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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这样——把心里想的全都喊出来。”
苏婉被顶得连连呜咽,却配合地抬高腿环住他的腰,甚至在他换角度时主动挺腰迎合。
当杨薪贴着她耳朵说“乖,自己摸摸给我看”时,她竟真将手滑向两人交合处,指尖沾了水光主动抹在自己小腹上,喘息着讨赏:“你看……都流这么多……老公真是……太棒了……”
啪啪啪……肉体相碰的声音更加密集,杨薪在心中品味——果然真心实意的配合才更舒服。
“老公…哈啊…又要射里面了吗…?”她的话尾突然变调,因为杨薪猛地掐住她的腰往下一按——滚烫的精液第三次灌入她颤抖的子宫,烫得她脚趾蜷曲着擦过他紧绷的腰部肌肉:“呜…好满…要被老公灌满了……?”
“趴好。”她刚瘫软下来喘息,就被一把拉起按在石桌上。
赤裸的胸脯趴上冰凉光滑的石桌面,双腿分开,脚尖勉强踮地。
“啊、啊…老公太深了…?”杨薪掐着她的腰猛贯进去,囊袋拍打在她发红的臀瓣上溅出汁水,苏婉指甲刮着石桌边缘尖叫——第四次内射来得又急又凶,精液顺着她打颤的大腿往下淌。
“自己坐上来。”她昏沉沉被抱上他腰腹,龟头抵着湿润的入口磨蹭。
“不、不行了…求求老公…”刚试图磨蹭减轻刺激,就被他掐着腰狠狠按下!
“呃啊!”苏婉仰头露出脆弱的颈线,竹叶随着她剧烈的颠簸落进乳沟:“老公的…形状…顶到了…脑袋要坏掉了?”杨薪嗤笑着往上顶,第五波精液灌入时她突然流着泪傻笑:“这么多次…会怀上老公的小宝宝吗…?”
之后她又被抵在竹干上贯穿,双腿缠着他的腰发抖,竹节随着撞击晃动发出嘎吱轻响。
“月、月亮在晃…”苏婉神志不清地咬着他耳朵,乳尖蹭着他胸膛:“老公捅得好深…是不是把子宫…啊、要去了…第六次…?”月光从叶隙漏在她潮红的乳尖,随着最后一股精液注入,她脱力地滑下来时还在嘟囔:“草坪…好凉…但是老公的…还热热的…?”
月光下,苏婉像一滩春水般趴在草地上,双腿被杨薪拉直,臀瓣被他牢牢扣住。
熨斗式的体位让他进到前所未有的深度,肠壁都被撑开的错觉让她濒临崩溃。
竹林外的宴会厅灯火通明,水晶杯碰撞出虚伪的清脆,香水与名酒混杂交织。
男人西装笔挺,女人礼服摇曳,彼此交换恭维与算计,唇角的笑痕精准控制在社交礼仪的范畴内。
某位董事刚低声夸赞着合作方的远见,转头便向助理使眼色压价;名媛们指尖划过珍珠项链,却在擦肩时互相打量裙装的品牌与价格——文明在衣冠楚楚的表象下运转,欲望被压缩在体面的壳里,所有人戴着同一张合规的面具随波逐流。
而仅仅几十米之外的竹林中,夜风穿叶,石灯静默,月光在苔痕斑驳的石灯上投下摇曳的光影,又像柔软的绸缎铺在交缠的躯体上。
虫鸣与夜风替代了交响乐,草叶的清香盖过香水,两具赤裸的身体在禅意竹林中放肆交缠。
苏婉的脊背弓成一道白瓷般的曲线,臀尖沾着夜露被月光镀亮;杨薪扣着她的腰沉入最深处,呼吸里全是她发丝间野草的香气。
没有身份需要伪装,没有规则需要遵守,只有彼此的呼吸、体温和肆无忌惮的撞击声。
没有头衔需要顾忌,没有合约需要斟酌,肌肤相贴的热度比任何社交辞令都真实,只有此刻最原始的欢愉和占有。
精液第七次注满她时,他仰头望见北斗七星悬在竹梢——忽然荒谬又畅快地笑了。
杨薪突然觉得,这样的放纵是他真实想要。没有头衔、没有合约,只有本能与快感的纯粹相融。他回忆起拿到系统的暴雨天。
“或许我没有选错——权利?金钱?不,我只想要爱与性。钱,够花即可;系统给的这些东西足够我操作获取支撑他生活的利益。再多的钱真的会变成没有意义的数字。权力?我的思想没办法更好的改变这个世界,无法实现哲人们的伟大构想,我只能活三万天,我的力量在文明的尺度仅仅是一粒尘埃。或许那次意外是我的幸运,让我没有被商业帝国这个欲望所吞噬。”
这种无拘无束的欢爱,杨薪感受到了前所未有的自由和满足——不是金钱堆砌的虚假体面,而是血肉交融的真实快意。
灵魂像是被月光洗涤,连心跳都跟着竹叶沙沙声共振。
苏婉脚背痉挛着蹭过草叶,肠壁被熨斗式顶弄开拓到极限,恍惚听见自己带哭腔的喘息:“要坏了……”
……
又过了一段时间,杨薪放缓了节奏,让苏婉趴在草地上喘息。他看了一眼黑色手机,屏幕亮起11:04。
梅琳的消息一条条跳上来——
“玩太嗨了吧?陈骁一直打听你的底细,烦死。”(8:51)
“啧,你倒是玩开心了!我还要和陈骁这个油腻男聊天!”(9:23)
“我溜去喝果汁了,你回条消息?”(10:06)
“……这么持久?”(10:07)
“苏婉还好吗?还是说你被榨没气了?”(10:10)
“我最多等你到散场,十一点半。过期自己打车回家!”(11:00)最后这条末尾还跟了个翻白眼的表情符号。
杨薪勾唇回复:“报告长官,目标已瘫软,十分钟后移交战俘。”发完便将手机丢开。
看苏婉已经缓过劲来,他的掌心毫不犹豫的拍在苏婉泛红的臀尖上。
“继续审问——”他腰身一沉,阴茎蹭过她湿漉漉的穴口,“第一次和陈骁做用了什么姿势?”苏婉脚趾蜷进草叶里:“传、传教士……他连腿都没让我抬……”回答得太老实,换来杨薪满意的一记深顶,龟头碾过敏感点时她浑身哆嗦:“啊!……老公~老公好厉害……”
“高中第一次和谁做的?细节说清楚。”苏婉脚趾蜷进草叶里:“初、初恋…操场器材室…他只敢摸我…啊!”回答到“他连胸罩都不敢解”时,杨薪突然一记深顶,她声音更软:“呜…老公……”
“谈过几个男人?名字,地点,次数——”他指尖掐住她臀瓣。
苏婉哽咽着供认:“三…三个…高三初恋…大学辩论社的学弟…还有陈骁…”听到“学弟在更衣室只用手指弄过她”时,杨薪猛地抵住她宫口旋磨,她拱起腰尖叫:“呀啊!…老公别…那里不行……”
水声随着抽插噗滋作响,他掐着她腰窝进攻:“上周三穿什么颜色内衣?”她脸颊蹭着草皮呜咽:“黑…黑色蕾丝…啊!就是今天这套……”阴茎突然凿进最深处的奖励让她脚背绷直。
“能接受什么玩法?刚才被操到尿出来的时候…不是很兴奋吗?”她羞耻得蜷缩脚趾:“野…野战…还有…啊!…被绑着手从后面…泳池更衣间…在车上…”每吐露一个性癖,阴茎就奖励性捅进最深,她哭叫着扭动:“哈啊…只要能和你…我什么玩法都可以……”
提问越来越私密——从她公寓门牌号到沐浴露香型,甚至昨晚自慰时幻想的是谁。
苏婉断断续续回答着,突然意识到自己连银行密码都快被他操出来了,可身体却诚实得可怕,每当答案让他满意,那根滚烫的性器就会顶到她宫口旋磨,快感像电流般窜上脊椎。
“上个月网购记录第三条?”他咬她汗湿的后颈。
她大脑空白:“跳、跳蛋…粉色的?…呜…记不太清……”“现在腿夹这么紧…”他恶劣地放慢抽送,“是在幻想被谁操?”她崩溃摇头:“你…只有你!”回答瞬间被顶得臀肉发颤。
“刚才高潮喷水时…”他拇指按上她阴蒂揉弄,“心里喊的是老公还是主人?”苏婉指甲抠进泥土:“老公…老公操死我了……”
“最喜欢的体位?”杨薪咬着她耳垂明知故问。
苏婉颤抖着回忆方才——熨斗式下她像被钉住的蝴蝶,双腿被拉直,臀部被迫再次抬高。
阴茎捅进来时耻骨撞得她臀瓣发麻,可越是挣扎,那东西进得越深,最后几乎要把子宫顶穿的力度让她哭叫着潮吹。
“后…后面……”她呜咽着蜷起手指,“老公从后面……让我逃不掉……”
黑暗里杨薪的喉结滚动,一把将她双臂反剪到腰后,单膝顶开她腿根。
苏婉还没反应过来,就被他从背后整根贯穿,臀肉撞在他小腹上发出清脆的“啪”声。
“记清楚了——”他每说一个字就重重顶弄一次,“你这副身体……永远属于我。”
杨薪一阵快速顶弄,苏婉像暴风雨中的小船般颠簸,淫液被操得泛出白沫,腿根黏得一塌糊涂。
当杨薪突然拔出时,苏婉还迷茫地张着嘴,直到他钳住她下巴逼她仰头,浓精直接射进喉咙。
“吞干净。”他拇指摩挲她红肿的唇瓣,随即松开钳制坐到石墩上。
月光将杨薪肌理分明的上半身镀成冷银色,他随意拎起衬衫披在肩头,却故意没系扣子,示意她继续。
苏婉撑着酸软的腿膝行到他敞开的双腿间,潮湿的睫毛低垂,像完成某种仪式般捧起他半软的性器。
先是舌尖沿着勃动未消的筋络轻扫,将残留的白浊卷进口中,再吮住铃口细细嘬弄,喉间发出幼猫般的吞咽声。
杨薪半眯着眼看她发旋摇晃,突然掐住她后颈命令:“全部舔一遍。”她立刻温顺地扩大范围,从鼓胀的囊袋到根部都照顾得周到,甚至用手指托起阴囊轻吻,直到那根东西在她唇间重新抬头。
“可以了。”他屈指弹她耳垂时,苏婉正用脸颊蹭他大腿内侧的青筋。
闻言便乖觉地替他拉上内裤,又穿好西装长裤,她的指尖游走在布料上抚平每一道不该有的褶皱。
系皮带时她额头抵着他腹肌深呼吸,最后认真的为他系好并调整领带。
月光淌过她裸露的身体曲线,苏婉像个刚伺候完丈夫的小妻子——如果忽略她腿根仍在缓缓流下的精液的话。
杨薪已经收好手机,保存好两人的性爱录音。看着她这个样子,突然想逗逗她。于是他慢慢开口:
“还想再来吗?”他拨开黏在她额前的湿发,指腹蹭过她湿润的下唇,那里还残留着一点点精液的痕迹。
苏婉先是一哆嗦,摇头先于思考,嗓音嘶哑着说:“不要了……真的不要了……”她的腿根还在生理性地颤抖,刚才被他操狠了,连喉咙都像是被他肏透了似的发疼。
可当杨薪似笑非笑地挑眉盯着她时,她却又不由自主地回忆起那种疯狂——她被钉住、被撕碎、被填满的感觉,一种从未有过的餍足感从身体深处爬上来,让她的睫毛轻轻颤抖。
她咬了咬唇,抬眼看他,眼底浮起一抹混杂着羞耻和痴迷的迷雾,小声地试探着:“今天的‘诚意’……应该够换约你吃个饭吧?”她的脚趾无意识地揪紧了地上的草叶,像是在等着审判。
杨薪轻哼一声,点了点头,手指穿过她凌乱的发丝,漫不经心地揉了揉她的后颈:
“足够。”
这个简单的回应却让她的眼睛蓦地亮了起来,仿佛刚才瘫软得像条死鱼的人不是她一样,酒窝悄悄浮现在脸颊上,嗓音软得像是撒娇:“那……下次吃饭后,我会更有‘诚意’。……随你怎么审问”她的手轻轻地搭在他的手腕上,指尖摩挲着他的脉搏处,带着恳求和某种隐秘的约定。
——像是在求他再折腾她一次,只不过不是现在。
她的睫毛垂下来,在眼下投出颤动的阴影,却藏不住瞳孔里那簇被彻底点燃的火——被征服的羞耻与餍足的欢愉正在她眼底厮杀,最终化作比第一次被贯穿时更赤裸的臣服。
杨薪捏着她皱巴巴的蕾丝内裤,沿着她湿漉漉的大腿内侧轻轻擦过,动作干脆利落,指节重重地蹭过她发烫的皮肤,带走交合处残留的黏腻。
擦完后,他随手一甩,把蕾丝内裤丢进竹林深处,随后捡起她的内衣,同样干脆地用它擦拭她胸前的薄汗,然后一并扔进黑暗。
苏婉没有出声,只是稍稍并拢双腿,不自觉地舔了舔干渴的嘴唇。
杨薪弯下腰,捡起她落在草地上的高跟鞋,把她的脚掌轻柔但不容反抗地抬起来,替她穿上。
苏婉的足尖下意识绷直,曾在舞台上支撑无数次优美步伐的脚尖此刻微微颤抖,像是尚未从疯狂的余韵中缓过来。
他扶着她站起来,苏婉脚下一软,差点栽倒,杨薪单手扣住她的腰,让她靠在自己臂弯里稳住身体。
她手指下意识捏紧他的西装袖口,又立刻松开,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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