有点绕,给幼幼讲题,耽搁了会儿。”
心里却在低语:嗯,没错,讲了一节极其深刻、充满实践性的“生殖系统与生物力学高级课程”,深入浅出,效果绝对是核弹级别的。腰……还有点酸胀的余韵。
妈妈的目光在我们俩显得过分亲昵紧贴的身影,以及在灯光下沈幼怡脸上那尚未完全褪去的不正常红晕上,又停留了稍长的一瞬。
她眸子里似乎闪过一丝极淡的、难以捉摸的疑虑,但最终,她没有说什么。
只是点了点头,用勺子搅了搅砂锅里的汤,发出温吞的声响:“饭好了,赶紧洗手吃吧。”
我和沈幼怡飞快地交换了一个眼神,都从对方眼中捕捉到一丝如同做贼般的心照不宣的紧张,以及一丝更深沉的、刚刚被彻底满足填满的隐秘餍足。
第四十九章 夜话
夜深得不像话,整栋房子静得只剩下管道偶尔传来的嗡鸣和我自己擂鼓般的心跳。
白天的疯狂像是烧红的烙铁,在脑子里滋滋作响,沈幼怡最后那被内裤塞住的、微微鼓起的小腹轮廓挥之不去。
身体内部那团野火非但没熄,反而在寂静里越烧越旺,灼得骨头缝都发痒。
我轻轻拧开自己卧室的门,像一缕幽魂滑进走廊冰冷的空气里。脚步无声地落在客厅地毯上,目标明确地朝着走廊另一端——主卧旁那间客卫走去。
这间厕所离主卧近,离沈幼怡最远。
灯没开,只有窗外的路灯光勉强勾勒出洗手池和马桶冰冷的轮廓。拧开水龙头,冰水哗啦啦冲在滚烫的手心,一点用没有,反而把那蠢动的渴望浇得更透亮。
刚关上水,身后卫生间的门悄无声息地滑开了。
一点暖黄的光晕从门缝里泄出来,带着一股混合着沐浴露清香和成熟女人特有体香的气息。心脏猛地提到嗓子眼,我像被钉在原地。缓缓转过身。
妈妈就站在那片光晕里。
她应该是刚沐浴完,乌黑的长发还带着湿气,松松挽在脑后,几缕发丝不安分地垂在细腻的颈侧。
身上只裹着一条薄薄的银灰色真丝睡袍,腰带系得极松,领口歪斜敞开,露出一小片被热气蒸腾后泛着醉人桃粉色的颈窝和精致的锁骨。
睡袍下摆不长,松松垮垮地堆叠在腿根下面一点,两条光洁修长的腿完全暴露在昏暗的光线下,脚上踩着一双室内软拖鞋。
光影在她凹凸有致的成熟身体轮廓上流淌,腰肢纤细,臀线浑圆饱满,那层薄薄的丝料根本遮不住底下熟透桃肉般的丰腴柔软。空气里那股甜暖的熟香更浓了,无声无息地缠绕上来,钻进肺腑。
她没说话,只是静静地看着我,那双深邃的眼睛在暗淡的光线下像两潭深不见底的湖水,映着我僵硬的影子。
眼神太沉,沉得几乎要把人吸进去,里面翻滚着复杂的情绪——一种了然,一种无声的邀请,还有一种压在所有情绪之下的、近乎绝望的欲念。
喉咙干得发紧,我像被那目光魇住了,一步一步,不受控制地挪过去。她微微侧身,无声地为我让开空间。我挤进卫生间,反手带上了门。
咔哒一声轻响,隔绝了外面的一切。狭小的空间瞬间被她的气息填满,氧气都变得稀薄粘稠。
门关上的瞬间,我像被抽掉了所有骨头,猛地把她死死按在了冰凉的磨砂玻璃门板上。
动作粗暴得连自己都心惊,脑子里只剩下烧红的烙铁和白天花丛中那紧窄湿滑到令人窒息的触感残留。
“妈……”声音哑得不成样子,像砂纸摩擦。
嘴唇急切地撞上去,攫住她的唇瓣,近乎撕咬地吮吸,舌头蛮横地撬开齿关,在她温热湿滑的口腔里横冲直撞,攫取那醉人的津液和气息。
“唔……”她被撞得闷哼一声,头往后仰,撞在门上发出“咚”的一声轻响。但她没有推拒,那只没沾水汽的、干燥微凉的手反而抬起来,带着微不可察的颤抖,迟疑地抚上我的后颈,然后猛地收紧!
指甲几乎嵌进我的皮肤里!
她回吻得同样凶狠,甚至带着一种要将彼此吞噬的决心,湿润的唇舌激烈地纠缠、吸吮,唾液在紧贴的唇齿间交换,发出粘腻的啧啧声。
成熟丰腴的胴体紧紧挤压着我,胸前那两团沉甸甸的软肉隔着薄薄的睡袍和我的t恤,传递着惊人的弹性和温度,顶得我胸腔发闷。
另一只手早已不受控制地探进她那松散的睡袍下摆,滚烫的掌心顺着光滑温热的大腿内侧肌肤,毫无阻碍地一路向上探寻,直抵那片幽谷最丰腴饱满的核心地带!
指尖触到的滑腻瞬间点燃了引信!
那里早已湿滑泥泞一片,像刚被春雨浸泡过的温暖沼泽,薄薄的布料早已被汹涌的春潮浸得湿透,紧紧贴在最私密敏感的轮廓上,甚至能清晰感觉到入口处那两片丰腴唇瓣的柔软触感和中心深处散发出的、惊人的、足以将人骨头都融化的滚烫热度!
这成熟的身体,竟比妹妹那未经人事的花穴还要敏感,更要湿得彻底!
“哈啊……”她被我摸得仰头抽气,身体剧烈一弹,像是承受不住这过于直接的入侵。
我的手指贪婪地陷入那温暖弹滑的臀肉里,同时隔着湿透的底裤布料,用指腹重重地按压、揉碾那最脆弱的入口核心。
“嘶……轻……轻点……小混蛋……”她咬着我的下唇,含糊地喘着命令,呼吸喷在我的下颌,滚烫潮湿,身体却本能地扭着腰,用力迎向我的手掌,让那按压碾磨的力道更深入一点。
身体里的火彻底燎原!
空着的那只手粗暴地撕扯着自己的腰带和裤链,拉链在寂静中发出刺耳的“呲啦”声,像某种不堪的撕裂。
那根几乎要爆炸的粗硬巨物早已昂扬到了极致,顶端饱胀的龟头在马眼吐出的粘液浸润下,在昏暗中闪烁着一种淫靡的深红色泽。
我甚至没有耐心去完全褪下那碍事的布料,只是将它强行地拉扯下来,卡在结实的大腿根。
身体强硬地挤进她被迫分开的双腿之间,膝盖顶着门板,灼热的狰狞硬物如同淬火的烙铁,隔着那层早已被爱液浸得如同第二层皮肤的薄薄底裤布料,死死顶在她那同样滚烫潮湿、饱满隆起的私密核心上!凶戾地研磨!顶撞!
“嗯——!”她的呻吟陡然拔高,双腿猛地夹紧我的腰侧!
睡袍彻底敞开了,大片雪白而丰满的肌肤暴露在冰冷的空气里,那层湿透的布料在凶猛的撞击下发出沉闷的“噗叽”声,不堪重负,紧紧勒进那早已盛开的饱满唇肉里,清晰地勾勒出被强行碾压、变形的羞耻轮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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