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烟酒剑行离恨楼】(第二卷11-21章完)(下一更大概会迟些)(第15/24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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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汤药,顾云辞也曾被诗剑行命令着,为离恨烟送去过一次。他看着她一边
皱着眉,抱怨着那药「好苦」,一边却又带着最甜蜜的、无可奈何的笑容,将那
碗药,一饮而尽。
他送去最美的花,只换来了她的疏离;而那个男人,端去一碗最苦的药,她
却喝得,如同琼浆玉液。
这是为何?
他更见证了,离恨烟在看向诗剑行时,眼中那份他从未见过的、充满了绝对
信任与浓情蜜意的、足以融化一切冰雪的光:那一夜,他照例为书房内的二人送
去宵夜。他隔着那没有关严的窗,看到房间里,二人并未在修炼,也未在调情。
诗剑行只是在灯下,安静地读着一本医书。而离恨烟,则静静地趴在他的腿上,
早已安然睡去。
她睡得很沉,很安心。那张清丽绝伦的脸上,没有了平日里属于「大师姐」
的清冷与戒备,也没有了在床笫之间那种令人心神荡漾的妩媚与沉沦。那是一种
顾云辞从未见过的、返璞归真的、如同婴儿般的、充满了绝对的宁静与依赖的睡
颜。
她看着他的眼神,不再是看着一个「男人」,而是看着她的「家」,她的
「归宿」。
他在这日复一日的「见证」中,后知后觉地,明白了。
真正的爱,不是靠下药和占有,而是靠责任、才情与日复一日的温柔所赢得
的。
而性,有了爱,才有意义。
最后一个月的惩罚结束时,已是又一个初春。
顾云辞跪在楼主的面前,郑重地,磕了三个响头。
「逆徒,有何得失?」楼主的声音依旧不变。
「谢楼主不杀之恩,孽徒愧于再讲得失。」他的声音,依旧带着少年的清澈,
却多了一份前所未有的、历经沧桑的沉稳与坦然。
那一日,他独自一人,走到了我们二人的院前。他没有进去,只是在门外,
对着那扇紧闭的房门,又磕了三个响头。
然后,他转身,向着那片属于他自己的、崭新的未来,大步走去。
就在这几个月中,一对道侣,让他失了淫邪之心,得了已失去的纯真之心。
第十七章:春兰寻根(上)【
顾云辞该罚,却不该杀。
那场充满了人性冰冷与温暖的内部审判,最终以楼主那充满了智慧与慈悲的
「三阶段惩罚」而告终。日子一天天地过去,琅琊山的冬雪,也渐渐地,被那充
满了生机的春意所融化。
这几个月,我与剑行在修行上也从未偷懒。
当春天来临之时,他恐怖的悟性已经让他达到了五品后期境界;而我则继续
证明着作为两名宗师的亲传弟子,所拥有的离恨楼百年最强的天赋——五品大圆
满!
春风得意,万物复苏。我与剑行继续过着白日寻人对练,晚上想要了便双修,
不想要便玩乐的平静生活。只是这份平静之下,又多了一丝即将远行的、离别的
味道。
楼主有令,命我二人,于春暖花开之后,便下山历练,去弥补那最为欠缺的
「死战经验」,也将那「有情大道」,在真正的江湖风雨中,淬炼成金。
离别的日子,终究还是到了。
前一夜,师母将我单独叫到了她的房中。她拉着我的手,絮絮叨叨地,说了
很多很多。说的,不再是那些关于「道」与「心」的大道理,而是一个母亲,对
即将远行的女儿,最朴素、也最不舍的叮咛。
「……山下的江湖,远比你上次下山所经历的事情,还要险恶得多。人心,
更是比任何妖魔鬼怪,都更加叵测。你二人若是再遇到顾云辞那样的事,千万不
要留情,该杀则杀,不要让你们的慈悲把你们害了。这道理,想必你已经明白。」
说着,她从自己那早已梳理得一丝不苟的云鬓之上,缓缓地,取下了一支通
体晶莹、散发着淡淡暖意的绿玉簪子。
「此簪,名为『同心』,是你师父赠予我的护身之物,其中,蕴含着我与他
二人,最精纯的一缕本命真气。遇致命之险时,可催发而出,替你挡下宗师之下,
任何人的全力一击。」
她亲自,将那支承载了她与师父无尽爱意与守护的玉簪,插入了我那早已及
腰的、乌黑如瀑的秀发之间。「此去,万事小心。切记,你的命,早已不再是你
一个人的了。若是累了,就随时回来,离恨楼永远是你的家。」
而我的夫君,也被师父,单独叫去了书房,他回来时,没有说师父与他谈了
什么,但我能清晰地从他那双总是充满了宠溺的眼眸中,看到了一种前所未有的、
如同山岳般沉稳的、名为「责任」的光。
第二日,便是我们正式下山的日子。
清晨,当我推开房门,准备去做最后的告别时,却不约而同地,与身旁的诗
剑行一同,愣住了。
只见在我们那小小的院落之中,那片我自小便亲手栽种、朝夕相伴的兰花圃,
竟在一夜之间,迎着春风,悄然绽放了。那花开得不大,也不艳丽。只是几朵洁
白的、如同新雪般纯净的花瓣,在那青翠欲滴的叶片之间,静静地吐露着芬芳。
我看着眼前的花,又看了看身旁的我的男人。我的心中,忽然生出了一个充
满了「恶作剧」的、无比大胆的念头。
我没有说话,只是转身回房。片刻之后,当我再次出现在他的面前时,我看
到他那双本是充满了温柔的眼眸,瞬间便被一种最原始的、充满了侵略性的火焰,
所彻底点燃。
因为,我又换上了那套我们初遇之时所穿的、能将我那玲珑有致的完美身材
勾勒得淋漓尽致的、充满了致命诱惑与一丝清冷杀伐之气的黛绿色长裙。
我看着他那副呆头呆脑的、想扑上来却又不敢的痴傻模样,心中充满了小狐
狸般的、得逞的笑意。
我缓缓走到他的面前,拉着他的手,走到那兰花丛之前,声音里带着一丝少
女般的、俏皮的狡黠:「夫君,你看,我养了十几年的花,总是不爱开。你才来
了不到一年,它便开了。」
「你说,这是不是因为它,也和我一样,终于等到了那个能让它……彻底绽
放的『人』?」
「如今,我们就要走了。是不是该给它,再『施』最后一次『肥』?」
他瞬间便明白了我的言外之意。
他再也忍不住,发出一声充满了笑意的低吼,一把将我那娇小的、温软的身
体,拦腰抱起,向着那片同样充满了生机的、柔软的草地,走了过去。
在那片充满了兰花幽香的、见证了我们所有成长的土地上,我们进行着最后
的交融。一番云雨过后,我本以为自己那颗因为即将远行而略带伤感的心,已被
他彻底填满。却不想,我竟还如藤蔓般,将他紧紧缠绕,丝毫没有要放开的意思。
我将那张因极致情爱而显得愈发娇媚的脸庞,埋在他的胸口,用一种既是满
足又带着一丝委屈的、撒娇的语气,软绵绵地说道:「剑行……我好像……生病
了。」
他心中一紧,连忙捧起我的脸,紧张地问道:「哪里不舒服?」
「嗯……」我那双亮晶晶的、蒙着一层水汽的眼眸,无辜地看着他,那眼神,
像一只怎么也吃不饱的、可怜的小猫,「我得了一种,怎么吃也吃不饱你的病。
你说……这该怎么治呀?」
他看着我那副既心疼又充满了无尽欲望的模样,再也无法抑制心中的爱意,
只能用一个更深、更滚烫的吻,来回答我的「病情」。
「那看来,」他在我的耳边,用沙哑的声音低语,「……为夫,只能在临行
之前,再为你这只贪吃的小猫,好好地『治疗』一次了。」
「我们再来开创一式,好不好?」我在他怀里,兴奋地提议,「就当是…
…我们『春之卷』的收尾。要最温柔的,也最……最分不开的那种!」
我们没有再使用任何充满了技巧的、刻意的姿态。他缓缓地在兰花丛中那片
最柔软的草地上盘膝而坐,将自己的心神彻底沉淀,化作了那片最深厚的、也最
肥沃的土地。
我则像一朵即将回归本源的、圣洁的兰花,缓缓地分开那双修长笔直的玉腿,
面对着他,坐了上来。我没有立刻将他吞入,而是用一种充满了惊人柔韧性的姿
态,将自己那双白玉般的长腿,缓缓地向上抬起,如同最柔韧的藤蔓,最终,轻
柔地,盘绕在了他的肩膀与脖颈之上。
随即,我将那温软如玉的藕臂,也同样紧紧地环住了他的后背。那一刻,我
将自己,化作了一个最完美的、毫无缝隙的「圆」,将他,将我的「根」,彻底
地、不留余地地包裹、隐藏在了自己的世界里。
然后,我才缓缓地、用一种充满了仪式感的、无比珍重的姿态,将他彻底地
吞入。
「嗯……」我们二人都发出了一声充满了极致满足的、悠长的叹息。
他化作了那片最深厚的、也最肥沃的土地,任由我这朵绝美的兰花,在他的
身上,扎下最深的根,绽放出最动人的、只为我一人的绝代风华。
不知过了多久,我感到自己那紧紧抱着他的身体,开始微微地颤抖。那颤抖,
起初还很轻微,如同春风中微微颤动的兰花叶片。但渐渐地,那颤抖变得愈发剧
烈,愈发不受控制。
「夫君……」我在他耳边,发出一声充满了极致的、不舍的、却又无法抗拒
的破碎呻吟,「我要去了……要离开家了……我要……要全给你了……」
我猛地收紧了那环绕在他身上的、如同藤蔓般的玉臂与长腿,将自己与他,
以前所未有的紧密,彻底地融为了一体。
「啊——!」
伴随着一声长长的、充满了极致解脱与无尽满足的、却又被我强行压抑在喉
咙深处的尖叫!一股比之前任何一次都要滚烫、都要汹涌的、充满了兰花幽香的
晶莹洪流,从我的身体最深处,猛地喷射而出!
那不是单纯的泄欲,那更像是,我将自己这十八年来,对这座楼、这片土地
所有的眷恋与不舍,都化作了最纯粹的生命甘泉,毫无保留地,尽数浇灌在了他
这片,即将带我远行的「土地」之上!
而他,在我那充满了极致奉献的、神圣的潮吹的洗礼之下,也终于再也无法
抑制。他发出一声满足的、如同野兽般的低吼,将他那积蓄了整整一夜的、所有
的爱与守护,都化作了最滚烫的、充满了生命力的阳精,尽数倾泻在了我那温暖
的、紧致的、不断吸吮着他的子宮深处!
在那最后的、极致的巅峰到来时,我感到自己仿佛与这片土地,与这满院的
兰花,彻底地融为了一体。我不再是我,我就是这离恨楼的一部分,是我扎根于
此的、唯一的家,我的充满生命力的穴水,此时也紧紧地浇在他的根上。
诗剑行在我耳边,用沙哑的声音,说出那句我们之前探讨过的、一语双关的
情话:「烟儿……我,好像,找到你的『根』了……」
我在极致的高潮中,用带着哭腔的呻吟回应:「夫君……你便是我的『根』
……扎在我身体里,再也不分开了……」
「这一式,就叫……『春兰寻根』吧……」
当我们终于尽欢,重新穿戴整齐,准备去做最后的告别时,院外,却传来了
几声清脆的、如同黄鹂鸟般的呼唤。
「烟姐姐!诗师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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