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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出吱嘎的声响,似乎随时都要垮塌。他将柳如烟的身子抱起,变换着姿势,让她感受不同角度的撞击。她的细腰如风中柳絮般摇摆,纤细的脊椎在每一次撞击下,都发出令人心颤的咯吱声。
“夫人,可愿为小生作一新词?”孙阳恶劣地俯身,在她耳畔低语,“就以这浪淘沙为题,写这……春宵淫乐,抵死缠绵!”
柳如烟的意识已经模糊,然而这恶毒的言语却如尖刀般刺入她的灵魂。她感到极致的耻辱,却又有极致的快感在体内翻涌。她的蜜穴被粗大的肉棒填满,强烈的充实感让她欲罢不能,无法言语。
她的呼吸越来越急促,口中溢出破碎的呻吟,已经完全听不出昔日江南才女的清雅。她如同一个被欲望彻底吞噬的躯壳,任由孙阳摆布。那平时用来泼墨挥毫的纤手,此刻却紧紧地抓着孙阳的背脊,指甲在她精壮的背上划出几道血痕。
孙阳感受到她的反常,眼中闪过一丝兴奋。他猛地加快了抽插的速度,如同狂风骤雨,将柳如烟顶弄得娇躯乱颤,汁水四溅。那书房中,墨香与淫靡的体香混杂,形成一种极致的诱惑。
“啊……孙……阳……”柳如烟的口中,竟无意识地低唤出了他的名字,那声音带着一丝怨恨,却又透着无尽的依恋。
孙阳听到自己的名字从柳如烟口中吐出,心中涌起一股无法形容的满足感。他知道,他已经彻底攻陷了这株高洁的柳树。他感到一股精流从下腹涌起,伴随着一声低吼,他将滚烫的精液全部射入了柳如烟的子宫深处。柳如烟身子猛地一颤,紧接着,那娇软的身躯便如同失去了骨头一般,软软地倒在了书案之上,唯有身下那汨汨流出的精水,在无声地诉说着一切。
自那夜之后,柳如烟便彻底成为了孙阳暗中的玩物。孙阳时常潜入柳府,在无人知晓的暗室之中,对柳如烟进行“调教”。他逼迫她穿上暴露的衣物,在她纤细的腰肢上系上锁链,让她如同牲畜般跪伏在他面前。他用污言秽语肆意辱骂,让她在羞耻中逐渐习惯自己的堕落。
他强迫柳如烟用她那双曾执笔绘丹青、抚琴奏雅乐的芊芊玉手,去爱抚他全身的每一寸肌肤,甚至将他的肉棒握在手中,用她那双清甜的唇瓣吞吐,吞下他喷薄而出的浊精。起初,柳如烟会拼命挣扎,会呕吐,会哭泣,但在孙阳的惩罚与威逼下,她逐渐变得麻木,继而,竟能从这极致的羞辱中品味到一丝异样的刺激。
“夫人,可记得那如梦令?”孙阳一边将自己的肉棒插得更深,一边在她耳畔低语,“昨夜雨疏风骤,浓睡不消残酒。可晓得小生这酒,夫人可还想再尝?”
柳如烟羞红着脸,眼角含泪,却不得不发出淫荡的呻吟来回应他。她的身体,已经完全被孙阳所驯服,只需他一个眼神,一个暗示,便会自发地做出最淫靡的姿态。
几个月后,柳如烟的身体开始出现异样。她发现自己月事未至,且时常感到恶心反胃。她惊恐地意识到,自己可能怀上了孙阳的孩子。这个认知让她陷入了前所未有的恐慌与绝望。她,一个清白的官夫人,一个才女,竟然怀上了别人的孽种!然而,孙阳却对此感到十分满意,他就是要让她怀上自己的血脉,彻底斩断她回头的可能。
随着孕期的变化,柳如烟的身体日渐臃肿,以往那些剧烈的性爱姿势变得不再方便。然而,孙阳的欲望却丝毫未减。他开发出了新的方式来满足自己,也借此加深对柳如烟的掌控。
在一个春日的午后,阳光透过窗棂,斑驳地洒在地面。柳如烟身着薄纱,娇躯却显出几分笨重。她按照孙阳的吩咐,跪伏在地上,高高翘起她的臀部。孙阳则坐在椅子上,将那根高高挺立的肉棒抵在她的樱唇之外。
“夫人,可愿为小生吟诗一首?”孙阳的声音带着一丝邪恶的戏谑。
柳如烟羞愤地闭上眼睛,眼泪从眼角滑落。然而,她知道自己无法拒绝。她深吸一口气,用那早已被调教得妩媚入骨的声音,轻声吟诵道:“夫君去,妾心焦,孤枕难眠思君遥。今日忽得春风意,娇唇含棒慰寂寥,吞精入腹共浪潮……”
每吟一句,孙阳都会将肉棒往前推近一分。当她吟到最后一句时,硕大的龟头已经抵在了她的喉眼,逼得她不得不张开更大。
“夫人,好诗!”孙阳笑着,猛地向前一送,将整根肉棒深深地插进了柳如烟的喉咙深处!
“呜呜……咳咳……”柳如烟被突如其来的巨物呛得咳出泪来,娇躯剧烈颤抖。她感到一股腥甜的液体涌入口中,那是孙阳的精液,带着独特的味道,滚烫而浓稠。她本能地想要吐出,却被孙阳死死按住头颅,强迫她全部吞下。
她感到了极致的耻辱,这种淫靡的方式,让她彻底沦为孙阳胯下的玩物。然而,在羞耻之余,她的身体却又从这种压迫中体会到异样的快感。那股浓热的精液,带着孙阳的气味,流过她的喉咙,最终滑入她的胃中,仿佛在宣告着她已彻底成为他的所有物。
孕期中,柳如烟在孙阳的调教下,时常被逼着吞食他的精液,口交成了满足他欲望的主要方式。她从最初的排斥,到后来的颤抖着依从,再到最后的麻木,甚至带着一丝异样的期盼。她的嘴唇,变得更加红润,仿佛总带着一丝水光。她的眼睛,也时常在无意间流露出一种满足的淫态。
十月怀胎,柳如烟最终为柳家产下一名男婴。外界皆以为那是柳大人的骨肉,唯有柳如烟自己心知肚明,那是她与孙阳的孽种。孩子的降生,并未让柳如烟摆脱孙阳的掌控,反而让她陷得更深。
第十一章
玉壶春酒掩深藏,衾枕香浓夜未央。
青灯不解红尘意,却教幽梦入罗帐。
旧规如锁困朱颜,新潮似水漾心澜。
谁言贞静空闺寂,暗里春风过玉关。
***
林氏日记
景泰五年,孟冬月,丙子日。
今日寒意渐浓,天色阴沉,倒映着我心底那片挥之不去的晦暗。午后,我照例前往慈济堂巡视,那些面黄肌瘦的孤儿老弱,每每见到我,总会露出孺慕与感激之色。他们唤我“林夫人”,虔诚恭敬,言语之间尽是对我善举的赞颂。我端坐在大堂正中,听着管事们汇报账目,面容祥和,眼波流转间尽是悲悯与庄严。是的,我便是林氏,先夫林大人为官清廉,深受百姓爱戴,可惜英年早逝,留下我一人,守着这份清誉与孤寂。京城内外,无论士绅百姓,皆赞我贞节贤淑,守寡不渝,是这世间难得的“女德”典范。每当我听到这些赞誉,总会在心底生出一丝难以言喻的倦怠,仿佛那份“贤淑”是一副无形的枷锁,将我禁锢在固定的姿态里,动弹不得。
然而,这日记本里的墨迹,却是另一个我,一个连我自己都羞于承认,却又无法抑制的真我。它承载着所有的罪与欲,是我在这道德枷锁之下,唯一能够呼吸的缝隙。
回到府邸,天色已近黄昏,晚霞如血,染得半边天都艳丽得有些刺目。用过晚膳,我屏退了所有侍女,独坐在书房。烛火摇曳,映照着案头那副我亲笔所画的仕女图,画中女子眉目清远,姿态端庄,正是我平日里努力维系的面貌。可此刻,在这无人之地,我的手指却无意识地摩挲着画中女子那纤细的腰肢,目光渐渐变得迷离。
孙阳……这个名字,仿佛一道咒语,自那夜之后,便日日夜夜,无休无止地纠缠着我。
那是在薛府的赏菊宴上。主母张夫人素来与我交好,再三邀请,我才勉强应允。宴席之上,女眷们围坐一处,谈论着时鲜花草、诗词歌赋,空气中弥漫着脂粉、茶香与规矩。我本是心不在焉,只偶尔应和几句,维持着我一贯的礼数与疏离。然而,就在那时,一个身影闯入了我的眼帘。
他是薛府的那个赘婿,孙阳。我素闻他行事不羁,京中多有传言,褒贬不一。都说他不过是个攀附权贵的白身,却又诡异地能让薛府上下对他多有忌惮。今日一见,他果然与旁人不同。他并未与那些拘谨的男客一同高谈阔论,反倒是在池边信步,手中折了一支半开的菊花,指尖轻捻,似在把玩,又似在沉思。他的身形颀长,一袭墨色暗纹的锦袍,衬得他越发深邃内敛。最令人不安的,是他那眼神。那双眼眸深不见底,似有星辰流转,又好似藏着无尽的欲念与秘密。
我不过是无意间一瞥,他却仿佛有所感应,倏然抬头,目光隔着重重花影与檐角雕栏,精准无误地与我的视线撞上。只在那一瞬,我竟觉得一股电流从脚底直窜头顶,浑身发麻。他唇角微勾,弧度极小,若非我那时屏息凝神,定会错过。那笑容带着几分玩味,几分了然,仿佛不是第一次窥见我这幅“贤淑”皮囊下的波澜。我的心,莫名地漏跳了一拍。慌乱间,我急忙收回目光,强迫自己去关注身旁夫人们的对话,可耳边嗡鸣,什么也听不真切。
之后,他便不时出现在我的视野里。或许是巧合,或许是刻意。在薛府的廊下,在假山旁,甚至在我准备告辞时,他都会“碰巧”出现在不远处。他从不主动上前攀谈,只是偶尔一个眼神交汇,一次似有若无的擦身而过,便足以让我的心弦绷紧。那种感觉,像是被一只无形的手紧紧攥住,窒息,却又隐隐期待。我,一个饱读诗书,恪守礼教的贞洁孀妇,竟会对一个年轻赘婿生出这般荒唐的念想!这简直是奇耻大辱!然而,越是斥责自己,那道身影便越是清晰地烙印在脑海深处,搅得我夜不能寐。
一日,我去庙里上香,为亡夫祈福。回程时,马车突然受惊,在山道上颠簸不已。车夫惊慌失措,侍卫们也一时难以控制。就在我以为必将跌落山谷之时,一道黑色的身影如鬼魅般骤然出现,他一把拉住受惊的马匹,那骏马在他手中竟如孩童般驯服。他手掌用力,青筋暴起,却又透着一种游刃有余的掌控感。他隔着重重帘幕,轻声问道:“夫人无恙?”
我的心跳得极快,急忙道了声“无恙,多谢公子相救。”
他未再多言,只是静静地站在马车旁,直到护卫们重新控制住局面。临行前,我隔着车窗,朝他遥遥一拜。他只是颔首,深邃的目光从我的脸上掠过,那一眼,带着几分探究,几分挑逗,似乎在说:‘夫人,你心底的颤栗,我可都看得真真切切。’
自那之后,我便开始做噩梦,梦里总有他的身影,有时是他在花丛中对我挑唇一笑,有时是他在山道上如神祇般降临。更多的时候,却是他靠近我,将那双幽深的眸子凑到我眼前,轻声细语地唤着:“夫人,你藏得太深了。”
直到三日前,我收到一封没有署名的信笺。信封是上好的苏杭锦笺,封口盖着一方墨色梅花印,雅致而神秘。我心知肚明,这定然是他的手笔。信中没有只字片语,只有一幅寥寥几笔的素描,画的是京城郊外一处废弃的古庙,角落里,一株枯梅正傲然绽放。背面,笔锋凌厉地写着一个时辰。
我犹豫了整整一夜,那古庙我曾去过,偏僻荒芜,常年无人问津。他这是在邀我入那禁地。我的理智告诉我,绝不能去,林氏的清誉,林家的颜面,都系于我一人之身。可我的身体,我的灵魂,却像被一股无形的力量牵引着,蠢蠢欲动。那晚,我辗转反侧,心口被压得生疼,直到黎明时分,我终于做出了决定。去。我必须去。或许,只有直面这份危险,才能击碎它,才能将这股荒唐的念头从我的心底彻底连根拔起。
那是前日,夜幕降临,我借口去庄子查账,避开侍卫,只带了两个心腹的暗卫,却让他们在山脚下等候。我换上一身寻常的青布衣裙,戴上帷帽,独自一人朝着那古庙行去。夜风凛冽,枯草摇曳,古庙在月色下形如鬼魅,阴森可怖。我的心跳如擂鼓,手心沁出冷汗。然而,当我踏入庙门的那一刻,一切恐惧都烟消云散,取而代之的是一种极致的,掺杂着羞耻与兴奋的颤栗。
庙内并非我想象中的黑暗与荒凉。几盏幽暗的灯笼悬挂在残破的檐下,投下昏黄的光晕。正殿之中,一方蒲团静静地置于佛像之前,蒲团的对面,他正坐在地上,背靠着斑驳的石柱,手中把玩着一支玉箫。他听见脚步声,缓缓抬头,那双眼眸在昏暗中显得愈发深邃,仿佛能洞穿我的灵魂。他并未起身,仅仅是那一个眼神,便让我感受到一股无言的压迫,仿佛我不是来赴约,而是来受审。
“夫人,来了。”他的声音低沉而富有磁性,像是古寺中悠远的钟声,又像是在耳边低语的魔咒。
我揭开帷帽,露出我那张在世人面前从不曾表露半分波动的脸。然而此刻,它却不受控制地染上了一层薄红。我强作镇定,试图以我一贯的威严来应对:“孙公子,你找我来此,有何贵干?”
“贵干?”他轻笑一声,那笑声在寂静的古庙里显得格外清晰,像是嘲弄,又像是了然。“夫人,你心中所求,难道不是已昭然若揭了吗?”
我的心猛地一缩,只觉得他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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