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缠欢入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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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缠欢入骨】(21-30)(第5/6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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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点艰涩:

    「或许,不要从商的,最好政治地位要与你相符相乘,我不想老三家那两个废物的事情又重蹈覆辙。」

    「你安排安排。」

    随着两道声音渐行渐远,那双禁锢住自己的手臂才缓缓松开

    「喔嘶! 」李信的胸口无预警的直接被重击了一下。

    李信剎时间雌牙裂嘴,声音却压的极低,那双锐利的凤眼被疼痛挤压的变形:

    「欸你这女人怎么恩将仇报!」

    「让你吃我豆腐!」

    抓到空隙的少女又再补了两脚,擦的锃亮的义大利雕花鞋上被留下尖头鞋的印子。

    对于自己的手很自然捏了两把的李信欲哭无泪,他自己也不知道为什么,当时那手好像不是他的,冷静下来后的右手大拇指又细细摩娑残于指尖的温度,只记得手感真好,看起来瘦还是有肉的。

    好吧,他认。

    少年,冲动了 。

    痛感缓和之后他才细细看着眼前恶狠狠瞪着他的女孩,她的眼睛很美,纤长浓密的鸦羽被眼泪凝结成一束束,明眸如水般清澈,会让人不自觉的心动。

    刚才她就在自己的怀里,她饱满的额头几乎抵到了他的下颚,温婉的香气充斥着他的鼻腔,连呼吸都带着甜味。

    被推开之后,突然觉得好冷,这是为什么呢?

    松了禁锢。

    冷静下来的乔织书浑身颤抖着,呼吸像是失调,她用力的吸着空气,大脑却仍旧缺氧,有微微的晕眩感。

    比起李信的不绅士,父亲与二叔才是真正让她心寒,她狠踩的那几脚不过是突然找不到出口泄力而已。

    父亲看似无关紧要的一句话,像场倾盆大雨将她从头到尾淋个彻底,她这些年近乎自虐的优秀不过是一场笑话。

    她的能力是优秀的,也有自己想做的目标,就算家族不让她继承她也无所谓,尽管已经有心理准备,可是亲耳听到自己父亲将她视为政治筹码,她如何不伤心?

    乔织书眼中的景色从清晰到模糊,直到眼泪又落下的瞬间,又恢复清晰。

    往日的骄傲彷佛被掀了底了,她不想再有第三人见到她狼狈的模样,默默地擦了眼泪,又绷起小脸恢复高冷的模样,翦秋瞳恨恨地横了李信一眼:

    「你为什么在这?」

    李信抿着唇,帮我哥把风,这能说吗?

    相对无言,他想自己目前也做不了什么,至少陪陪她吧,李信脱下了自己的西装外套盖在女孩身上,帮她挡了风。

    意识到女孩可能需要一点空间,李信又被背过身去,再次拿起兜里的烟盒。

    腥红的火光在他的脸上明明灭灭,用吞吐的云雾来缓解此时的尴尬。

    这是第二次抱她了,她的身体好软,带着野姜花气息的绵软还在他脑中不停地回味着,被她触碰过的胸口像被烈火灼烧,带着委屈与控诉的双眼分明像一株妖冶的罂粟。

    一旦触碰,就会跟着坠入万丈深渊。

    他心中不快,傅奶奶当初介绍他们认识的用意,他自是知晓,虽然他没有谈恋爱的打算,但是乔织书总归是他喜欢的类型。

    结果这还不到几天又开始介绍新人了?这算什么?

    冷风萧瑟,她不知道自己就这样默默站着哭了多久,直到那个一直在身边的男人感到有些不耐烦即将踏步离开,她仍安静地站在原地。

    落叶被踩踏,发出了窸窣的声响,走了两步他才转头,那个驻足不前的少女独自站在黑暗中,只有不远处的灯光勘勘能照到她微弱的身影。

    李信叹了口气,又走回她身边,将手帕递给了她,连声线都温和了下来:

    「回去吧,这里这么黑,你不怕鬼喔?」

    少女看了眼男人手上那条帕子,没有接过去,只淡淡说是他们该怕我。

    「为什么?」

    李信有点怔愣,但女孩只是沉默着,正当他以为女孩有什么难言之隐时,只听见女孩幽幽开口:

    「鬼的怨气都没我重。」

    男人轻轻笑了,他将帕子贴上少女的脸颊,轻轻按干脸上的泪痕,他将零散的发丝勾到女孩耳后,声线是能滴出水的温柔:

    「需要我帮妳吗?」

    ====================

    第二十九章  两个人都用尽了全力。(微修)

    习惯了黑暗的眼睛对光亮的环境还不太适应,从暗处看看去,光亮的地方被光线晕成了残影。

    她刚哭过,敏感的眼睛略微肿起,还在适应光线的强势入侵。

    直到李信留下她独自进了会场,她还在原地站着。

    几十米外的大门,框上用石灰雕刻成华丽的图案,里面热闹喧哗,觥筹交错,踏进去后彷佛另一个世界,一个要她强颜欢笑的世界,一个她明明知道会发生什么,却无法改变剧情的世界。

    会挺过去的,忍一忍就好了,她不断为自己做着心理建设,这几年都是独自面对着,没什么过不去的。

    她不断在脑海里提醒着自己,织书,不要怕,不要怕,不要怕。

    最后她还是待在原地站了好久,直到那道背光的影子朝她走来,她才看清那个伟岸的身影。

    他轮廓分明冷峻,凌列的下颚线微微绷紧,原本深沉如暗夜潭水的目光,在看到他的一瞬间变得柔软温柔。

    男人朝着女孩方向快步走去,最后停在他的面前将她用力的揽入怀中。

    熟悉的冷香调袭来,乔织书微微一愣,被深深藏在记忆的画面又接踵而来。

    乔家的孩子在国中以前都是在家一对一自学,每周需要到校复查一次。

    而从来没有与外人有过交际的她总是孤僻着,那年她八岁,刚小一的年纪,头低低的一张小脸,一个人缩在教室最边缘的角落里。

    乔织书被取了称号叫做透明的小孩,她明明没有来上学,却在成绩复查的时候总是第一名,那时没有人愿意跟她当朋友,每周的那一天,她永远是孤零零的。

    她知道从校门口独自走到教室的路能走得多慢,也知道逃出校园的路线能多短。

    她每次走到教室,就开始期待着放学。

    在每个周二的早上,周而复始。

    直到有一次的早晨,她发生了不好的事,她想逃到没有人的地方,一个所有人都找不到她的地方。

    所以她第一次叛逆,从校园后的金龟树攀爬出了校门,摔伤了膝盖与胳膊,之后躲了起来。

    小小的身影缩在校后工地的涵洞水管,她幻想了一个又一个朋友来陪伴她,她告诉想象中的朋友们:「我家里有多拉a梦喔!你们愿意跟我当朋友吗?」

    「妳说我的伤口吗?虽然很痛但是妳不用担心唷!谢谢妳,兔子同学。」

    「我的书包里有饼干,我们一起吃吧!」

    「你们都是我的好朋友,功课不会我们可以一起讨论唷!」

    交织的笑声在女孩的脑袋里此起彼伏,她勾着快乐的唇角,随着沉重的眼皮睡着了。

    从雾蓝的天空待到天空烧起火云,她的哆啦a梦终于找到了她。

    当时的哥哥好像也是像现在这样,背着光而来,带着担忧的神情在看见她的时候一下变得放松,然后将她用力抱进怀里。

    「妳去哪里了?哥哥找了妳好久。」

    同样的怀抱,同样的一句话,十年前,十年后。

    乔织书抬头,看着那个背着光影的男人,愣愣地抬起纤细的藕臂,他的西装外套没有扣,纤白的葇荑轻轻的揽着他劲瘦的腰身,尽管隔着衬衫与马甲,她还是能感受到男人绷直的身体与干燥又热浪的体温。

    他明明看起来静谧森冷,可他的体温却好高,像是藏在冰川下的滚滚熔岩,那般强大的自控与压抑。

    温热的气息喷洒在她的脸上,带着浓郁的泥煤酒香。

    那双覆在她背上轻抚的大手格外的烫人,手指似乎穿透发丝,接触到皮肤的触感,几乎快把她灼伤。

    却在冷风瑟瑟的夜空下显得格外温暖,那道经年累月筑起的防线,真的能轻易放掉吗?

    盈润的小脸几乎埋进哥哥的肩窝,在贴上的那刻,她听到了一蹦一蹦,如雷的心跳声。

    抬首,对上哥哥有点微红的眼眸,他的瞳孔极黑、极亮,上面只有她的倒影。

    月光下的两人,好像被什么触动到了心,紧紧的相拥着。

    熨烫的衬衫起了皱,那个拥抱很紧很紧,因为两个人都用尽了全力。

    ====================

    第三十章  拍卖的是她

    展厅里的灯光格外有点暗,只有台上展品的灯光亮眼。

    当乔织书挽着哥哥的手进入会场时,立刻吸引了众人打量的目光。

    乔家有女初长成的消息,终于在这一刻传开了。

    尤其是汇聚于前排几个大家族的领头人,眼神几乎从惊艳到后来的势在必得。

    男人高大的身躯一个侧身,直接挡住了那些赤裸的目光,他凤眸微微瞇起,镜片的反光遮挡了他眼里的怒意,眼刀在会场中左右扫射着。

    乔隶书心中十分不悦,那些人在他眼中看起来就像路边流着口水的野狗,令人厌恶,甚至是恶心。

    尤其是乔金财旁边的男子,肥头胖耳,表情猥琐,他附在乔金财耳边轻叹:

    「院长,你家那位二小姐真的是令人惊艳阿,那身段跟气质,是多少人梦寐以求的尤物。」

    乔金财的眼神闪过嫌恶,表面却是波澜不惊,他微微弯起唇角看向自己大哥的方向,彷佛是对着空气说话,语调不重,却在略为吵杂的会场里放入引信,开始发酵。

    会场的座位是六人一桌的圆桌,当乔织书坐到主办方安排好的位置,才发现她们与李家兄弟被安排到了一块,她瞪了圆桌对面的男人一眼,就视若无物的坐定。

    李信嘴角勾起的笑压不下去,她自以为凶狠,却不知表情奶凶奶凶的样子如何呆萌。

    这一幕被乔行书看在眼里,心里莫名的不爽,在老子眼皮子底下眉来眼去个屁,他一个侧身直接挡住李信的视线,略带调侃:

    「两位今日不是该负责拍卖会吗?怎么有这个闲情逸致在这里待客?」

    李容慵懒的摩娑着左手腕上的皇家橡树,才似笑非笑回应着:

    「拍卖师又不是白养的,我就别出这风头了。」

    乔行书不着痕迹翻了个白眼,随后才入坐,还不忘轻轻揽着妹妹,像是护食般恶狠狠盯着对面的两人。

    前面几件展品几乎都是古物字画,直到压轴展品的出现,全场目光集中,各自心怀鬼胎。

    「这件祖母绿珠宝是靖朝靖惠帝时期开拓西域所得的宝石之一,因为与帝王绿翡翠相似却更加硬质且通透,深得惠帝喜爱,并镶嵌在凤冠上,赠给当朝皇后。」

    「以史书为证,这颗宝石代表的是惠帝对于惠后的厚望,嵌入凤冠长达数十年,惠帝虚设后宫,专宠之至,希望她诞下太子,母仪天下。」

    「这颗异域来的宝石见证了帝后至死不渝的爱情,直到惠后陪墓后传承给靖文帝的皇后。」

    「靖朝灭亡后,这顶凤冠便不知所踪,直到百年前的大战,要挖空山洞准备军事基地,才用火药炸出深埋底下的宝物,当初消失的靖朝遗宝才得以见光,其中就有惠后的凤冠与其他竹简文物,为了应战,凤冠的黄金早已被取走,只留下这颗宝石,辗转百回之后,这颗名宝石才得以重回故土。」

    拍卖师将深红色的丝缎揭开,一套镶嵌着祖母绿的珠宝终于见光。

    细密的长型白钻嵌在铂金上,用精湛的工法融合成一条水滴的模样,环抱着中间的祖母绿。

    温和、内敛、高贵、优雅,一出场,即是王者。

    祖母绿的光刺痛了乔织书的双眼,她微微敛下眼眸,纤长浓卷的鸦羽在下眼睑处留下了一层淡淡的阴影,上扬的眼尾更多添了一笔妩媚的神韵遮住她眼底的心酸。

    「五百万元起拍,开始。」

    聚光灯开始在现场飘移,现场却鸦雀无声。

    众人心知肚明,这条项链确实精美,不过论起钻石工艺或是宝石本身,卖的不过是原石背后的故事罢了,更何况是早已改造过,早已不见原貌的宝石。

    纵有华丽工艺傍身,比起几件展品的的收藏价值还是相差甚远。

    正当拍卖师以为这件珠宝即将流标时,镜头刚好游移到乔织书的身上。

    拍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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