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古代淫事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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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古代淫事录】(12-13)(第4/8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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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穴之中。我感到他的精液,如同泉水般,不断地从我花穴中涌出,顺着我的大腿根部,缓缓流淌。

    他抱着我,任我瘫软在他怀中。我感到身体内部,某种被压抑已久的欲望,正在被他一点点地唤醒。

    “夫人,可想知晓,你那两位嫂嫂,薛家的大小姐,以及你的岳母,是如何在我身下承欢的?”他语气轻佻,那眼神中,带着一丝丝的玩味,“她们的故事,可是比你的,还要精彩百倍。”

    我身体猛地一颤。他这话语,如同惊雷般,在我耳边炸响。我感到一股电流,瞬间从脊椎窜至全身。

    他嘴角微勾,那眼神中,带着一丝残忍的快感。

    “夫人,往后,你这身子,这花穴,这嘴,可都只能为我所用。”他语气带着命令,那眼神中,带着一丝丝的占有欲,“胆敢背叛我,便要受更重的惩罚。”

    他抱着我,轻柔地,将我送回房中。我瘫软在床榻上,身体酸痛而无力,花穴红肿,大腿内侧更是沾着昨夜欢爱的证据。

    我感到自己跌入了深渊,一个由欲望和屈辱编织而成的深渊。我曾以为自己是贞洁贤德的王夫人,可如今,我却成了他手中,一个任他摆布的玩物。

    可我的身体,竟开始渴望他的触碰,渴望那种被他掌控的滋味。我感到自己,正在一点点地,沉沦,沦陷。

    这个夜,注定无法平静。我知晓,我的未来,将与这薛府之下,那些不为人知的秘密,那些淫靡的勾当,紧密相连。我感到自己,已然无法回头,只能任由他,牵着我的鼻子,一步步地,走向深渊。

    第十三章

    薛府桃花暗自开,春意难禁惹尘埃。

    闺阁深处藏禁欲,谁家玉女入我怀?

    日记残章墨痕湿,夜半私情无人知。

    禁锢之绳缠细腰,娇喘欲断意愈痴。

    张柔的日记

    明四十三年,秋月,微雨。

    今日,我又提笔了。这本曾记录着我琴棋书画、诗词歌赋的闺中密本,如今却成了藏污纳垢、记录我卑劣行径的罪证。每落下一笔,手腕便颤抖一分,并非因为寒凉,而是那骨髓深处的屈辱与战栗。

    屋外骤雨初歇,檐下滴答声声,像极了此刻我心头那难以平息的滴漏。昨夜,那孽障,那魔鬼般的孙阳,竟在我夫君薛兆年卧病在榻的房间一墙之隔,将我——他的岳母,公然淫辱。更可笑可悲的是,夫君他,竟全然不觉这兽行。

    我的身躯,被摆弄成那样羞耻的姿势,小穴朝天,任由那根粗大的孽根在我体内进出。臀儿被他扇得通红,发出“啪啪”的脆响,那些淫秽的汁水顺着大腿根部蜿蜒而下,打湿了冰凉的床单。我死死咬着绣枕,堵住所有的呻吟,生怕泄露半分。可那魔鬼,他竟还高声质问我“贱奴爽不爽”,逼我开口回应。屈辱感如潮水般将我淹没,我感到胃里一阵翻涌,可身体深处,却又被那蛮横的抽插刺激得全身发颤,一种陌生而可怕的快感如毒蛇般蜿蜒上升,我甚至被自己的反应吓得心胆俱裂。最终,我竟无意识地发出了低吟,那一声“嗯”,听在我自己耳中,比任何咒骂都更为刺耳。

    事后,他将精液尽数射入我腹腔深处,那股滚烫的浊流,仿佛要将我整个人融化。我浑身软成一滩烂泥,动弹不得,唯有那娇嫩的牝穴被捣弄得红肿不堪,还汩汩地向外淌着浑浊的精水。他竟还恬不知耻地让我翻身,像野兽般趴伏,露出高翘的臀瓣,等待他的再次侵犯。

    我那时,已经麻木了。我的灵魂被抽离出身躯,只留下一个行尸走肉,任由那恶魔摆布。那双曾经抚琴绣花的手,此刻竟然温顺地包裹着那根腥臭的肉棍,舌尖舔舐着其上残留的肮脏。这是我吗?我简直不敢相信,可我的身体,却已经记住了那种羞耻又刺激的本能反应。

    这种无声的折磨,比任何明刀明枪的凌辱都更甚。它并非全然的苦涩,其中夹杂着一丝难以启齿的甜腻,如同毒药,却又令人甘之如饴。我曾是薛府端庄的主母,礼法森严,言行有度。可如今,我已在暗夜中彻底堕落成一个只知承欢的淫娃。

    而今日,那孽障的视线,又落在了另一个人身上。

    那人便是柳夫人。

    柳夫人

    柳夫人,闺名雅兰,比我年长两岁,是城中柳翰林的续弦,膝下育有一子一女,皆已成人。她是这京城里出了名的贤妇,素有“清雅如兰”的美誉。平日出门,总是素色布衣,不施粉黛,言语间亦是温婉持重,从不逾矩半分。她的贞洁,整个京城无人不晓。柳家门第清高,对儿媳妇的要求也极为严苛,柳夫人能被柳翰林迎娶为续弦,足见其品行端正,贞洁自持。她的眉眼间,总带着一股清冷孤傲之气,仿佛任何尘世的污秽都无法沾染分毫。这样的女子,在我看来,如同雪山之巅的莲花,是不可亵渎的。

    然而,那孙阳,他却盯上了她。昨日,在府邸后花园的清茶会上,我看见了他的眼神。那是一种捕食者盯着猎物的眼神,贪婪、狡猾、且势在必得。茶会上,柳夫人一袭素白暗纹褙子,端坐琴台前,皓腕轻抚,琴音如流水般清越。她神情专注而淡然,仿佛全然沉浸于音律之中,不染丝毫不凡尘念。

    孙阳坐在我身旁,他看似漫不经心地饮着茶,却总是不着痕迹地将视线投向柳夫人。他甚至还用膝盖轻轻碰了碰我的腿,口中说着些恭维之词,夸赞柳夫人琴艺高超,语气却带着一丝玩味。他压低的声音在我耳边响起,像毒蛇吐信:“岳母大人,我看那柳夫人,面容清丽,身段窈窕,倒是个不可多得的尤物。只是可惜,周身清气太重,少了些凡尘的柔软。”

    我当时只觉得一阵恶寒,这人竟然当着我的面,觊觎我的故交?我心中咒骂,面上却不敢流露半分。他随即又补充道:“不过,这等清雅之姿,若能染上朱色,想必是别有一番风味,岳母大人觉得呢?”

    我颤抖着手中的茶盏,几乎要撒出来。只有我知道,他口中的“染上朱色”意味着什么。这卑劣的野兽!他竟然想玷污柳夫人!我的嘴唇动了动,想说什么,却发不出任何声音。他看出我的异样,嘴角勾起一抹邪恶的笑容,贴得更近了些,那温热的气息拂过耳畔,低语道:“怎么?岳母大人不愿赐教吗?莫非是,在为那柳夫人担忧?”

    我猛地转头,狠狠瞪了他一眼,却立刻又垂下眼帘,不敢与他直视。我的目光落在了我紧握的茶盏上,手指骨节发白。他不以为意,只是轻笑一声,便将视线重新投向了琴台上的柳夫人。而柳夫人,依然拨弄着琴弦,仿佛什么都没有察觉。

    晚饭时分,孙阳又与我岳父聊起了柳家的风雅,言辞间不乏对柳夫人琴艺和贤德的赞扬。我坐在对面,看着他那副温文儒雅的模样,只觉得一阵阵反胃。他越是夸赞,我心中便越是恐惧,仿佛一只无形的大手,正在悄然无声地将柳夫人拖向那个万劫不复的深渊。

    那日,他甚至还提出与柳夫人家中交换棋谱,说是为了增进两家友谊。柳翰林自然是高兴的,当即便应下了。我知这不过是他设下的圈套,可我又能如何?我不过是他手中的玩物,一个被他玷污,被他掌控的卑贱肉奴。我又能如何去警告柳夫人?她岂会相信我这已被他玩弄的荡妇之言?我只能眼睁睁地看着,看着这出悲剧即将上演。

    我感到一种奇异的,难以言喻的情绪在我心中滋长。既有对柳夫人的怜悯,对孙阳的憎恨,却又隐藏着一丝被他操控的、隐秘的兴奋。我的身体,已经背叛了我的理智和道德。我感到一种病态的期待,期待着看那雪山莲花如何凋零,期待着看那贞洁贤妇如何在孙阳的淫威下,发出与我相似的,羞耻至极的呻吟。我是个病人,一个被他驯服得变态的女人。

    初探:琴房的诱惑

    柳家琴房,墨香与雅兰交织。那日,孙阳以送还琴谱之名,踏入了柳府。我作为随侍主母,不得不随行。心中五味杂陈,一半是恐惧,一半是那难以抑制的,对禁忌的好奇。

    柳夫人身着一袭月白对襟素袍,广袖垂地,更显清雅。她见孙阳前来,只是淡淡一笑,行了一礼。她的笑容清淡如水,丝毫未染烟火,让人感到一种难以企及的端庄。

    孙阳却不急不躁,他先是就琴谱与柳夫人探讨了许久,言语间,他总能巧妙地将话题引向琴音中的“韵味”与“缠绵”。他的言辞,虽不露骨,却已带上了几分撩拨。他看着柳夫人的眼神,是那般专注,仿佛将她视为知己,实则却像毒蛇般,悄无声息地缠绕而上。

    我坐在角落,假装欣赏琴房墙上的字画,实则所有感官都已开放。我看见孙阳的手,看似不经意地在琴案上摩挲着,然后顺势碰到了柳夫人纤细的指尖,那指尖在触碰的瞬间,如同受惊的蝴蝶般,微微颤了一下。柳夫人迅速收回手,面上不动声色,但耳根却不易察觉地泛起一丝淡粉。

    那一刻,我心中突然涌起一股难以言喻的兴奋。这便是他在公共场合,不动声色地侵蚀女子的手段。无声的挑逗,轻微的触碰,却足以激起内心最深层的波澜。

    他开始讲起一个“琴谱失传”的故事,说得绘声绘色,其中夹杂着“琴音入骨,缠绵悱恻”之类的词句。我看着柳夫人,她的眼神从最初的平静,慢慢变得有些迷离,仿佛被他的故事牵引,又似乎被那些隐含的词句所蛊惑。

    “夫人琴艺如此出神入化,想必对这琴音中的至高境界,比我理解得更深。”孙阳说着,眼神又一次落在柳夫人那被素袍遮盖,却依然显得凹凸有致的身段上。

    柳夫人端坐不动,只是轻轻拨动一下琴弦,发出一声轻盈的“叮”音。

    “小生以为,琴之为物,最能传情。古往今来,多少痴情男女,借琴声吐露心声。这琴,抚之于胸,感之于心,能荡人心魄,使人神魂颠倒。”他言语间充满了隐喻,目光灼灼地盯着柳夫人的面容。

    柳夫人原本平静的呼吸,此刻却微微急促了几分。她轻轻咳嗽一声,掩饰着自己的不适。这细微的反应,自然逃不过孙阳那双洞悉人心的眼睛。

    “今日小生斗胆,想请柳夫人为小生弹奏一曲,不知可否?”孙阳的语气带着一种不容置疑的磁性,像极了我在夜半被他强迫时,他那种不容拒绝的命令。

    柳夫人犹豫了片刻,最终还是点头应允。她重新坐定,指尖轻触琴弦。一曲高山流水在琴房中流淌,琴音泠泠,清雅脱俗。然而,孙阳却将身子微微前倾,他的目光,不再停留在柳夫人的指尖,而是缓缓上移,停驻在她那纤细的腰肢,饱满的双峰之上。

    我坐在旁侧,心跳如鼓。我看见柳夫人那原本端直的脊背,此刻却在孙音的目光下,不自禁地微微弓起,仿佛受到某种无形压力的牵引。她的呼吸变得更加急促,面颊也再次泛起淡淡的红晕。她的琴音,也因此而出现了一丝微不可察的紊乱,琴弦偶尔发出颤音,像是在抗拒着什么。

    孙阳嘴角勾起一抹满足的笑意,那是得逞的笑容。他懂得如何用最隐秘的方式,让一个端庄的女子,在众人面前展露羞耻。

    那一课,他没有身体上的接触,全部都是言语和眼神的攻势,却已让柳夫人乱了方寸。我清楚地知道,那份清雅之姿下,已经生出了裂痕。我的日记本在手中变得沉重,铅字如同烙铁,灼烧我因这邪恶场景而兴奋得颤抖的皮肤。

    第二次交锋:品茗的陷阱

    数日后,孙阳又邀请柳夫人前来薛府品茗论诗。这一次,他特意选择了一个清净雅致的茶室,摆放着几幅雅致的春宫图屏风。那屏风上的女子,姿态或含羞,或放浪,无一不描摹得活灵活现。

    我心中暗自冷笑,这孙阳,真是个老道的淫贼。他总能将淫欲化作风雅,在看似正常的场合中,暗藏着最肮脏的勾当。

    柳夫人到时,依旧是那副清冷端庄的模样。她看到屏风时,眼底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慌乱,但很快便恢复如常。她并未发问,只是径直走向茶案入座。这女子,果然是心思缜密,恪守礼仪,即使心中不悦,亦不形于色。

    孙阳见状,笑了笑,便开始煮茶。茶烟袅袅,茶香四溢。他将第一盏茶递给柳夫人,在她接过茶盏的瞬间,指尖再次若有似无地扫过她的掌心。这次,柳夫人的手,明显颤抖了一下,茶盏险些摔落。她立刻稳住手,低垂着眼帘,小口啜饮。

    “夫人今日可否为小生讲解这屏风上的画作?”孙阳的声音带着一丝蛊惑,他指着一幅描绘男女交合的春宫图,画面中,男子正将硕大的肉棒深入女子体内,女子面红耳赤,双腿紧缠。

    柳夫人呼吸一滞,手中的茶盏也停在了半空中。她显然没有想到,孙阳会如此直接。她的清冷面容上,终于浮现出一丝窘迫。她僵硬地摇了摇头:“小生说笑了,我一介妇人,岂能懂得这些?”

    “夫人此言差矣。”孙阳不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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