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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大男教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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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大男教师】(46-50)(第9/10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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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高潮余韵里混着他精液注入的饱胀感,她终于在灭顶快感里明白漫画女主为什么心甘情愿当rbq——原来被彻底填满的时候,连骨髓都会被快感浸透。

    祝花怜的瞳孔倏然紧缩,视网膜炸开成片碎光。

    像是有人从尾椎扯出滚烫的岩浆,顺着脊椎直冲颅顶,耳膜里炸开黏稠的烟花爆裂声。

    身体突然不属于自己了,穴肉发疯般绞紧入侵者,大腿根抽筋似的痉挛着,脚背弓成弯月。

    脑浆在沸腾,她看见挡风玻璃外的月光碎成星屑,杨薪嵌在体内的凶器成了唯一真实的锚点。

    唾沫顺着嘴角滑到下巴,腰肢违背意志地往他胯间顶送,鲜红的乳尖蹭着冷硬的玻璃,在痛与爽的分界线上碾磨出更多泪花。

    “要裂开了……”破碎的哭喘被撞得支离破碎,她忽然产生荒诞的幻觉——身体里盛开千万条透明的丝,每一根都被男人攥在掌心扯弄。

    尿意混着灭顶的快感在盆腔翻涌,双腿不受控地绞住他精壮的腰,脚趾甲在车窗上刮出细小划痕。

    最后一记深顶凿碎了所有矜持,祝花怜喉间溢出满足的音声,突然间什么都听不见了。

    世界只剩下交合处黏腻的水声,随着血液脉冲在太阳穴跳动着轰鸣。

    视野里杨汗湿的锁骨在灯光下泛着釉光,她突然涌出强烈的渴望——想把滚烫的脸埋进那沟壑,被他的气息腌入味。

    滚烫浆液浇灌在后背的瞬间,她听见自己混着啜泣的笑声:“……要死了……随便你弄了……”

    杨薪最后还是放过了她,确实今天因为乔汐言和妹妹的关系让他有些急于泻火。

    极致性高潮后的祝花怜像被玩坏的布娃娃一样瘫着,赤条条如同海滩边翻白的小鱼。

    他拿过湿巾,随意帮她擦了擦身体,然后给她套上裙子,还不忘在她胸上再捏一把。

    自己也擦了擦阴茎,穿上裤子。

    两人短暂沉默,只剩下彼此的喘息声。

    路灯灯光从车窗斜切进来,祝花怜瘫软的身子忽然扭了扭,指尖攀上男人收束的腰线:“杨哥……下次能不能……射在里面?”她尾音黏着未褪的情欲,手指顺着滑到半软的阳物根部画圈。

    杨薪掐着她后颈把人捞起来,拇指蹭掉她嘴角黏着的银丝:“不行,怀孕了很麻烦,吃避孕药也影响你的身体健康。”他扯过自己的衬衫擦她汗湿的脊背,突然被软绵绵地咬住手腕。

    她湿漉漉的唇舌裹住他指尖后停住:“我吃一次药好不好嘛……我想被内射一次,体验一下是什么感觉……唔嗯?”话没说完就被按着后脑勺往下压,舌尖正抵上泛着水光的柱身。

    湿滑的舌尖先舔过青筋暴起的柱身,在伞状顶端打了个旋儿,喉间发出黏腻的水声。

    “嘶……”杨薪后脑抵着车座,看她栗色长发随着起伏在腿间摇晃。

    这女人总能把最深的地方舔得服服帖帖,就像现在用舌尖轻叩茎身敏感带时,指腹还会配合揉弄底下悬垂的囊袋。

    祝花怜突然仰起脸换气,唇间牵出晶亮的银丝:“再深些吗?”没等他回答就深深含入,炙热的口腔痉挛着吞到根部。

    喉管收缩的触感让杨薪太阳穴突突直跳,指节陷入她蓬松的发间,却没再下按。

    杨薪重重倒吸气,背脊撞上真皮头枕。

    祝花怜故意把吞吐声放大,湿红唇瓣紧裹着紫红棒身,舌尖顶着系带凹陷处突刺。

    蜜色大手难得没掐她后颈,转而摩挲着她汗涔涔的耳垂:“嘶……倒是挺会……”

    她开始用鼻尖磨蹭下腹卷曲的毛发,被撑得鼓起的脸颊挤出情色弧度。

    杨薪能清晰看见自己脉动的形状在她脖颈皮肤下滑动,突然挺腰撞进去两公分。

    祝花怜顿时溢出呜咽,但吞得更深,睫毛沾着泪珠快速扇动。

    最后三下顶弄在柔软喉肉里爆开时,她双手死死扣着他大腿肌肉。

    温热的液体滑过发颤的喉管,却依然乖顺地维持着吞含的姿势,直到彻底吞咽完毕后,才张开泛着水光的红唇,上下颚微微打颤:“都吃掉了……”舌尖微微伸出左右调整角度给他看残留的浊色。

    祝花怜软绵绵趴回他腿上时,左手却耍坏似的撸动着半软的性器:“车钥匙就在那……”她偏头呼出未散的热气,“开不动了……”

    杨薪抓起她的蕾丝胸罩擦净下身,指尖陷在她后腰敏感带不轻不重地掐:“再休息一会,就送你回去。”

    第50章 突发事件

    九月的巷子被月光浸成发酵的银蓝色,路灯在青石缝间晕开薄雾状光斑。

    野桂香气缠绕着保时捷macan敞开的车窗,车顶落着几片焦糖色的银杏叶。

    杨薪支起座椅靠背时,皮质表面发出湿润的摩擦声。

    运动裤堪堪卡在腰部下方,潮湿的腹肌随呼吸起伏。

    远处教堂十字架悬浮在黛色屋顶线之上,砖墙青苔在阴影里舒展蜷曲的触须,整个巷弄像浸泡在褪色显影液里的胶片。

    祝花怜平躺在后座黑色真皮车座上,灯光从左脸攀到锁骨凹陷处。

    她后脑勺枕着杨薪穿着运动裤的大腿,两截小腿斜搭在座椅边缘晃动。

    车窗渗进的桂花甜香与座椅间弥漫的腥甜热气交织,脊椎骨随着夜间冷风轻轻打颤。

    “轻点…”破碎的尾音混着唾液溢出,祝花怜瘫软如蜜糖的腰肢徒劳地缩了缩。

    杨薪的大手轻松探入她松垮的衣领间,指弯陷进烫牛奶般滑腻的乳肉。

    祝花怜因是平躺,两团浑圆玉脂向外自然垂坠,却又因年轻皮肤极富弹性保持着上翘弧度。

    虎口堪堪能卡住雪峰顶点,充血发硬的蓓蕾随着揉搓在掌纹间来回滚动。

    每当四指并拢向胸骨方向推挤,肌肤表层就翻涌起细碎的波浪纹,宛若白瓷釉面下流淌的炼乳。

    汗液在深壑处汇聚成甜腥的浅洼,他无名指突然重重碾过晕红边界,粉白肉浪顿时从指缝间鼓胀溢出,呈现出被蜂蜜浸泡过的琥珀色光泽。

    “呜……”祝花怜喉咙深处泛起奶甜的呜咽声。

    她胸模生涯保养出的霜色肌理泛起红晕,宫颈深处未消退的抽搐似乎又要被唤醒。

    可耗尽体力的身体只能在男人指间轻微地扭摆,宛如砧板上被拍打至半透明的年糕,柔韧湿润又透着任人料理的脆弱。

    突然——有急促的脚步声碾过积水坑。

    两道影子在巷口交错投射到车身上,前头佝偻的黑影撞翻堆叠的泡沫箱,后面追逐者修长的双腿在月光下劈出利落的剪影。

    藏蓝色制服包裹着绷紧的臀线,高马尾晃动的频率像是某种猎食者的尾鳍。

    “站住!”叱喝声撞在巷壁弹回尖锐的重音。

    女刑警踏碎的梧桐叶溅起水花,却在踩中散落布料时骤然失衡——那是件堆在保时捷后胎旁揉皱的蕾丝内裤。

    皮靴后跟发出令人牙酸的打滑声,她整个人呈六十度角后仰着栽倒。

    右手甩出的漆黑配枪撞上消防栓,擦着地面滑进路灯最刺眼的光圈中心。

    紧绷的制服裤被蹭起褶皱堆叠在足踝处,露出苍白的脚腕在潮湿砖石上反射冷光。

    女警单手撑在滴水的防火梯上起身时,三十米外是凶徒剧烈抖动的肩膀,他显然是听到了身后的情况,借机喘息恢复体力并偷瞄身后发生了什么。

    保时捷车门忽然震开的气流掀起了几片落叶。

    路灯从杨薪斜后方打下冷白光束,八块腹肌如同锻造过的钢板微微发亮,胸口三角区泛着激烈运动后的潮红。

    常年健身雕琢出的倒三角背脊弓起蓄势待发的弧度,黏在胸肌沟壑间的几滴汗水正顺着肌肉纹路蜿蜒滑落。

    当他侧身踏出车门时,扎在运动裤里的人鱼线被光影切割成自然美感的几何形状。

    杨薪跨出去的同时扫了一眼,很快就看清了当前的状况。

    两道目光在柏油路上空相撞出火星。

    毒贩眼皮痉挛似地抽搐着,充血的眼球在眼窝里神经质地打转,喉结如同卡住的子弹上下滑动。

    他嗅到杨薪皮肤散发的荷尔蒙混着奇异香气的体味,像是原始丛林里宣誓领地的雄兽气息。

    杨薪瞳孔缩成两点墨渍,目光沿着对方撕裂的嘴角扫到颤抖的食指——那里残留着抓爬铁网留下的乌紫淤血。

    夜风突然停驻,落叶悬停在距地面五厘米的虚空。

    十米开外的黑色手枪躺在窨井盖边缘,不锈钢扳机护圈倒映着云缝里漏下的星芒。

    毒贩脚边坑洼积水面泛起细微圆纹,他佝偻的脊柱突然像拉直的弹簧般绷紧。

    杨薪发力的肩膀肌肉瞬间隆起刀削斧凿般的块状轮廓,汗液从下巴滴落的时间被无限拉长——当第一滴汗珠砸碎在碎石缝里的瞬间,两人视网膜同时烙上了钢蓝色枪管的反光。

    这凶徒喉咙里涌起海盐铁锈味。

    他能听见自己肺泡在急速抽缩,膝盖半月板摩擦发出咯吱悲鸣。

    巷子附近传来的警笛声如同绞刑架的行刑命令,而面前这个精壮男人简直像堵铜浇铁铸的墙。

    但总归比牢里发霉的床板强——左手下意识摸向肋骨处开裂的刀疤,那是在缅北毒寨留下的“毕业纪念章”,此刻正滚烫地灼烧着神经。

    “同志退后,他是毒贩!”

    女刑警的厉喝像摔碎的玻璃杯。

    枯叶在他们同时蹬地的瞬间被气流掀起,杨薪被强化的五脏开始高效运转,绷紧的小腿肌肉群爆发出极端亢奋的震颤。

    他的瞳孔在疾驰中缩成两点黑曜石——视野中央除了泛着冷钢幽光的枪管,还有毒贩袖口滑出的弹簧刀薄刃。

    两人几乎同时动身!

    凶徒知道,自己不能跑了——体力已经几乎耗尽,后面警察紧逼,再跑下去的结果一定是被抓进监狱然后死刑,还不如赌一把!

    挟持人质,抢夺车辆才有一线生机!

    当毒贩的手指尖即将触到枪柄时,杨薪的左脚尖突然发力,身体如同弹簧崩开——咔!

    杨薪的目标一开始就不是这把手枪,而是冲向手枪的毒贩。诚然,七步外枪快,七步内枪又准又快,但前提是你得拿到手。

    运动鞋外侧精准铲中对方腕骨,“操!!”毒贩破碎的吼叫混着腕骨碎裂的咔嚓声,清晰得像是掰断芹菜梗。

    三十七码脚掌落地瞬间腰胯拧转九十度,前手冲拳裹着腥热气流“砰”地撞碎下颚软骨,“咔嗒!”脱臼声混着血水喷溅在路面,仰头的弧度让喉结在路灯灯光下鼓突成可怖形状。

    混着后槽牙的血沫尚未溅到地面,杨薪右腿已划出利落的半圆。

    高扫踢抽中太阳穴的闷响震荡着整条巷道,男人的脸像被球棒击中的西瓜般猛地右偏,近两百斤躯体轰然砸进油腻的积水潭。

    夜风掠过杨薪绷直的脊椎线,他甩了甩手腕转过身来,运动裤腰滴落的汗珠在月光下划出银弧。

    三秒。从枪械脱手到暴徒瘫软。

    女警扶着消防栓甚至刚刚起身,刚系好的领扣在激烈喘息中重新崩开。

    她看着青年,眼中流露着不可置信——这种近身格斗需要的不仅是肌肉记忆,更需要能把对手当沙袋处理的冷血。

    然而杨薪只是对技能一无所知,并不是冷血或者别的原因,他看着倒地毒贩的惨状在心里啧啧两声,这个技能不愧是4星,以后得收着点用。

    滑步侧踢接前手冲拳接高扫腿,一套动作行云流水,他忽的想到刚刚休息时查到的资料——所谓龙段,就是散打的高级段位,与跆拳道的黑带一样;它是由鹰(初级段-实战入门)虎(中级段-实战进阶)龙(高级段-专业与传承)划分实力等级。

    龙段的象征意义就是武术修为的至高境界。

    车后座的祝花怜目睹这一切后突然颤抖着夹紧双腿,某种湿热的液体又涌了出来:“太帅了,不愧是我的主人?~”

    “还能补几脚么?”杨薪见这个毒贩又有动作,用鞋尖拨弄毒贩裤裆,他的笑容泛着猫戏耍老鼠的有趣。

    “别出人命。”女警摸着手铐低头警告,耳垂却莫名其妙发红。

    这个距离她能闻到混合着精液与奇异体香的雄性荷尔蒙——就像刚捕猎完还在喘息的虎。

    杨薪的运动鞋毫不犹豫碾向男人两腿之间,毒贩的喉管挤出类似阉猪的尖啸,他整个人蜷缩成虾米状,彻底丧失战斗力。

    女警咬紧后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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