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肏仙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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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肏仙途】(6-8)(第4/5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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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衣着也整洁了几分。两旁铺户林立,酒肆、绸庄、药铺鳞次栉比,城中气象略显规整。

    沈砚倚在车后,目光漫无目的地扫视四方,忽又问道:「你方才称我为『仙师』,敢问城中如今可还有其他仙人?」

    「自然是有的,自大荒现世之后,各地皆有异象。咱烟陵虽非大城,却也聚来数位仙人。只不过城中只余下一位『仙姑』,住于北山院落中。」

    「哦,其他人呢?」沈砚问道。

    「那几个仙人竟打起了仙姑的主意,却被仙姑反杀于山下,横尸当场。」张洛见沈砚问及此事,连忙收敛了脸上的谄媚之色,语气中带着几分敬畏与惊惧。

    沈砚闻言不语,只是微微颔首,心中却已暗自思忖。

    板车穿过数条街巷,最终停在一座坐北朝南、朱瓦白墙的院落前,门楣上挂着一块「云来院」的木匾,屋檐高挑,虽不算奢华,却也清净雅致。

    张洛殷勤地为众人引路入内:「此处是接待仙师的静修之所,后院还有温泉汤池与庭院,仙师与几位姑娘请安心歇息,有什么事尽管唤人寻我便是。」

    第八章:沈砚传法

    入得云来院不久,张洛便命人送来几箱日常所需之物。粗布衣裳、炭盆木箱、粗陶茶盏、洗漱木盆,皆一应俱全,虽不甚华贵,然干净整洁,足见其用心周到。

    临近午时,灶间炊烟袅袅,伴着干柴燃烧的声响,一缕缕熟香自窗隙中飘散而出,引人垂涎。原来是喜凤几女在灶旁忙碌,锅碗瓢盆声响叮当,倒也热闹。

    饭桌边,众女围坐于沈砚身旁,虽未言语,然眉目之间的细腻情思,却怎能逃得过有心人之目?唯有穗儿年幼,尚不谙情愫,只顾低头扒饭,筷子上下翻飞,吃得极香,时不时还发出「呼噜噜」的咀嚼声。

    沈砚看得好笑,温声问道:「你们可愿学法?」

    众女闻言一怔,纷纷抬首。

    杏儿最先反应过来,眸光一亮,忙不迭问道:「公子说的,可是仙法?」

    沈砚微笑颔首:「正是。」

    「愿学!」

    饭后,稍作歇息。沈砚便引杏儿她们移步至庭院中。一张石桌静静置于竹影之下,阳光透过枝叶斑驳洒落,映得石面闪着点点光晕。沈砚负手立于桌前,缓缓开口,语声清朗:

    「修仙之道,万法归一,第一境,谓之炼气……此地灵气稀薄,凡人多难感知,然可借灵物引气,方能窥得天地间虚无缥缈的灵气。」

    说罢,他自灵府中取出一枚回气丹,指尖轻弹,丹丸落入清水之中。顷刻间,丹药化开,清液盈盏,一股沁人清香随风四散,令人精神一振。他依次将水盏递与三女。

    「饮下,感应体内有何变化。」

    杏儿与翠儿接过水盏,轻轻啜饮,只觉清液入口似泉,温润如玉,所到之处皆是舒畅清明,眉宇间不由得浮现出一丝讶异。

    沈砚继续道:「今日所授,为『凝气诀』。此诀虽浅,却是修行之基。诸般妙术,皆以此为始。尔等需谨记,不可怠慢。」

    ……

    「待你们能感气如丝,便循此诀,引气入体,守而不散,方为入门。」

    言罢,院中沉寂。唯有穗儿小脸皱巴巴的,频频睁眼张望。

    沈砚见状不由失笑,拂袖走近,为她轻轻拢了拢滑落的鬓发,语气温和:「穗儿无须勉强,修行之道,贵在契机,今日不成,来日亦可。」

    穗儿望着他,点点头,却是小声嘀咕:「我以后一定比姐姐她们还厉害。」

    ……

    院外夕阳西沉,晚霞染空,暮色如烟而起。

    沈砚立于阶前,负手望天。今日传法,虽是临时起意,却也未尝不是冥冥中注定。他目光掠过几女,翠儿与杏儿皆已入定,气息平稳,神态安然,颇有静修之姿。他不由微微颔首,心道:「根骨资质固然重要,然心性更胜一筹。她们一日便能静心守气,尤为难得。」

    唯有穗儿尚未入定,软软靠在石桌边,眼神昏昏欲睡,已然哈欠连天。

    喜凤见状,走过来弯身抱起女儿,低声与沈砚道:「公子,穗儿年纪还小,妾身先带她回房歇息。」

    沈砚颔首应下:「去吧。」

    喜凤怀中抱着穗儿,脚步轻缓,渐行渐远。穗儿却似仍不甘心,趴在娘亲肩上,小声嘟囔着什么,只听得一句:「我明天还要跟着公子练……」

    沈砚取出笔墨纸砚,坐于堂前石案上,将脑中所识几门入门术诀细细书写,随后又斟酌一遍,稍作润笔,补了些修习时的忌讳与窍门。做完这一切,他才回房,时已过戌初,天上一轮明月高悬,星斗渐稀,寒意微凉。

    一推门,却见灯火通明。沈微怔,步入其中。

    只见喜凤身着一袭若有若无的薄纱,半躺在雕花的床榻之上。那纱衣薄如蝉翼,烛火摇曳中将她成熟丰腴的胴体应衬得更加诱人。她侧身而卧,一只玉臂支撑着螓首,长发如瀑布般披散在香肩上,几缕发丝调皮地滑过她高耸的乳房,在嫣红的乳头上轻抚而过。

    见沈砚推门而入,喜凤连忙直起身子,四目相对,一时间如春水荡漾,情意难掩。她的声音软糯。

    「妾身担心今夜公子枕边无人,难以入睡……所以就……替公子暖了床。」

    自从丈夫死后,她便再未尝过男欢女爱的滋味,如今与沈砚这般俊俏郎君朝夕相处,心辕意马与日俱增。她的目光频频落在沈砚腰间,想着前些日子浅尝过的硕大阳根,不由得咽了咽口水,腔道内壁也不自觉地收缩,挤出晶莹蜜露。

    「若公子不嫌弃妾身这副残花败柳之躯,尽管用来解乏去闷便是。」喜凤垂下眼帘,表面羞怯,但眼波流转间却透着几分媚态,那种欲拒还迎的神情更添撩人风韵。

    沈砚目光落在喜凤身上,脑海中却陡然浮现出多年前的那幕,如今时隔多年,喜凤的一举一动,一颦一笑,竟隐隐与那女长老有着几分相似。他冷冷凝视着那抹丰腴柔艳的身影,唇角缓缓勾起一抹森然冷笑。

    他大步走向床榻,手掌直接抓住那层若有若无的薄纱,用力一撕。

    「嘶啦——!」

    薄纱应声而裂,化作片片轻絮飘散。丰腴的玉体瞬间完全呈现在他眼前。那对饱满高耸的乳房挺翘至极,像两颗成熟的大白桃。粉嫩的乳尖在空气中昂扬挺立。纤细的腰肢仿佛一手可握,而肉感十足的臀部压在床榻上显得格外肥美,两团雪白的臀丘,以及那道神秘的股间缝隙也一览无余。

    微微隆起的秘密花园上覆盖着稀疏的黑色绒毛,两片肥厚的阴唇微微张开,露出里边紧紧闭合的粉嫩小阴唇,穴口还残留着情动的痕迹,淫水在烛光下闪闪发亮,散发着淫靡猥亵之意。

    「公子……」她佯装羞怯地用手臂遮挡胸乳,一双勾魂夺魄的媚眼却直勾勾地看着沈砚。

    沈砚扯下自己的衣袍,露出那根粗大威猛的阳具,柱身青筋盘绕,龟头已然涨成紫红色,马眼不断渗出前液散发浓郁的雄性气息。他毫无怜惜地用力分开喜凤的双腿,将龟头对准那还在流水的肥美花穴,腰身猛然挺进,将整根阳茎狠狠插进肉腔之中。

    「啊!」喜凤发出一声高亢的呻吟,眉头微微蹙起。显然,多年未经人事的紧窄淫穴被异物突然入侵感让她感到些许不适。

    杏儿尚在发育的幼穴太过短浅,沈砚一直遗憾未能整根没入。而喜凤的阴道不仅能将他的阴茎完全包裹,内壁还柔软滑腻,褶皱清晰可触,每一寸穴道都紧紧吸附着他的龟头和茎身,令他忍不住发出满足的喟赞。

    她轻轻抬起雪白大腿交叉缠绕在沈砚精壮的腰间:「公子……妾身知您平日怜惜杏儿,不舍用力操杏儿的嫩屄。按我们村里的规矩,身为杏儿的娘亲早该负责才是,今夜就请您尽情在咱身上使劲操屄吧。」

    沈砚眼神顿时变得深邃而炽热,腰身开始有节奏地向前挺动,粗大的阳具不断冲撞开垦着嫩屄深处,龟头重重碾过腔道里的每一寸褶皱,直捣至花心深处,肉体碰撞发出清脆的「啪啪」声在室内回荡。

    他的双手粗暴地覆上喜凤胸前那对巨硕的奶瓜,用力抓揉起来。那白皙丰满的乳峰在他手心里变换着形状,手指深深陷入柔软的乳肉中,他时而将整个乳房用力抓起,时而用五指捏住挺立的乳珠,指腹摩擦着敏感的乳尖,然后又揪起乳头,将整个乳房拉扯变形。

    「唔……」喜凤有些吃痛,眉头紧锁,牙齿咬住下唇,双腿依然紧紧盘在沈砚腰间,甚至还微微用力,将他的阳具吞得更深。

    沈砚俯身含住她的乳珠,舌尖先是轻轻舔弄,感受着那颗小肉粒在口中逐渐变大变硬。随后,他的唇舌变得凶猛发力,使劲吮吸着乳珠及周围的乳晕,发出「啧啧」的水声。喜凤的乳头被他吸得又红又肿,竟比平日大了一倍。

    不满足于此的他突然张口,用牙齿咬住乳珠,缓慢加力。

    「啊!疼……」喜凤身体猛地弓起,双手无意识地抓紧床榻,指节因用力而发白。

    沈砚又松开了牙齿,改为轻轻舔舐被咬疼的乳珠,这温柔的举动让喜凤紧绷的身体又重新软了下来。他在喜凤雪白的乳房上留下一排排整齐的牙印,忽轻忽重的啃咬,让喜凤在疼痛与快感之间不断徘徊。他会大口吃进大片乳肉,在口中用舌头和牙齿同时玩弄,将乳肉吸得哧溜作响,整个白嫩的乳房上都沾满了他的吻痕与口水。

    喜凤的腔道开始收缩,紧紧咬住沈砚阳具的同时,大量的淫水也从她的花穴深处涌出,将两人的交合处弄得湿滑不堪。

    「贱妇,你下面的小嘴真会吸,这么淫荡的身体就是用来勾引男人的吧。」沈砚在她耳边低语。

    「公子……妾身是……啊……是贱妇……只要公子喜欢……怎么玩弄都可以……」喜凤被他的话语刺激得阴道又是一阵收缩,更多的淫水从穴口涌出。她的双腿在沈砚腰间收得更紧,小腿微微颤抖,脚趾因快感而蜷曲起来。

    喜凤的呻吟声越来越高亢,雪臀不由自主地抬起,迎合着沈砚的每一次撞击。她的花穴紧紧吸附着沈砚的阳具,穴里的嫩肉随着他的抽动而翻出,又随着他的插入而被推进,那种进进出出的摩擦快感让她几乎发狂。

    「公子的大肉棍……操得妾身好舒服……」喜凤的声音已经变得支离破碎,双眼迷离,嘴角张开,口水顺着嘴角流下,显然她的身体已经完全向欲望屈服,心里下意识渴求更多的玩弄。

    沈砚听到喜凤彻底沦陷的淫叫声,心中的兽欲被彻底点燃。他松开紧抓着臀肉的双手,转而环住她的纤腰,将她整个人向上提起,让她跪趴在床榻上,高高翘起的臀部使得阴茎能够垂直深入地捅进她的屄穴深处。

    「贱货,夹紧你那骚屄!」沈砚恶狠狠地说着,双手重新抓住喜凤那对雪白肥美的肥臀,十指深深扣入柔软的臀肉中,恨不得将手里这对肥硕软肉揉烂。胯部狠狠顶撞在喜凤丰腴臀肉上,发出清脆的肉响。

    「啊!公子……太深了……都顶到妾身的子宫里了……」喜凤的呻吟声中带着哭腔,但她的身体却诚实地迎合着沈砚的每一次撞击。阴道内壁痉挛般地收缩着,花心处不断涌出炽热的淫水。

    「啊……公子的大鸡巴……把奴家操得好爽……再用力些……再深些……」喜凤此时已经完全没有了往日的端庄矜持,她主动左右摇晃着丰腴的雪股,口中不断地发出淫浪叫声。

    大量的淫水从她的花穴深处涌出,每当沈砚的阳具重重撞击她的花心时,那些晶莹的液体就会被挤出穴口,顺着她的大腿内侧流淌,在床单上留下大片湿渍。

    「看看你流了多少骚水,真是个天生的贱货淫妇!」沈砚咬牙切齿地说道,声音中带着鄙夷和兴奋。

    沈砚的抽插变得更加凶猛,每一次整根阳具几乎完全抽出,只留龟头卡在穴口,然后又狠狠地一记直捣花心。精准地撞击在喜凤娇嫩的子宫口上,激得她发出尖锐的呻吟声。

    「啊……公子……太深了……妾身受不住了……」喜凤的声音已经完全变调,带着哭腔和颤抖。她的双臂因为剧烈的冲击而渐渐支撑不住,身体逐渐向前倾倒。

    终于,在沈砚又一次重重的撞击下,喜凤再也无法维持原来的姿势。她的双臂彻底失去力气,上半身倾倒在床榻上,只剩丰满的臀瓣高高翘起,任由沈砚肆玩弄。

    沈砚见喜凤被自己干得瘫软如泥,非但没有丝毫怜惜,反而更加兴奋。他干脆跨坐在喜凤的雪股上,将自己的身体重量完全压在她身上,双手紧扣住她的香肩,以一种近乎暴虐的方式进行猛烈的抽插,这样的姿势让阳具能够垂直用力地直击花心。

    两团雪白饱满的肉臀在沈砚面前颤动着,臀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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