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道看花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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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道看花回】(6-7)(第2/3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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言,那邱家贩卖茶叶丝绸获利颇丰,可本官却听说,回

    来路上,却也多运了些当地土人回来……」

    「……自来添人进口也是好事,只是这般行径,若被有心者察觉,只怕于你

    我声名有损,秦大人不妨叮嘱一番,船进云州之前,最好不要载有土人……」

    彭怜正要再说,只觉腿间阳根被人轻轻摇晃,随即福至心灵,话锋一转说道:

    「如今江大人卸任赴京,谁来担任知州尚无定数,咱们千万小心为上,不要惹来

    无谓烦恼才是!」

    秦平摸不清彭怜葫芦里卖的什么药,闻言只是不住点头称是,随即说道:

    「大人所言甚是!下官回去定将大人吩咐转告邱家,令其万万不可为大人惹是生

    非,还请大人放心!」

    「唔……」彭怜闷哼一声,随即深吸一口气说道:「既是如此,那便有劳秦

    大人了……」

    见彭怜端起茶盏,秦平知道自己应该告退了,连忙起身告辞。

    「秦……大人慢走,本官恕不……呼……远送……」

    秦平听得莫名其妙,一路走了出来,看见方才那位属吏等在门口,情知首发

    001会所。对方何意,便即掏出一枚银锭塞入对方衣袖,笑着问道:「咱们大人

    可是得了什么暗疾?方才只觉大人神情诡异,却不知是从何而来?」

    那属吏左顾右盼,眼见四下里无人,这才低声笑道:「秦大人有所不知,咱

    们这位大人年少风流,家里十余房妻妾还不满足,如今不知道怎的,竟染了那断

    袖之癖……」

    秦平知道这属吏收礼尚且明目张胆,说起上官秘辛却左顾右盼,显然彭怜平

    日里威严甚重,御下却并不严苛,若非如此,此人也不敢如此妄议上官。首发00

    1会所。

    只是钱财虽能通神,若非彭怜上任之后竟是从未裁汰僚属,这才给了自己可

    趁之机,只怕也难以这般容易收买人心。

    「咱们大人前些日子出城游玩,救了位落榜书生,此人姓金名黎凡,生的那

    是一表人才俊俏风流,便连我等……」属吏干笑两声,随即说道:「大人与那金

    先生一见如故,两人整日里在书房厮混,不知怎的,便……嘿嘿……嘿嘿……」

    秦平回头看了一眼书房,有些难以置信说道:「大人年纪轻轻,竟有……竟

    还有这般癖好?」

    龙阳之好、断袖之癖,在富贵人家稀松平常,所谓「三扁不如一圆」,秦平

    对此早有耳闻,只是却从未想过,似彭怜这般人物,竟也有这般癖好。

    「小的也不肯相信,只是听丫鬟说过,有日从窗下路过,听见里面哼哼呀呀,

    随后不久便见那金先生面带潮红出来,这般看来,只怕确有其事……」

    二人窃窃私语,以为天知地知再 责无旁人听见,却不知彭怜躲在书房窗后,

    将这一切听得真真切切,他捧着眼前美妇臻首,看着妇人红唇上点点白浊液体,

    不由喟然叹道:「你这淫妇,当真害我不浅!」

    第七章:局中局外

    天色将晚。

    一顶青呢小轿出了县衙大门,两名长随跟在轿旁,另有四名衙役腰挎钢刀走

    在前面,路人见状纷纷避让,知是县里太爷下值还家,不敢稍微怠慢阻拦。

    一般官员出任地方,大都住在县衙之内,似彭怜这般另有居所者少之又少,

    只是事出有因,才未如何骇人听闻。

    长街之上,许多店铺已然关门闭户,有那酒肆赌坊通宵营业的,也都亮起灯

    烛。街上人迹寥寥,少数一两人疾行而过,也是晚归之人行色匆匆。

    云州虽是一省首府,终究地处偏僻,不似京师繁华,入夜之后,街上几无人

    影。

    小轿前行不远,忽听街旁一条巷弄有人惊声叫喊,随即便有一人冲上长街,

    直朝县衙方向急奔而来。

    那人年岁不大,夜色之下依稀可见身上鲜红一片,面上神情惊怖至极,一边

    奔跑一边回头,他吓得腿软脚软,这般情境竟还回头,一个不留神便即摔倒在地,

    却仍是边爬边回头去看。

    长街尽头,一人持刀而来,夜色如烟笼罩,看不清首发001会所他面上容貌,

    只觉身形高大强健,不似寻常人物。

    四名衙役何曾见过这般景象,各自紧握手中腰刀刀柄,不知是拔刀好,还是

    拔腿好。

    长随中那位年长者终究沉稳些,强压心头惊恐,附在轿子旁边低声问道:

    「大人,前……前面有……有人提刀杀……杀人……」

    那逃跑之人见到县太爷官轿,仿佛见到救星一般跌跌撞撞爬着过来,边爬便

    喊道:「大人救命!大人救命!那人……那人疯了,他……他杀了李老实一家三

    口,小……小人路过多看一眼,他……他便要杀我!」

    他爬的不慢,身后那追赶之人却更快,只见那高大男子三步并做两步到了逃

    跑之人身后,手中钢刀手起刀落,便取了对方性命。

    一切俱在电光火石之间,众衙役见对方如此身手,俱都吓得肝胆欲裂,手持

    钢刀哪敢轻易动手?

    那高大男子看了眼官轿,伸出舌头舔了舔干裂唇瓣,轻啐一口,便要转身离

    去。

    忽而轿中一声轻喝,有人大声说道:「贼子敢尔!汝敢当街杀人,真当国朝

    王法如无物么!」

    那人回过头来,倒持手中尖刀,冷冷看着官轿,随即扫视轿旁众人,轻蔑之

    意溢于言表。

    「尔不认罪伏法,竟还要行刺朝廷命官不成!」轿中人又是一声轻喝,言语

    间仍旧威严。

    两名长随暗暗叫苦,对方都转身要走了,何必出言激他?好汉不吃眼前亏,

    自家大人又何必此时徒逞口舌之快?万一激怒歹人,这四名衙役可挡不住眼前这

    人。

    「狗官!你自己找死,黄泉路上,休要怪罪旁人!」

    那男子大喊一声,手持尖刀便直奔官轿而来,眼见他来势汹汹,那四名衙役

    和两名轿夫竟是吓得再也站立不住,顿时作鸟兽散,跑得倒是迅捷至极。

    尖刀倏然而至,堪堪便要穿破轿帘,那两名长随已然回过神来,也都踉跄逃

    了开去,只留下自家大首发001会所。人困坐愁城、坐以待毙。

    「大人莫慌!某来救你!」

    随着一声暴喝响起,一根铁桨凭空出现,竟是后发先至,截在男子尖刀之前,

    将其堪堪格开。

    「当!」一声脆响,一道火花迸裂开来,持刀男子踉跄后退,顺着铁桨看去,

    却是一个枯瘦男子单手横持铁桨站在当地,来人一身船夫打扮,肌肤黝黑干瘪,

    望之不似寻常江湖人士。

    持刀男子眼见对方单手持桨便能轻易将自己格退,便知自己与他实力过于悬

    殊,一念之下,便要抽身而退,那干瘦男子见状,不由朗声笑道:「光天化日之

    下当街杀人,意图刺杀朝廷命官,想走?只怕没那么容易罢!」

    他手中铁桨舞动成风,夜色中凝成一道虚影,随即脱手而出,直奔持刀男子

    后心。

    那铁桨去势甚急,不过丈许距离,便已有破空之声。

    持刀男子情知躲避不及,急奔之中不可思议凌空转身,双手持刀,便要格开

    铁桨。

    孰料他全力施为,那铁桨却只略略偏出寸许,「砰」一声门响,桨头击在他

    左胸之下,随即一人一桨齐齐坠落于地。

    眼见持刀男子倒地口吐鲜血抽动几下再也一动不动,显是不活了。

    巷中有人奔出,持刀男子当街杀人继而意图刺杀朝廷命官,而后持桨男子横

    空出世击杀匪徒,一切全在电光火石之间,两名轿夫跑得远些,四名衙役奔出不

    及十丈,那两名长随更是摔倒轿旁不远,众人齐齐呆住,看着那持桨男子,便如

    仰望天神一般。

    「大人,在下越千帆,已然击毙行凶歹人,请大人示下!」

    「多谢越壮士出手相助!那歹人当街行凶,见到本官威仪,不肯认罪伏法,

    竟还意图刺杀本官!若非越壮士英雄了得,只怕本官已然身死当场!壮士救命之

    恩,本官实在无以为报!」官轿之中一道人声响起,虽是说得冠冕堂皇,语调却

    颤颤巍巍、战战兢兢,显然吓得不轻。

    「大人洪福齐天,自然有上苍庇佑,小人只是恰逢其会,当不得大人『谢』

    字!」越千帆半跪在地,双手抱拳,偷偷抬头看着眼前轿帘,却见轿帘纹丝不动,

    那县太爷竟似没有下轿的意思。

    若依常理而言,那县令早该吓得魂不附体,此时大难不死,自然要下轿来感

    谢救命恩人,可眼下那县令纹丝不动,只在轿中说「无以为报」,越千帆跪在当

    地,便有些尴尬起来。

    江湖人士救了朝廷命官,惹下这般人命官司,纵是没有赏赐,也该有些谢礼,

    回去再摆几桌宴席,也算成就一段赫赫声名,如此这般,越千帆平白无故杀了人

    结下仇家,却只落得个「无以为报」……

    那名年长长随按住颤抖双腿挪到轿旁低语说道:「大人,按常理,您该下轿,

    与这位越壮士亲近亲近,说些温言鼓励之语,再回县衙摆上一桌酒席,请几位士

    绅作陪,再备些赠礼,才算全了礼数……」

    「噢!你不说本官倒是不知!你看我年轻识浅,险些弄出笑话来!」言语声

    中轿帘挑起,露出一张俊俏面庞,面上笑意盈盈,竟是说不出的好看。

    那长随见状一愣,显然有些意外,自家大人方才令轿子摆在院中,原来是用

    了这暗度陈仓之计。

    「越壮士快快请起,快快请起!这般救命之恩,本官必然结草衔环以报!」

    那彭县令面上笑容满满,伸手欲扶越千帆。

    「大人言重了,小人……」越千帆仍是抱拳低头首发001会所自谦不已,等

    那县令手指触及手臂,忽然抬头冷笑说道:「……取了你的狗命便好!」

    须臾之间,越千帆右手顺势探入左臂袖管,抽出一把精致短刃,径直刺向彭

    县令胸口要害。

    「呀!」彭县令一声尖叫,却于电光火石之间捉住越千帆护腕,随即人如秋

    叶飘飞随风而起,险之又险避过那锋利短刃。

    越千帆一击不中,随即猛然跃起,右腿自下而上撩出,直击对方腹下丹田,

    仍是一击必杀之技。

    「哼!萤火之光,也与皓月争辉!」「彭县令」一声娇叱,人如乳燕投林旋

    转而去,身姿迅如鬼魅,眨眼飘落越千帆身旁,随即一掌拍出,直击越千帆肩胛。

    越千帆招式用老,已然避之不及,干脆运功护住肩头,准备硬接这一掌。

    「彭县令」一掌拍出,将及未及之际,忽觉身后劲风袭来,他不及思索便即

    抽身而退,险之又险侧身避开,闪身一旁,才发现竟是那持刀男子不知何时竟死

    而复生,捡起铁桨直奔自己而来。

    未等他回过神来,一旁倒地死去已久那个浑身是血的年轻人已然贴地而来,

    手中一把短刃,攻势竟比之前两人还要凌厉许多。

    远处一间酒肆门前,两人随意坐在台阶上面,看着眼前这出闹剧,其中一人

    拎着一只鹿皮酒壶,正喝得津津有味、不亦乐乎。

    「你不担心你那位小妾安危?」说话之人面黄肌瘦,个子倒是不小,一身寻

    常服侍,看着便似寻常老农一般,他手持鹿皮酒壶,珍而重之抿了一口,品咂良

    久方才眼下,随即轻叹一声,递给身旁年轻男子。

    「倾城内力修为比我稍逊,临敌经验却比我丰富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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