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缠欢入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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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缠欢入骨】(11-20)(第4/6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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家庭,陪在她身边的男人绝对不是自己这个大哥。

    他只是哥哥,只是哥哥。

    乔隶书收起心思,他走进房里,想从里面找出她成长的轨迹。

    至少看着她小时候的样子,提醒自己是她的兄长,是她的亲人。

    冷淡紫色的房间很简洁,入口壁柜子放着一些优雅的摆件,阳台前放着一些绿植盆栽。

    床的对面是一个小门,进去是属于女孩的步入式衣房,与他的格局相同,房间、衣房与浴室都是相通的,可以从房间走入浴室洗澡,洗完澡在走进衣房,里面有保养身的的区域与梳妆区。

    他走进去,人形立台上的模特已经搭好衣服,他知道妹妹连每日服装搭配都必须经过张瓶的审查,她窒息的程度,根本不比她少。

    梳妆台上的瓶瓶罐罐像有强迫症似的摆放的一丝不苟,所有品牌logo都整整齐齐面向一方。

    柜子里还留着一对兔子玩偶,左边是穿着整齐的礼服佩戴宝剑的兔子王子,右边是穿着大蓬蓬裙头戴皇冠的兔子公主。

    窗外凉爽的风往房间内吹拂着,香槟色的窗帘微微的飘起又落下。

    从院子里漫延开的泥土气味又被风卷了上来,天空薄薄的云层又下了绵绵小雨。

    小织书乖巧的坐在地板上,她将兔子先生塞给了身旁的寸头少年,她甜甜的笑着:

    「哥哥,王子要跟公主结婚,我是兔兔公主,你来当兔兔王子。」

    乔隶书接过那只兔子,听她用软软甜甜的嗓音轻轻哼着仲夏夜之梦的经典旋律。

    她用她的玩具城堡当做教堂,抓着小熊放在城堡前面当作牧师,小小的脸上大写的疑问:

    「哥哥,牧师会说什么呀?」

    乔隶书看着妹妹疑惑的样子傻傻地笑着,骨节分明的大手操纵着小熊,他清了清喉咙,装做年迈者的声音说:

    「亲爱的新人,今天是我们见证一段伟大爱情的起点,在这段旅程中你们会共同踏入一个叫做『生活』的闯关游戏,里面有着许多惊喜等带你们去发掘与探索。」

    「你们会幸福美满 也可能会抱怨对方 你们时时刻刻都甜蜜着 也可能因为意见不合而吵架,你们有健康的身体,但一个不注意也可能会生病。」

    「你们是两个独立的个体,在这个生命的途中你们因为爱而结合,会因为爱而磨合,但你们知道自己就是对方快乐的泉源,是幸福的依靠,上天会给你们祝福与力量。」

    少年将小熊转向兔子新郎,继续说:

    「亲爱的隶书先生,在未来途中,无论贫穷、富有、疾病、健康、痛苦、快乐,困难或是幸福,你将与她结为一体,爱她、安慰她、尊重她、保护她,像你爱自己一样。你愿意始终忠于她,直到离开世界,不离不弃,一生一世爱护她吗?」

    少年一手操纵着兔子先生,他清了清喉咙,刚过变声期的少年声音略哑,却清澈有力对着身边的女孩说:

    「我愿意。」

    女孩开心的看着手中的兔子,一对眼睛扑闪扑闪。

    少年笑着又操纵了小熊,他看着乔织书的眼睛慢慢的说着:

    「亲爱的织书小姐,在未来途中,无论贫穷、富有、疾病、健康、痛苦、快乐,困难或是幸福,妳将与他结为一体,爱他、安慰他、尊重他、保护他,像妳爱自己一样。妳愿意始终忠于他,直到离开世界,不离不弃,一生一世爱护他吗?」

    女孩的眼睛闪着星星,好似这是属于她的婚礼,她甜甜笑着看着哥哥,操作着兔子小姐:

    「我愿意。」

    少年温柔的抚摸着女孩毛茸茸的脑袋,女孩一双大眼直直看着他,问:

    「哥哥,结婚就是一辈子不离不弃吗?」

    他扬起一个灿烂笑容:

    「对,一辈子不离不弃!」

    女孩开心的笑着,似乎想到什么她又歪着头问哥哥:

    「那织织如果不乖,哥哥也会不离不弃吗?」

    乔隶书愣了一下,故作思考,半晌他笑了:

    「哥哥这辈子对织织永远不离不弃。」

    小女孩的脸上难得浮现了红晕,她站起来靠近少年,在他脸颊上亲了一下,甜甜嗓音说着:

    「那织织要嫁给哥哥,一辈子对哥哥不离不弃。」

    少年噗哧一声笑了出来,女孩不解,她明明很认真呀!

    「傻织织,我们不能结婚啦!」

    女孩不解,她噘着嘴问:

    「为什么?」

    乔隶书失笑,他也想一辈子都在妹妹身边,但那样不可能,总有一天他会拥有属于他的公主,妹妹也会遇到属于他的王子,他的眼神极度宠溺,低哑的声线温柔的安抚着妹妹:

    「因为哥哥跟妹妹是不能结婚的喔!」

    乔织书圆圆的的脸鼓鼓的,她一副快哭的样子:

    「可是我最爱哥哥,我要跟哥哥一辈子不离不弃。」

    少年不好打碎女孩的天真,他亲了亲她软嫩的脸颊:

    「就算我们不能结婚,我也会一辈子对妳不离不弃。」

    少年将兔子王子与兔子公主放进柜子,柜子上的镜面反射的寸头少年早已留长了头发,他的浏海略长,往后梳成整齐的旁分背头,忧郁取代了清澈附着在他清俊的面容。

    男人才刚从记忆拉回来,小女孩的柔软天真让他的心又化成了水。

    要走出去时外面却传来女孩的粗喘声。

    他在衣房的侧边,看着那个女孩在他的面前脱下了衣服,躺在床上,张开了腿。

    ====================

    第十七章  撞破(微h)

    舞蹈室内空间敞亮,宽阔的镜子映照了缩在角落哭着的女孩。

    她原本潋滟的柳叶眼有些肿胀,雪白皮肤也因为长时间的哭泣变的更苍白透明。

    房门落了锁,她急着纾解濒临溃堤的情绪。

    女孩脱了紧身束缚的舞衣,饱满诱人的身材直接暴露,她跪趴在床上,高高翘起圆润的臀部,女孩的私处一览无遗。

    那里就像块白嫩嫩的面团,中间的缝隙包裹着美味的蜜桃,蜜洞渗出的淫水如同枫糖浆在上面糊着,增加了可口的色泽。

    水蓝色的小鲸鱼被她粗鲁的压在敏感的小肉核上,强烈的震动带起快感让女孩身体也跟着微微颤抖,蜜穴规律的翕合,从最深渗出的蜜汁直往下流,滴落在床单。

    男人刚探出衣帽间的门口就看到眼前的美景,他连呼吸都停止,直到回神后才深深吸了一口气,退回了衣帽间里。

    他催眠着自己非礼勿视,可刚撞破妹妹染上情欲一面的他生生低下头,看见他高高撑起的裤档。

    乔隶书承认妹妹长成了他喜欢的样子,一个让他移不开眼且激发他性冲动的人,但在他的印象哩,妹妹依然是那个清纯又天真的小女孩,断不会做出自渎这类属于「成熟大人」才会做的事。

    是天使堕落了吗?

    明知道不能有这种想法,男人骨子里的劣根却不得不承认,她真的很诱人。

    耳边传来微弱的呻吟,一点点一滴滴击破他的理智。

    震动的小鲸鱼不断刺激着乔织书的敏感神经,它的每次释出的频率都让她的愉悦质提升出一个高度。

    「阿~~」

    女孩娇软的呻吟每一声都悠扬绵长,像她的人一样甜软。

    乔隶书的神经紧绷到连末梢都开始麻痹,带着薄茧的手也探下身去握住那蓄势待发的凶狠恶兽,看着妹妹自慰的背德兴奋感席卷全身,连体温都上升了几度。

    暖风又从阳台吹进来,带起窗帘飘逸的光影像聚光灯,一下一下的照着女孩美妙的酮体。

    濒临死亡的天鹅找到了暂时救赎,情欲带来的快感又在一次带她逃离那片食人的沼泽。

    她换了个舒服姿势,紧紧抱着那只充满回忆的小猪玩偶,闷住了嘴里断断续续的呜咽。

    汗水附着在她的每寸皮肤上,像是为她打了一层光,她的身体像是被糖液包裹的水梨,晶莹剔透,引人想一口品尝那隐藏在糖蜜下水润的脆甜。

    空气弥漫着女孩的甜味与细密暧昧的水声。

    她的手压的越来越紧,小鲸鱼震动的幅度也越调越大

    「哈阿~~」

    突然的快感刺激让乔织书不小心尖叫出声,温热眼泪从眼角滑落,她细细的呻吟

    「哥哥……哈阿……」

    「隶书哥哥……」

    男人套弄着阳茎的手突然紧握,他神经亢奋的像要炸掉一样,血液从心脏压出来在身体里横冲直撞。

    床上那女孩还不知道衣帽室里躲着恶魔,她还陶醉在孤独的淫海,不知觉的召唤着那恶魔的名字。

    「乔隶书……想要……阿……」

    她曾渴望躲进那个少年的怀抱,像过去他们互相取暖的每个夜晚。

    她曾渴望,听见那个刚过变声期的少年说一句:别怕,我都在。

    她是乔隶书的月光,用最真挚的亲情为他驱散了黑暗并且默默的陪伴。

    而当她被推进沧渊快溺死时,乔隶书却无法及时成为她的浮木。

    当想念一次一次得不到回应,期待一次一次造成落空,依赖也会因为刻意的独立而造成变化。

    青春期的少女正值情窦初开时期,来自异性的小举动都会幻想不已,只是少女的心思被刻意隐藏,渐渐将所有注意力放在怨恨弃她离去的那人。

    出了差错的恨与想象。

    最终,他却成为她心里的那份偏执。

    嫣红的花瓣被小鲸鱼震的糜烂,她那对雪白的娇乳上的茱萸也因为情欲而硬挺着,看着诱人而可口。

    「哥哥……阿~~」

    随着最后一次呼喊,阴道强烈的收缩,脊椎连向大脑的神经的麻痹感如雷击直直攻向大脑,女孩开始抽蓄,一股热流从花穴喷出。

    空气弥漫少女独有的腥甜,欲海的浪潮彻底打湿了床单。

    高潮的余韵未退去,女孩瘫软在床上身体还微微颤抖着,像是灵魂被迫抽离,她的眼神空洞,尽管眼尾依然妩媚如丝,却没有生人的气息。

    鬓边的碎发被汗水黏在脸上,好似一碰就碎的瓷娃娃。

    她大口喘着气,看了一眼衣帽间门缝处的阴影,终于起身往浴室走去。

    加压的强力花洒用力地打在地板,发出像昨夜窗外呼啸的风雨般声响。

    男人勘勘回过神来,随着那声娆人的呼喊他射了。

    幸好还有随身携带的手帕可以包裹他注定无法出生的几亿儿女。

    乔隶书这辈子从来没那么狼狈过,只射了一次的阳茎依然肿胀着,他只能先暂时硬塞进西装裤里,几乎是落荒而逃。

    ====================

    第十八章  所谓的孤独

    鲲国的天暗的很慢,就算到了晚上天还是微微亮着,在特殊的季节还能在早晨与傍晚看见日月凌空的现象。

    山风一直吹着,带来草木泥泞的清新,带来山间微凉的冷意,风中流动的白色的混浊烟雾还混和着土壤与皮革的烟草香气。

    被剪下的雪茄头与烟叶的灰烬被风吹落在阳台的地面,只有那把钛钢制的断头台被随意丢在桌子上。

    男人在书房的阳台上抽了一下午的雪茄,雪松的火焰唤醒了烟草中沉睡的精灵,雪松安稳平静的气息平静不了他炽热的内心。

    当他听见妹妹呼喊他时的破碎呜咽,他不敢置信,但他理智尚存。

    乔隶书无限脑补,该不会妹妹是因为对他的感情出了差错,她才会故意保持距离?

    若是那样,互不干扰,保持距离,才是对他们以后最好的方式。

    男人摩娑的自己的手,干燥的手掌上彷佛还残存着黏稠的触感。

    他对自己的行为感到骯脏又无耻。

    没有任何一个哥哥会幻想着妹自慰,也没有任何一个哥哥撞见妹妹的小秘密后自己跟着发泄。

    没有哥哥会觊觎妹妹的身体,而他还看过、摸过甚至用手插过。

    他说服自己,那是亲妹妹,尽管她有世界上最好看的眼睛与最软糯的声音。

    就因为他们一母同胞血骨相连,他们是同一颗连理枝上结出来的果实。

    这样的禁忌他永远碰不得。

    无止尽唾弃自己,可他还是有预感,随着那声连名带姓的娇喘,好不容易被他隐藏在深渊里的败德念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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